《千年之寂,芳澤旋律:她主宰了整個修真大陸》 藍落·序章 蓝落 · 序章 青云大陆,万脉横流,灵气如潮。在东域偏北的一隅,有一座名为「静虚宗」的小宗门,座落于群山悬崖之上,门派不显于世,仅以药道与符阵闻名,世代低调自守,门中弟子三百,杂役眾多,日常清修,了无波澜。 宗门后山之外,有一女子,身着粗布麻衣,肩挎竹篮,手提草药,步履稳健地行走在山间小道上。她名为蓝落,门内一介杂役,虽无修行资质,却勤劳自持,数年如一日地为宗门採药、煮汤、扫院、运水——这样不起眼的生活,她从不言苦。 那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正值日中,蓝落刚攀上一座低坡,忽然感觉空气变得躁热难耐。她微蹙眉心,抬头望天,只见原本平静的苍穹中,竟燃起一道红芒,如火流星般,从高天呼啸而落! 「什么……那是……」她喃喃。 轰——! 天地为之一震。火光与烟尘交织成滚滚热浪,洒满整个山头。一声惊天动地的爆响之后,周遭百鸟惊飞,林木翻摇,连山石都微微晃动。 那道火球,恰恰落在距离蓝落不过百丈之地。 她愣在原地,半晌才回神,急忙将药篮放在地上,屏气凝神地走近那腾烟之处。 一个巨大的焦黑坑洞赫然出现在眼前,坑中热气蒸腾,黑石翻捲,隐隐有细碎赤红光芒闪烁其中。那是……什么? 「这……莫非是……天外之石?」蓝落怔然自语,脚步不自觉地向前挪了几步,双眸倒映着那幽微而神秘的红光。 但她并未失去理智,很快后退了几步,低声道:「这东西……不是我这种人能碰的,宗门长辈自有定夺……罢了,速速离去,免得生变。」 语落之际,她便转身疾走,衣袂随风翻飞,掠过草丛林石,如风般返回宗门方向。然而,她并未发现,在她转身离去的一瞬,一缕几不可察的红芒,从坑中缓缓飘起,宛若有灵地游走于空气之中,悄然落在她的肩上,化为一道无形气息,渗入肌肤,沉入骨髓。 天地復归平静,鸟鸣再次响起,林叶再度摇曳。但自这一刻起,命运的丝线已悄然转动。 蓝落,仍是那个无名的杂役女子,却不再是那个平凡无奇的她。 而远在宗门之巔,某位长老倏然睁眼,喃喃低语:「有异象……命运之子……竟落于此宗?」 ——序章·终。 靈氣的鼓搗 日落时分,蓝落踩着渐暗的光线回到宗门内。她手中的药篮被晨间的露水和日间的汗水浸得微微发潮,但她并未在意,只是一如往常地将篮中草药一株株拿出,分类后放置在药房的木架上。 药房的负责人是一名年长的弟子,平日里与她接触不多,但对她带回来的药材一向满意。蓝落将篮中的草药依种类、品相分为三堆,小心翼翼地挑选,将成熟的、完整的放入一边,而稍有损伤或不完整的归入另一边。她的动作流畅熟练,这是长期积累的经验使然。 「这批药材看起来不错,质量比上次好多了。」负责的弟子走过来,简单检查了一遍,点头表示满意。 蓝落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手中剩下的几株草药放入篮中,准备带回去放置在普通药草区。「还有一些,待会再分一批。」 「好的。」那名弟子随口应道,便开始忙碌起来。蓝落将空篮放回原位后,擦了擦手,稍稍放松了一些,心里觉得这一天的工作总算告一段落。她默默转身离开,为夜里的休息做好准备。 然而,正是在这平静的宗门一角,随着那股奇异灵气的靠近,一切看似寻常的景象下,其实暗流涌动,而蓝落并未察觉到,她的命运正悄然改变。 夜已深,女杂役们的住所内一片静謐,唯有窗外虫鸣低语。蓝落侧卧于自己的卧榻上,眼皮沉重,呼吸平缓。她的脑海中还残留着白日见到那片焦黑坑洞的影像,似乎隐隐约约有某种异样的感觉挥之不去。 她的思绪渐渐模糊,疲倦最终将她拖入沉沉梦乡。然而不知过了多久,她倏地醒了过来。周围依旧寂静无声,但她的身体却异常地热了起来。热意从四肢末端缓缓攀升,像是一种无形的火苗在皮肤表面烧灼。最初只是些许燥热,可不一会儿,那热度竟匯聚到了某些特别敏感的部位,轻轻地勾撩着,令她忍不住微微颤抖。 「这……怎么回事……」蓝落低声喃喃,咬紧牙关,努力不惊扰其他人。汗珠从额头滑落,她下意识地抬手擦去,却发现手心湿滑,带着些许黏腻之感。 她的胸口起伏越来越剧烈,似乎每一次呼吸都会引发更深的燥热。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逐渐加深,如同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在体内翻涌。她努力平復心绪,告诉自己这可能只是错觉,但那股热潮却如同拥有意识般,不断加剧,让她的身体越发难以静止。 蓝落微微蜷缩身子,咬紧唇,强忍住那些可能逸出口的呻吟声。此刻,她能做的只有在心中暗暗祈祷,祈祷这股突如其来的异变能快些过去,并试图理清这不寻常的源头——究竟是白日採回来的那些草药出了问题,还是与那道火光坠落的异象有关? 蓝落的身体逐渐被那股异样的灵气攫住,她感觉四肢僵硬,喉间有些发紧,却无法发出声音。她一再告诉自己要冷静,控制住这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但无论如何深呼吸,这燥热与麻痹般的刺激却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人在她体内点燃了一把无形的火焰。 时间在这种挣扎中拉得格外漫长。她试图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事情上,心里一遍遍默念白天的行程——採药、分类、与负责人交流,但这些无法阻止身体逐渐失控的现实。汗水湿透了她的额头,顺着脸颊滴落在枕上,她的手不自觉地按住那敏感处,试图将那突如其来的感受压回去。 她咬紧牙关,额上青筋毕露,脸色已是潮红,微微抽搐的身体表明她的意志正与那股力量进行着艰难的抗争。但这抗争不仅仅是外界灵气带来的,更多的是源自她内心深处的恐惧与迷茫。这是什么?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明明只是一介杂役,为何要承受这样的异变? 最终,时间彷彿停止了。灵气开始在体内某处匯聚,那感觉逐渐清晰而集中,仿佛要突破什么屏障般压迫着她。蓝落的意志逐渐模糊,她再也无法压抑内心深处的反应。一声无法遏制的低哼从她喉中溢出,随着那一刻的来临,她的身体仿佛被彻底释放了什么。 然而,这并非结束。就在那声哼音后,一股异样的暖流瞬间涌上她的胸口,然后迅速散佈全身。她睁大了眼,内心一片空白,仅存的理智在告诉她,这一切远远不止于一次普通的异常反应。灵气的波动似乎越发清晰,彷彿在她体内植下了什么种子。 蓝落无力地摊在榻上,汗湿的衣襟贴在肌肤上。她喘着粗气,感觉到心脏急促的跳动逐渐平復。即便如此,她仍然不敢再做过多揣测,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明天早晨一切都能回到正常。 無助 夜色深沉,杂役住所的其他女子仍沉浸在酣眠之中,而蓝落却孤独地经受着那灵气不断的侵扰。一次次身体的颤抖中,她深感无助,却只能死死压住自己的声音,不愿让这异常被他人察觉。 她的心中焦灼,感觉到灵气如同潮水一般,时不时涌上身躯,又缓缓退去,留下浑身湿透的冷汗与她无法解释的潮湿感。卧榻下的被褥也早已湿润不堪,她的手紧紧抓住枕边,指尖发白,却无能为力。 这一夜漫长得像是一生般。蓝落一边咬牙忍受,一边暗暗祈祷天明的到来。她知道,只要天亮,她就能像往常那样逃回自己的熟悉日常,将这令人不安的异象暂时拋之脑后。 终于,窗外开始泛起朦胧的亮光,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檯射入室内,划过屋樑。蓝落立刻坐起身来,丝毫不愿再耽搁片刻。她翻身下榻,草草整理了一下湿透的衣物,尽量不发出声音,匆匆抓起自己採药用的工具。 她没有回头看湿润的床铺,也不愿再思索身体的异常。推门而出,迎接她的是清晨山林的凉风和静謐,她决定如平日般投入採药工作。或许山野间的劳作能让她忘却一切,将一切异变都压回深处,让她得以继续这看似平凡的日子。 日光下,蓝落将药书摊开在膝上,仔细辨认眼前的草木。她的指尖轻轻掠过每一片叶子,确认其形状、纹路和顏色,然后拿起小刀,小心翼翼地将成熟的部分剪下。她的动作一如往常般熟练,却无法掩饰脸上的潮红与时不时的喘息。 每当身体的异样来袭,她便停下动作,默默深吸一口气,极力将那股来自体内的燥热压下。这股灵气彷彿无孔不入,即使身在宽广的山野间,清凉的晨风也无法将那种无形的灼烧感驱散。她知道,这种状态不会轻易消散,但仍咬牙坚持,继续她日常的採集。 直到黄昏降临,山林笼罩在一层金橙的光晕之下,蓝落才放下手中的篮子,沿着来时的小路返回宗门。她回到药房,将篮中草药一株株拿出,分类摆放。每个动作都和以前无异,但速度却慢了几分。她的手偶尔因轻微的颤抖而停滞片刻,脸上的疲惫更是掩饰不住。 药房的负责人见状,关切地问:「蓝落,你脸色不太好,可是身体不适?」 蓝落摇了摇头,勉强笑道:「无事,不碍事。」她不愿将自己的异状告诉他人,免得引来不必要的关注。交代完手头的工作后,她便默默退了出去,返回女杂役住所,匆匆洗去一天的尘埃,便倒头躺下,试图在疲惫中入睡。 然而,她深知这股灵气不会放过她。一夜又一夜,她的身体不断经歷着难以言喻的变化,白日里她依然如常忙碌,无论是採集还是分药,所有日常事务都如旧,却暗藏着她无人知晓的挣扎。日復一日,蓝落的生活表面上平静如昔,内里却是灵气不断渲染着的漫长战场。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蓝落的异样愈发明显。同屋的女杂役虽然嘴上不说,但眼神中的关切与疑惑渐渐变多。尤其是一位年长些的杂役,最终按捺不住,忍不住开口:「蓝落,你最近脸色一直不好,要不去丹房请人看看吧。」 蓝落仍是习惯性地摇头,挤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不用了,真的不碍事。大概是最近太累了,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可那名女杂役始终不放心,私下偷偷跑了一趟丹房。她在门外站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敲开门,抱着一丝希望请求丹房的弟子帮忙看诊。丹房内的弟子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一眼,听到是来为一名杂役求助时,露出了嘲讽的表情。 「杂役而已,找我们丹房求诊,怕是高看了自己。」那名弟子冷冷地说。「坊间随便抓些药应付一下就是了。这里的丹药用于门中弟子修行,她一个杂役,凭什么享用?」 女杂役闻言愣在原地,话到嘴边却无法反驳。丹房弟子一句话,不仅划清了宗门内的阶级界限,还揭示了她们身为杂役的微不足道。她垂头丧气地退了回去,不再提让蓝落寻求丹房帮助的事。 蓝落听到消息时,并不感到惊讶。她对这种待遇早有心理准备。杂役的地位使得她们只能依靠坊间的普通药材来处理风寒之类的小病痛,而丹房的丹药则是宗门核心弟子的资源,绝不可能浪费在她们身上。 但此时的蓝落,心中其实早已有些麻木。无论是丹房弟子的冷言冷语,还是同伴的无能为力,她都无法动摇内心的那抹坚韧。即便身体仍受灵气困扰,她依旧默默忍受,继续履行着自己的日常工作,未曾有过一句怨言。这份平静中,既有对命运的妥协,也有她自身深藏心底的倔强。 我必須活下去 那日清晨,宗门内热闹起来。门内弟子领受了新的任务,需将一批物资护送到邻近宗门进行交易。这是宗门间常见的往来,原本并不算什么大事,因此便由一名地位平平的弟子领头,再挑了两名杂役随行,帮忙搬运和照看物资。 蓝落并非自愿参加。她的身子原本就因那股灵气的干扰而有些虚弱,但杂役管事并不在意这些细节,只是随意点了几个人头便交差了事。蓝落无奈,只能咬牙接受,跟着队伍踏上了山路。 旅途中,另一名杂役似乎看出了她的疲态,小声问了一句:「蓝落,你还好吧?脸色好像不太好。」话语中有些许关切。 蓝落稍稍扯了扯嘴角,摇了摇头:「无事,还能撑得住。」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异常,只能强撑着。 带队的门内弟子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并未多问,随即将目光转回前方,丝毫没有放在两名杂役的情况上。他们的角色不过是搬运物资的苦力,对他而言,无需多费心思。 正当他们即将抵达市镇边界时,四个身着黑衣的陌生人突然拦住去路。对方面无表情,手持兵器,毫不犹豫地发起攻击。激烈的尘战随即展开,刀光剑影中,眾人身上伤痕累累。一时间显得招架不住,逐个倒下;而蓝落则被数道利刃擦伤,多处伤口逐渐渗血。儘管她强迫自己专心于战斗,却无法抑制那因伤痛与极度刺激而涌动的灵气。每当有片刻空档,她都不得不闭上眼睛,急促恢復气息,却又被那不受控制的灵气波动引动,让她几度近乎失控地达到高潮。 一边集中精力抵抗敌人、一边与自己对话,心中挣扎着:「如果这狂躁的灵气再这样下去……我恐怕难以再控制住身体。」她感觉到那灵气竟仍紧紧聚集在大腿间的那片极为敏感的部位,每一次强烈衝击都带来难以形容的刺激,彷彿在极限边缘反覆拉扯着她的意识与肉体。 最终,经过一阵惨烈的激战,敌人终究占上风。同门先后倒下,物资被夺,蓝落也重伤倒退,带着血跡斑斑的身躯开始了艰难的逃亡。她在奔逃中躲入一处荒废的屋舍,惟独却无法停下那涌动的灵气。每当她试图暂时平復呼吸、治疗伤口时,那强大的能量依然不肯沉寂,反而在身体某处持续地引发极致快感,让她不得不在逃亡的痛楚与极致刺激间徘徊。 在数个狭隘的躲避处中,蓝落只能利用那些短暂的空档,忍受着每一次极限的高潮带来的激烈抽蓄。虽然这种狂热的状态让她短暂恢復了部分体力,却也让她的伤口在高热的刺激下逐渐癒合,但每次高潮过后,她内心的矛盾与恐惧也随之加深。她不断自问: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是否还能回到从前那相对平静的修炼生活?还是……我再也回不去了? 在这连番极限体验与逃亡中,蓝落的心境逐渐变得胶着。她一方面感激那猛烈的灵气刺激,使她在重伤中得以迅速恢復;另一方面,内心深处却不断怀疑,这种强大的力量是否在不知不觉中吞噬了她的自我。每当夜深人静,她独自对着昏暗的灯火低语,声音里满是无奈与迷茫:「我……到底还能回到门派,回到那曾属于我的生活吗?还是这条路,已将我永远推向那无尽的高峰与沉沦?」 逃亡中,她必须不断选择隐蔽之处,每到一处都让那无法平息的灵气在极限中再次爆发,带来一次次狂热的高潮。这些高潮既是她体内伤势逐渐癒合的关键,也是她不得不面对的极致考验。每次极限之后,她都以那短暂的喘息与稍纵即逝的清醒,记录下内心深处那对过去与未来无限迷茫的挣扎。 最终,在一次极端的高潮之中,蓝落终于找到了敌人无法窥探的隐蔽处。那是一处人跡罕至的山谷边缘,空气中仅有风声与自己急促的呼吸。她将身体完全放松,任由那股强大的灵气在全身肆意流转,猛烈刺激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这一次,她不再刻意抗拒,而是专心接受那来自肉体深处的极致震撼。随着那狂热的极致衝击,,伤口也在这火热洗礼中逐渐癒合。 在这静謐而又充满矛盾的时刻,蓝落一边承受着身体的极致欲求,一边反覆思索着:回去的路究竟在何方?我还能否重回门派的安稳生活?还是我已经被这股力量、这无尽的沉沦,彻底吞噬,永远迷失在这条追求极致高峰的路上? 她的内心在强烈的刺激与逐步恢復之中,愈发胶着;既渴望重返那曾经熟悉的生活,又无法割捨那带给她新生力量的极致体验。于是,她只能在那矛盾与挣扎的边缘,默默等待着下一次命运的回朔,期待着那能带来解脱或更深沉沉沦的极致时刻。 一时之间,无尽的夜色与寂静笼罩了她,孤独感与恐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然而,在这深深的孤寂中,她的心却没有完全绝望。她握紧了拳头,低声对自己说:「我必须活下去。」 這是福,還是禍? 蓝落的身体蜷缩在岩石下方,感受着夜晚的冷风与身上的馀痛。她的伤虽然不致命,但时刻提醒着她自己有多脆弱。而这种脆弱感却并不仅仅来自外伤——那股持续不散的灵气,才是她最无法忽视的存在。 灵气一股无形的潮水,时而轻柔、时而猛烈,在她的四肢百骸中穿梭,激起的颤抖与莫名无尽的燥热。她的身体一直在一连串的刺激中紧绷,彷彿每一次灵气的波动都在试探她的极限。 然而,在这种持续的干扰中,她渐渐注意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身上的伤口,原本应该会恶化,或者因无法得到妥善治疗而变得更加严重,却出乎意料地在逐渐癒合。起初,她只是觉得疼痛减轻了些许,但几日后,当她小心抚摸伤口时,惊讶地发现那曾经深刻的刀痕竟已收敛,结成了乾涸的血痂,并隐隐有新生的肌肤在伤口边缘显现。 「这……怎么可能……」她喃喃低语。 她闭上眼,感受着那股灵气的存在——它仍然在,从未停止过的扰动,仍然间歇地带来令她无法抗拒的颤抖与灼热感。虽然折磨着她,让她无法真正平静下来,但现在,她开始怀疑这股灵气是否同时也带来了某种异于常人的癒合力。 「这是福,还是祸?」蓝落苦笑着摇了摇头。她并不确定这股灵气究竟在她体内造成了什么,但无论如何,她的生命得以维系下来。哪怕仍然疲惫不堪、哪怕灵气的扰动如影随形,她的心中却开始生出一丝模糊的希望——也许这种奇异的力量,不仅仅是折磨,也可能成为她活下去的依仗。 数日以来,她一面忍受着灵气的反覆影响,一面尝试调整自己的心态。她不再只是痛苦地抗拒,而是慢慢去接受,去观察,甚至试着去理解这股力量的运行。灵气的源头仍是一个谜,但在无人之地的孤寂中,蓝落逐渐变得更加坚韧。儘管她的命运依然迷茫,她的身体依然挣扎,她却对未来燃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 在这片寂静的无人之地,蓝落逐渐开始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灵气的影响不再只是无休止的折磨,反而在某些时刻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这感受并非单纯的愉悦,而是一种从身体深处涌出的放松,甚至是解脱。离开了宗门,蓝落发现自己的内心比以往轻松了许多。在宗门里,她总是忙于任务,承受着来自上下阶层的压力,时时紧绷神经,几乎没有喘息的空间。而现在,身处寂静无人的林间,那些紧张感似乎也随之消散。她的思绪变得清明,虽然灵气仍在体内激盪,但外界的压迫感却一扫而空,让她能够更加专注于自身的感受与变化。 她渐渐意识到,这股灵气似乎已融入了她的身体,从最初的抗拒和挣扎,到后来的适应与默许。那些偶尔袭来的颤抖感不再令她恐慌,反而变成了某种节奏般的存在。每当灵气流动时,她便静静感受这种奇异的愉悦,甚至默默期待下一次的来临。 时间在这样的状态下变得模糊。日復一日的静修中,灵气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她不再强行压抑,而是试着将这份陌生的感受融入到自己的日常里。,让她的心境逐渐平静,也让她在这片无人之地中找到了某种奇异的平衡。随着一连串迎合动作的进行,她察觉到那股熟悉的灵气不再仅仅是单纯的刺激,那份微妙的愉悦成为了她唯一的慰藉。 然而,现实的需求并未因这些变化而消失。携带的乾粮逐渐用完,飢饿感提醒她必须为自己的生存做出努力。她撑起身子,摸索着前行的方向,在林间仔细寻找着可食用的果实。偶尔,她会找到几颗野莓或是一些奇异的果子,暂时填饱肚子。 在灵气与现实的交织中,蓝落感到自己的身体与心灵正朝着未知的方向改变。她不再只是一个无助的杂役,似乎有些新的可能性正在她体内慢慢萌芽。而在她不断地寻找生存之路时,心中也升起了一个更深层的疑问:这股灵气的源头究竟是什么,它又将带她走向何方? 灵气的刺激一直在持续,灵气所过,带来的不是平静,而是如针如麻的酥麻感,一波波撩拨着她敏感的经脉与皮肤。她微皱眉头,轻咬唇瓣,却终究敌不过内里那股疯长的渴望。 动作渐渐失控,她改为紧扣双肩,手指划过锁骨与胸口,一寸寸摩挲着经脉最敏感的地方。灵气如潮,渗入指尖、沿着背脊蜿蜒,每一下细细揉捏都牵引出体内更深层的热流。 不知何时,她已将自己压倒在柔软的草地上,双膝微屈,身子弓起,呼吸急促。原本细緻的引导早已转为猛烈,指尖不断游走于腰际与大腿根部,灵气强行灌注,每一下都像火焰点燃经脉,让她无法压抑地发出低低喘吟。 「哈……还不够……」 她微啟红唇,额上细汗淋漓,月光下映得脸颊泛着潮红,双眸朦胧。灵气从丹田处翻涌上来,带着惊人的力度衝击着识海与五感,她乾脆解开束带,让湿润的衣料滑落,裸露在夜风与灵气交缠的怀抱。 一次次猛烈地迎合,每一下彷彿要把她从内到外揉碎重塑。她的身体不断颤抖,呼吸间带着压抑不住的闷哼,身下草地被搅得一片狼藉。体内灵气汹涌而来,与经脉共鸣,甚至带动体表泛起微弱灵光。 终于,在一阵极致的攀升后,那股灵气猛地炸裂,将她完全推入巔峰。 她仰头喘息,任由体液与汗水湿透全身,满是潮意的身体贴着冰凉草地,四肢无力地舒展开来。这一刻,所有的痛苦与压抑,全都随着灵气的洩洪一併散去,只馀下满满的释然与满足。 劫難 这之后的路上,灵兰步履蹣跚,眼前的风景在炙热的阳光下显得模糊而陌生。自从这场无尽的激烈回朔,她的身体似乎失去了往日的平静:每一步前行,都伴随着那股持续搅动的灵气。这股力量比以往更强烈,令她大腿间的敏感之处不停地泛起潮湿,沿着腿部流下,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她站在荒野中,望着那不可遏止的潮流,心中不禁苦笑——该哭还是该笑,她已不知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什么样子。 随着时光流逝,蓝落的生活逐渐变得奇异而平静。她发现自己对食物的需求越来越低,飢饿感逐渐变得遥远,彷彿灵气的持续浸润取代了食物的能量供给。即使数日不进食,她也依然可以正常行走,甚至感觉不到明显的虚弱。 当食物不再迫切,她的心思慢慢转向自己的身体状态。灵气的存在似乎与她的身体完全融合,成为她的一部分。她开始花更多的时间感受,任由灵气的流动在体内带来的刺激愉悦感彻底充盈着自己。这种感受让她心境逐渐渴望,甚至渐渐地,她忘却了身处荒野的孤独,将这持续的状态视为理所当然。 数月过去了,蓝落几乎习惯了这种生存方式。灵气的辅助使得她彷彿不再需要依赖正常的饮食与休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恍若新生的奇异平衡。她认为,自己已然找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节奏,未曾料到这份平静即将被打破。 那日,天气阴沉,山林之中悄无声息,蓝落漫无目的地穿梭其中。忽然,她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低声的对话。她本能地停下脚步,躲在一棵大树后,悄悄地向声音的来源看去。 数名装束粗獷的武者正快步向她的方向走来。他们背着刀剑,神色匆忙,带着一种隐约的杀气。蓝落感到心底一紧,虽然数月来她已经习惯了静謐的孤独,但这种突如其来的人群与杀气却让她不安。 她很快意识到,这一批人马的出现,恐怕会给她带来一场难以预料的灾难。而这次,灵气的庇护是否足够保护她的安全,亦或是,她将不得不面对真正的生死抉择。 蓝落本以为自己只是偶然遇到了一群路过的修士,未料对方竟是某门派的弟子,且为首之人散发着高高在上的气势,眼神中带着说不出的贪婪与侵略性。她心头一凛,知道麻烦找上门了。 为首的内门弟子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淡淡道:「姿色不错,抓来。」 这句简短的话语,顿时让周围的同伴齐声应和,带着嘲弄与轻蔑的神情围了上来。蓝落的心猛地一沉,她强自镇定,声音略带颤抖地质问:「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一名站在领头人身后的下人冷笑道:「还用说?你仅是一介平民,能被我们看上是你的福气。我们是何等身份,速速服从!」 话音未落,他便跨步上前,试图直接将蓝落制服。然而,就在他靠近的瞬间,蓝落下意识地挥拳击出,没想到那一拳竟异常沉重且迅猛。那人完全没有防备,硬生生被击飞数丈,重重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场面一片寂静,所有人都错愕地看向那名倒地昏迷的同伴,再回头望向蓝落,眼中充满了不敢相信。 蓝落站在原地,拳头仍然停在半空,她自己也愣住了——这一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量?这根本不是她原来的力量。她的心中疑惑不已,但现在显然不是深究的时候。眼见为首之人脸色一沉,气势徒然冷冽起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杀了她!」他一声令下,眾人迅速拔出兵刃,刀光剑影之间,已向蓝落逼近。 蓝落大惊,还未弄清发生了什么便陷入危机之中,她只能凭着本能与直觉,竭力应对眼前的杀局。 在那名领头弟子的一声令下,刀光剑影接连斩下。蓝落虽拥有那奇异的力量,却无法像训练有素的武者那般灵活自如地应对。他们的剑法刚猛,她只能凭着本能抵挡,身上不断被剑光划过,鲜血早已染红了衣裳。 就在这场短暂的搏杀中,她的胸膛终究被一柄锋利的剑贯穿,整个人向后踉蹌几步,随后重重倒在地上。带着些许得意和不屑的声音响起,那些弟子收起兵刃,丢下几句侮辱性的话语,准备就此离去。 「也不过如此,要是连一介平民都收拾不了还叫什么门派弟子,真是丢人现眼。」一人冷嘲热讽道。 然而,就在他们转身准备离开之际,倒地的蓝落突然间被一股异样的灵气包裹,缓缓立起身来。她的动作僵硬却不迟疑,眼神空洞无神,彷彿成了一具失去灵魂的傀儡。 「这……这是怎么回事?」其中一名随从惊愕地喊道,脚步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嘖,真是麻烦,再补两刀!」另一人厉声道,话音未落便准备拔剑再上。 但就在这一刻,蓝落的身影一闪而过,速度快到让人猝不及防。只听见一声沉闷的肉体穿透声,那准备补刀的随从猛地瞪大了眼,低头一看,蓝落的手臂正插穿他的胸膛。 血液沿着她的手指缓缓滴落,匯成一条鲜红的线。她的动作平静无波,脸上看不到丝毫情感的波动。周围人见状,惊恐地往后退,神情充满不安和困惑。 「她……她到底是什么?」有人带着颤抖的声音问。 但此时,蓝落只是缓缓抽回手,血珠弹落在地,没有回应,只是静静站在原地。灵气仍在她周身流转,她的存在变得让人无法忽视,无声无息地压迫着周遭的空气。 我還活著? 蓝落的步伐缓慢而僵硬,但每一次抬脚、每一次靠近,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在变得沉重。灵气包裹下的身影带着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每一步都让那群门派弟子心头一紧。当她的身影再次消失在眾人眼前,接下来便是惨叫与撕裂的声音相继响起。 那些剑影刀光竟然无法触及她的身体,甚至连防御的机会都没有便被迅速击倒。蓝落动作缓慢,但每一次现身都毫不留情,将那群人一个接一个地斩于身下。血花飞溅,刀剑断裂,伴随着惊恐的喊叫,她的身影几乎成为死神降临的象徵。 直到最后一人倒下,四周一片死寂,蓝落才静静站在血泊之中,片刻后像是被抽乾了所有力量般重重跪倒,随后倒在满是鲜血的地上。她的双眼缓缓合上,灵气逐渐散去,仿佛之前那个冰冷无情的杀戮者根本不是她。 时间悄悄流逝,不知过了多久,蓝落渐渐睁开了眼睛。周围满目凄凉,血腥气息几乎让人窒息。她想动,可全身彷彿被巨石压住,动弹不得。每一丝疼痛都在提醒着她刚刚的事实:那些人确实死在她的手上,而她自己也身受重伤。 伤口并未恶化,却也没有任何癒合的跡象。她感到身体在慢慢变得冰冷,血液不断流失,力气一点点消退。她的眼前渐渐模糊,再度失去了意识。 这一场屠戮,让她成了唯一的倖存者,但她付出的代价,是否能让她在绝境中寻找到一丝求生的希望?这一刻的寧静,或许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休憩…… 蓝落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眼前的景象由黑暗逐渐转为模糊的光线,意识像在深海中挣扎的气泡,偶尔浮到水面,但很快又沉下去。当她终于再度睁开眼睛时,四周一片静謐,血腥的气味仍然瀰漫在空气中,但身体已不再感觉到血液的流失。 她试图挪动身子,但四肢如同被重物束缚,仅仅是指尖的细微颤动就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良久之后,她终于能够缓缓扶着地面将身体侧躺过来,视线掠过周围的景象,心中一片混乱。 眼前满是倒下的尸体与溅满的血跡,场景残酷得如同一场噩梦,而在噩梦的正中央,竟然是她自己。她低声喃喃,声音微弱而沙哑:「怎么回事……我还活着?」 现场的惨状与自己手上的痕跡,似乎在提醒着她某些难以接受的事实。那染血的指尖,那触目惊心的疮痕,一切都在述说着方才发生的事情。她再一次低声自问:「这是……我做的吗?」 时间如凝滞的水流,缓慢而沉重地向前推进。蓝落的身体依然疼痛不已,但她忍着不适,终于坐起身来,眼神茫然地环顾四周。虽然她无法完全回忆起每个细节,但她清楚地知道,这场血腥的屠戮与自己脱不开关係。眼前的一切,让她心中升起阵阵寒意与迷茫。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活下来的,也无法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唯一确定的是,她的生活已经彻底改变,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模样了。 蓝落清晰地感受到,灵气的骚动已经消失不见。以往那股持续的影响,现在仿佛烟消云散。但这一点也不让她松口气,因为眼下最迫切的问题是,她的伤势仍然严重,身体虚弱不堪,能否活下去,仍是未知之数。 伤口的癒合速度极其缓慢,每一丝疼痛都在提醒着她身体的脆弱。随着时间推移,飢饿感再度袭来,但身子无力,根本不足以支撑她四处寻觅食物。然而她隐约记得,这些倒下的人身上或许携带了些粮食。 她艰难地伏着身子,慢慢朝那堆尸体爬去。每一次挪动都令她感到撕裂般的疼痛,但她咬牙忍耐,不停告诉自己:「我不能死,我必须找到食物。」这段路看似短暂,却彷彿走了无数个日夜。终于,她在其中一个人身上找到了些乾粮。 蓝落用颤抖的手拿起乾粮,仅仅咬了一小口,喉咙像被砂纸磨过般乾燥。她强迫自己慢慢地嚥下,再咬下一小口,硬是把一小块乾粮艰难地吃完。 每一口都是艰苦的努力,但每一口也带来了一点力量。她的身体虽然依然虚弱,但那微弱的能量终究让她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得以继续存活。她很快明白,现在唯一的目标便是活下去——不管多艰难,不管过程有多痛苦,她都必须撑住。 日復一日,蓝落慢慢恢復了些许力气。那些简单的粮食终究吃完,她的身子也勉强能站起来行走。她扶着树干,步伐缓慢而沉重,朝着未知的方向移动着。生存,是她唯一的念头。她要找更多的食物,要找到安全的地方,哪怕这条路充满了未知与危险,她也没有其他选择。 就这样,蓝落的探索之路开始了。一步一步,她用自己仅存的意志与逐渐恢復的身体,继续追寻生存的希望。 無感 离开那片血腥的林地之前,蓝落在尸堆中搜寻了一些财物与几件乾净的衣服。她将身上染血的衣物换下,简单梳理了自己的模样。儘管身体仍旧虚弱,伤势未癒,但她明白,若要回到市镇,这副惨状无论如何不能被人看见。 随着思绪渐渐混乱,身躯失去往日那股狂暴的灵气,所有躁动都化作无边的平静。膝盖不由自主地屈下,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手轻扶脸颊,眼中满是无声的啜泣。最初只是一声轻柔的低吟,随着泪水潸然而下,逐渐演变成无法抑制的大哭。 「为什么……」 一句句不连贯的话语从破碎的喉咙中飘出,彷彿在自责、在哀悼、又似乎在追问着这残酷世界的真相。哭得越来越猛烈,嗓音几近沙哑,泪水与汗水交织成一层透明的膜,覆盖在脸颊与额间。 片刻后,哭声渐歇,泪眼仍湿润,静静站起身来,脚步显得有些蹣跚。带着心中那份复杂的迷茫与无奈,轻轻走向远处的一个小池边。 在池边,衣物逐渐褪下,湿漉漉的长发随风飘散。慢慢将身体浸入清冷的水中,感觉到水波轻轻拂过肌肤,带来一丝刺痛,彷彿在提醒着每一道伤口。裸露下的身躯,满是战斗留下的疤痕与血跡,却又因水的映照显得异常动人、凄美。 「这些伤痕……竟也成了我的一部分……」 低语间,指尖轻触那一道道尚未痊癒的痕跡,复杂的情绪在心中翻涌:既有痛苦、愤怒,也有某种难以名状的释然与奇异的欣慰。 终于,仔细审视完这满目疮痍的身躯,穿上刚洗净的衣物,带着一种蹣跚却又独特的美感。 随后,找了一处僻静之地,躺下休息。只想暂时忘却这无尽的战斗与痛楚,静静感受这难得的平静。 「怎么会这样……」 心中嘀咕着,怀疑着这突如其来的寧静,明明战斗激烈得令人窒息,如今却彷彿一切都已沉淀。那股曾经汹涌的灵气似乎也随着战斗而消散,只留下一种空荡荡的寂静,让人不知该如何面对。 几十天的跋涉与休养,伤口逐渐癒合,那股徘徊在她心头的恐惧也随着时间推移而减弱。她的身体儘管留下了不少痕跡,却也无声地展现着她生命的顽强。 终于,在穿过了几座荒山后,她的脚步踏进了市镇的范围。 市镇喧嚣的人声和熙来攘往的行人令她感到一丝久违的安定。街头摊贩的叫卖声,四周商铺的招牌,这一切对她而言既熟悉又陌生。蓝落站在路口,心头压着的那份重担稍稍松了下来。她心想,这次无论如何都不再回宗门那冷酷的地方了。 凭藉以往在宗门中学到的採药常识,她很快在市镇中找到了谋生的手段。她租下简单的住所,每天四处寻找药草,供给药铺或者直接贩卖。生活虽然清苦,但总算有了一份安稳。 几个月过去了,蓝落的身体彻底康復,虽然伤口留下了几道淡淡的疤痕,但再也不会限制她的行动。她偶尔会想起当初那场遭遇,那股奇异的灵气已经不再回来,但她心中明白,那段经歷已在她生命中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跡。 如今,她的日子虽然平淡,却多了几分自由与安定。她仍然不确定未来会如何,但至少,离开宗门后的这段日子,让她逐渐明白,生活虽有艰难,却也能找到自己的出路。 那是个深夜,市镇的街道早已安静下来,只有微风从窗缝间穿过,带来些许凉意。蓝落躺在她简陋的床榻上,原本只是想放松片刻,让身心从一天的疲劳中舒缓过来。烛火已熄,室内昏暗,四周一片寂静。 不知不觉间,她的手无意识地滑向了身体某处。最初的触碰是轻柔的,几乎没有引起注意。但随着时间推移,她开始察觉到一种微妙的感觉。静謐的夜里,她的思绪变得纷乱,甚至有些恍惚。 「我在干嘛……?」她的内心轻声问道。这个问题不断在脑海中回响,但动作并未停止。甚至可以说,她的手好像已不受自己控制,反而更加主动地探索着那片敏感的领域。感觉越来越强烈,喘息声也渐渐响起。 「我在干嘛,我在干嘛……」她一次又一次地低声喃喃,但这份自我疑问并未使她停止,反而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推着前进。动作逐渐加剧,呼吸急促,整个人沉浸在一种难以言喻的状态中。 最后,那股涌动的情感与身体反应到达了顶峰。她的身子弓了起来,浑身颤抖,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无法压制的潮水般的洩漏,浸透了她的卧榻。 在这场未知的过程结束后,蓝落躺在床上,眼神茫然。她并未感受到解脱或舒缓,反而有些惊愕地低声自语:「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没有感觉...?」她不知该如何解释刚刚发生的一切,但这种全然陌生的经歷让她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蓝落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内心中充满着矛盾与不甘。每当她伸出手,追寻那一丝本应带来解脱的感觉时,迎来的却只有身体机械的颤抖与凉意。她用尽一切去激发那份渴望中的热烈,可内心深处却始终平静如水,波澜不起。 随着次数的增加,她慢慢意识到这种徒劳,却又无法停下。她的身体会不断给出回应,皮肤、神经、汗水交织在一起,让她一再尝试,但内心的虚空始终无法填补。水渍不断从卧榻流下,滴落在地板上,映射出她的无奈与迷茫。 夜幕低垂,柔和的月光洒入卧房,映照着微微湿润的床铺。几次不经意间的「功课」后,身体似乎变成了一种必然的仪式,就像每日的呼吸一般自然。动作间不再有内心的挣扎,只有一种习以为常的需求在驱使。喘息与轻柔的低吟交织着,像流水般延续着那熟悉的节奏,却又未能唤回过去那股激情。当动作终于渐渐平息下来,汗水浸满了床铺,潮湿的衣物仍紧贴着每一寸肌肤。 此刻,窗外初升的阳光开始轻轻触及房间,照亮了她那香汗淋漓的身躯,彷彿在大雨中奔走过后的馀暉。感受着这份柔和而清冷的光线,她缓缓走出房间,朝向浴房走去。 进入浴房后,动作变得温柔而从容。慢慢地,衣物被一件件脱下,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蕴含着一种艺术般的美态。暖水轻柔地流过皮肤,带走了昨夜的辛劳,却又留下一层淡淡的水光。那一刻,所有的疲惫彷彿都在这水波中融化,只有一种静謐与释放在心中悄然展开。 每到夜晚的功课,都持续到了天亮,缓和的功课已成为了过去,激烈与猛烈已成为功课的日常,放浪高亢的声音成为了她的常态,然而内心并未改变,如此激烈的功课在她看来仅是休息,休息后的沐浴才是她的愉悦。 每个早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缝射入,她便默默地停下手中的动作,换上乾净的衣物,开始日常的生活。这种矛盾的日子彷彿成了她生命中的固定节奏:白天一如往常地忙碌,夜晚却落入无尽的循环之中。 数个月过去了,这样的生活似乎成了她的日常。但在那平静的表面下,蓝落的内心却彷彿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所侵蚀,让她在每个日夜的交替中都带着一份隐约的煎熬。 千年末寂(自H) 渐渐地,蓝落的内心不甘转化成了一种执拗,她开始对自己的追求变本加厉。原本还会白天出门採草药、赚取生计的她,如今却足不出户。日夜不停地重复着那种寻求的动作,她彷彿完全忘记了飢饿和疲惫,也不再在意时间的流逝。 这种异常的状态很快引起了邻居的注意。顿时停下动作,耳边传来那轻微的声响,她知道,有人正窥视着。却没有惊慌,反而只是微微抬眼,淡淡地注视着远处那隐约可见的身影。那目光并不带恶意,只是出于好奇与偶然。 「没事,要看便看。」 她喃喃低语着,声音轻柔中透着一份从容。随后,便又恢復了原有的节奏,继续着那属于她的夜间仪式。对蓝落而言,即使引来他人的窥视,一切似乎与她无关,这一切早已成为日常,如同每日例行的运动;外界的窥视,只是偶然插曲,不足以动摇这份平静。 日復一日,这样的生活逐渐成为常态。但内心深处,仍停不下对情感追求的渴望。她开始注意到自己的飢饿感几乎消失不见,这本该是令人担忧的异状,却被她不知不觉间忽略了许久。直到某一天,她终于停止了那日夜不间断的追逐,简单收拾了几件随身物品,推门而出。 自此,蓝落再也没有回来。 几个月后,来收租的房东发现她的房间已经空无一人。他们反復敲门,甚至进屋查看,却连一点蛛丝马跡都没找到。邻居们议论纷纷,但最终都不知她去了何处。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房东多次前来确认她是否返家,但都徒劳无功。终于,他们受不了房间长期空置,将里面的东西搬出,重新租给了别人。而蓝落的身影,彷彿从这片市镇的记忆中彻底消失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喝....给我回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蓝落在那片无人的深山里,倔强地咬牙坚持着。她日復一日重复着自己的猛烈追求,似乎要将自己捣坏殆尽,试图寻找到那从未能满足的感受。时光似流水一般逝去,年復一年,她的执念未曾动摇。然而,这份追求却始终让她一无所获,无论怎样反覆,她的内心深处依然毫无波澜。 数十年过去了,她的身体似乎开始出现一丝细微的反应。虽然只是些许涟漪般的感觉,却给她带来了久违的希望。这一点点微小的变化成为她坚持下去的理由。她告诉自己,也许再过一段时间,那内心的空洞便能被填补,真正找到她所追求的感受。 百年时光如白驹过隙,她的身体渐渐能感受到更多的变化。那些感觉越来越明显,甚至在某些时刻让她心生欢喜。然而,内心的空虚却始终未曾填满。那种如深渊般的无情,持续回应着她的努力,让她的渴望变得更加艰难。 到了千年,外界的宗门和城镇已经歷经无数次的兴衰交替,而蓝落仍然在那片深山中徘徊。她的身体早已完全掌握了那一丝丝来之不易的感受,却也清楚地知道,内心的平静依然如初。这份毫无波动的事实残酷地告诉她,即便经歷了千年的坚持,她所追求的答案仍未出现。 她的内心彷彿被封住了一道无形的锁,锁住了那份期待,锁住了那份渴望。她不知道这千年的坚持究竟为了什么,也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还有再坚持下去的理由。只有那片深山静默不语,见证着她千年来的追求与失落。 在那沉寂的山洞里,蓝落闭着眼睛,任由声音从她喉间逸出。起初,这些声音是微弱的,如轻风拂过苔蘚般的低吟。她的声调逐渐提高,每一次呼吸中都带着刻意的颤抖与渴望,她尝试着去匹配身体的反应,彷彿这样做能唤起内心的回应。 「啊啊……啊啊啊!」 蓝落在那无尽的夜色中,身体的每一次猛烈回响都伴随着她低沉而急促的呼喊。她不断用声音填补着空洞,让那似乎冷漠的反应中多了一层激烈的节奏。「快啊……啊啊……不要停!」 在那连续不断的律动里,她试图用反覆的语句挑逗那冰封已久的内心。每一次高潮过后,她的唇边都会脱口而出:「啊啊啊……不可以!」那呻吟般的语调,犹如暴风雨中最真挚的呼喊,混杂着喘息与急促的低语,不停地在她舌尖间跳动。 「啊啊!快点……啊……」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叠字与连续的惊叹,每一句话语都像是在与自己的肉体对话,试图用那混杂着急促与狂喜的语言,去撕裂那冷静无波的内心。「啊啊啊……我要……啊……!」 随着反覆的动作不断搅动她的身体,蓝落开始让语言变得更加丰富而急促。她不再仅仅满足于单一的呼喊,而是用一连串的低语与叫喊交织出一段段充满情慾的宣言:「啊啊……来啊!让我……啊……享受这澎湃的狂热!」「啊……不要停啊!啊啊……快点……」每一句话中,都巧妙地夹杂着那彷彿永不停息的呻吟声——「啊啊啊!」「啊啊!」的反覆呼应,使得整个房间彷彿都在回荡着她的声音。 这些语言不仅仅是简单的呼喊,而是一种密集到令人窒息的仪式。蓝落在每一个节奏里反覆低吟,将那原本无法激起内心波澜的肉体反应,化作一首充满叠字与惊叹的情慾诗篇。她的声音随着每一次摩擦、每一次强烈的身体反应而高低起伏,仿若一连串急促的咆哮,试图唤醒那沉睡多时的内心渴望。 「啊啊啊……快点!让我……啊……享受这每一次!」 这声声叠叠的呼喊不仅穿透了夜的寂静,也像是对自我的一种拷问。她的言语里不再去描绘任何虚幻的梦想,而是直接将那火热的、猛烈的慾望表达出来,毫不掩饰地呈现在每一次急促喘息与声音的交替中,似乎都在向空中发出挑战,向那冰冷的世界证明:她绝不会停下,不论那狂热多么机械般重复,她都会持续用这无尽的声音去寻找、去唤醒那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真正激情。 在这漫长的修行中,蓝落的声音成了一种习惯,一种对抗内心寂寞的武器。即使那冰冷的平静依然存在,即使每一次回应似乎仍然只是机械般的反射,她也从未放弃那不断叠加的呼喊与呻吟。 但是那些声音越来越大,却依然空洞无力,无法触及心底。声波在山洞中来回回响,从耳畔传到深处,再折返回来,彷彿在嘲弄她的徒劳。一声比一声响亮的喘息,带着无法压抑的颤抖与渴望,但内心深处仍如死水,平静得令人感到无助。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偶尔高亢,偶尔低沉,有时甚至成为一种无意识的叹息。然而,无论声音如何变化,她的内心仍然毫无波澜,彷彿灵魂早已沉睡在时间的长河中,再也唤不回来。 最终,那嘹亮的回声慢慢消失,她停了下来,感到喉咙有些乾涩,胸膛因长久的喘息而微微起伏。她睁开眼,盯着脚下石台流淌出的水,水声微微淙淙,带着凉意,让她不禁低声自嘲:「这就是我的奇特之处吗?」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变得低沉而轻柔:「出去走走吧。」这句话并不响亮,但在这安静的山洞里却像是一声叩门声,让她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她缓缓起身,衣裳摩擦的声音在这静謐中格外清晰。周围的回声渐渐平息,她苦笑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那形成的小小湖泊,心中带着复杂的情绪。随后,她迈出脚步,石台上清晰的脚步声,伴随着她一声轻叹,逐渐消失在山洞之外。 靈氣替代了雙手 「出去走走吧……」 蓝落轻轻呢喃着,突然停下了过去那连绵不绝的「修炼」,静静地站在镜前观察自己。千年的岁月似乎从未在她脸上留下痕跡——她的青春犹如那最巔峰、最美好的时光般停滞,肌肤散发着柔和而恆久的光泽。阳光穿透晨雾,照映在她婀娜多姿的身子上,彷彿为她披上一层淡金的纱幕。 她放下双手,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那独特的灵气脉动。这灵气与常人略有不同,流转之间总让她觉得似有若无、却又难以捉摸;在那短暂的沉静中,她隐约觉得似乎缺少了什么。就在那一刻,一抹会心的微笑在她唇边悄然绽放,彷彿凝聚了一缕久违的温暖灵气。她轻轻闭上眼,默默模仿着那逝去能量的律动,让那股灵气停留在她最敏感的角落,带来一阵持续不断的微妙躁动。这种感觉使她的脸颊染上淡淡的红润,胸中似乎响起了无声的低喘,仿若她的身体在低语着一个久远的秘密。 随着内在灵气的流转,那份持续的反应在她的身体上展开,呈现出高低起伏的节奏——偶尔会有突如其来的颤抖与轻微抽动,彷彿在向她诉说着过往无法抹去的记忆。这潮湿的痕跡不是为了唤醒羞涩,而是在告诉她:虽然她的内心依然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但肉体却在默默展现着它曾经的火热与美态。蓝落的直觉告诉她,这样的灵气似乎只能以这种方式存在——无论如何,这就是她现在所能体会到的存在。 直觉她觉得自己已有所不同,深深感受着体内灵气的脉动——那种与一般修炼者截然不同的律动,令她既迷惑又难以言说。片刻间,她似乎觉得自己少了点什么,突然间,一抹会心的微笑悄然爬上脸庞。那笑意中,彷彿凝聚了一股久违的灵气,形成了个柔和的形状,深入到最令她情迷的深处,另她低声喘息破口而出:「 嘶……来,给我……」 伴随着柔和而急促的喘息声。彷彿在每一句低吟中穿插着,与她体内那曾经滚烫的慾望一同共鸣。她的声音在晨光中颤动, 「啊啊……快点……啊啊……」 每一次呼喊都像是在向空中发出一声又一声的祈求,试图唤回那曾经澎湃的激情。 蓝落轻轻抬起头,让阳光洒在脸上。她明白,未来的路还很长,自己也将在这时间的洪流中,不断寻找那消逝的热情与真实的回响,直到那曾经的火花再度点燃,为她带来完整的疗癒与重生。 蓝落踏上了一条蜿蜒的青石小路,四周树影斑驳,空气中弥漫着山林的清新气息。她来到一处隐秘的瀑布水池,水流从崖壁上奔流而下,激起无数白涛,池边石子铺就成一条天然的洗礼之路。蓝落脱下薄纱衣裳,慢慢走入清凉的水中。水花四溅,她任由流水拂过肌肤,感受那温柔而寧静的沐浴。站在瀑布下,她闭上眼睛,心随流水荡漾,彷彿那千年的岁月未曾在她身上留下痕跡,青春与美好的时刻依旧停留。 沐浴后,她轻拭着身上的水珠,望向远方的山谷,忽闻一阵若隐若现的骚动声。那声音似乎自数十里之外传来,让她心中一动,决定前去探查究竟。她收拾好衣衫,迅速踏上山间小径,虽是数十里之遥,但在这幽深的林间,她花不了多少时间便抵达骚动之处。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混乱的景象:不少人躺在湿润的泥土上,有些人急切地进行救援;而数名壮汉正围攻一头在荒野中徘徊的灵兽。这灵兽全身披覆着斑驳的毛皮,眼中闪烁着野性的光芒,却也显得畏惧。蓝落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隐藏的力量似乎在此刻觉醒,她自觉可以出手相助。 她不顾一切地朝灵兽奔去,刚到近前,猛然爆出一声震天巨响,「轰!」—那声音似乎带着超乎常人的力量,直接撞飞了灵兽。 灵兽在空中翻滚后重重摔落在地,而蓝落自己也愣住了。她愣神间,心中涌起疑问:刚才那突如其来的力量,怎会如此猛烈?她低头望着自己的双手,却又感觉到一阵奇异的力道在体内流转,彷彿有种力量忽然间让她既能发挥又似乎难以驾驭。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再进一步探索这突变时,蓝落突然又迅速闪回到灵兽眼前。这一次,她缓下脚步,凝神注视着那张因惊恐而颤抖的面孔。灵兽似乎也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异样气息,瞪大眼睛,发出低沉而不甘的嘶吼。蓝落冷冷地说了一句:「滚吧!」 话音刚落,灵兽似乎被她这不容置疑的气势所压倒,惊慌中选择撤退,渐行渐远。蓝落望着灵兽消失在山林深处,转身回到那聚集的人群中。她走近一位正忙于救援的壮汉,开口问道:「怎么回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方喘着气,略带无奈地回答:「我们这边一直以来都是猎兽力有不逮,这灵兽突发兇猛,大家都显得手足无措。幸好你及时出手……」 随后,另一位围着群眾的中年人走上前,自我介绍道:「我是阿伟,这灵兽最近出没得厉害,咱们一直无法完全制服它。看来,今天能有你这帮忙,真是难得。」 蓝落点了点头,语气平静中透露着一丝坚定:「我也是偶然经过,见状就来看看。」 在简短而真诚的交谈中,眾人开始互相自介,分享各自对这灵兽突发骚动的看法。有人谈及灵兽在山林中的行踪,有人则表示这次事件或许与附近古老遗跡中的某种力量有关。眾人的话语中,既有对未知的恐惧,也有对新力量的好奇,蓝落静静听着,心中默然,她明白,在这变幻莫测的山林中,每一个瞬间都是机会,而她自己,也在这过程中逐渐找回了那久违的自我。 随着交流的深入,大家开始结伴前行,一同前往探查更深的线索。蓝落与阿伟一行人在归途上边走边聊,彼此分享着对这山林秘密的猜测和未来可能的行动计划。人群中既有曾因灵兽狂暴而受伤的,也有经验丰富的猎人,大家心中都有着对这不可预知力量的敬畏与期待。虽然这一切充满未知与风险,但在彼此的扶持中,每个人似乎都找到了面对未来的勇气。 蓝落看着身旁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不由自主地感慨:在这繁华与荒野交错的世界里,命运总是以最不可预料的方式牵引着每个人。她默默发誓,不论前路多么艰辛,她都会坚定地走下去,用那曾经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寻找属于她的答案。 難以駕馭的力量 蓝落结束了山林间那段激烈的试炼,随着眾伙伴一同踏上归途,她那坚定而平静的状态却引起了同行者们的注意。眾人对她敬称「蓝前辈」,不论男女,都以关切的目光打量着她。归途的小径上,雾气淡淡,微风拂面,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却无法忽视蓝落那不经意流露出的特殊气质。 「蓝前辈,你刚才……是不是还有些状态?」一位中年的男伙伴低声问道,语气中既有疑惑也带着关心。 蓝落微微一笑,简短答道:「没事,身体就这样。」她语调平淡,彷彿一切皆在掌握中,不让眾人多作猜测。 一旁,一位年轻的女性伙伴插话道:「可我们男生会不会因为你那些动静,整晚都睡不着呢!」她语气中带着戏謔,却也透露出对蓝落近况的关心。 蓝落轻轻摇头,语气淡然:「爱干嘛就干嘛。」她说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与坚持。 夜色渐深,伙伴们陆续在路边找了个休憩处,各自安顿下来。蓝落却依然未觉睡意降临,她保持着体内那微妙的灵气,时有时无的声音在夜风中轻轻传出。她偶尔高亢,必须捂住嘴巴,免得声响过大,引起不必要的骚动;这些时刻,眾人悄然对她投以好奇而关切的目光。 「蓝前辈,你这状态真是……让人捉摸不定。」一位男伙伴轻声低语,同时忍不住对自己说:「我真是睡不着啊……」语中透露着困惑与羡慕。 另一位女性伙伴则不无戏謔地责备道:「你们男生,真是无耻,怎么就被这动静影响了!」语气轻快,却也让气氛多了几分亲切。 蓝落听着这些话,神色从容,只是淡蓝一笑,平静地回应:「没关係,我不介意,大家随心而行就好。」她的语调温和,彷彿这些关切与埋怨都是日常中的点滴,不会对她造成太大影响。 归途中,眾人边走边聊,气氛渐渐轻松起来。有人询问那刚才发生的状况,有人谈论着各自的遭遇;蓝落则简略地答覆着:「猎兽力有不逮,也许只是运气不好。」她的话语既不多馀,也不刻意掩饰,让人听了反而觉得她像个老朋友般亲切。 入夜后,大家各自休憩,仅有蓝落依然不觉睡意。她独自坐在一处空旷的小坡上,静静凝望着远方灯火辉煌的城市轮廓,心中似乎还在回味那山林间的激烈与奇异。她的灵气依旧在体内缓缓流动,时而低吟,时而轻叹,声音不大却又清晰可闻。虽然她特意压抑着过高的呼喊,但偶尔不经意的轻喘仍带出一丝隐约的韵律,那声音让周遭的伙伴也能隐约感受到她的内心状态。 有的男生因为无法抵抗那声音的诱惑,悄然躲到角落做起了难以言喻的事情;而蓝落对此却只是淡淡一笑,似乎对一切了然于心。她既不多说,也不强求,只是用那一抹淡蓝的笑容,默默回应着每一个关切的眼神。 在这漫长的归途上,眾人彼此交谈,彼此扶持,蓝落的存在成了一道静謐而坚定的风景,她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平衡着肉体与心灵的呼唤,也让这群曾对她充满疑惑的人,渐渐发现那无形中散发出的温暖与坚持。就这样,夜色与人群交织着,蓝落的故事在眾人的耳语中,缓缓流淌着…… 以下是一段延续故事的小说文本,描述蓝落与门派弟子归途后回到住所、女修引领蓝落入卧房休憩,以及蓝落在灵气激盪下检视自己身体状态的过程,同时穿插了同行弟子之间的对话与名字介绍: --- 离开山林中的混乱与骚动后,蓝落随着一眾门派弟子返回门派住所。这些弟子修为尚浅,但彼此间十分亲切,他们互称同门,对蓝落更是恭敬地称呼她为「蓝前辈」。其中,一位名叫陈慕风的年轻男弟子,和一位叫李婉蓉的女弟子,正和其他几位同门一同行走在青石小径上。 路途中,陈慕风轻声问道:「蓝前辈,刚才那边情况可真是惊心动魄,您身上的状态怎么看?」 李婉蓉则露出关切的神情补充道:「我们都怕您会受伤,您的灵气……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寻常呢。」 蓝落只是淡淡一笑,平静回答:「没什么,只是身体自有其道,不必多虑。」话语中既有一分坚定,也流露出一丝疲惫,但她的神情始终从容。 回到门派住所后,门派中年纪较轻的一位女修,客气地将蓝落引到一间卧房。这卧房佈置简陋,墙壁上仅掛着一幅旧时山水画,木质床铺有些年岁,灯光也略显昏暗,但却是目前可供休息的所在。女修低声道:「蓝前辈,这里虽不精緻,但暂可供您歇息,待我稍后向内堂前辈报备,再换个更好的地方。」说罢,轻轻点头后便匆匆离去。 卧房中,蓝落独自坐在床沿,维持着体内那若有若无的灵气运行。她细细审视刚才那身体状态:时而觉得有力却又似乎使不上力。她轻闭双眼,试着停下灵气,再重新啟动,令身体的反应从冷静逐渐攀升到近乎极限的高峰。她缓缓站起身,开始小心翼翼地运用灵气,试探着每一分力量的变化。她的身体在房间中微微舞动,每一个尝试都像在与自身的极限较劲。 蓝落心中暗道:莫非……再次逐步尝试,这力量的运转就像一把开关,当达到最高峰时,能激发出难以想像的力量?然而,眼前这灵气并未能完全运用到术法上,只是一种近似修炼的原始状态。她默默思索着:也许,我只能做个体修,依靠肉体的近战技巧与真实感知去面对未来的挑战;或许,再找个适合的武器,才能确定自己目前的水准在哪里……不过,现在还不是大张旗鼓的时候。 蓝落没有多言,任由那灵气再次在体内循环,她开始逐次尝试那力量的调控,直至渐渐猜出大致方向。那反应就像一个力量的开关,每当达到顶峰时,能带来震撼的爆发,但又难以长久稳控。她目光坚定,暗中盘算着,若未来有机会进行更精细的测试,定要彻底掌握这份力量的奥妙。 随着夜色更深,卧房外传来了轻微的风声与门外弟子的低语,而蓝落的双手与身体则自然而然地随着那灵气律动,再次发出她那熟悉的声音——低语与轻喘中隐隐带着一份从容与决心,仿佛宣告着她不会在这条路上轻易放弃。眾人已对她的状态多有关切,而蓝落只以淡淡一笑回应,内心深处却已开始积蓄下一场真正突破的力量。 慾望展示 夜色深沉,卧房外隐约传来低语与窃笑。几名男弟子悄然蹲在门外,窥视着那间简陋卧房内蓝落的一举一动。低声交谈中,一位年轻弟子压低声线道:「前辈是不是真的难耐?看起来明明就是……还在故作坚强。」旁边的另一人则悄声提醒:「小声点,就算是真的,也不该明说,毕竟被发现就麻烦了。」 就在此时,蓝落似乎早有预谋般,故意调整了身体的姿态。那湿润而勾人的体态,随着她每一个动作的变换,毫不掩饰地将慾望的曲线展示出来。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挑逗意味,既大胆又激烈,让窥视的弟子们无法移开目光。不知不觉中,数名弟子因过于激动而推挤着卧房的木门,竟将门退得大开,露出一线缝隙。屋外传来几声尷尬而压抑的「哈哈!」笑声,混合着低语与窃笑。 蓝落听见门被推开的声响,立刻提高声调,命令道:「进来!」她的声音冷峻而坚决,随即示意眾人退回,并迅速关上了门。室内瞬间陷入一片缄默,而她则坐回床边,目光扫过每一张因好奇而躲藏的脸孔。 「不准动,不准出声,不准走!」蓝落低声命令,她的语调中夹杂着一丝挑衅与决绝。随后,她再度站起身来,故意换了几个姿态:那动作大胆而流畅,每一个细微的转动都似乎刻意展示出慾望的线条。她的声音在这调整中变得更加无遮拦,「啊……快点,啊啊……」那连续的叠字与感叹符号在她的语句中自然流露,彷彿要在这狭小的空间内炸响每一位弟子的耳膜。 这个夜晚显得比往常更加漫长。男弟子们内心的燥热已难以掩饰,但蓝落的命令却让他们不敢有丝毫反抗。对他们来说,眼前这一切既是一场极致的享受,也是难以言喻的煎熬。直到晨光微露,有一位胆怯的男弟子终于鼓起勇气低声问道:「前辈……不需要帮忙吗?我们可以……」 蓝落淡然回应,语气中充满了不容挑战的决断:「对我来说,这只是一种修行,对你们却不是,小崽子,你们太皮了。好了,知道口风的人自然明白,随时可以离开。」她话语简短,但却强烈地传达出她对这夜情境的掌控与不容侵犯的底线。 眾人闻言,面露尷尬与不安,却又在蓝落那冷静而霸气的命令下默然退去。随着夜色深沉,卧房内只剩下蓝落那低沉的声音与持续不断的动作,声音中依稀夹带着那层层叠叠的呻吟声,在空气中回荡,成了这夜最直白、最无法忽视的宣告——她对慾望的执着、对自我修行的无限坚持。 --- 夜色沉寂,卧房内那段充满挑逗与慾望的表演,变成了蓝落填补内心空虚的方式。接下来的几个夜晚,不约而同地,有数名男弟子悄然走进蓝落的卧房。他们没有大声喧哗,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用眼神互相交流,彷彿那无言的对视已经完成了所有交流。气氛中没有以往的浮躁,每个人都似乎默契地领会了这是一场心智与慾望之间的无声试探。 蓝落发现了这些弟子的出现,她的动作随即转换,从单纯修炼自我力量,切换到一种充满挑逗慾望的展示模式。卧房内,柔和的灯光映衬下,她的每一个姿态都透露着难以抗拒的魅力,彷彿整个空间都因她而荡漾着春意。那些男弟子眼中闪烁着不安与期待,心中燃起一种既焦躁又充满试探意味的热情,这无疑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近乎无声的心智磨练。 数个月后,曾经青涩的男弟子们,逐渐在脸上展现出一丝成熟的神色。每个夜晚,他们如同习惯了某种仪式般,轮流成了蓝落表演的观眾,而蓝落则以那无所保留的大胆挑逗,继续着她那独特的展示。门内的前辈们对这一切都看在内,但始终不便明说。他们在远处密切关注,开始暗中议论: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一位前辈低声道:「修行之路,心智的重要性你们也知道,这几个小崽子,算是因祸得福吧。」另一位则嗤之以鼻地回道:「祸吗?明明就是这几个崽子心术不正。看那里,里面那位……呃,不知该不该算前辈,倒是给他们打了个闷棍。也算是好事,好了,是时候出面了。」随后,他们计算着人数,说道:「总共五崽,明天再作处理。」 翌日清晨,当第一缕晨光划破夜幕,一位身形魁梧的前辈周云峰已在住所外静待。卧房门口,五名男弟子正低头站立,脸上掠过一丝尷尬的憨笑,但很快又恢復了正直与拘谨。周云峰严厉地叫着他们的名字:「陈慕风、李晓东、赵文杰、王子龙、许家强!」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什么事应该不用我再说了,活罪难免,死罪难逃,今天就陪你们去律室部领罚!」 弟子们互相对视,最终唯有低声覆命,心中满是闷闷不乐。周云峰随即详细解释道:「这次事件,前辈已知情。你们这些小崽子,无论怎样好奇,都该自重。修行之路,不单单是追求力量,更在于心智与节制。你们今日的行径,实在难免受罚。」话音未落,弟子们便默然散去,留下那一句「活罪难免,死罪难逃」在清晨的空气中久久回响。 周云峰低语着,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神色,「看来,得认识这位蓝前辈了……」他语中隐含着对蓝落独特行径的复杂评价,既有讚许,也有警戒。 而在卧房内,蓝落端坐于床边,眼神中依然带着那份淡然与决绝。她对于这一夜的挑逗和试探,既无半点悔意,也不曾自觉地多言。她明白,这不仅是填补内心空虚的方式,更是一场对眾人心智无声的考验。虽然前辈们的介入意味着规矩的恢復,但她那独特的挑逗与放纵,早已成为她生命中不可磨灭的一部分,正如那沉静而沧桑的晨光,无声地诉说着一段曲折而热烈的修行歷程。 比試 夜深,卧房内灯光柔和,蓝落正沉浸在那无声填补空虚的慾望之中,却不曾注意到门外聚集的窥视目光。就在此刻,周前辈悄然推门而入,步履轻稳却带着压抑的焦躁,他的目光如火,却极力克制着内心的燥热。 「这个……姑娘如何称呼?」周前辈压低声音,语气带着试探与询问。 蓝落不为所动,目光冷然,她轻轻低语回应,「蓝落。」她简短地答道,语音平静而坚定。 话毕,她收起了那挑逗的撩人姿态,双腿微曲,向一旁轻移,与周前辈进行了一个小幅度的移动与击掌。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爆出一声轻快的响声,迅捷得让周前辈一时难以捕捉其全貌。 周前辈微微愣住,随即低声说道:「这位蓝姑娘,我这群小辈可能真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不过……能否稍作克制?免得影响了小辈们的心境。」 蓝落淡然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挑衅与不羈,「你怎么看我?」她低语,话语之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轻蔑与自在。话音未落,她缓缓向前移动,身体又重新展开那故意而激烈的动作,似乎在用自我慾求的节奏回应周前辈的疑问。 「我是我,何因?何必?」蓝落的语调随着每一次动作变化而起伏,她的声音中彷彿暗藏着某种宣言,不再多言,只用行动回应那份无声的挑战。 周前辈眼中闪过一丝焦躁,低语道:「这个……」他似欲发问,却被蓝落打断,她冷冷道:「真有个不是,那或许我也不必继续逗留此处,你觉得呢?」 周云峰前辈沉吟片刻,略带迟疑地回答:「啊……不是……试想问您有何目的,或许我能帮上一二。」 蓝落动作未曾停歇,她的姿态依然大胆而激烈,明显故意挑逗着周前辈与那窥视的眾弟子。她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轻微的讽刺与挑战:「填补空虚,仅此而已。你能帮得上什么忙?」 这句话令周前辈顿时语塞,脸上闪过一抹尷尬,喃喃低语,语无伦次:「也……也不是不行……阿……」他的语言在慌乱中显得支吾,最终只剩下无奈与自责的语气。 --- 与周云峰简短的对话过后,蓝落转向他,低声却坚定地提出了一个请求:「周前辈,我想试个方法。」她的语气平静,似乎早已下定决心,要以这场试炼来弥补内心的空虚。她对自己的力量没有确切定位,但却希望借此寻找那久违的真实快感,看看这慾望能否唤起心底那隐藏已久的火种。 「好,姑娘你想怎么试?」周云峰略显犹豫,语气中带着一丝燥热,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慾望与疑惑,声音低沉地回应。 「去演武场比试一番如何?」蓝落回答,语气中透着挑衅与不羈。这不是对慾望的展示与心智的试探,而是仅仅是一场力量的较量。她说话时不再多言,让那意味深长的话语在卧房中回响。 不久后,蓝落便整装出发,带着那由灵气刺激而转化的慾望。她步履坚定地踏进演武场的舞台,笔直而稳重的身躯在灯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偶尔因慾望的刺激而微微颤抖。她的衣襟被汗水与潮湿渗透,每一步都显得分外明显,彷彿要将那隐藏已久的热情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 演武场上,眾弟子纷纷围坐于一旁,议论声此起彼伏。有的讚叹蓝落的体态妖嬈,有的议论她是否拥有某门奇功或独特身法;也有弟子在斗嘴中调侃:「看前辈那样子,真是难以捉摸!」每个人眼中都流露出既好奇又忐忑的神色,彷彿这场表演既是享受,也是对他们心智的一次无言试炼。 蓝落走上舞台,开始了她那初试啟动的表演。她的动作起初略显微弱,但随着内心的慾望日益堆积,她故意加快节奏,用那激烈而充满诱惑的动作挑动着舞台上的气氛。就在她第一次展露出那几近极致的姿态时,突然间,一道强劲的力量爆发——周云峰前辈毫无预警地被她那一击击飞,竟瞬间消失在眾人的视野之外。 眾弟子一时目瞪口呆,场面静默得让人几乎听不到彼此的呼吸。蓝落站在舞台中央,苦笑着低语,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结果感到既意外又无奈。「看来……没得试了。」她语带苦涩,目光中流露出淡淡的失落。 随着演武场上的气氛渐渐恢復平静,眾弟子们低语议论着刚才的情形。有人悄悄说:「这前辈真是可怕,连周前辈都无法抵挡……」而有人的想法则是戏謔道:「她到底是享受还是煎熬呢?」 门派内部,前辈们在远处密切关注,低语讨论这是否真是好事,还是对年轻弟子心智的考验 翌日清晨,前辈周云峰已在住所外等待,五名男弟子被严肃召唤出来。卧房外的对话、悬而未决的处罚,似乎昭示着这已不再仅属于蓝落一人的独角戏,而成为门派内一段不得不面对的教训与纪律。 正当眾人仍在低语中盘算时,蓝落再次对着周云峰发出请求,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挑战:「前辈,若有机会,我愿再试一次,看看我能否填补那内心的空虚。」她话语中既有坚决,也带着自嘲,彷彿在向前辈挑衅,也在审视自己那不可捉摸的慾望。 周云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低声答道:「姑娘,修行之路不仅在于肉体的狂热,更在于心智的平衡。」语毕,他那略带无奈的口吻隐隐透露着对蓝落行径的关切与责备。 蓝落淡然一笑,目光中闪过坚毅,「我明白,我只是想……试试看。」话语简洁,却意味深长。 在那漫长的晨光中,眾人各怀心思地散去,唯有蓝落独自站在静謐的演武场中央,她的身影在薄雾中若隐若现,彷彿一切慾望与挑战都已化作了无声的传说,而她,依然以那大胆而无畏的姿态,走在属于自己的修行之路上。 夢境 夜幕再度降临,蓝落沉入一场奇异的梦境中。梦中,她面对着一个不知名的对手,对方的形象模糊而变幻,既像是一个敌人,又像是她内心中那难以言说的慾望化身。蓝落拖曳着那充满狂热与撕裂力的身躯,与对手展开了一场漫长的对战。每一次攻防交错间,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如何激发极致高潮的念头,渴望藉由延长那颤抖、湿润的时刻,从中获得足以击败对手的力量。 她在梦境中反覆试探着每一个动作,思索着如何延长高潮的瞬间,如何使那颤抖的感觉再持久一些。每一次激烈的碰撞,每一次延伸至极致的呼喊,都彷彿在为她填补那深深的空虚,让她短暂忘却内心冰冷的孤寂。她的身体在梦境中不断翻涌,慾望的节奏逐渐从急促转为持续而有力,就像是一场没有终点的试炼。 在那无数次的交锋中,蓝落全神贯注地追寻着那极致的享受——她的每一击、每一次被反击,都同时伴随着那漫长高潮的拖延与颤动。无论对手如何坚韧地与她抗衡,始终未能彻底压制住她体内那逐渐苏醒的狂热。战斗似乎无法有个完美的结束,直到梦境中那些反覆不息的攻防动作渐渐变得迟疑,她才在一阵恍惚中醒来。 清醒之时,蓝落神色复杂地望着天花板,内心掠过一丝自语:「多久没睡了……」她的语气低沉而苦涩,仿佛那梦中的日子比现实还要快乐些,带着一点迷茫和难以言喻的失落。这一夜,她经歷了无数次似乎能突破极限的高潮,也试图在梦境中找到那消逝已久的激情与力量。然而,当梦醒时,留给她的却只是空洞与复杂的回响。 沉默许久后,蓝落默然开始了她一向的日常——那既是对过去试炼的总结,也是对未来未知挑战的准备。她低语着,彷彿自我慰藉般轻轻道出:「我是我,何必再苦求?」语句平静中隐含坚定,儘管内心那未曾彻底唤醒的波澜仍在,但她明白,这条路是自己选择的。每一次的梦境对决,虽然未能完全填补那空虚,却也让她在慾望与抗争中看到了自己微弱却真实的反抗之力。她坚信,终有一天,当那持续不断的试炼化作实质的改变,内心便能随之沸腾,迎来一个新的自我。 隔日深夜,蓝落再次陷入梦乡。这次,她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极高的地方,眼前是一栋栋方方正正的建筑物,彷彿一座宏伟的城市展开在她脚下。梦中的高楼大厦排列整齐,窗户映出稜角分明的光影,下方是一条条井然有序的街道。街道上,人群川流不息,彷彿在无声中演绎着城市的日常;路边停放着四个轮子的铁箱,那沉重的金属质感与现代感交织在一起;还有些人骑在两轮的铁兽上,激起一道道风驰电掣的尘土。 蓝落站在那高处,目光穿过梦境中奇异的都市景象,内心涌起一股错愕与迷茫。她轻声喃喃自语:「这……究竟是什么地方?」风轻轻拂过她那湿润的肌肤,水珠随风飞扬,彷彿在诉说着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她感受着那空气中的潮湿与冰凉,心中不禁暗自猜测:这一切是否隐喻着什么深层的意义? 梦境中,高楼大厦与整齐街道的景象给了她一种截然不同于山林寧静的衝击。那城市似乎既现代又陌生,每一个细节都显得冰冷而机械,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哀愁与幻灭。蓝落的内心在这瞬间翻涌起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也有对自我存在的质疑。她不禁在梦中自语:「或许,门内的前辈们早已洞悉这其中的奥秘……」 当清晨的第一缕光线穿透窗帘,蓝落猛然惊醒,心中仍残留着那梦境中的奇异景象。醒来后,她静静地坐在床边,复杂的思绪交织在一起。那梦里的都市、那些井然有序的街道、四轮铁箱与两轮铁兽,彷彿成了一个隐喻——隐藏着她未曾触及的秘密或前辈们尚未明示的真相。 蓝落低声呢喃:「这梦……到底意味着什么?」她心中暗自盘算,或许在门内那些久经考验的前辈中,有人知道答案,也有人在等待着向她提出建议。这突如其来的梦境给了她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撼,让她开始怀疑,是否除了那熟悉的慾望之外,还有另一种力量正在悄然苏醒。 她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前辈们低语时的语气,那沉稳而含蓄的评论仿佛在暗示:修行之路从不仅仅只是慾望与肉体的试炼,还有更深层次的心智挑战。蓝落默默决定,下一步,她必须找机会向那些前辈请教,或许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指引,了解这梦境中的隐喻究竟隐藏着什么奥秘。 找尋 蓝落在梦境中的奇异体验仍在脑海中回盪,片刻后,她急忙走出卧房,找到正待在走廊上的周前辈。她轻声将梦中那座高楼大厦、方正街道、奇异铁箱和铁兽的景象告知周前辈,语气中混杂着疑惑与无奈。 「前辈,我梦见……一座城市,高楼、街道全是方方正正的,还有那些铁箱和铁兽……」她的语调低沉,似乎在寻找解答。 周前辈沉吟片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无奈与迟疑:「这梦中景象,我也难以确定其中隐含什么意思。或许,去请教掌门,也许能找到些线索。」 于是,蓝落与周前辈相约来到掌门休憩的庭园。庭园中绿意盎然,池水微波荡漾,几株古树低语着岁月的秘密。掌门正坐于石凳上品茗,见蓝落走来,便轻声问道:「姑娘,何事令你夜梦如此奇异?」 蓝落简洁回应:「前辈,我梦见了一座奇城……细节难明,不知掌门可否指点一二?」 掌门点头,沉思片刻后说:「此事或可往藏书楼查阅,古籍中或有解答。」 蓝落便告别掌门,独自来到了门派内那座古老的藏书阁。走进书房,她在满室书香中寻找着有关梦境中隐喻的线索。她轻坐于桌前,手中摊开几本厚重的古籍,带着低沉而均匀的喘息,一页页翻阅着。那溼润的椅面与地板似乎也随着她的灵气律动,发出微微的回响,彷彿在映照着她内心那难以填补的空虚。 正当她专注于书页时,藏书阁的管理者悄然走来,脸上带着一丝尷尬的笑意,低语道:「姑娘,您这般投入,旁人看了还以为您在研读什么特别的书呢……问题是,这里哪有存放那一类书?若真有,我也想瞧瞧。」他话语间略带迟疑,似乎在努力压抑内心被挑逗激起的躁动。 蓝落抬眼淡然一笑,没有多言,她只是继续翻阅书籍,心中却已开始暗自盘算:这一切,究竟是梦境的映射,还是门中隐藏着某种更深的秘密?她明白,这段日子以来,自己的梦境和现实交织成一幅复杂的图景,而那些无声的试探与挑逗,似乎都在等待着最终的解答。 数个月来,蓝落在那静謐的藏书楼中日夜翻阅着一部又一部古籍,试图从那无数泛黄的书页中寻找出梦中那座城市、那些方正建筑与奇异景象的线索。然而,无论她如何仔细搜寻,每一卷典籍似乎都无法回答她心中那新定的目标。儘管答案遥不可及,蓝落却在这无果的探索中感受到一丝希望——即使不现实,她仍愿追求这未知的奥秘。 在这段漫长的日子里,藏书楼的管理者偶尔会前来打扫、整理环境。每当管理者轻手细语地走进书房,蓝落便会轻轻挪动身子,换个位置以免弄湿了书卷与椅面。她心里明白,这书房虽然是寻找答案的所在,但也必须尽量保持乾燥,否则那来自潮湿的气息会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堪回首的记忆。管理者对她总是恭敬有礼,毕竟她曾一拳击飞过元婴期的周前辈,这份威严不容轻慢。 几经搜寻后,蓝落终于将视线移向了更广阔的领域——世界简说中那些记载着异域风情与古老传说的卷轴。虽然这些记载大致上暗示了某个方向,但真正的答案仍然隐藏在那层层迷雾之中。她心中暗自盘算,或许还有其他地方能找到她所渴求的线索。于是,夜深人静时,她开始调整着身体,静默地观察着每一个细微的变化;不再进入梦乡,也不再留意时间的流逝。对她来说,这漫长的夜晚彷彿跨越了一整个年头,数不清的激昂巔峰彷彿仅仅过了一夜。 晨起时,蓝落整顿好行李,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向着那些在门内认识的同门道别。部分弟子依依不捨,有人轻声嘀咕:「蓝前辈,您这就要走了吗?我们……我们真捨不得。」对话中,带着真挚的关切和难以言说的情愫。蓝落只微微一笑,平淡而坚定地回应:「一切都在进行中,总有一天你们也会明白。」随后,她走出门去,踏上寻找下一个答案的旅途,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既孤独又坚毅。 这一刻,她知道,即便过去那无数次的激昂巔峰未能完全填补内心的空虚,那追求的火苗却始终未曾熄灭。而那沉甸甸的希望与决心,也将伴随她在未来的路上,一步步走向未知的真相。 不準走,不要動 旅途中,蓝落独自前行,时而路过潺潺溪流,时而攀越高山,眼前一片云海彷彿在天际翻涌。偶尔,刺眼的眩光突然袭来,瀑布的轰鸣声与大自然微妙的律动交织成一曲幽远乐章,她一边走一边静心欣赏这些风光,心中隐约滋生出一丝淡然的愉悦。 某日,她忽然察觉远处传来激烈的斗争声响,隐约看到那边有人互相廝杀。蓝落站在原地,心中暗忖:该帮谁?或是不帮?随着战场逐渐扩大、衝突范围向她所在之区移动,那斗争竟波及到她的所在。蓝落毫不慌乱,动作轻巧闪避,身形游刃有馀,显露出从容不迫的气度。 就在混乱中,一名男弟子低语道:「旁边有人,你还打?」 另一人冷笑着回应:「干我屁事,打的就是你!」 蓝落听了这番话,心中已明白这斗争的主旨,但她并未急于插手,而是迅速退到远处。她的移动迅捷得连斗争中的眾人也无法捕捉她的具体身影,片刻后停下,显得冷静而不可侵犯,彷彿在无声中向所有人示意:这里不是可以轻易挑衅的地方。 然而,斗争之中突然传来一声断然的喝令,随即有弟子低声道:「别原谅他,这种人就该好好教训!」蓝落听罢,心中暗自认定:半斤八两。话音未落,她已迅速行动,瞬间夺走了两位激战者手中的法器,令那两人顿时哑然无语。她淡然示意:「这是个教训。」随后,她简短地发出训话,然后便缓缓转身,踏上自己的路。 沿途,她的身影在黑夜中留下无数湿润的痕跡,彷彿记录着那场激烈对决的每一刻。行至一处隐蔽的水池旁,蓝落停下脚步,决定洗去一路上的尘埃与疲惫。这水池环境清幽,远离喧嚣,此刻应该不会有人打扰。她轻轻脱下衣衫,缓步走向池边,水珠随着她每一步流动,映出诱人的光泽与呼吸。沐浴中,她静默地让水流冲刷着身体,心中既有对过往激战的回味,也有对未来未知的期待。 沐浴过后,蓝落整理好行囊,再次踏上旅途。那夜的经歷,无论是斗争中的挑衅还是水池中片刻的寧静,都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她明白,这条追寻答案与疗癒内心的路,充满了无数试炼与变数,而她,必须在这漫长旅程中,一步步寻找那属于自己的真实与救赎。 蓝落似乎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回到了那曾让她沉浸沐浴过的水池边。她再次踏入清凉的水中,让流水轻轻拂过肌肤,在水波荡漾中,她静静思索着某种难以捉摸的念头。随着双手在水中轻柔律动,她开始了那熟悉而私密的惯例——那是她用以弥补心中空虚的独特方式。水面微微起伏,似乎在搅动着她的感知,让她的内心更显寧静而又深邃。当她回到岸上时,一种若隐若现的交响曲便在她的呼吸和身躯间悄然展开。 几日后,一个夜晚,三名男弟子从远处经过,悄然蹲在一旁的树影中窥视。低语间,他们彼此议论:「这姑娘在做什么?我看没错吧?是不是要上去帮忙?」其中一人轻声回道:「帮忙?人家完全是自愿的……」话音未落,那股被激起的燥热似乎在他们内心燃起,让他们难以压抑。 就在这时,蓝落突然发出一声清晰的问语:「谁?」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震惊了他们三人,让他们顿时不再隐藏。随后,一名男弟子胆怯地开口说道:「姑娘,我们可以帮忙的。」蓝落冷冷答覆:「不可。」然而,这三人似乎不肯轻易放弃,试图无视她的意愿,开始上前逼近。情急之下,他们拾起一块小石,狠狠朝着旁边的大树甩去。石子划破树干,随即爆裂的声响在夜空中回盪,震撼得让他们犹豫停步,脸色瞬间变得慌乱,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好的,这里是延续你所描述场景的小说段落,帮你衔接得更加顺畅且保持角色的氛围: 三人的身影在树影间来回闪动,方才那一声爆裂犹如警鐘,震慑着他们的胆气,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可蓝落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下,指尖流转,水珠沿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每一个细微动作都似故意,轻佻而挑衅。 她抬眸扫了他们一眼,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似是突然心生一念,轻声低语:「我改变主意了。留下。不准走,不要动。」 这声音轻柔却带着无法抗拒的压力,让三人下意识地僵在原地,不敢移步。他们彼此交换着眼神,眼中燥热混杂着困惑与难耐,早已忍耐到极限,却又不敢违抗她半分。 蓝落彷彿故意一般,动作越发缓慢而曖昧,水波映着她曼妙的身形,撩拨得三人双眼发红,手心沁汗。心头的火像被她一点点挑起,却始终无法发洩,这种近乎折磨的景象令他们几欲崩溃,却又无从逃脱。 正当其中一人忍不住微微挪动脚步,蓝落冷不防地低声一喝:「我有说能动了吗?」 这话如寒冰灌顶,三人立刻定住身形,大气也不敢多出一声,只得低着头,将满腔躁动死死压回心底。 时间彷彿静止,他们如同画中人般僵立,目光却无法从蓝落那撩人身姿挪开分毫,每一次她动作微变,彷彿都在牵引着他们神经,折磨得他们几乎窒息。 终于,蓝落似是玩味够了,眼角轻挑,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去吧,别让我看到,解手完回来。别想跑,后果你们知道。」 三人如蒙大赦,几乎是狼狈地往林中衝去,找寻隐蔽之处匆忙解放。他们背后还残留着蓝落轻笑的声音,像是看透了一切,戏弄着他们无处可逃的心情。 而蓝落依旧未曾停下手中动作,水面荡漾微微,她的呼吸随着夜色一起酝酿,目光悠然地望向他们离去的方向,思索着——似乎还有什么更有趣的事情,可以慢慢玩。 能吃 蓝落迎合着他们颤抖的触摸,指尖划过肌肤时,她的身体适时地绽放出极限边缘的反应,声音带着似乎压抑却故意溢出的诱惑。三位男子的动作越发急促,彷彿无法自控,属于雄性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覆盖在她的身上,带着炙热与渴望。 她低头,指尖轻轻沾起那乳白色的潮水,送入口中。舌尖掠过,味道近似蜂蜜般微甘,却隐约带着陌生的鲜香,像是未知的果实。内心没有一丝波澜,仿若只是品嚐自然界的某种出產物,对眼前的一切没有一丝羞怯或排斥。 「能吃。」她淡淡一语,却像引燃了某种无形的火。 命令随之而出,语气平静,却不容置喙:「弄到我身上,其他随意。」 三人眼神迷离,彷彿得到赦令般疯狂肆意,潮水一层层将她浸满,沿着身躯滑落。那泌出的源头,宛如某种生物的泌乳,不断滋生,将空气染上一层曖昧浓烈的气息。 蓝落安静地承接,神情没有半点起伏,却在心底轻轻思忖—— 原来如此,这种东西,竟是粮食。 视野像被什么拨开了一层,她本来就看得很远,如今,这份滋养似乎又拓宽了她的本能,某种更深层次的渴望隐隐浮现。 这样改写,避开了直白的词汇,但依然保留原本那种压抑中带着冷酷主导的氛围,同时蓝落的心理与身体反应得到了强化与呼应。 很好,你这段将蓝落与三位男子长时间相处后的关係,转化成一种带有精神束缚与操控意味的羈绊,让她的主导地位与「魔女」的暗示感愈发强烈,并巧妙地将灵气作为合理化三位体力与精神持续沉沦的工具,整体氛围阴柔又带压制性。 以下是我帮你润饰与优化后的版本,保留你原意,但让语句更具张力且有连贯性: 然而,盘旋在空气中的灵气悄然滋润着三人的肉体与神智,那些原本该有的疲惫与虚脱,仿佛都在蓝落每一次指尖划过时被驱散殆尽。他们的身体彷彿成了她的容器,被反覆填满、清空,又再度灌注,长久地,却无一丝倦意,只剩下愈加渴望的依附。 数个月过去,这场荒唐沉沦像是早该写下句点。 蓝落缓缓起身,目光扫过三人,语调轻柔,却蕴含不容置喙的命令。 「该划上个休止符了。差不多了。」 她顿了顿,嘴角微勾:「想走可以走,想跟,也可以跟。但——记清楚,不用妄想着别人,你们只能想着我。」 声音轻描淡写,却宛如魔咒落下,三人心神一颤。 「若是敢找别人……后果,你们应该知道吧?」 三人低首,气息不稳,还未回神,蓝落忽然自嘲般轻笑:「我像是个魔女吗?」 「不、不敢……姑娘怎会是……」 三人急忙否认,声音带着几分慌乱,却掩不住依恋。 蓝落眸光微垂,淡淡道:「不必否决,我觉得我就是魔女呢。」 她迈步走近,指尖轻轻划过其中一人的颊侧,像是抚弄驯顺的兽。 「对你们来说,我已经是你们内心的羈绊了。日后若敢移情他人……就像是毁了道心,修行止步,半步难前。」 语罢,三人低头点首,不敢多言,数月间早已深陷,无可自拔。 日復一日的沉沦与放纵,场面早已让人羞涩不堪。他们早失去自我,只剩对她的依赖。 待最后一次四人沐浴完毕,蓝落缓缓整顿起身,体态轻盈,衣袂贴肤如织。灵气在指尖流转,她低头轻轻抚弄着自己,神色安然如常。 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步伐从容,踏向那未知的目标,彷彿方才那场荒淫与支配,与她再无干系。 你这段将蓝落的旅途描写得既荒淫又带有淡淡的哀愁,让她在吞噬、控制与探索之间呈现出一种空洞却不断追寻的状态,非常贴合她魔女般的设定,也隐隐让人感受到,她内心某处其实还有缺口,这种「得不到回应却不断索取」的矛盾非常吸引人。 我帮你稍作润色,让节奏感、压抑感与她的疲惫与执着更明显: 旅途之中,蓝落从未放过她身后那三位的存在。 白日里,她时而停步,懒懒地回眸,眸色低垂,手指轻轻一勾,他们便自觉走上前。而此刻,已不需再多言语,舌尖与唇瓣取代了曾经的命令,直接将他们的潮水,顺着唇齿吞入腹中,像是索取食粮,又像是不自觉地填补着某种空缺。 随着日子一日日流逝,蓝落的感知越发锋锐。她能清楚捕捉到远处遮掩的所在,彷彿视野被撑开,广袤无边。她看得到密林间人群匆匆来往,也看得见深宅密室中伴侣间那翻涌奔放的情事,犹如洞悉世间万象,而自己却始终置身事外。 日间,她漫步于书楼之中,灵气环绕指尖,轻翻着一卷卷记载。她在寻找,寻找某个能解答的线索,某个与「他」有关的痕跡。 夜晚,则成了她索求粮食的时刻。卧榻之上,身躯轻荡,唇间发出令人迷失的呢喃,三位男子早已熟稔地沉溺于她给予的甘美与折磨。那潮水满溢,覆盖她的肌肤,滑入指尖,成为她夜里唯一的慰藉。 她的感官麻木又敏锐,白日探寻,夜晚吞食,似乎循环无穷。可那心口空缺之处,始终没有被填满。 卧室中的呻吟与摆盪,让她彷彿感受到「他」还存在,彷彿还有一线机会,能将那失落的一角补全。 然而,不论怎么索取、怎么沉沦,回报从未降临。 即便如此,她仍旧步步向前,从不停止。 我不能飛,但我能跑 无数个日子在交叠的呻吟与喘息中流逝。 蓝落没有停下她的索求,反而变本加厉。每一次休憩,都是一场没有止境的交响——猛烈的撞击与她低哑摆盪的声音交织成乐章,三位早已成为她随手操弄的乐器,身体顺从,意志被一点点磨蚀,只剩对她的渴望与依附。 然而,这样的沉溺,也未能让她内心真正平静。 偶尔,她会在夜半喘息微歇的片刻,凝视帐幔之外,目光遥远空茫。那些过往从书楼翻遍的卷册,那些被灵气探查过的蛛丝马跡,像是蒸发在指尖——她找不到「他」,找不到那个答案。 是不是该停下?是不是乾脆就满足于眼前这片刻的纵情,把这些驯服的男子当作一生的寄託? 可每当这念头浮现,内心的空灵总会无情提醒她——这是在欺骗自己。 她知道,她无法被这些潮水真正填满。她的追寻还未结束,这是她的执念,是她不得不坚持走下去的未来。 于是,她再次起身。 书楼已被她翻遍,数月的辛苦未见回报,她索性不再停留。带着那三位几乎已与她融为一体的随从,踏上了前往下一个地方的旅途。 然而旅途中,索求仍旧未歇。 只要驻足片刻,便是交缠的时刻。帐幕内激烈的节奏与呻吟此起彼伏,夜里的火焰烧得越来越烈,几乎令人分不清到底是谁主宰谁。 而蓝落,始终维持着那双冷静而飢渴的眼睛,望向更远处,看向仍旧隐没的答案。 随着日子的推移,蓝落的世界似乎越来越只剩下那无尽的肉体追求。曾经在书楼中苦苦寻找答案的热忱,如今在每一个夜晚的激昂与孤寂中逐渐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沉沦。她不再追问那空洞的哲理,也不再企图填补心中那永远无法填满的缺口;她任由欲望的洪流吞噬,让身体的每一次反应都成为自己存在的全部证明。 在一次又一次的极致中,她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如同迷离的祈祷,也像是无声的抗议。她的每一次动作都显示着那愈发难以自控的状态——那曾经纯粹追求力量与真理的慾望,已转化为一场无休止的、仅为生理极限而狂热的游戏。蓝落的呼吸、低语与呻吟交织成一首残破的交响乐,在黑暗中回盪,彷彿在反覆诉说着她对自身命运的无奈。 夜幕降临时,她独自走在荒野之中,任由脑海中那空虚的声音愈发嘈杂。她已不再意识到外界的变化,只沉浸于身体的律动和持续的高潮中。每一次极致的体验,都像是将自己的一部分剥离,而她却用那冰冷却又狂热的反应,一点点地迷失自我。那慾望的洪流不再是追寻救赎的力量,而成了无尽沉沦的催化剂,让她忘却了初衷,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慾火迷途。 有时,她在黎明前的微光中醒来,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思绪如碎片般散落,却又难以拼凑出完整的自己。那时,她甚至不知自己究竟在寻找什么,只感觉到肉体上那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与极致反应,彷彿只是为了证明她依然活着。她尝试过用言语唤回内心的火花,却总发现自己只是机械地重复着那些已然失去真意的呼喊。 渐渐地,蓝落不再抗拒这种沉沦,她开始接受,甚至渴望那种只属于肉体的狂热。她在每一夜里,让自己沉浸在那无尽的激昂中,试图用一波波难以抑制的感官刺激,来弥补内心那片空洞。这沉沦不是救赎,而是一种麻木的放纵,是对过去所有追求的无声否定。 在这无休止的沉沦中,她时而会疑惑,是否应该停下脚步,寻找那失落已久的自我;但很快,她又被那狂热的感觉牵引,继续沿着这条不歇的路走下去。她知道,或许某一天,这沉沦中会蕴育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力量,但现在,她只愿意任由那混乱的慾望,成为她唯一的方向与信仰。 数十年的岁月流转,蓝落的足跡遍佈整个大陆,她那狂野的名声早已远播四方。纵使无数追求者曾试图与她交欢,却都被她冷漠而果断地击退;她的威名使得世间无人敢轻易挑衅。蓝落以舌与唇的纵情,撩起了无边的慾望,也拓展了她的视野。可在漫长的旅途中,虽然她寻找着那能填补内心空虚的答案,却始终未曾如愿。 随着岁月的流逝,她身边那三位曾陪伴她沉沦的弟子,已渐渐显得力不从心。蓝落却依然固执地追逐着那无穷的慾望——如今,她只得用腰与腿不断撩动那属于雄性的潮水,任由那激烈的节奏在荒野中回响,彷彿交响乐般震撼着每一个角落。 数日后,当夜幕再次低垂,蓝落安排妥三位的暂时歇息后,独自走出宿舍,来到那熟悉的水池边沐浴。她轻轻踏入水中,让清凉的水流与身上的潮湿交织,带走一丝疲惫,也唤起了那宛如永无止境的情慾记忆。她静静地站立,眼神深邃,似乎在审视过去每一个激昂的瞬间——那些身体曾无数次震颤、那些声音曾激盪得让人难以忘怀。 在这无数次沐浴与休憩中,她的思绪逐渐清晰起来。旅途之中,她目睹了溪流潺潺、高山云海与眩目的阳光,也见证了城市间繁华热闹,甚至在某次远眺中,看到了斗争的火光与血色。这一切彷彿都在暗示:她的追寻不仅仅是对身体极限的挑战,更是一场无止境的内心探索。 然而,儘管那些狂野的追求与猛烈的撞击一再撩起她的情慾,她内心那片冰冷的空缺却始终难以填满。每一次高潮,每一次激昂的反应,都像是徒劳的重复——她能看到,也能感受到,但却始终无法将那虚无縹緲的缺憾补全。这种沉沦让她既享受那肉体狂热的瞬间,也痛苦于无尽的失落。 蓝落终于在某个夜晚低语:「我不能飞,但我能跑!」语中透露出一丝激昂,也暗示着她虽然不能超越现有的局限,却仍有坚定的步伐去奔向那未知的未来。她决定离开曾经沉沦过的地方,带着那三位已疲惫不堪的同伴,继续在大陆上寻找那未曾得到的答案。对她而言,每一步都是一种挑战,每一夜都是一场交响——既充满了美丽的诱惑,也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折磨。 蓝落在水池中沐浴完毕后,静静整理起行囊,眼神中依旧闪烁着那坚毅而难以捉摸的光芒。她知道,这条路充满了迷失与沉沦,但那也是她必须走下去的未来。她深吸一口气,放眼望向远处那片未知的天际,脚步坚定地踏上新的征途,彷彿要在每一次奔跑中,拋开过往的苦涩,迎向那充满可能的黎明。 前往天嵐大陸 在那风和日丽的海洋上,一艘飞船在空中缓缓滑翔,船上人群熙熙攘攘,大家或低语、或凝望着无垠的蓝海。船边,一名弟子倚靠栏杆,目光追随着远方海面的波光粼粼,沉浸在大自然的美景中。良久,他突然惊呼一声:「哇操,那是什么?好快……是高人吗?」 旁边一个慵懒躺着的年轻人不屑回应:「大概就是那脑袋有问题的吃饱撑着,有船不搭吧。」不远处,另一人插话道:「可是看起来真是厉害啊……」 随即又有一人笑着说:「这年头厉害的,谁还会用跑的,体修都能踩着飞剑飞了,有哪个傻子还用跑?你肯定看错了!」 一阵低语后,终于有人小心翼翼地问道:「是……是这样吗?」 听到这些议论,眾人心中早已有所猜测。而那传闻果然不虚——蓝落曾自信地宣称,她能跑。只见蓝落站在甲板边,眼神冷冽如猎物般专注,直视着前方。随着强风拂面,她的双手被风吹得甩在身后,身体在海风中不断颤抖,迅速地沿着海面奔驰而去,彷彿真的能以一种人力难以达到的速度在水面上呼啸飞奔。 这一幕让船上的眾人目瞪口呆,议论纷纷,既惊叹又带着不可置信。有人低语:「看来真的不是普通的修者……」也有人揶揄道:「难道她真能飞?或者,只是跑得太快了?」 随后,话题在眾人间迅速传开,成为当日船上最热烈的讨论焦点。每个人都试图从这不可思议的场景中解读出某种玄机,或许这就是当前大陆上修者之间的最新传闻——蓝落不仅能跑,还能藉由奔驰在海面上展现一种超凡的身法。 蓝落来到了天嵐大陆的岸边。海风吹拂着她的脸庞,带来远方浪花拍岸的低语与水汽凝结的清凉。她停下奔跑的脚步,深吸一口咸涩的海风,喘息中那纹理般的灵气依然在体内轻轻扰动,彷彿在与她对话。脸上的潮红与偶尔不经意的抽蓄,成了她那经年累月沉沦后的独特象徵。 她放眼望去,视野穿透了这片广阔的海域,远处的陆地犹如一幅精緻的画卷,覆盖着整个天嵐大陆。大陆上有四、五个皇室势力,还散落着不少小部落,而最强盛者则以「天嵐国」之名闻名遐邇。 在一次偶然的观察中,蓝落发现了一支由三男两女组成的小队,他们正沿着海边小径行进,神色中透露着好奇与期待。蓝落低声喃喃:「女修……」那声音里带着难以言喻的意味,似乎在暗示她对这群同行者產生了一丝特别的兴趣。 她悄然闪身至小队附近,随着她那宛如交响乐般流畅的身段,轻柔却坚定地展开了一连串带有诱惑意味的动作。她的动作中既有挑逗的韵律,也彷彿在用身体向这新世界宣告自己的存在。那一刻,海风与阳光交织,蓝落的身影在岸边显得格外迷人,犹如一位独行的魔女,既神秘又令人难以捉摸。 小队中的弟子们注意到这异样的动静,彼此交换着眼神,低语道:「这姑娘在做什么?……是不是在...?」有人轻声嘀咕「也许是想试试我们的反应?」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轻叹,都彷彿在向这支小队发出无声的邀请,让他们去体验、去感受那属于她的沉沦与狂热。 蓝落的动作成功引来了眾人的注目,却也未能阻挡室内另一位女修的责备。那女修皱着眉头,低声喝道:「看样子,真是在做那件事——喂,你们不准看!」 伙伴暗自骂着女修的粗心大意。就在此时,蓝落忽然提高声量,身体因剧烈的律动发出阵阵颤抖,片刻后她又冷静发言:「你们看到了?」 那一声明确的问语令室内气氛顿时紧绷,女修随即连忙低语致歉,声音中带着些许懊悔与急迫:「我……我们马上离开。」 蓝落却不以为意,转向另一位男弟子,语气冷峻地问道:「你说,该怎么办?」 男弟子低声回应:「这是你自己在这儿做那档事,我们可从未逼你。」语毕,他便扬言离去。 就在这时,蓝落轻轻一弹指,突然间从树上传来一声空压般的炸裂,震得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愣。女修见状,急忙问道:「莫非你还想强留不成?」 蓝落看着那刚刚飞散的指尖残影,淡淡答道:「好像就是这么一回事,毕竟很无聊。」 男弟子又低语问道:「那你想如何?」 蓝落缓缓说:「这个嘛……暂时没想到,要不,先看我表演?」 话音未落,她便重新展开了那熟悉而大胆的惯例动作。卧房中,蓝落的身躯随着灵气流转而律动,她那挑逗的姿态、微带狂野的喘息与低吟,无不在无声中展露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极致情慾。每一次动作,都似在向眾人展示她对慾望的主宰,也让在场的伙伴在尷尬与难耐之间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折磨与诱惑。 解放 蓝落动作不紧不慢,彷彿指引着天地的节奏,周围空气随着她微微颤动,像是一张无形的网,紧紧笼罩着眾人。 那两位女修起初神情抗拒,视线在蓝落与身旁的同伴之间游移,手足无措。可她们很快发现,自己的呼吸仿佛也被牵引着,一寸寸被这节奏带入陌生的境地。 「你们俩,跟着我,放开点。」蓝落轻描淡写一句,像是在交代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却让两人浑身一震。「我的直觉,你们可以」 再三踌躇之后,她们的动作显得青涩僵硬,带着明显的犹疑。但随着时间推移,蓝落的气场不容拒绝,指尖轻抬轻落间,仿佛无声地牵动着她们的神经,每一丝微弱的抗拒都逐渐被打磨。 远处几位男修则像陷在雾里,眼前的画面让他们浑身躁动却无法动弹,目光死死锁在场中,不敢也不愿移开。 「会很久,数月也说不定。」蓝落像是随意地说着,嘴角噙着淡淡笑意,「开放自己唄,也不算坏事。」 说罢,她故意转身,走向树丛阴影处,背对着眾人。可那压迫感丝毫未减,反倒因她看不见的视线,让场中人更难安稳,像有什么东西潜伏在心底,被缓缓拨开。 时间一点点拉长,女修们从一开始的侷促到呼吸渐乱,肩膀微颤,脸颊浮起潮红。男人们则像压着一口气,眼神变得炙热,内心的挣扎快要燃尽。 终于,当蓝落带着馀韵走回来时,场中空气早已闷得让人窒息。 她看了眼这几人,轻轻笑出声:「你们。」 说罢,指尖再度轻轻划过空气,无形的气流微微牵动,带着某种令人心神颤动的频率。 她没有催促,只静静等待着,像是知道这些人最终会选择留下,因为眼下这场局,从头到尾都掌握在她一人手中。 蓝落依旧保持着那慵懒而自信的姿态,眼神游移不定,但每一个动作都带着难以忽视的吸引力。她的存在像是一种无形的磁场,将周围所有人逐渐拉进她的世界,而这世界,却带着某种压迫与诱惑的气息。 在她的周围,气氛变得越来越微妙。最初的戒心与防备,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地消失。男人们、女人们,几乎无法抗拒那种与她接近的衝动——那不仅仅是肉体的慾望,而是深藏在心底的本能反应。 蓝落的每一个笑容、每一个眼神,似乎都能唤起他们心中深处某种无法言喻的渴望。她的步伐优雅且悠然,彷彿在无形中引导着周围的每一个人,让他们的视线不自觉地跟随着她,无论是在夜里还是白天,那股诱惑的氛围总是縈绕在她周围。 随着时间的流逝,男人们不再保持距离,心中那份隐秘的渴望开始浮现。他们不再能够将目光从蓝落的身上移开,身体的反应也开始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她从不直接给予任何强迫的命令,但她那微微挑逗的眼神、若有若无的身体语言,却让这些人无法反抗。 「过来,」蓝落轻声道,她的语气低沉却充满着无形的威胁,让人无法抗拒。 她的言语与举止看似简单却极具诱惑力,像是有某种力量在她的指引下,将这些人的本能一点一点激发出来。他们的抗拒与挣扎,逐渐被她轻巧地撕开,暴露出那些最原始的需求与慾望。 当一名男修终于走向她时,蓝落不再多言,仅是微微勾起嘴角。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彷彿她的掌控早已注定。 他走近她,颤抖的手试图接触她,眼中带着渴望的光芒,但还有一丝挣扎与羞愧。蓝落微微一笑,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轻柔的触碰彷彿在安抚他,也像是在挑逗他的自控。 「别害怕,」她轻声道 那一刻,所有的挣扎似乎都消失了。他的手终于触及她的肌肤,仿佛释放了压抑已久的束缚,心中的本能完全暴露出来。他们不再有任何反抗的意识,只是跟随着蓝落那无形的引导,身心完全沉溺于她的掌控中。 蓝落站在夜风之中,月色勾勒出她轮廓优雅的身形。她的指尖缓缓地扬起,像是拂过无形的丝线,一种隐约的节奏从她的身体深处升起。她开始移动——不是为了表演,而是为了某种自我抒发,就像风拂过水面,并非为谁,只是她本来就会这样流动。 眾人静静地看着她,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要求任何人注视,但目光就是无法离开。她的每个转身,每个微微的摆动,都像是一种渴望与孤独交织的诗,一场无声的舞蹈。 有人看得出神,却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悄悄涌上一种陌生的感受——不是慾望,而是一种难以承受的共鸣。她在展现什么?她的动作如此自然,却彷彿在说:这就是我,没有掩饰,也不再需要认同。 那一刻,蓝落的气质不再只是神秘与强大,而是多了一层令人动容的透明。她不像是在诱惑眾人,更像是在告诉他们一件事——你们也可以这样真实。 男修低下头,心中莫名涌上一股愧疚。他曾将这样的坦率误解为轻浮,却忽略了自己从未有勇气如此坦然地活着。 女修的指尖颤抖了一下,眼神从惭愧转为敬畏。她从未想过,展现自己,也可以如此自由——不为取悦,只为真实。 那一夜,无人入眠。但没有人再觉得自己只是旁观者。 還是不夠 数日以来的奔波与挣扎,让眾人的身心皆处于临界。不是疲惫于行走,而是心绪与感官的长期波动,像被一层浓雾笼罩着,无法言喻的躁动在每个人体内闷烧。 他们来到一处清澈水池,池水在夕阳馀暉下泛着淡金,四周林木静立,风声柔和,彷彿是天地对他们无声的慰藉。 有人先走进水中。水面渐渐搅动,身上的汗水与疲惫被水波携走。随后,其他人也陆续入池 水流划过肌肤。而蓝落,坐在池边,脚尖轻点水面,神情淡然,像是在等待,也像是在看着他们洗去曾经被她撼动过的内心。 眾人仍在水池中沉静,而蓝落早已悄然离开。她的脚步轻盈无声,彷彿风一般从林中掠过,水珠沿着她的发丝与肩头滑落,蒸腾在她发烫的肌肤上。 她走得很快,不为逃避,只是单纯地,不想停下。 空气中飘着湿润的草香与阳光晒过泥土的气息,她深吸一口气,彷彿想把什么吸进肺里,再由内而外填补那一道空洞。但那股空虚依然盘踞着,像是一团无名的雾,捉不到、驱不散,也说不上是痛,只是不断提醒她——你还不完整。 她奔跑起来了,没有方向,只有速度与身体与地面交错时的真实感。汗水与湿气再次浮现,她的身体早已习惯这样的释放方式。她抚过自己,像是在摸索一个出口,也像是在测试:这样的自己,还能不能被感觉? 「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那种心跳,那种火,那种……不是单靠身体就能燃起的激情……」 她低声喃喃,声音融进风中,也被自己听见。 那不是向别人诉说,而是向自己提问。可她知道,自己不需要答案,她只是不能停下这种寻找——哪怕下一次的奔放,仍然只是徒劳地复製一个空洞的高潮。 她的脚步没有停,衣袍贴着肌肤,风声从她耳畔呼啸而过,那一刻,她几乎像个舞者,为没有人也没目标的观眾起舞。 但她依然美,依然自由。 也依然孤独。 她又回到了池边。 刚才离开时,那片水面如镜,静静倒映着天光与林影;如今,蓝落独自立于岸旁,肩膀微微起伏,眼神里混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空洞与执着。她坐下,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像是想将一切情绪从体内挖出。 她开始了动作,无人催促,也无人观望——这是她与自己之间的对话,一段早已重复无数次的旋律。她的双手探索着身体记忆中的乐章,那些熟悉的路径、那些曾让她以为能填补空虚的节奏,如今也不过是徒然的重复。 一次、两次、十数次……每一次捣弄自己带来的高潮的来临都如雷鸣般震盪着她的神经,让她全身颤慄、呼吸剧烈、声音脱口而出。 她不压抑,也不隐藏,那声音是野性的,是赤裸的,是渴望某种连结与回应的高亢呼唤——可每一声过后,心中的空洞却更深了些。 她的声音在林间回响,无人应答,也无人打断。那是对内心沉寂的抗争,是对「激情是否能带回心灵温度」的追问,是她早已知道无解,却仍不愿停下的努力。 最终,蓝落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双眼望着被暮色染红的天空,胸口剧烈起伏。 「还是不够啊……」她轻声喃喃,声音里不带痛苦,只有疲惫与微弱的期盼 眾人在她引导下,似乎不再只顾自身的挣扎,而是开始感受到一种深层次的连结——一种彷彿早已失落、却又再度甦醒的内心呼唤。他们各自沉浸在那无法言说的情感之中,彼此间的隔阂也在蓝落那如雾般氤氳的气场中逐渐消融。 蓝落知道,这并非单纯的生理反应,而是一种心灵的碰撞,是每个人无法避免的内在试炼。她深吸一口气,微微抬头望向那远处迷蒙的天际,彷彿在寻找着属于自己的一丝答案。她的声音柔和却坚定,轻声道:「我们都曾迷失,唯有面对内心,才能真正重获自由。」 这句话像一枚轻巧的火种,在每个人的心中悄然点燃。他们开始明白,这漫长的旅程不仅是对外界风光的追寻,更是对自己内心迷宫的探索。每个人的情感与慾望,在蓝落无形的引导下,逐渐交织成一幅复杂而又迷离的画面,既充满悲伤,也蕴含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解脱。 做個魔女吧 高处的风轻柔地抚过蓝落的脸颊,湿润的发丝随风舞动,透过遥远的距离,她清晰地看见伙伴们仍在忘情地交织着。律动的声响和迷乱的喘息犹如细密的网,将所有人都包覆其中。 她缓缓地闭上眼,唇边浮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是啊,一直追寻又有什么意义呢? 沉沦,反而更让她觉得自由。 内心突然涌现出的想法逐渐清晰,她睁开双眼,露出一抹妖媚又冷然的神情。 『魔女……如果我本来就是魔女,那就好好地做个魔女吧。』 她心中如此想着,嘴角更加上扬,坏笑中隐藏着无数幽暗的可能性。蓝落将目光从伙伴们的交缠移开,轻轻地抬手,释放出一道微弱却深邃的灵气,瞬间融入他们的身体之中,加速了他们律动的节奏,让激情更加疯狂。 伙伴们更加激烈地缠绕在一起,仿佛灵魂都被她操控着一般,任由欲望支配。 蓝落转过身,披着满天星辰的斗篷,朝着未知的夜幕深处走去。她内心的平静逐渐被新的兴奋取代,因为她已经做出了决定——从此之后,不再追寻,而是掌控。 既然注定无法找到答案,何不乾脆成为别人的答案? 以魔女之名,统御他人的情感与欲望,彻底掌控这个失控而迷乱的世界。 随即蓝落探视着整个天嵐大陆,看着一个门派似乎在进行着比试大会,勾起一丝微笑,闪身,快速往目标移动,片刻后,就在一场比试即将开始之时,身影出现在武台中央,裁示者见状,喝止退下,蓝落,这时开口了,比试,赢了,听我的。然而,裁示者可不愿任由此人放肆,亲自出手,试图驱赶,然而仅仅一招,便败在蓝落手上,好了,我赢了,听我的,在大家都注视之下,唇贴上了对方的脸颊。 武台周围瞬间寂静无声,所有人都瞪大双眼,错愕地望着眼前这幕。蓝落轻轻贴着裁示者的脸颊,唇瓣微微蠕动,柔软的触感伴随着一道无形却强大的灵气,瞬间渗入对方的体内。 裁示者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全然无法抗拒这股力量。他眼中原本的愤怒逐渐被迷乱所取代,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双颊迅速泛起红晕。 蓝落缓缓抽身,转过头,轻轻扫视了武台下所有观战之人。她的目光如同无尽的漩涡,让所有人一瞬间陷入沉默。她微微一笑,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淡淡地开口道: 「从现在开始,我说了算。」 没有人敢于反驳,也无人敢于反抗。原本准备比试的弟子们呆立在原地,内心掀起阵阵波澜,却只能默然接受眼前这令人震撼的一幕。 蓝落满意地转身,重新凝视着依然陷于迷乱之中的裁示者,手指轻轻勾起对方的下巴,目光中闪动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与主宰的强势: 「现在,让我们用另一种方式开始吧。」 「换个地方可以吗?」 「答覆,可以带路」 随即踏着飞剑飞了上去,蓝落马上把她喊了回来,「回来,我不能飞」。 回到蓝落的面前,上来吧。蓝落答覆,都知道要做什么事了,这么拘谨吗?错愕了一下,前去搂起蓝落的身子,飞去一个无人的地方,良久,远处传来了阵阵撩人的声音,武台这边议论纷纷,比试不知道怎么进行下去。 裁示者双颊微红地飞回蓝落身旁,犹豫了一瞬,才伸手搂住她的纤腰,将她抱起。蓝落轻轻靠入他的怀中,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对他的紧张感到些许好笑。两人随即踏上飞剑,朝着远处无人的山林深处掠去。 眾人目送他们远去,还未从震撼与疑惑中回神,原本严肃的比试大会,顿时陷入了一片嘈杂混乱。 山林深处的幽静被打破,许久之后,远方隐约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时而温柔呢喃,时而激情放纵,彷彿要彻底挑动着每个人的感官。 武台周围的弟子们一个个面红耳赤,内心充满难以抑制的想像与衝动。许多人忍不住议论纷纷,面面相覷间,完全不知该如何继续眼前的比试,原本庄重严肃的气氛已经被彻底打乱。 远方那持续不断的撩人声音,彷彿一场迷乱的咒语,不断提醒着他们,这个世界的规则似乎已经悄然改变了。 片刻之后,裁示者搂着蓝落回到武台,泛红的脸颊与紊乱的呼吸清楚地透露出方才激情的馀韵。 眾人屏息凝神,武台之上气氛古怪却微妙,蓝落缓缓抬起目光,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心跳加速的笑容,轻声问道: 「下一个,是谁呢?」 人群一阵骚动,一名弟子犹豫地半举起了手,却又迅速地缩回去,眼神不安地四处飘移。 蓝落注意到他的动作,淡淡一笑,语气带着一丝慵懒又随意的挑逗: 「给个好点的地方吧,跑来跑去……多麻烦。」 裁示者闻言点头,随即领着蓝落与那名羞涩而紧张的弟子,前往门派中一处宽敞而隐密的卧房。 房门轻掩,烛光摇曳。蓝落踏入房内,轻巧地推着弟子倒向柔软的床榻,随即俯下身子,毫不迟疑地用双唇封住了对方微张的嘴唇,热情地吻了上去。 狂熱 彼此唇舌热烈地交缠,缠绵而深入,情绪逐渐攀升,衣物缓缓滑落,散落一地。 蓝落的吻慢慢向下滑移,每一次轻柔却热烈的触碰,都带给弟子强烈的颤抖。最终停留在他最敏感之处,她有节奏的律动让弟子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迅速将他推向情欲的巔峰。 弟子剧烈颤动之际,蓝落缓缓起身,褪下自己残馀的衣裳,洁白耀眼的肌肤毫不保留地展现在对方眼前,诱人的曲线如玉般闪耀着诱惑的光泽。 肌肤相贴的瞬间,彼此体温与情欲相互交融,两人的欲望被彻底唤醒。蓝落轻轻摆动她柔软的纤腰,以完美的律动推动着彼此的激情,向更深处、更高处不断地追求。 房内的气息逐渐升温,两人身体的交织持续加剧,激情化作浪潮,一次又一次地浸润了整张卧榻。即便如此,蓝落仍未感到满足,贴在弟子耳边低语道: 「很不错……还要更多哟。」 这场令人无法忘怀的缠绵,持续了整整两天一夜。当蓝落终于饶过那名弟子时,他早已疲惫不堪,而整个门派的比试也因为蓝落的到来而完全中断。 门内的长辈们聚集一处,议论纷纷,却始终无法达成任何共识——眼前这名神秘的女子究竟应该如何应对,似乎成了所有人都无法解开的难题。 门派长辈们始终没有达成任何结论,正当他们犹豫不决的同时,蓝落所居住的庭院外,却早已悄然聚集了不少弟子。他们起初只是远远地望着,带着几分犹疑与好奇,然而,当空气中渐渐飘散出曖昧且诱惑的气息时,所有人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而紊乱。他们一步步靠近,眼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渴望,内心期待着能够看见蓝落那令人心醉神迷的姿态。 而蓝落自然清楚外面那些躁动的视线,她丝毫不介意这种微妙的窥探,甚至刻意将房门微微虚掩着,任由弟子们在门外偷偷窥视与想像。当她觉得时机成熟时,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探,随意地将其中一名脸色微红、呼吸紊乱的弟子拉入房内。 房门「啪」地一声轻轻闔上,眾人的目光顿时变得更加炽热,身体下意识地靠得更近,几乎紧贴着房门,想透过缝隙感受那屋内的激情。 房内,蓝落不给对方丝毫喘息的机会,直接以她热情的唇覆上弟子的嘴唇,双方唇舌快速地缠绕在一起,深沉而激烈地相互探索,唇间的湿润气息迅速瀰漫开来。她迅速且熟练地解开彼此的衣物,让所有拘束他们的障碍彻底散落在地板上,将房内的氛围瞬间推至顶点。 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热吻由唇边缓缓滑移而下,蓝落毫不迟疑地游移至弟子敏感之处,精准而持续地律动与挑逗,弟子忍不住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情绪与感官快速攀升,最终在蓝落极具技巧的挑弄下,彻底达到高潮的颤抖。 蓝落没有停下,她优雅地褪下身上剩馀的衣物,毫无保留地展现出她完美无瑕的肌肤,洁白晶莹,如同星光般耀眼。身体的裸露更加催动彼此内心深处的慾望,肌肤相互贴合的瞬间,身体间传来的热度与潮湿感,再次点燃了双方心中的慾火。 蓝落缓缓地律动起她柔软的腰肢,一次又一次地推动激情的节奏,带领着弟子沉浸在高潮迭起的快感中。房间内规律而激烈的碰撞声,伴随着她高亢、毫不掩饰的呻吟声,毫无保留地洩漏到门外,清楚地告诉那些守候在外头的弟子们,房内究竟正进行着何种令人心醉的激情互动。 外头弟子们的脸颊越发泛红,有些人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节奏,随着房内激情的声响而感到身体阵阵发热,眼中透露出明显的羡慕与渴望,内心满是期待,盼望自己也能成为下一个被蓝落邀请进去的人。 而这场激情的循环并未停止,蓝落永远不轻易感到满足,总是带着戏謔而又诱惑的语气,贴近弟子耳畔,轻声低语着: 「你表现得很不错,不过……还能再继续吧?」 就这样,房间内的激情不断重复着相似的循环,持续整整两天一夜后,蓝落才最终饶过那名早已筋疲力尽的弟子。然而门派的比试早已因她的肆意妄为而彻底中断,原本的规则与秩序在她的掌控之下荡然无存。 门内的长辈们聚集一堂,面面相覷,议论纷纷,对蓝落这个突然出现且无法掌控的存在感到极度棘手。却始终没有人能够提出具体的应对方案,只能任由蓝落用她的方式,主宰并改变着这个原本平静而井然有序的世界。 儘管已让数名弟子沉迷于激情的深渊中,蓝落内心仍未获得真正的满足。她微微地叹息了一声,目光再度望向门外那些焦急且躁动不安的弟子们,眼底闪过一丝戏謔与期待。 她缓缓走向房门,轻轻拉开门扉,让她那完美无瑕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眾人眼前。 弟子们瞬间屏息凝神,震撼与渴望的目光贪婪地凝视着蓝落那诱人的肌肤与曲线,却又因她突如其来的主动而愣在原地,不敢轻易动作。 「过来吧……」蓝落微笑着开口,嗓音带着令人心醉的诱惑,「你们不是一直想要吗?现在,轮到你们来主动索求了。」 听到蓝落的邀请,弟子们终于再无法抗拒,纷纷踏进房内,呼吸急促地围绕在她身旁。他们的手掌带着微微的颤抖,迅速却又带着敬畏地触碰上蓝落那柔嫩、雪白的肌肤。 蓝落任由弟子们自由探索,身体不断被抚摸与亲吻,热情的唇舌在她全身每一处敏感点游移,越发大胆地探入她深处,带起阵阵酥麻的颤动。很快地,房内的气息再次急速攀升,原本规律的节奏逐渐变成凌乱而狂野的激情律动。 弟子们毫不犹豫地将她包围,迫不及待地对她索求着、渴望着、佔有着。蓝落彻底沉浸于被多人同时呵护、渴求的快感之中,声音变得更加放肆,毫无掩饰地宣洩着内心与身体交织的激情,似乎唯有在眾人的热烈围绕下,她才能找到那份久违的情感波动。 房内激情彻底失控,湿润、激情交织的声音持续不断,弟子们轮番将激情与爱恋的证明挥洒在蓝落身上,她则在这无尽的沉沦与享受中,尽情寻找着内心的真正满足与解放。 跑光光的話,我可是會生氣唷 屋外的门派前辈们注视着房内越来越激烈且失控的骚动,面色逐渐变得凝重复杂。 「糟糕了,这种情况,我们早该先一步阻止才对。」 其中一名年长的前辈语气沉重地说道,眼中带着浓浓的悔意。 另一名长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回道: 「现在才想阻止,已经太晚了。看这样子,一发不可收拾,现在出手,只会徒增尷尬。」 周围的前辈们彼此交换眼神,内心满是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他们望着屋内那热烈而曖昧的骚动,听着从门缝透出的激情声响,却都没有再开口阻止,因为他们知道,现在已经无法轻易收拾局面了。 「既然无法阻止,不如暂且离开,另作打算吧。」 最后一位长者低语了一声,眾人便纷纷转身,带着无奈与忧虑的情绪渐渐远离了这片是非之地。 而房内的激情,丝毫未因外界的纷扰而停歇。蓝落不断地享受着弟子们对她无止境的热情索求,直至所有弟子完全力竭,尽皆满足地瘫软于地面之上,脸上露出疲惫却又满足的神色。 蓝落环顾四周,看着眾人纷纷倒下的模样,轻笑了一声,缓缓拾起毛巾,细緻地擦拭着身上各处湿润黏稠的痕跡。随后,她悠然地穿上衣裳,彷彿刚才的一切激情从未发生般,重新恢復了平静而高贵的气质。 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出房门,踏过庭院,来到前辈们所在的议厅,面对着满室错愕且复杂的眼神,她微微躬身致意,淡然地寻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平静地等待着即将展开的谈话。 房间内一片沉默,前辈们神情凝重,似乎都在犹豫着如何开口。 而蓝落则安静地坐着,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彷彿完全不受眾人心思的影响,平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对话。 气氛凝重的议厅内,蓝落缓缓地抬起眼眸,淡淡扫视在场所有前辈。她嘴角轻轻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从容地开口道: 「这里,作为新的战场如何?」 此话一出,眾前辈们顿时面露骇然,其中一位年长者急忙站起身,脸上浮现一抹难堪,却又不得不克制着情绪,缓缓地回应道: 「姑娘莫要说笑,我们这些老骨头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这等激情之事,实在承受不起。」 蓝落闻言,微微挑眉,语气中满是戏謔与嘲弄: 「可刚刚有人可是很欢愉呢。」 年长者神色一滞,脸上的尷尬更甚,随即无奈叹息一声,苦笑着回覆: 「姑娘如此强势,那些弟子也是无奈之举。姑娘如今可已尽兴?若是满足了,是否可不要在此多做逗留,以免影响了门内弟子们的风气。」 蓝落静静地听着,眼神中的笑意却越发浓烈,语气轻柔,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强势与魅惑: 「可我还没有满足呢……我想要的,不仅仅是那些弟子而已——我想要全部,包括你们在内。」 议厅内瞬间陷入了沉寂,眾前辈们惊愕地望向蓝落,脸色在错愕、惶恐与隐隐的期待之间迅速变化,却无一人敢立即回话,只能用震惊与忌惮的目光注视着这个他们无法掌控的神秘女子。 一名修为高深的前辈猛然站起,面色微怒,低声斥道: 「哼,姑娘未免太过嚣张,难道当真以为我门内无人能治你?」 蓝落听罢,嘴角扬起一抹轻蔑而充满自信的笑容,眼神淡漠,语气平静而篤定地回应: 「我认为没有。至少在这个天嵐大陆之上,无人能够做到。」 她语调虽然平淡,但那股无形的压迫感却明显而真实,瞬间席捲了整个议厅,所有在场的前辈们无不感受到一种巨大的实力差距。眾人面色僵硬,竟然无法反驳半句,只能沉默地接受了她所言之事实。 蓝落见状,轻笑了一声,随后慵懒地向椅背靠去,神情中带着些许戏謔: 「既然如此,我便也不强求。能忍住的,随你们;但若是有人忍不住的话,我随时奉陪唷。」 话音刚落,她竟在眾目睽睽之下,缓缓将纤细的手掌探入自己衣裳之内,轻柔却带着难以言喻的诱惑,动作逐渐深入而露骨。议厅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极其曖昧,呼吸声也渐渐急促起来。 刚刚发怒的前辈冷哼一声,神色难堪地转身离去:「随便你吧!」 其他前辈们见状,内心纷纷挣扎片刻,终究也打算跟着离开。 此时,蓝落眼波流转,轻笑着开口:「要是你们全部跑光光的话,我可是会很生气唷。」 她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顿时让几名原本准备离开的前辈脚步一滞,内心涌现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竟真的停留了下来。儘管仍有几人头也不回地离去,议厅内却仍留下几名神色微红、内心复杂难言的前辈。 蓝落满意地微笑着,继续缓慢而循序渐进的动作,衣物内逐渐加深的律动,将空气中的诱惑感推向更为极致的境地。 此时此刻,她的诱惑已然让这些歷练多年的修者们开始逐渐失去防线,内心的坚守一步一步地动摇着,蓝落则不疾不徐地等待着他们主动投降的那一刻。 直接奔向終點不是更好? 议厅之中,沉默的气息缓缓瀰漫开来。就在这时,一名前辈终于失去心智上的坚守,目光迷乱地缓缓向着蓝落的方向踏步走去。 忽然间,一道急促的传音直入他的心神:「清醒点!你还真要去?快走,她不会对我们怎样。」 那名前辈脚步一顿,神色挣扎片刻,终于还是稳住了心智,满脸羞愧地停下脚步,随后快速转身离去。 随后,其他的前辈们一个接着一个地离开,儘管有几人步履艰难,内心挣扎剧烈,但最终仍坚持住心神,未曾再回头看一眼。 最终,议厅内只剩下了蓝落一人。 「跑光光了呢……可惜呀,嘶——」她微微吸了一口气,神情间闪过一丝遗憾与失落,「算了,自己来吧。」 语落,她微微仰头,任由指尖在自己的衣襬之内游走,缓缓地将自己推向了轻微的颤抖,伴随着低声的喘息,内心却依然是空洞与孤寂的,未有丝毫真正的满足感。 片刻后,她缓缓起身,看了一眼座椅上残留着自己晶亮的馀韵,轻笑着摇了摇头,抬眼望向窗外的夜色,满天星辰点缀着深蓝的夜幕,却难以抹去她内心深处的孤寂。 她走出了议厅,踏着沉稳的步伐,来到了无人的武台中央。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随即如同专注而优雅的武师一般,开始舞动起拳脚。每一次出拳、每一个踢腿,都带着稳重而有力的空破之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动作从容而凌厉,彷彿要将所有内心的空虚与失落,藉由这纯粹的武技一一宣洩而出。 天色微微泛亮,武台上的蓝落依旧沉浸在拳脚的律动之中,动作敏捷而从容,散发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与魅力。 一名早起修炼的弟子途经此地,见武台上竟有人在练武,略感惊讶之下,停下脚步,好奇地走近搭话: 「拳脚不错嘛,看不出来你竟然懂武?怎么,没继续昨晚那些荒唐之事了吗?」 蓝落听闻此言,停下动作,转过身来,淡淡地扫视着他,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謔与轻蔑,彷彿一眼就将对方内心的想法看透。 她轻笑一声,言语里满是挑衅:「怎么?你没参与到,觉得很不高兴吗?还是你特地跑来,是想跟我好好谈谈心?胆子可不小,竟然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弟子微微一愣,随即苦笑着摇摇头,赶紧解释:「前辈千万别误会,我并非那种肤浅之人。这些日子你在这里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若是真不讲理,想必早就乱成一团了。我就是觉得,你或许也需要一个能说话交心的人……才敢斗胆跟你搭话。」 蓝落听闻此言,唇角的笑意越发浓烈,眼波流转之间,轻巧地走近他,逐渐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直到几乎紧贴在对方的身上。 她轻轻地伸出手,指尖撩动着弟子的衣襟,唇边勾起诱惑的笑容,语气曖昧而直白: 「真可惜……我只想交媾,并不想交心呢。」 她的声音轻柔却充满诱惑,言语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慾望,目光炽热地注视着眼前的弟子,彷彿在等待着他下一步的反应。 蓝落靠得如此之近,温热的气息轻轻撩动着弟子的面庞,他感觉自己内心逐渐紧张,呼吸也变得微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前、前辈,这靠得……太近了。」 蓝落见状微微一笑,又轻巧地踏出一步,重新贴近他的身躯,语气温柔而挑逗: 「可以再更近一点唷。」 弟子一脸尷尬,脸颊微红,眼神闪躲着,连忙又往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我是说,交心的重要性。我不过跟您多说了两句,您就这样贴上来了,哪里还能交心啊?」 蓝落闻言却毫不介意,目光依旧带着挑逗的神采,纤腰一摆,再度贴近一步: 「交心的最终目的,难道不就是为了交融吗?既然如此,直接奔向终点不是更好?」 弟子闻言心神一震,正欲开口反驳时,脚下却忽然失了重心,身体向后一仰,竟然直接跌倒在地上。 而蓝落眼明手快,顺势便俯身而下,牢牢地趴伏在他的身上,形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鼻尖几乎相贴,呼吸相互交缠,气息间充满曖昧。 弟子脸颊已经红透,强忍着心跳的加速,依然试图挣扎着说道: 「这……这种事……总是要讲究感情的,直接来……太不妥当了吧?」 然而,就在此刻,蓝落却感受到弟子身体某处早已变得坚硬挺拔,她唇角的笑意更加明显,眼神带着戏謔地看着对方,轻声低语: 「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还说这么多大道理……」 说话间,她的手指缓缓滑落,轻柔而诱惑地抚触着他敏感而坚挺的部位,轻轻地挑逗,带起他明显的颤抖,随后满怀期待地注视着他的眼睛,静静等待着弟子无法回避的答覆。 弟子的声音略带颤抖,努力抵抗着内心逐渐崩溃的防线: 「真……真的不是这样,你……你看这里是武场啊,这样不太好吧……」 蓝落微微一笑,语气轻柔却不容反驳: 「这有什么难的?」 说罢,她毫不犹豫地将他横腰抱起,身形迅速地掠过空中,急迫的速度彷彿宣示着内心无法抑制的渴求,转瞬之间便已回到住所内。 卧房内,弟子背靠着墙壁,呼吸尚未平復,而蓝落已经紧紧地贴伏在他的身上,胸前柔软饱满的曲线挤压在他胸膛之间,形成一道令人心跳加速的弧线。 蓝落并未急着继续动作,只是安静地注视着弟子,唇角微扬,带着一抹期待与戏謔,沉默了许久,才轻声道: 「还不回应我吗?」 弟子最终无法再抗拒她眼底的诱惑,内心的防线在那一瞬间彻底崩溃。他主动地贴上了她诱人的红唇,双手也在此刻放开了所有的拘束,肆意地在她柔嫩细緻的肌肤上索求、探索着。 两人热烈地吻着,彼此的呼吸急促交缠,房内顿时满是激情曖昧的气息。 蓝落的手掌轻轻覆盖在弟子敏感而坚挺的部位,不断地刺激挑逗,感受到他难以抑制的颤抖与悸动。她随即变换了姿态,以更为方便且大胆的角度,将唇舌贴向他最为敏感之处,尽情地挑动着他的感官,持续着她的肆意与掌控。 很快地,弟子再也无法忍耐,终于在蓝落极具技巧的爱抚下,将自己的潮水尽数释放给了她。 但激情并未因此停歇,彼此的衣物早已散乱于地。蓝落轻轻俯身,主动将自己更加紧密地贴向弟子的身体,随后毫不迟疑地让他的坚挺深入了自己,开始肆意摆动、律动起来。 两人贴合的身躯随着激情逐渐湿润,细緻的汗珠沿着肌肤滑落,染上一层晶亮的光泽。喘息声逐渐急促而高亢,充满了房间每个角落。 然而,这样的激烈,对蓝落而言似乎只是暖身而已。当弟子已濒临极限,渐渐露出疲惫之态时,她却仍旧不满足,唇边带着挑逗的笑意,缓缓又开始了更加深刻的摆动,彷彿在向他低语: 「还不够哦……可以再来一次。」 一次又一次,直到弟子完全达到了体力的极限,才终于瘫软在她身下,彻底被她征服,任由蓝落继续主宰着这场激情的漩涡。 來陪上我一回如何? 接下来的数日,蓝落未曾踏出房门半步,只是独自沉浸在房内,持续着她的自我慰求。呻吟声时而趋缓绵长,时而急促高昂,声音透过薄薄的门窗传了出去,引得门外的弟子们不断地聚集于此。他们满怀期待,试图再次窥见蓝落诱人的风采,期望自己能被选中,享受她的宠爱。 然而,这一次蓝落似乎对这些弟子们的期待视而不见,没有再传唤任何一人,甚至连房门也始终紧闭着,弟子们的等待最终都落了空。纵使如此,这些弟子却依旧不肯离去,不停在住所周围徘徊,心怀期待而又难以离开。 这种状况最终引起了门派前辈们的不满,他们无法容忍宗门内日渐失序的状态,决定亲自出面驱赶这些弟子。然而,即使前辈们一次又一次地现身赶人,仍时不时有弟子偷偷跑回来,带着复杂的表情摇头叹息,最终,前辈们只得无奈地将蓝落的住所附近彻底划为禁地,严禁任何弟子靠近。 几日之后,宗门内的长辈们召开了一场紧急会议,终于做出了一个严肃而艰难的决定——驱赶蓝落。他们在她的住所外佈下了一座庞大而精妙的大阵,以防万一。 清晨时分,前辈们集结于住所外,阵法师低喝一声: 「起阵!」 瞬间,住所四周闪耀起强烈的光芒,威严的气息肆意蔓延开来。 「妖女,受死吧!」 随着前辈的一声厉喝,整个住所被剧烈的能量衝击彻底炸开,烟尘四起,碎石纷飞。 然而,烟尘散去之后,眾人却惊骇地看到蓝落仍毫发无伤地站在原地,眼神清冷地审视着周围佈下的大阵。她轻轻扫视一圈,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戏謔的笑意,喃喃自语: 「困阵……束缚阵……还有攻击阵……?」 她的语气毫无紧张,反而带着几分悠间与从容,彷彿眼前这些威力强大的阵法不过是儿戏罢了。当初她为了寻找线索,阅尽了无数古籍与阵法书籍,这些东西对她而言早已不再陌生,甚至……还让她產生了一丝兴趣。 蓝落缓缓勾起唇角,似乎已经找到了新的乐趣。 蓝落淡然地凝视着眼前强烈闪动的阵法,她唇角微微一扬,眸中闪过一丝自信。下一瞬间,她直接衝向了阵法的薄弱处,身影快如疾风闪电,仅仅一击,坚固的阵法便应声而破,碎裂的灵气如水般散落四周。 「小心!」阵外的人惊慌地喊着。 然而,此刻再提醒已毫无意义,蓝落的身影瞬息之间便出现在每个参战者的身旁。只见她轻轻出手,迅捷而精准,每一击都恰到好处地将眾人一一击倒在地。 战斗几乎是一瞬间便结束了,所有参战之人倒在地上,神情惊惧交加,身上皆受了大小不等的轻伤。 「这……这究竟是……」 就在眾人以为末日将至时,蓝落缓缓踏步走向最近的一名伤者。眾人紧张地屏住呼吸,只见她缓缓蹲下身子,轻柔地将手覆于对方的身躯上,一道温和而清透的灵气便悄然流动入他的体内。 伤者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温暖,受伤处逐渐痊癒,甚至连多年顽疾也在这瞬间被治好。他惊讶地坐起身子,难以置信地看着蓝落,口中不禁喃喃道: 「神……神奇……」 蓝落没有回话,脸上依旧平静如水,接着缓缓起身,走向下一名伤者,同样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进行。陆续被疗癒的眾人惊异万分,纷纷察觉自己的身体比受伤之前更为轻盈舒适,一时间目光从恐惧转为敬畏与感激。 直到所有人都被她治癒,那名带头的掌门终于再也按耐不住,满脸羞愧地上前一步,双手高举,躬身致歉道: 「多谢前辈手下留情、不杀之恩,我们愿接受任何处置!」 蓝落微微一怔,望着自己那双举起的双手,脸上浮现一抹无奈的神情,轻轻地说道: 「我的灵气只能救人,不能御器,也不能伤人,更不能依靠功法修炼。」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迷茫,随即淡淡地继续: 「真正能伤人的,是我的身体本身……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或许,这就是上天交给我的任务吧。」 语毕,蓝落望向远方,神情逐渐凝重起来,彷彿在回忆某些被遗忘的过往,又像在思索着未来将要踏上的旅途。 蓝落目光扫过满地的伤者与尷尬站在一旁的掌门,冷冷一笑,随即语调平和地开口: 「不怪你们,我的存在确实给你们带来不少困扰,可又如何?我不怕你们打,就算再来一次,也未必能撼动我。真要道歉,每个人来陪上我一回如何?」 她的话语虽然不重,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让在场的所有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掌门闻言,满脸尷尬地乾笑几声,试图缓解气氛: 「前辈莫要说笑,咱们这些一把老骨头的,真禁不起折腾……不然……不然您挑几个年轻的……不、不,我的意思是……」 说到一半,他自己都意识到话语的不妥,立刻噤声,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场面一时显得十分僵滞。 蓝落眉头微挑,轻笑一声,眼神里充满戏謔: 「老骨头?我可是千多岁的人了,比你们几个加起来都老,还想在我面前摆老?要不……我乾脆叫你们几声崽子?」 此言一出,眾人脸色尷尬,掌门更是满面通红,低下头再也不敢多言。 蓝落见状,心中暗暗嗤笑,随即语气一转,懒懒地挥了挥手: 「好了,收拾收拾,给我换个地方住吧。这里太乱了,日后再谈其他事。」 她转身朝远处走去,没有再多说一句,留下掌门和几名前辈在原地互相望着,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急忙去安排新的住处。 掌門淪陷 不久之后,门派为蓝落找了一处新的住处。然而当蓝落踏入房间,随即皱眉哼道:「不好,这里没浴池。」 她目光环顾四周,突然瞥见不远处另一间环境雅致的住所,眼神一亮:「那一间不错,就这间吧。」 蓝落的视野早已穿越大陆,探入海洋深处,附近有何住所与资源,她自然一清二楚。只见她指了指那处住所,旁若无人地说道:「那就这里了。」此处原为一位长辈的居所,无奈之下,这位长辈只得匆匆收拾行李,让出了房间。 蓝落轻哼着小调,得意地步入新住处,第一件事便是褪下衣裳,走进浴池,开始一场久违的热水沐浴。「呼,真是舒爽,早该这么做了,前阵子都没得洗,难受得很。」她闭上眼睛,感受热水浸润全身,畅快的呼吸随着水汽一起散开。 片刻后,蓝落洗毕,换上了一件新衣。她环顾自己的衣橱,想到衣物不多,不禁轻声自语:「衣服不够用啊,得叫他们再买几件。」话音刚落,蓝落便转身出门,前往掌门的住处。 掌门见蓝落到来,心中暗暗戒备。却见蓝落毫不客气地开口道:「给我带几件新衣服,再来些传音符、飞行法器,还有灵石的空间法器,给我送过来。」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根本不给掌门任何回应的机会。 隔日,一名弟子带着蓝落所需的物件前来,恭恭敬敬地将东西递给了她。然而,就在接过物件后,蓝落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轻声低语:「看来你也是个有趣的家伙。」说完,她便将这名弟子「吃」了个乾净。 许久后,那名弟子神色恍惚、脚步蹣跚地离开了蓝落的住处,而蓝落则回到室内,轻轻地哼着不知名的调子,继续着她的节奏,心情似乎更加愉快。 然而之后,掌门终于来到了她的新住处,面带凝重之色,准备与蓝落再一次对话。 蓝落见掌门推门进来,眉头微挑,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总算等到你了,来吧。」 不等掌门开口,蓝落便径直走到他面前,伸手按在他的胸口。 掌门慌忙后退一步,语带紧张地说:「啊,不是,我是来说事的——」 蓝落直接打断他的话,语气中带着挑衅:「废话少说,来干吧。」 话音刚落,蓝落双手迅速动作起来,不由分说地剥下掌门的衣裳,轻巧地一推,将他压在地上,随即俯身而下。屋内立刻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春光繚绕,曖昧之气瀰漫开来。 许久之后,随着喘息渐渐平復,两人之间终于开始了对话。掌门一脸无奈,低声叹道:「我这身清白是毁了。」 蓝落听闻,轻轻嗤笑了一声,语带揶揄:「就你这年纪,还清白呢?别闹了。我可不分老少,该庆幸的是,你以后就是我的禁欒了。你不来找我,我就去找你,懂吗?」 掌门一脸苦涩,满面通红地求饶道:「前辈,饶命啊,我……」 然而,话未说完,蓝落便轻声纠正道:「什么前辈?这称呼也太老了吧!我年纪比你大没错,可别叫我前辈。叫姐姐,或者姑娘,听清楚了吗?」 掌门忙不迭地点头:「是是,姑娘……」 蓝落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又不忘补充一句:「还有啊,不要喊什么妖女,这多难听。要叫也得是魔女。妖女是妖兽变的,魔女才是人,明白吗?」 掌门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连忙应道:「是是,魔女,哦不,姑娘……」 蓝落挑眉,轻声问道:「好了,什么事,说吧。」 掌门神色为难地看了看她,小心翼翼地回道:「这个……说来话长。」 蓝落闻言,嘴角微微一扬,语带玩味地说:「哦哦,我明白了。再来一次是吧?好滴,马上办。」 话音未落,蓝落便再次扑了上去,掌门只来得及喊出一声:「阿——!」 蓝落的动作持续着,身体完全压制在掌门身下,她微微抬头,轻声笑道:「说吧,说完好继续。」 掌门的神情带着苦涩,语气无奈地说:「是……这样,我打算任命您为名誉长老,不用管事——阿!慢点,我这一把老骨头,禁不起这样折腾。」 话音未落,掌门的身体突然一阵剧烈颤抖,他再也忍受不住,将精华宣洩在了蓝落的唇间。蓝落从容地吞下,随即一手伏上掌门的胸膛,灵气迅速注入他的身体,将他疲惫的身躯恢復如初。 「好了,继续吧。」蓝落轻笑着,再次俯下身去。 掌门一脸苦色,声音中透着无奈:「不带这样的……阿啊……我说……唉,您……这……」 他意识到再不赶快把话说完,事情只会没完没了,于是急忙快速地说道:「总之,您安份点,门内还要正常运作呢,这样下去……唉唷,阿……」 蓝落抬起头,眯着眼睛轻笑,语调中带着戏謔:「说完了吗?那好,手杵着干嘛?快动啊。」 随即,她毫不犹豫地继续着动作,专注而熟练地施展着她的「手段」,让掌门再度进入一片混乱的境地,而他的抱怨声早已淹没在这场持续不断的情热之中。 蓝落的动作持续着,身体完全压制在掌门身下,她微微抬头,轻声笑道:「说吧,说完好继续。」 掌门的神情带着苦涩,语气无奈地说:「是……这样,我打算任命您为名誉长老,不用管事——阿!慢点,我这一把老骨头,禁不起这样折腾。」 话音未落,掌门的身体突然一阵剧烈颤抖,他再也忍受不住,将精华宣洩在了蓝落的唇间。蓝落从容地吞下,随即一手伏上掌门的胸膛,灵气迅速注入他的身体,将他疲惫的身躯恢復如初。 「好了,继续吧。」蓝落轻笑着,再次俯下身去。 掌门一脸苦色,声音中透着无奈:「不带这样的……阿啊……我说……唉,您……这……」 他意识到再不赶快把话说完,事情只会没完没了,于是急忙快速地说道:「总之,您安份点,门内还要正常运作呢,这样下去……唉唷,阿……」 蓝落抬起头,眯着眼睛轻笑,语调中带着戏謔:「说完了吗?那好,手杵着干嘛?快动啊。」 随即,她毫不犹豫地继续着动作,专注而熟练地施展着她的「手段」,让掌门再度进入一片混乱的境地,而他的抱怨声早已淹没在这场持续不断的情热之中。 天嵐宗來人 蓝落伏在掌门身上,腰肢轻轻律动着,似乎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挑衅与调侃。她边动边低声说道:「真不错,老小子,还挺行的嘛……阿,嘶,很可以啊。」 掌门满脸通红,满是无奈,喘着气回答:「姑奶奶,求您饶了我吧……」 蓝落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謔:「饶什么呀?我看你挺欢的嘛……嘶,嗯,真棒,以后就找你了。」 掌门一脸苦相,声音中透着无奈:「看来……我只能捨身取义了。」 蓝落闻言,挑眉一笑,语气中透着几分调侃:「明明自己挺享受的,还捨身取义?嘶……好,要来了,忍着点。」 随着蓝落的身体一阵剧烈的律动,两人一同达到了巔峰,掌门只觉得浑身都被掏空,连话都说不出口。 片刻后,蓝落坐起身来,轻轻舔舐乾净掌门身上的残留痕跡,随即满足地起身,走向浴汤,准备放松一下。而掌门则赶紧捡起衣服,慌慌张张地穿好,趁着蓝落不注意的时候急忙溜出房间。 一踏出门,几名原本在外徘徊的前辈见到掌门狼狈离去的模样,面面相覷,眼中透着不可置信。 「完了,连掌门都沦陷了……」其中一人低声叹道,脸上满是担忧。 「这下可好,门派以后该怎么办啊……」另一名长老捂着额头,语气中满是惆悵。 几人嘀嘀咕咕地散去,而蓝落的住所内,仍飘荡着馀韵未散的气息,彷彿在宣告这场风波还远未结束。 数日未见掌门再度出现,蓝落不耐久等,终于自行杀了过去。所到之处,房屋倒塌、阵法崩坏,一片狼藉。掌门一见情势不对,赶忙逃到门派最偏远的地方,但依然难逃蓝落的追踪。 不过数日,蓝落再次找到他。掌门藏身的洞府内,蓝落冷笑着将他逼到角落,双臂环抱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躲什么躲?你以为藏得了多久?除非你能飞到星空,不然哪里也跑不了。」 掌门无言以对,喘着气,满脸无奈。 蓝落嘴角扬起一抹戏謔的笑容,缓步靠近他,伸手轻轻按住他的肩膀,低头覆上了他的敏感处,开始温柔地爱抚起来。温热的嘴唇不断地挑动着他,让他逐渐无法控制自己。 掌门仅剩的一点反抗意识很快被击溃。他身体微微颤抖,连连哼出压抑的声音,随着蓝落的动作,他的精华几次倾泻,全都进入了她的口中。 蓝落稍作停顿,抬起头来,满意地舔了舔唇,轻声说道:「好了,主菜时间到了。」 她略微调整姿势,让他的那处更深地进入自己的体内,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律动起来。掌门满脸通红,试图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蓝落的节奏弄得语无伦次。 蓝落边动边说,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謔:「我说你啊,明明是舒服的事,偏偏弄得好像受了多大罪似的。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 掌门强忍着羞愧与无奈,喘着气回道:「蓝姑娘……话不能这么说……没人像你这样,谁受得了啊?」 蓝落听罢,嗤笑一声,轻轻捏了捏他的下巴:「我不是帮你復原了吗?年纪大算什么问题。」 掌门叹息着说不出话来,而蓝落依然保持着自己的节奏,带着愉快的心情继续着这场交融。虽然间或有些小小的争吵,但整体上仍以欢愉为主旋律,最终两人共同结束了那一日。 之后的日子里,蓝落没有再特地去追杀掌门。虽然依然有求于他,但并未公开大张旗鼓。而掌门出于顏面,也不敢再主动往蓝落那边靠,毕竟身为一门之主,这点体面还是得维持的。 蓝落的生活也逐渐平静下来,少了以往的张扬与高调。大部分时间,她都待在自己的房内,做着那些让自己满足的「日常事务」。偶尔,她会跑出去找掌门「解套」,而掌门似乎也早已认命,明白无论他躲到哪儿,蓝落都能找到他。久而久之,他索性选了几处更加偏远的地方,这样至少在处理那件事时,他能稍微放下心来,不至于太过狼狈。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个月,门内似乎也回復了平静,至少表面上如此。直到有一天,天嵐宗的人登门拜访。 天嵐宗作为这片大陆上最大的宗派,此次特地派遣人前来归元门,传达了一件重要的事——某处祕境的异变,需要集结多个门派的高手共同前往探索。归元门的前辈们自然不敢怠慢,护送天嵐宗来使离开时,心中还在盘算着如何派人参与。 然而,在归途之中,前辈们无意间路过了蓝落的住所附近。当他们的脚步接近那座小院时,突然听见了熟悉又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几名年长的长老顿时停下脚步,脸色尷尬不已。四周静謐的山间,唯有那「特產」的声音清晰可闻,声音中透着一种无法忽视的浓烈情感与节奏感,让人无处遁逃。 「这……咳……」 其中一位前辈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脸上的不自在。其他人则是低头装作没听见,加快了脚步,迅速离开了那片区域,没人愿意多待一秒。 天嵐宗的来人虽然没多说什么,但归元门的前辈们却心知肚明——那位蓝落的「威名」,恐怕早已在这片大陆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甚至比他们所期待的那些高手还要让人印象深刻。 來使大人,您弄得我好濕… 天嵐宗的来人虽然准备离开,但却对途中听闻的声音感到好奇,便随意地向护送的归元门前辈询问起细节来。 「前辈不用介意,我只是好奇。你们这里难道没人去安慰她吗?这声音……听起来让人怦然心动,简直是暴殄天物啊!难不成,是不好看,没人要?」 归元门的长老面露尷尬,摇了摇头,语带无奈地回答:「这位客卿,您有所不知,那人容貌艷丽,风韵犹存,自然是美得惊人。可不是没人要,而是……您要是知道她的手段,就不会这么说了。」 客卿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兴味,轻声笑道:「听您这么一说,我倒更想见见了。你们真是金屋藏娇,却不懂珍惜。我就去看看吧,你们随意,不用护送了。」 话未说完,这名客卿便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不等长老们回应,径直跑向蓝落的住所,留下几位前辈面面相覷,无法多说什么,只能心中暗自叹息:这天嵐宗的客卿,恐怕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样的局面。 天嵐宗来使来到蓝落的住所,站在门外静候片刻。他心中暗暗得意,低声自言自语:「归元宗这群蠢货,真是不懂珍惜,竟然让这般姿色无人好好伺候。等会儿我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雄风,说不定日后就能将她抢过来……呵呵,貌美如花,正合我意。」 门内的声音逐渐安静,似乎一切刚告一段落。这时,他理了理衣襟,礼貌性地敲了两下门,心中满怀期待地静候佳音。 片刻后,房门缓缓打开,蓝落出现在门口,衣着虽然完整,却仍隐约散发着刚刚馀韵未散的气息。她的脸上掛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眼神轻挑,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来人的心思。 「何事?」她声音平静,但语气中带着若有若无的调侃。 天嵐来使望着眼前的蓝落,心头更加火热,满脸堆笑地说道:「姑娘,打扰了,莫怪。只是听闻刚才有声音,特地前来关心一下,看看是否有什么地方能帮得上忙的。」 蓝落轻轻一笑,眉目间闪过一丝坏意,她自然能猜出这人来意,嘴角微微上扬,语气略带轻蔑地回道:「忙是帮不上,倒是怕事儿伤了您身子,那可就不好了。」 天嵐来使闻言,心中乐开了花。他觉得蓝落分明是在默许,于是语气更加轻佻地笑道:「你多心了,别小看咱。定能让你满意。」 蓝落眼中闪过一抹坏笑,嘴角一扬,轻声回道:「哦?那我倒要见识见识。」 她轻轻侧身,示意他进入房门,脸上的笑意意味深长。 天嵐来使见状,哪还有多馀的考量,满脑子的期待早已占据了理智,昏了头般踏入房门,等待着接下来的「美好发展」。 一切似乎正朝着来使所期待的方向发展。然而,对他来说,「好」可能过了头。 蓝落嘴角微微勾起,目光中带着一丝诱人的挑弄,柔声说道:「小女子最近有些不适,不知大人能否帮我按按?」 来使听闻,心中暗喜,面上却故作绅士,轻声回道:「姑娘所言何处不适?这就开始伺候。」 蓝落抬起眸子,眼波流转,轻轻地回应:「唔……说不上来,您随便按按看吧。」 话语间,她随意地靠在椅背上,带着似真似假的慵懒神情,静静地看着来使,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来使心中已是欢喜不已,面上却依旧保持着谨慎的表情。他轻轻走到蓝落身后,伸出手来,先是小心翼翼地按在她的肩膀上,慢慢地施力按捏,试探着她的反应。 「这里可还好?」 蓝落嘴角的笑意更深,轻声呢喃:「唔……还不错。」 来使见她未曾抗拒,胆子稍稍大了一些,手指顺着她的肩线缓缓移动,开始探索其他「可按」之处,动作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力度,不敢太急,唯恐吓到她,坏了气氛。 每一下的按捏都让他的心跳加速,但他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而专注。对他来说,这不是简单的按摩,而是一场精心的试探和进阶的前奏。 蓝落则懒洋洋地半闭着眼睛,微微勾起的唇角似在嘲弄,又像是对这场游戏的某种期待。 来使的手顺着蓝落的大腿缓缓向上移动,动作由轻至重,带着些许试探的意味。蓝落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声音也越发明显。 当手指触及到更为敏感的位置时,蓝落忍不住轻声低喃:「来使大人,您弄得我好湿……」 这句话彷彿点燃了来使心底的火花。他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笑:本来就是湿的嘛。 伴随着这个念头,他的手不再犹豫,彻底停留在深处,不再离开。虽然仍隔着衣料,但他按压的力度已越来越强,动作也越来越放肆。蓝落的声音变得越发急促,几近难以压抑。 此时,蓝落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来使的臂膀,似在抗拒又像是默许。她的动作让来使心中一阵欢喜,暗暗得意:果然不出所料,这正是我期待的情景。 时机已然成熟。他心中的火焰熊熊燃起,动作更加大胆起来,眼神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他知道,这一刻,已经无法停下来了。 来使的指尖沿着蓝落的大腿缓缓滑动,随着距离核心越来越近,蓝落的喘息声也逐渐难以压抑。她半张着唇,眉头微蹙,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来使……别这样……弄得我……好语气断续,彷彿不经意地低语,却又似刻意撩动。 这句话如火星落入乾柴,来使眼神瞬间变得灼热,心中暗笑:果然如此。 他的手停留在衣物之上,按压着那层薄布之下炙热的温度,细细感受着每一分回馈。蓝落的手悄然抓住了他的手臂,力道不重,却像是一种默许。 来使的动作越发大胆,节奏逐渐加快。蓝落的呼吸已乱,声音轻颤,每一声都像是压抑着奔涌的情绪,一波波地,将那氛围推向临界。 她身体微微蜷缩,却没有后退半分。来使知道,时机成熟。 他压下自己心中激盪的渴望,动作依然克制,却已无比亲密。空气中,瀰漫着浓烈的热度与欲望交织出的紧张张力,像是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 榨乾 来使的手指每向深处靠近一步,蓝落的身体便微微一颤,低声的轻喘中透出难以掩饰的情绪。她半闭着眼,声音压抑而含混,像是在试图抵抗,又像在随着这逐步深入的动作逐渐放开自己。 「嗯……来使……别这样。」蓝落的语气彷彿是在制止,却又没有退缩,指尖轻轻攀着他的臂膀,微微施力,但没有真正推开。 来使心中燃起一阵满足的笑意。他的手动作虽然愈发大胆,但依然小心翼翼地拿捏着分寸。这种试探和探索让他的心情愈加亢奋,而眼前这位美人越来越明显的反应,则像是一次次的默许与回应。 「蓝姑娘,你的反应可是告诉了我答案。」来使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与挑衅。 蓝落抿唇,脸上浮现一丝不可名状的红晕。她睁开眼望着他,眼波流转间似有怒意,又似有纵容。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说吧……你想怎样?」 这句话让来使的心猛地一跳。他本想多逗弄一会儿,但这直截了当的提问让他的理智几乎荡然无存。动作稍稍一顿后,他低声道:「我想证明给你看,我的用心与能力。」 他说着,手指缓缓用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篤定感。蓝落的身体微微一颤,然后放松下来,轻轻闭上眼,语气低缓:「那就让我看看吧。」 来使这时再无迟疑,他的动作再度加快,一次次试探到她的极限,而蓝落的声音也从轻柔的喘息渐渐转为难以压抑的低吟,房间内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紧绷。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周围的一切都彷彿被这种紧张的氛围所吞没,直至达到无法回头的临界点。 随着来使动作的不断加深,蓝落的呼吸愈发急促。她手指微微攀紧了来使的手臂,像是一种无声的制止,又像是在努力忍耐内心的波动。 「你放心,我会让你满意的。」来使低声说道,语气里多了几分坚定。 蓝落的脸颊渐渐染上红晕,眼神中透着一丝矛盾。她轻咬下唇,终究没再多说什么。那种含糊而细微的哼声彷彿在无意间洩露了她的感受,也让来使更加确信自己的方式是对的。 来使的手愈发自信,从试探的轻触变成更深层的按压,手法逐渐带着熟练的力度,彷彿在读懂她的每一个反应。蓝落的声音压得更低,但那每一次压抑的呼吸声,反而像是对他的鼓励。 在这种沉默又热烈的氛围中,来使的理智渐渐被情绪取代。儘管他仍然保持着动作的轻柔,但心中那股逐渐升起的渴望越来越难以抑制。 「你还好吗?」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里透着一丝关切。 蓝落轻轻瞥了他一眼,语气略带挑衅:「你觉得呢?」 这句话像是给了来使无形的许可,他的手顺着曲线更加靠近核心,细细地探索,动作既专注又温柔。 蓝落闭上眼,呼吸逐渐平稳下来,但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仍旧传递出她无法掩饰的感受。房间内的气氛达到了某种无言的和谐,动作、呼吸、声音彼此交叠,营造出一种深深吸引彼此的情感牵绊。 蓝落缓缓地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寻找平静,却又无法真正稳住心神。她的手不知不觉中轻轻攀上了来使的肩膀,动作看似无意,却流露出某种依赖与信任。 来使注意到这一细微的动作,心中暗暗满足,手指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细腻,节奏稳中带柔。两人之间的氛围不再仅仅是肢体的接触,而是一种默契的延伸,彷彿有某种无形的线牵引着他们,让一切进展得如此自然而然。 「你这样……太过了。」蓝落低声呢喃,语调中却听不出真正的拒绝。她抬起眼,望着来使,嘴角竟带着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 来使微微一怔,手上的动作稍稍一停,抬眼对上她的目光,心中陡然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吸引住了,无法逃脱,反而更加渴望深入了解她的一切。 「你……」他想说些什么,但又止住了。他不确定自己的语言是否能表达此刻的情感。 蓝落并没有给他多说的机会。她稍稍转过头,微微侧身,随即低声道:「那就继续吧,不要停。」 这句话如同一声无形的命令,让来使心中所有的犹豫和不安都被拋到脑后。他的手指轻轻下滑,按压着蓝落腿上的每一处肌理,手法温柔而稳重,却又带着难以忽视的深意。 随着动作的延续,蓝落的声音不再刻意压抑,而是自然地流露出轻柔的低吟。她的身体似乎逐渐放松,没有抗拒,反而迎合着来使的节奏。 这一刻,房间内的气氛变得异常静謐,只有彼此的动作和声音在空气中回响。来使的心跳越来越快,内心某种被压抑的情感似乎就要呼之欲出。他知道,这一切不仅仅是某种快乐的追逐,更像是两个人之间无声的契合与默许。 蓝落转过身,轻轻将唇贴上对方。此时,来使明白了时机已经成熟,于是卸下了一贯的冷漠,展现出一种少有的放纵。他们的热吻在彼此间点燃炙热的火焰,从紧密的拥抱到携手前行,一步步踏进了更深的情感领域。 当一切进入高潮之时,蓝落注意到来使的坚毅终于被这份情感攻破。这是来使第一次如此放下防备,而蓝落则微微一笑,并未急于平復对方。他低声询问:「您还可以吗?」 来使喘息着,试图恢復冷静,却仍以强硬的语气回答:「哼,别小看我,我一定能满足你的要求。」 然而,随着他们之间的热度逐渐升高,来使的动作也越发无法维持稳定。一次又一次的情感交锋令他不由自主地露出疲态,最终无力地倒下。「您还行吗?」蓝落带着一丝坏笑,假装担忧地问道,「需要我来帮忙吗?」 在蓝落的引导下,两人悄然变换了位置,继续这段激情的旋律。来使逐渐意识到,为何这段路程中从未有人能真正承受住这份考验。归元宗的威名或许并非源自静修,而是这无情的磨练本身。 最终,几天后,来使疲惫不堪地离去,彷彿耗尽了全身的气力。他的狼狈模样被同伴们看在眼里,一人感叹道:「解解闷还可以,想要证明自己,恐怕只会失去信心。」 另一人摇头补充:「解闷也得小心,否则还是会把人折腾得精疲力竭。」 说罢,他们不再多言,默然离去。 前往天嵐宗 几日后,归元宗的议堂内,气氛异常凝重。 掌门面色严肃地站在大殿中央,语调沉稳地说明即将前往的祕境探索。他提到,这次祕境变化异常,兇险程度远超以往,稍有不慎便可能有去无回。因此,他将亲自率队前往。 「如果真的发生不测,」掌门扫视堂下几位核心长老,「还请诸位共同协助,处理好门内事务。」 长老们彼此交换了一下目光,虽然心中也有些不安,但面上都保持着镇定,没有表露太多情绪。 就在几人准备出发之际,一道悠然的声音传来,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好像挺有趣,不带上我吗?」 眾人转头望去,只见蓝落懒散地走了过来,嘴角掛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目光直接落在掌门身上。她神色虽然轻松,语调中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自信。 掌门眉头一皱,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蓝姑娘,这次祕境危险重重,我们……」 蓝落抬手打断他的话,笑容中带着一抹意味深长:「你们不是正缺高手吗?我应该勉强能算得上一个吧?」 她的语气听似随意,却透出一种毋庸置疑的气势。长老们面面相覷,有些犹豫不决,掌门一时间也难以下定决心。这时,蓝落的笑容渐渐收敛,目光中带上了一丝挑衅。 「如果你们怕我出什么意外,那就当我没说过。不过……你们真觉得,这次的祕境探索,不需要我的力量吗?」 她的语气淡然,却带着一股难以忽视的压力。掌门沉吟片刻,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终于点了点头。 「既然蓝姑娘有兴趣,那就随我们同行吧。」 蓝落微微一笑,彷彿对这结果并不意外,轻声说道:「那就多多指教了。」 几位长老虽然心中仍有些不安,但在掌门的示意下,也只能默默接受。随后,这支队伍便整装待发,准备前往那座神秘而危险的祕境。 巨大的楼型法器飞行于云海之中,数百名修士分布于各层,准备前往天嵐宗的聚集地。法器内,氛围虽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期间,偶尔有几人从人群中消失不见,又过了一会儿,面色潮红、脚步不稳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低着头不敢与人对视。眾人心中清楚,这些人八成是被蓝落抓进了自己的房间。她一贯的行事作风,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尤其在掌门曾经「失守」后,其他男修们更是个个心惊胆战。 「连掌门都招架不住,你还妄想置身事外?」有人低声嘀咕,对自己的处境越发感到不安。 几位女修见状,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虽然心有不安,但也只能无奈摇头。毕竟,蓝落从不对她们动手,似乎对这些同为女性的修士并不感兴趣。然而,对于队伍中的男修来说,这趟旅程远比他们想像的要「惊险」。 随着飞行法器越来越接近天嵐宗的聚集地,法器内的气氛也越发古怪。一些人全程不敢与蓝落目光接触,而蓝落则一如既往地悠然自得,对这些表情、窃窃私语毫不在意。 「到天嵐宗之后,情况会好些吧?」有人低声问道,但话语中并无多少自信。 其他人沉默以对,神色各异。这场看似平静的旅途,对某些人而言却成为了无法忘却的记忆。 巨大的楼型法器飞行于云海之中,数百名修士分布于各层,准备前往天嵐宗的聚集地。法器内,氛围虽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期间,偶尔有几人从人群中消失不见,又过了一会儿,面色潮红、脚步不稳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低着头不敢与人对视。眾人心中清楚,这些人八成是被蓝落抓进了自己的房间。她一贯的行事作风,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尤其在掌门曾经「失守」后,其他男修们更是个个心惊胆战。 「连掌门都招架不住,你还妄想置身事外?」有人低声嘀咕,对自己的处境越发感到不安。 几位女修见状,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虽然心有不安,但也只能无奈摇头。毕竟,蓝落从不对她们动手,似乎对这些同为女性的修士并不感兴趣。然而,对于队伍中的男修来说,这趟旅程远比他们想像的要「惊险」。 随着飞行法器越来越接近天嵐宗的聚集地,法器内的气氛也越发古怪。一些人全程不敢与蓝落目光接触,而蓝落则一如既往地悠然自得,对这些表情、窃窃私语毫不在意。 「到天嵐宗之后,情况会好些吧?」有人低声问道,但话语中并无多少自信。 其他人沉默以对,神色各异。这场看似平静的旅途,对某些人而言却成为了无法忘却的记忆。 天嵐宗的塔楼屹立于群山之巔,重重云雾中透出一派庄严宏伟。从远处便能看到那高耸入天的主塔,象徵着天嵐宗在大陆上的至高地位。楼船逐渐靠近宗门主阁,来自天嵐宗的接待使者方霖早已等候在闸板之上。 当楼船停稳,楚天禄带着归元宗一行人走上闸板,方霖拱手行礼,随即微笑着与楚天禄寒暄起来。 「楚掌门,久闻归元宗之名,今日一见,果然气派非凡。」方霖语气温和,话里带着几分恭维。 楚天禄笑了笑,正要回话,却突然听到一声轻笑从身后传来。眾人转头望去,只见蓝落站在楼船的门口,笑意盈盈地朝叶青尘挥手。 叶青尘一看到她,神情一僵,忍不住后退了半步,心中暗道:哇勒,她怎么也来了?! 站在一旁的林玄涛看出了端倪,拍了拍叶青尘的肩膀,笑道:「去吧。」 叶青尘一脸疑惑:「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林玄涛摇了摇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伸手抓住叶青尘的衣襟,用力一扔,直接把他推向蓝落。 蓝落笑容不变,接住叶青尘,彷彿是接一个轻巧的货物般,轻松地将他抗在肩上,转身便走进船舱。动作乾脆俐落,毫不拖泥带水,让周围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没过多久,蓝落和叶青尘一起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叶青尘一脸恍惚,步伐有些不稳。蓝落则神色如常,笑着说道:「正事要紧。」 楚天禄和其他几位前辈听着这话,心思各异。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谁也没多说什么,随即继续跟随方霖朝主塔行去。 眾人暗暗感叹:蓝落的能耐,真是让人又敬又畏。 幽墟荒境 眾人登上天嵐宗的主塔,这里是天嵐大陆上六大宗门首脑匯聚的地方。天嵐宗作为东域最具威望的门派,此次召集了北域的赤阳门,南域的碧影谷,西域的霜剑宗,中域的御风堂,以及归元宗和瀚海阁,共七大宗门一同商议幽墟荒境的探索事宜。 主塔内,天嵐掌门司空玄站在高台上,环视一圈,开口道:「此次幽墟荒境的开啟,来得十分突然。儘管已有数百年的平静期,但根据我宗内长老的推测,这次的稳定期恐怕持续不了太久。因此,我们需儘早组织人手,进入其中进行探索。」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按在一个阵盘上。阵盘上光芒闪烁,浮现出幽墟荒境的全貌——高峻的石林,深邃的裂谷,笼罩一切的迷雾。眾掌门都盯着这投影,神色或深沉或凝重,显然对这次行动心存忌惮。 「根据记载,幽墟荒境内部曾经出现过‘虚墟真髓’这种传说中的灵材,但我们也知道,进入其中的修士十不存一。」司空玄的声音平静却有力,字字直指幽墟的危险。「我们只能确定内部的凶险程度超出想像,具体情况依然不明,因此,这次的行动必须格外小心。」 正当大家仔细听着他的介绍时,蓝落的声音突然从人群中传来:「有休息的地方吗?」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眾人一愣,随即望向声音的来源。叶青尘一阵尷尬,指了指身后的偏殿方向,低声回道:「那边有。」 蓝落微微一笑,转身走了过去,留下眾人面面相覷。司空玄眉头微蹙,但并未多言,只是继续他的介绍。 然而,不过片刻,蓝落的声音再度从偏殿中传了出来,清晰地传入大殿。 司空玄顿了顿,望向楚天禄:「楚掌门,你们的人?」 楚天禄露出无奈的表情,摇了摇头说:「这个……唉,别问,多折腾。」 这句话一出口,眾人私下议论起来。有人感慨:「这究竟是…?」也有人低声揣测:「看来这次幽墟荒境的探索,还真是变数不小。」 司空玄不再理会蓝落的声音,继续说道:「总之,幽墟荒境内部的构造仍然未知,我们需要将探险队分为多组,分头行动。每一组必须做好随时撤退的准备,因为我们无法预测里面会发生什么。」 随着司空玄的话音落下,大殿内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眾掌门对这次行动都心知肚明,儘管知道机遇难得,但同时也清楚这是一场步步惊险的冒险。 次日清晨,眾人在天嵐宗稍作休整后,整装登上数艘巨型楼船,浩浩荡荡地朝幽墟荒境进发。 楼船破空而行,浓雾在脚下翻涌,眾人立于甲板,凝视着前方的云海,心中却越发不安。他们知道,幽墟荒境内可能存在的危险与机缘远超想像,谁也无法预料这趟旅程会如何收场。 就在此时,站在船侧的蓝落忽然开口,语调平静,却充满了不可忽视的重量:「入口处,有一群金丹和元婴境的灵兽。旁边还有一些散落的灵石,散发着浓郁的灵气波动。」 眾人一愣,目光纷纷转向她,满脸疑惑。 「再往前,路途中央,有一株魔树,那树旁漂浮着几颗法宝水晶球,看来是某种自动防御机制。」蓝落继续说道,她的目光似乎穿透了云雾,直接看到前方数百里的景象。 听着她的描述,眾人面露震惊之色,不由低声议论起来。楚天禄皱眉问道:「你……去过?」 蓝落摇头,唇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淡然回道:「没有,我只是看到了而已。」 眾人闻言,心中不禁一凛,目光中对她多了几分忌惮与好奇。楚天禄深吸一口气,没有再追问。 然而,蓝落的话还没说完。她的语气微微一顿,接着道:「再往后是一群化神境的灵兽,数量可不少。再后面,是上百支合体境的强大灵兽,气息比之前的都要恐怖。还有……」 她抬起手指向更远处的天空,声音微微压低:「有三头渡劫境的灵兽,分布在三个不同方向,气息极为压迫。」 此话一出,眾人脸色大变,心头沉重得彷彿压了一块巨石。 「最里面呢?」有人忍不住问道。 蓝落微微眯起眼睛,望着无尽的远方,缓缓道:「最里面,有三具大成境的尸骸,气息虽然衰弱,但仍然能感受到它们生前的威压。更里面……还有一具仙人尸骸,散发出超越凡俗的力量。」 眾人倒吸一口冷气,无法相信耳中听到的描述。可蓝落的语气平静如常,丝毫不似胡言乱语,反而让他们心中生出深深的寒意。 「而且,最里面,比大成境更强的存在……还活着。」蓝落的声音低而冷,像是一记重锤敲在眾人心头。 这话瞬间点燃了楼船内部的骚动。眾人纷纷交头接耳,有人开始露出怀疑的神色,也有人满脸惊骇地望向远处的迷雾,彷彿那隐藏的危机正在步步逼近。 楚天禄凝视着蓝落,嘴角微微抽搐,心中泛起一股说不清的复杂情绪。他知道,这次的幽墟荒境,恐怕比他想像的更加凶险……也更加无法抗拒。 蓝落的话语像一桶冷水,瞬间浇灭了眾人心中那一丝蠢动的希冀。 她的目光扫过在场修士,语气不轻不重,却直刺人心:「你们这些人,最强不过初入化神,其他大多还停在元婴境。要进那里……自己斟酌吧。」 周围静得能听见风吹过楼船桅杆的声音。楚天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儘管内心已被震撼得无以復加,却依旧强作镇定:「蓝姑娘,这番话是不是太过……」 蓝落直接打断了他,语气平静得彷彿在说着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别说深处,那些地方你们根本碰不到,光是门口的金丹和元婴灵兽,差不多就能让你们折腾到极限了。」 话语落下,船舱内眾人表情复杂,有人忿忿不平,有人开始暗自怀疑,更多人则沉默不语,心中掀起层层波澜。 楚天禄强忍下心中不安,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们既已至此,便不会轻易退缩。蓝姑娘的提醒,我们会记在心中。但此行,并非仅仅为个人利益而来——我等是为了门派、为了宗门之基业,甚至为了天嵐大陆的未来而冒险。」 蓝落听罢,神情中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她没有反驳,隻是点了点头,转身走向窗边,望向远方无边的迷雾。 「那就祝你们……幸运吧。」 滅掉你們,沒問題 眾人抵达幽墟荒境的入口时,一股寒意迎面而来。眼前的景象与蓝落先前的描述几乎如出一辙——成群的元婴兽在迷雾中若隐若现,灵石的光芒点缀其间,让整片入口区域显得既神秘又危险。 天嵐掌门司空玄站在前方,环视眾人后开口:「这便是幽墟荒境的入口。」 话音刚落,眾人纷纷议论起来,低声的喃喃与微弱的争论声在周围环绕。楚天禄站在人群中,脸色略显沉重。他看了看远处的元婴兽群,终于做出了自己的决断。 「我打算止步于元婴兽群的区域,」楚天禄语气沉稳,「往后太过凶险,冒险不得。」 他的话立刻引起了一片喧哗。一名中期化神掌门冷笑着摇了摇头,毫不客气地说道:「楚掌门,你也太胆小了!机缘与凶险本就并存,这等难得的机会,你居然要退缩?」 楚天禄听着,眼神微微一黯,轻叹了一声,没有急着反驳。这时,另一名掌门瞇起眼睛,似乎察觉到什么,问道:「楚掌门,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说出来,大家好有准备。」 楚天禄略微迟疑,目光不小心扫向了人群中的蓝落。这细微的动作被周围的人注意到,特别是归元宗的弟子和长老们,纷纷将目光投向他们的掌门,神情中带着些许疑惑与担忧。 「楚掌门的反应怎么这么奇怪?」一名旁观的修士低声问道,目光也跟着看向蓝落。 「他刚才的眼神……似乎在顾忌什么人?」另一人也忍不住小声议论。 随着眾人的注视,蓝落依然气定神间地站在原地,似乎对周围的目光全然不在意。她看了一眼楚天禄,嘴角微微勾起,神色中透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楚天禄沉默片刻后,还是没有直接回应。他目光一收,轻声道:「罢了,到了元婴兽群区域再看情况吧。」 他的回答似乎让眾人更加好奇,然而在这个气氛紧张的时刻,没有人敢再继续追问。只是在心中暗自疑惑:楚掌门究竟知道什么,为何提到往后的凶险时,会不自觉地看向那名蓝衣女子? 人群中有人察觉到楚天禄的异样,忍不住出声道:「楚掌门,这位是?」 楚天禄闻言,神色微变,连忙回道:「这位是……一名客卿,不,朋友。」 对方挑眉一笑,语气中透着几分探寻:「朋友?带来这里的朋友?看来有些门道啊。不知这位姑娘,可知道什么?」 蓝落神色如常,只简单地回了一句:「知道。」 「哦,这可是好消息。」那人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抹兴味。「不知姑娘能走到哪儿?」 蓝落淡然回道:「最里面。」 此话一出,立刻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周围的修士纷纷转头,目光中透着惊疑。那位问话之人闻言,脸上的笑意更深,语气变得带着几分讥讽:「楚掌门,你这可不够意思呀。说着只到元婴区,莫不是想吃独食?」 楚天禄眉头紧锁,正要解释,蓝落却再次开口,语调平静却掷地有声:「我走得到,你们不行。」 这句话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眾人心中的波澜。原本还只是低声议论的修士们,突然间喧哗起来。 「什么叫我们不行?」 「这话也太狂了吧!」 「她以为她是谁?」 不满的声音此起彼伏,彷彿眾人被这一句话点燃了情绪。楚天禄心知不妙,正想出言平息,却发现蓝落的表情依然平静,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的反应。 她只是扫了眾人一眼,嘴角依然掛着淡淡的笑意,让人无法分辨出她是真心的提醒,还是单纯的嘲讽。然而,她的这份从容,反而让周围的喧闹更加激烈,眾人目光中带着愤怒与怀疑,场面一时之间难以平静下来。 语毕,眾人的怒火似乎浇熄了一些。蓝落的话语透着一种不可动摇的坚定,让周围原本的躁动也逐渐平静下来。先前挑衅她的那些修士一改之前的语气,稍微显得恭敬了些。 其中一人谦逊地拱了拱手,语带试探:「这位道友既然见多识广,不知能否为我们说明一下内部情况,让大家有所准备?」 其他修士也随之附和,目光中满是期待,彷彿刚才的针锋相对全然不曾发生过。 蓝落微微挑眉,淡然一笑,随即将之前在船上提到的情况重新细述了一遍。她的语气不急不缓,条理清晰,听得眾人一阵哗然。即便是自认胆识过人的修士,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听完之后,另外一名修士心存疑惑,忍不住问道:「那么,姑娘既然知道里面如此险恶,为何不考虑深入取些机缘?那里的宝物可都是万中无一的稀世之物啊。」 蓝落轻笑一声,语气中透着一丝戏謔:「那些对我来说没什么意思。真要说有兴趣的……」她突然转头看向那名修士,唇角勾起一抹别有意味的笑,「比如说,跟你温存,如何?」 周围一片静默,随即掀起一阵低声窃窃私语,那修士脸色微红,目光闪躲,连连摇手:「不不不,姑娘说笑了。」 一名修士走出人群,略带怀疑地开口:「敢问道友修为几何?」 蓝落挑眉一笑,语气淡然:「不知道。不过,灭掉你们,没问题。」 这句话像是扔进人群中的火把,立刻点燃了眾人的情绪。刚刚才平息的怒火又重新升腾起来,四周的喧哗声响成一片,眾修士一个个脸色难看,似乎想立刻出手教训这位过于狂妄的女子。 眼看场面又要失控,楚天禄急忙上前,举起双手压下声势,朗声道:「好了好了,大家不要激动!」 他的话稍稍遏制住了眾人的不满,他接着笑着说:「既然蓝姑娘已经将里面的情况说清楚,那我们就不必再争了。这次的消息,对我们来说可是一个重要的意外收穫啊!至于要不要深入,全凭各位自己的斟酌。毕竟嘛,人命才是最重要的,哈哈哈。」 魔樹 进入幽墟荒境后,眾人开始联手清理入口区域的妖兽。金丹与元婴级别的灵兽虽然数量眾多,但在各宗门修士的协力下,依然被逐一击杀。随着战斗的推进,队伍逐步朝深处推进,气氛渐渐变得凝重。 与其他修士不同的是,蓝落的行动看起来显得格外悠然。她没有加入主要的战斗,只是缓缓跟在队伍后方,脸上带着微微的潮红,呼吸似乎略显急促,连衣物也有些微微渗湿。 楚天禄瞥了她一眼,虽然心中感到奇怪,但并不敢直接多问,只是乾笑了两声: 「蓝姑娘,还请……还请专心一些。」 蓝落侧目一笑,没多说话。她只是轻轻拨了拨额前的碎发,步伐依旧从容不迫。 正当她轻抬步子时,忽然身子一震,脸色似乎微微一变,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嘶,她的身影瞬间模糊起来,像一阵风般消失在原地。 紧接着,一声巨响传来。远处一隻强大的妖兽突然倒飞出去,轰然撞在岩壁上,整个洞穴似乎都随之震颤了一下。 待眾人回过神来时,只见原本阻路的妖兽已被击飞数十丈远,而眼前的路径竟出人意料地清开了一条通道。蓝落的身影重新显现,她立于通道中央,依然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无心之举。 眾人面面相覷,既感惊讶又有些敬畏。楚天禄叹了一口气,摇头苦笑:果然,这姑娘就是这么特立独行啊…… 队伍逐步向前推进,忽然在一处山谷中停下脚步。眼前是一株长得异常诡异的大树,枝叶漆黑,表面佈满狰狞的纹路,散发出阵阵异样的灵气。树根交错如蛇,仿佛随时会窜动。 一名修士忐忑地开口:「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魔树?」 其他人面面相覷,想到蓝落先前的描述,顿时心中一紧。有人喃喃道:「这位姑娘果然所言非虚,可若是接下来真如她所说,是一群化神境的灵兽……这还怎么打?」 话音刚落,地面突然一阵震动。远处的一名修士突然惊叫一声,他脚下的地面猛然裂开,一条粗大的树根如毒蛇般窜出,瞬间将他缠住,将他拖向那魔树的主干。 「救命!」那修士惊恐地大喊。 正当其他人准备救援时,一道残影闪过。蓝落的身影出现在半空中,手中挥出一道凌厉的光芒,瞬间斩断了缠住修士的树根。那修士重重摔在地上,狼狈爬起,连忙向蓝落道谢:「多谢……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蓝落笑了笑,语气轻松:「这些都是採捕的好苗子,可不能这么随便没了。」 她的这句话虽带着轻松的调侃,却让不少人露出苦笑。有人心中暗想:还能笑得出来,果然是这位姑娘的作风…… 眾人团结一心,试图合力压制眼前的魔树。灵气迸发,法宝激鸣,几乎所有人都倾尽全力,可这魔树实在过于强大。即便眾人连续施展出威力极大的攻击术法,却依然难以将其彻底毁灭。每当树身断裂一部分,片刻之后便迅速癒合,如同拥有不死之身一般。 不仅如此,那犹如活物的树根不断掠向修士,稍不留神便会被缠住,甚至受到重创。许多修士渐渐感到体力不支,心生恐惧。每当有人身陷危机之时,蓝落总会恰到好处地出现。她迅速而精准地斩断树根,然后将灵气源源不断地注入伤者体内。 重伤者的气息瞬间稳定,鲜血止住,竟然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復了大半的战力。这一幕接连上演,眾人无不惊叹。 「这姑娘……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一名修士低声惊呼。 「连这种伤势都能瞬间治癒,太神奇了!」另一人难掩惊艷之色。 虽然归元宗的弟子们早已知晓蓝落的实力,但此刻也忍不住再度讚叹:「果然还是蓝姑娘出手稳妥。」 在蓝落的救援与治癒下,眾人终于稳住阵脚,发起最后一击。经歷漫长的苦战后,魔树终于不堪重负,在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倒塌,枝叶枯萎,主干崩裂,现出破败的形状。 正当眾人打算彻底拔除树根以绝后患时,蓝落悠然开口:「留根吧。」 眾人一愣,转头望向她。 「留根?」一人疑惑道,「为何不斩草除根?」 蓝落轻描淡写地解释:「这根还能用,不必浪费了。把宝物拿一拿,差不多就行了。」 她的话虽然语气轻松,但透着一种莫名的坚定,让人无法反驳。眾人对视一眼,虽然心中仍有疑惑,但最终还是按她所说,将魔树残留的灵材收集起来后,保留了那条主根。 这一场恶战,总算告一段落。眾人稍作调整后,再次踏上了前行的道路。 馬蜂窩 眾人眼前的晶圆状法宝散发着耀眼的灵光,吸引了不少修士的目光。一名修士忍不住迈步向前,企图抢夺这件宝物。 「停下!」蓝落冷冷出声。 那修士回头,满脸不服气:「凭什么?」 蓝落语调平静:「那东西不能拿,也不好拿。拿了,天嵐大陆差不多就灭了。」 此话一出,四周一片哗然。不少人议论起来,有人表示怀疑,有人满脸不悦,甚至有人直接出言反驳。 「你怎么知道?」有人语气不善地问。 蓝落微微一笑,答得简单:「直觉。」 然而,蓝落的话不但没能平息眾人,反而引来更多负面的声音。那名修士脸色一沉,语气愈发不客气:「直觉?这就是你阻止我的理由?我看你是怕这法宝落入我手吧?」 其他修士也开始窃窃私语,气氛逐渐变得紧张。蓝落却依然云淡风轻,继续说道:「要拿可以。让整个天嵐大陆所有宗门的人都进化到化神境界,我就没意见了。」 眾人被她这番话说得一愣。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低沉的轰鸣,一股强大的灵气波动席捲而来。随着一道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一隻巨大的化神妖兽从迷雾中现身,四爪踏地,目露凶光,浑身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眾人脸色大变,原本还在争执的修士此刻无不紧握手中法器,随时准备迎战。蓝落站在原地,面色平静,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幕。 蓝落全程未动,始终站在那儿,脸上带着一抹淡笑。她并没有加入眾人对抗魔兽的行列,反倒只是轻轻喘息着,双手抱胸,像是悠间地看戏。眾人合力攻击,但这头化神妖兽实力强横,战斗持续了许久,许多修士已经露出疲态。 随着时间推移,场中怨言渐起。「为什么她不出手?」「这么强,明显她能帮上忙吧!」不少人虽然心生不满,但又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咬牙苦战。眼看着手中法宝接连损坏,有些修士甚至已经动了退意。 然而,最终,在眾人法宝尽出、法力耗竭之下,这头化神妖兽终于轰然倒下,巨大的身躯砸在地面,尘土四起,声势震天。 片刻之后,一名修士忍不住开口,语气中满是愤懣:「为什么你不出手?」 蓝落依然保持着平静的姿态,闻言只是瞥了对方一眼,语气轻描淡写:「你们不需要经验累积?」 那修士闻言,张了张口,最终没再继续说下去。 然而,妖兽的尸体横陈眼前,随之而来的却是眾人对所有权的争执。一些修士开始争论应该由谁分配战利品,语气渐渐激烈起来。 正当争论不休时,蓝落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该逃了。」 眾人一愣,有人问道:「逃什么?」 蓝落轻笑了一声,语气轻快:「马蜂窝啊。我殿后,你们快跑。」 话音未落,她一把抓起那化神妖兽的尸体,将其用力拋向远处的出口。巨大的尸体拖出一道长长的影子,落在山谷边缘,震得地面微微颤动。 眾人先是惊愕,随后看向蓝落的眼神复杂起来。有人迅速反应过来,转身朝谷外撤退;还有人愣了几秒,才恍然大悟,紧随其后。蓝落则站在原地,望着眾人快速撤退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 奔逃之间,地面的震动越发剧烈,彷彿整片大地都在回应着蓝落的话语。回头望去,果然成群的化神妖兽如洪流般衝了过来,那锋利的爪牙和凶狠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慄。 「快跑!快跑!」眾人惊呼着,脚下的步伐再也顾不得章法,只管拼命向出口方向逃去。然而,化神妖兽速度极快,不少人已经快被追上。一些修士大喊着,脸上满是绝望,眼看着利爪将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现。蓝落凭空闪现,身影犹如一道寒光,瞬间将最前方的几头妖兽击退。她身形一转,轻描淡写地将重伤的修士推向前方,语气平静:「继续跑。」 眾人得以喘息,紧忙逃离,终于在蓝落的断后下,成功甩开了妖兽群。那些化神妖兽狂怒地嘶吼着,仍然不肯罢休,却在追击之际忽然遭遇了一道光壁。群兽如洪水撞堤,猛烈的撞击声响彻山谷,竟无法再前进半步。 良久后,安静下来的出口处,蓝落的身影出现在光壁之外。她目光扫过喘息不止的眾人,然后随意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语调轻松道:「你们跑得还挺快嘛。」 人多算你們好運。 眾人聚集在出口处,有人跪坐在地喘息,有人抹着额上的冷汗,还有人心疼地看着手中断裂的法宝碎片。一片狼藉的景象中,蓝落安然无恙地走上前,毫不犹豫地逐一为受伤的修士治疗。 她的灵气温润而强大,无论是断骨裂肉,还是破损的经脉,都能迅速癒合。受治疗的修士皆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刚刚还处在生死边缘,如今却感觉宛如重获新生。 「居然一个都没死,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有修士惊叹道。 「是啊,这种情况下居然能全员存活,简直像作梦一样。」 蓝落治疗完最后一人,扫了一眼周围,语气平淡地说:「都治好了,伤没了,别再唉声叹气的。」 正当眾人回过神来,开始讨论化神兽尸体如何分配时,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了蓝落。 「我没兴趣,」蓝落不等他们开口就直接说道,语气轻描淡写,显然对这些并不放在心上。「你们自己讨论分吧。不过,受过帮助的,记得缴费唷。人多算你们好运。」 说完,蓝落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步伐悠然自得,朝自己的楼船走去。眾人看着她的背影,表情各异。有人心存感激,有人满是疑惑,但无一人敢出言多问。 天嵐宗的叶青云目送蓝落的身影渐行渐远,站在一旁尷尬地乾笑了两声:「哈哈哈,还真是……好运啊!」 原来是个财迷,还说没兴趣,装清高。」一个修士小声嘟囔着。 楚掌门听到了,转过身来,嘴角微微一勾:「可不是你想的那样。身体壮壮,加油。」随后他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接着捶了他两下,便转身离去。那名修士愣愣地站在原地,目送楚掌门的背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脸上的表情由疑惑逐渐转为若有所悟。 不久之后,眾人回到了天嵐宗的主峰。疲惫的修士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彼此交谈着方才的经歷。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眾人面前。 蓝落走进大殿,脸色潮红,气息微微不稳,全身湿润得彷彿刚从水中捞起。她的出现立刻引起了周围的注意,不少人都停下了谈话,疑惑地看着她。 「给我找个地方。」蓝落开口,语气听起来既平静又带着些许急迫。 眾人一时间不明所以。有人低声议论:「难道刚才的支援和治疗耗尽了她的体力?」 「看起来是挺累的样子……」 就在眾人猜测的时候,蓝落继续说道:「刚才说的,等等都到我房里来。」 她的这句话引起了不小的骚动,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之间面面相覷。 蓝落无声无息地主宰了这一切。进门的第一个弟子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她压在墙上。她的唇如烈火一般覆上对方的,毫不犹豫地探索着对方的喘息与弱点。 她的手并未停下,轻易地解开了对方的外衣,沿着肌肤缓慢滑动,每一寸都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那名弟子全身紧绷,双手扶住墙壁,试图稳住自己,却在蓝落的气势下渐渐软化,终于不再抗拒。 门外,第二个人正要推门进来的动作一顿。目睹眼前这令人脸红耳热的一幕,他愣在原地,想往后退一步,却被身后涌上的人群推攘着往前挪。原本就不算宽敞的门口因为眾人挤在一起而显得更加狭窄,低低的窃窃私语声传来,似乎每个人都在猜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后面进来的第三个、第四个人脸上露出几分尷尬,却不知该不该退缩。而蓝落压根不理会他们的迟疑,放开了第一个人后便转向下个目标,动作熟稔,甚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懒散。她似乎懒得主动去挑选,只是目光随意扫过,便决定下一个对象。 后续的弟子陆续进来,看到这一幕全都愣住了。他们的目光在墙边的人身上流连,嘴角微微颤抖,有人试图移开视线,却又忍不住悄悄回头。渐渐地,他们交换着眼神,低声议论起来,然而话语却断断续续,仿佛气氛中有一种力量,令他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原来是这样啊……」其中一人喃喃自语。他望向蓝落,眼中混合着恐惧与敬畏,还有几分隐藏不住的渴望。蓝落目光冷然,站在屋内,清楚地知道外面的人即将一个接一个地进入。她的神情没有波动,却隐隐流露出某种游刃有馀的自信。当下一个人推开门,步伐还未站稳,她便像捕猎的猛禽般扑了上去。 那人甚至来不及呼吸,背脊便已撞上墙壁,震得木门微微晃动。蓝落毫不犹豫地压住对方,唇舌迅速地交缠,仿佛在宣告某种无法违抗的主导权。她的手缓缓下移,指尖从肩膀滑到胸口,又沿着腰际划过,令对方失去了抵抗的力气。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搅得心神俱乱,喘息不止,双手不自觉地攀住她的肩膀,似乎想求一个喘息的空隙,却又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在这狭小的屋内,一时间春光乍现,喧哗声此起彼伏。一人接着一人被推入,谁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会持续多久。外头的人群仍然越聚越多,偶尔有几个想打退堂鼓的,却在门边被挡住,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进去。里头传来的声音、表情,以及蓝落那如帝王般的态度,让他们感到既压抑又无法逃脱。 最初的那几个人已经被彻底折服,浑身脱力地靠在墙角,像是被吸乾了精力的风烛残年。而蓝落则始终立于中央,脸上掛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懒洋洋地靠着,并未再主动上前,只是偶尔挑挑眉,像是在提醒其他人轮到他们了。 天嵐宗的“災難“ 这之后,天嵐宗的会议厅内气氛凝重。七宗掌门再度聚首,每个人的表情都显得严肃而深思。刚经歷过幽墟荒境的风险与波折,所有人都感受到这次行动的重大影响。 天嵐掌门司空玄坐在主座,开口打破了沉默:「此次幽墟荒境的行动,虽有不少挫折,但也收穫颇多。我们不仅了解到更多的内部情况,也在行动中见识了彼此的实力。接下来,我们需要整理这些讯息,并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他目光一扫眾人,见楚天禄神色微动,似乎有话要说,便点头示意。楚天禄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此次行动中,我们归元宗虽然在一些关键时刻发挥了作用,但也暴露出实力不足的问题。我建议,下一次再深入探索之前,各宗应该加强核心弟子的训练,同时儘量共享情报。」 司空玄頷首,随即将视线转向其他掌门:「各位觉得如何?」 另一位掌门——赤阳门的掌门林烈火——微微皱眉,开口道:「情报共享固然重要,但核心弟子的实力提升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幽墟荒境现在的情况,恐怕不能等太久。是否可以先派少数高阶修士进行试探,为大部队铺路?」 眾人对此展开讨论,各抒己见,但最终仍未达成一致。会议厅内的氛围紧张而压抑,每个人的心中都明白,这场关乎大陆命运的行动,才刚刚拉开帷幕。 在这片喧嚣中,蓝落悄然走入会议厅,与以往不同的是,她的表情带着几分若有所思。她没有打断眾人的谈话,而是坐在一旁,默默听着。偶尔,她的目光闪烁,似乎在计划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蓝落语气随意地说道:「祕境短时间内不会再关闭,入口的资源基本被清理得差不多了。能利用的,也就剩下那棵树了。偶尔去採些树枝,倒还有些用途。但里面的群兽,它们有着团体意识,行动上根本无法任意干涉。」 她顿了顿,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然后语调轻快地补充:「再者,我这边的事情可能还需要花上数年时间,甚至更久才能完成。」 天嵐掌门皱了皱眉,语气带着几分不解:「你这边?哪方面的事情?」 蓝落抬眸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勾起:「还没满足呢。就那么几个人,你们连增援都不派,这究竟是什么考量?」 此话一出,眾人面面相覷,气氛瞬间变得尷尬。厅内沉默了片刻后,有人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而大多数人则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回来的接下来的日子里,天嵐宗内的气氛变得愈加诡异。时不时有人突然消失,片刻后又疲惫不堪地出现,面色尷尬,甚至不敢多说一句。眾人开始习以为常,明白这不过是蓝落“抓人”的结果罢了。 天嵐宗上下本该全力备战祕境,却渐渐发现,祕境的存在似乎已经成了背景,真正让他们头疼的却是蓝落的“突袭”。不论是弟子还是高阶长老,甚至有几次连天嵐掌门都差点成为她的“目标”,这让宗门高层愈加尷尬却又无计可施。 原本应该全力应对的幽墟荒境,此刻在眾人眼中彷彿成了个笑话,因为他们眼前最大的问题已不再是那些未知的危险,而是如何“应对”蓝落这样一位极具压迫感的存在。 天嵐宗上下的日子变得紧张又荒唐。弟子们甚至不再谈论祕境的秘密,而是私下传言着:“小心点,别让蓝姑娘盯上了。”而高层虽然不敢在明面上表露不满,却也渐渐对这位“特别的客人”感到深深的头疼。 天嵐宗的“灾难”,似乎正在慢慢地显现出来——而这场灾难的中心,赫然是那位自信且特立独行的蓝落。 ,天嵐的一隅隐隐传来断续的喘息声,仿佛被风轻轻吹散,又随着气息的起伏聚合。远远望去,虽是深夜,却能在那片繁密的树影之间勉强看见一道晃动的身影。仔细辨认,竟是一对男女,他们藏匿在更深的黑暗里,身体紧贴,仿佛一刻也无法分开。 男子半伏在女子耳边,轻声说着什么,让她不时低下头,像是羞怯,却又无法抑制地倾身靠近。微风中,衣襟轻颤,他的手慢慢攀上她的腰际,动作缓慢却带着无可掩饰的渴望。女子的手则轻抚着他的肩,时而紧抓衣袖,时而放松,指尖的犹豫与期待在这暗影中分外明显。 喘息声愈发急促,他们彼此的低语几乎融化在风中,化为一片难以分辨的朦胧轻响。那一处隐蔽的角落被这悄声无息的热度点燃,四周的静謐彷彿都在为他们守护,将外界的干扰阻隔于外。偶尔枝叶间的微微晃动,似乎也只是夜的帘幕轻轻掀起,为这场微光中的亲密偷看一眼。 虽然他们的身影大多隐没在黑暗中,仅能看到轮廓的交叠与靠近,但那份无言的契合却透过动作传递出来。女子微微仰头的弧度,男子低下来的姿势,彼此距离的缩短,一切都像是一幅低调而炙热的画面,嵌在这片被夜幕笼罩的天嵐之中。即使不靠近,也能感受到那股从隐蔽角落渗出的浓烈激情。 已成為了傳說 随着时间推移,这些原本稀罕的场景变得越来越频繁,最终融入了每日的生活。他们不再惊讶,也不再抗拒,反而逐渐习惯了这种存在。每一次,她的到来不再像是引发混乱的灾难,反倒更像是一场神秘而矛盾的恩赐。她的出现总是伴随着不可忽视的压力,但同时也带来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期待与渴望。 灾难与赏赐的界线变得模糊不清。那些曾经引起恐慌和抵触的场面,慢慢成为了无声的默契。人们不再将这一切视作负担,而是像接受每日的日出与日落一样,坦然面对。她的气息里夹杂着某种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彷彿整个世界都围绕着她旋转。每个人都默默承认了她的地位,视她为高高在上的女王。 当她的身影出现时,不再有人感到不安,反而会低下头,安静地等待她的命令,或者只是静静地接受她的存在。灾难的阴影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虔诚的追随。他们明白,这场景看似灾难,其实早已成为她的赏赐,是她冷然目光下的唯一恩典。 在天嵐宗的每一处幽静角落,渐渐地,多了些难以言说的气息。 时而是一男一女,在阴影之下悄然相拥,低语与喘息交织,在灵气流转的掩护下激起一场场欲火;时而则是多人聚合,任由慾望在交错中升温,仿若仪式,又似本能,无人阻止,也无人责问。 这些场景,彷彿成了宗门日常的一部分。 不再是秘密,也不再需要掩饰。 而这一切的中心,是那个从未强迫,却从不容拒绝的存在——蓝落。 她未曾明言命令,但她的出现本身,就是召唤。 那些曾被她触及者,灵与肉都留下了某种无形的印记,像是被选中的信徒,自愿臣服于那种难以言说的甜美折磨之中。 天嵐宗,曾经是此界最为严谨的修道之所,如今却在不知不觉间,被重塑成另一种样貌。 光与影、秩序与混乱、修行与沉沦,在此交错—— 而眾人,似乎也早已习惯,甚至沉迷其中。 这股浑沌与欲望交织的气息,最初只盘旋于天嵐宗的幽处,如今却如潜流般,悄然蔓延。 时而,是双人的缠绵于静夜无声;时而,是群集的狂野在秘境深处悄然绽放。这样的气息与律动,不知何时穿越山海,跨越宗门与疆界,像是某种无形的感染,从天嵐宗扩散开来,席捲了整个天嵐大陆。 赤阳门、碧影谷、霜剑宗、御风堂……本是各守清规、传承严正之地,如今也悄然染上一抹陌生的律动。夜色中多了些低语与喘息,白日里弟子们神情恍惚,修炼间隐约透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松懈与迷醉。 没有人明说源头来自哪里,却都隐约知晓——那位不需权柄、却自然掌控一切的女人,自从踏入幽墟祕境,她带来的从不只是灵气波动与警告,而是一场渐渐改写修道秩序的无声风暴。 她未曾征服大陆,却早已重构了它的呼吸。 月流转,数十年悄然过去。 蓝落的名字,随着时间的沉淀,早已成为天嵐大陆一个如雷贯耳的传说。她的故事彷彿化作一股无形的浪潮,波及到了整个大陆,甚至传遍了周边数个疆域。那些曾经不敢靠近她的修士,几乎都已换了一代人,而新一代的修士中,不乏对她满怀敬意与憧憬者。 周边大陆的修士纷纷慕名前来,有的只是想亲眼目睹她的真容,有的则抱着不切实际的期待,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她的青睞,甚至以此为荣。越来越多的说书人将蓝落的事蹟编撰成说书题材,坊间甚至出现了以她为主角的话本,将她形容成一位冰冷无情、魅惑无边的「女神」。飞船的来往频繁起来,天嵐的大陆日益繁华,成为了一片奇妙的风景,宛如这片天地间的一颗璀璨明珠。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对这份传奇心怀感激。那些始终坚守传统的女修士,将蓝落视为修行界的污点,认为她的行径有损修士清修之道。她们时常以异样的眼光看待这份繁华,对蓝落的名声斥之以鼻,甚至视其为公敌。 但她们能做的,也仅仅是发出无奈的叹息。纵然抱怨再多,也改变不了蓝落已经成为大陆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些声音最终淹没在眾人的朝拜与钦慕之中,彷彿是一场不可逆转的浪潮。 而蓝落,对这些讚美与谴责,从不多加理会。她始终如故,站在那片大陆之上,用一双冷静的眼睛注视着世人的崇拜与争议。这样的岁月不紧不慢地流淌,于是,她的故事仍在延续,彷彿永远没有结局。 新的世界 在祕境深处的荒野地带,蓝落成了这片充满危险的舞台上唯一悠然自得的存在。 金丹元婴兽的诞生并未带来任何威胁,它们总是集结起来,对着蓝落低吼、猛扑,似乎想要守护某种无形的疆界。然而,她只需抬手化解,偶尔伸脚一踢,便能将那扑来的妖兽弹回,甚至摔得更远。这些激烈的袭击对她而言,更像是增添运动趣味的靶子,而非真正的敌手。 有时,她会站在荒原的某处,任由那些妖兽团团包围,随后轻描淡写地挥出一记拳风。强大的灵气卷起沙石,将成群妖兽打得人仰兽翻,却不造成任何实质伤害。几乎成了一种日常的「锻鍊」。 随着时间推移,渡劫兽的数量多了一头。但即便这些传说级的妖兽偶尔前来挑衅,对蓝落而言,也不过是难度稍高的玩伴。她会与它们拳脚交锋,时而站在巨大的兽爪间,以灵巧的步伐避开攻击,时而跃上兽首,给予看似兇猛却并未致命的反击。渡劫兽们偶尔会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但那声音中已经少了先前的狂暴,更多的是懊恼。 在这片异常危险的祕境中,其他修士可能会绞尽脑汁地应付每一场生死之战,但蓝落的态度却显得异常轻松。她没有急躁,也不带愤怒,仿佛这片荒原已经被她视为私人的运动场,甚至乐在其中。那些对她咆哮、扑击的妖兽,最终只能徒劳地重复着无果的攻势,而她则依旧冷然地立在其中,带着一种无法撼动的自信与从容。 这片充满危机的祕境,因为她的存在,成了一片风暴中心的寧静之地。渡劫兽、新生的金丹元婴兽……不管什么样的对手,面对蓝落,都只能徒劳无功地努力,而她始终不急不虞,似乎永远在掌控之中。 蓝落在兽群中灵活穿梭,每一拳每一脚都准确无误。妖兽低吼扑来,她轻松闪过,反手将它们击退,仿佛这些激斗仅仅是一次轻松的热身。 然而,随着战斗持续,她渐渐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不是来自敌人的压力,而是来自自身的内心。 **「为什么我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她一边挥拳,一边暗自思忖。明明周围的兽群咆哮声震耳欲聋,四周灵气交织,应该让人血脉喷张、热血沸腾。然而,她的内心平静得出奇。 「为何不感到刺激,也不感到快意?」 「是我的感觉出了问题,还是我从一开始就缺失了什么?」 这些念头如幽灵般在脑中闪过。她的身体依然本能地战斗,拳脚之间没有半点迟疑,但她的内心却像一潭死水,毫无起伏。当一头扑来的妖兽被她重重击飞,她看着它的身影消失在远处,仍然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满足。 「这是正常的吗?还是……我早已不再正常?」 明明可以直接走到这里,何必之前一直耗着?仙兽不解地问。 蓝落微微一顿,随后平静地答道:「身体似乎在催促我寻找些什么,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仙兽目光凝视着蓝落,冷然问道:「所以这就是你一直耗着的理由?」 蓝落没有言语,只是直直地对上了那双如星辰般深邃的眼睛。她的神情没有波动,但眼神中的那抹坚定,已经说明了一切。 片刻的对峙,仿佛凝结了时间。 终于,仙兽微微点头,彷彿接受了她无言的答覆:「过去吧,祝你好运。」 蓝落脚步未停,径直踏过仙兽身侧,向前走去。身后的光晕逐渐淡去,她来到了一片新的天地。 眼前,是一片巍峨的山丛,高耸的山脉云雾繚绕,古树参天,浓密的绿意覆盖着大地。这里的一切显得静謐而庄严,仿佛一处从未有人踏足的秘境。 但就在这寧静之中,蓝落的身体突然感受到一股狂烈的变化。毫无徵兆地,一种猛烈的欲求从四肢百骸升腾而起,仿佛整个身体被新环境的气息激发,瞬间陷入难以言喻的灼热与扭曲。 她强忍着剧烈的刺激,手下意识地移向敏感之处,试图平息这突如其来的躁动。然而,这种慾望似乎无法压制,反而越来越强烈。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升高,猛然爆发出一声狂吼,直衝云霄。 回音在山谷间荡漾,原本寧静的山野中,顿时充满了回响的吶喊声。 失控的瘋狂 也不知道经过了多久,日夜更迭如水,持续的压制中,她的灵气活力始终支撑着身体不间断地运转。某日,一支路过的队伍在这片山野中听到了一阵低沉而急促的呻吟声,顿时引起了眾人的警觉。 其中一人不由自主地朝声音的方向靠近,试图一探究竟。然而,尚未走近,他便被一声骤然爆发的怒吼震住了—— 「滚开!」 那声音如惊雷劈下,直逼得靠近之人捂住耳朵,却又忍不住踟躕,试图再进一步探寻。 但蓝落的目光如利刃般斩向他,随着一声更加震耳的喝令—— 「我说,给我滚开!」 气势如同暴风,逼得所有人不敢再向前一步。然而,她那张狂的气场,以及随着喝声震盪的山野,却让这队人马无法忽视。 他们僵立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屏住呼吸,盯着那不容置喙的存在。 痛苦的吼声一阵接着一阵,回荡在山林之中,让空气都彷彿变得沉重起来。地面湿滑的泥泞与水跡,像是无声的证据,昭示着她持续的挣扎与洩力。 远处,几名修士屏息以待,低声议论着。 “这……这么渴?”一名青年压低声音嘟囔道,话音未落,旁边的人立刻敲了他一下。 “闭嘴!什么情况都看不出来?肯定是被什么邪术缠住了!”一名稍长者轻斥,眼神中带着几分戒备。 “声音那么宏亮,修为肯定不低。别轻举妄动,别惹火上身,小心遭池鱼之殃。”另一人压低声音提醒。 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带着明显的恐惧,纷纷退后了几步。他们小心翼翼地不敢擅动,只能在不远处悄悄观察,不敢冒然靠近这场看似无法控制的剧烈骚动。 回来,别去,危险!几名修士焦急地喊着,试图阻止衝向蓝落的那人。然而,那人早已用双手捂住耳朵,根本听不见,他继续朝着蓝落的方向靠近,彷彿非得做点什么不可。 就在他快要接近的那一刻,蓝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低喝:“烦死了。” 伴随着声音的爆响,地面突然炸裂出一个巨大的坑洞,远处的一座山头在馀波的衝击下直接倒塌,烟尘滚滚而起。待尘埃稍稍散去,蓝落的身影早已不见,她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这片骚乱,消失在远方的天际。 剩下的修士一时之间完全呆住了。他们看着尘雾中的破碎大地,心中充满惊恐,“万一她对我们发难,我们恐怕谁都活不了……”这一念头让所有人不寒而慄,竟无一人敢追上去,唯有在原地面面相覷,慌乱又无奈。 漫长的岁月不知不觉流逝,声音不再被压抑。她躺在地上,感受着身体深处的抽搐与潮水的持续,不曾完全平息。 缓缓地,她撑起身体,抖落身上的尘土,环顾四周,寻找水源的踪跡。片刻之后,她捕捉到池水的气息,便毫不犹豫地迈步而去。 清澈的池水映入眼帘,她走入其中,拨开水面,感受着冰冷的液体洗涤全身。这次沐浴并不急促,也不带任何仪式感,只是一种纯粹的清洁,让她能稍作喘息,为接下来的旅程做准备。 站在冰冷的池水中,她的身体仍旧在微微颤抖,水面的涟漪一波接着一波,没有停歇的跡象。即使冰凉的水流包围了她,她脸上的潮红却未退去,身体深处的那股兴奋还在暗涌着。这样的感觉让她难以分辨究竟是控制还是被控制。 她的视线越过水面,渐渐放远,像一双无形的眼睛摊开了整片大陆的地图。城市里的繁华、宗门间的争斗、皇室的阴谋、村落的平静——每一处动态都在她的眼中浮现,宛如翻开一本记载万事万物的书卷。这片土地浩瀚无边,足以让人迷失其中,但对她而言,却也仅仅是她力量边界内的一部分。 然而,这次她察觉到了异样。若隐若现的气息彷彿在告诉她,这个大陆上有不少力量能威胁到她的存在。那些强大的灵光和气机,与她的灵气交织碰撞,甚至在某些地方还将她的探知挤退。 **“我仅是一个平民而已。”**这种念头莫名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前所未有的卑微感在心底升起。以往她从未怀疑过自己的强大,然而现在,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这片土地,也重新思索着自己的立场和下一步。 在水中,蓝落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潮红的脸色渐渐平息,心中开始盘算——这片陌生的大陆,究竟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挑战?她需要如何走出这一步,才能不再如现在般,彷彿低人一等。 冷靜 一支商队再度经过了这片山野,脚步略显匆忙。年轻人望向远处那熟悉的身影,低声道:「还记得那几年前的女人吗?看来她平静下来了。」 「别再提了,快走。」年长者不耐地回了一句,却掩不住一丝顾忌,回头瞥了一眼。年轻人却一脸不以为然,转头再多看了几眼,这才随队离去。 自此,商队总会偶尔路过她的邻近之地,或许是无意,或许是年轻人的故意挑唆。他总在心底暗自觉得,既然她当初没有害过他们,那应该也不会对商队下手。 「当初没害我们,想来应该不会有事的。」年轻人若无其事地对着年长者说道。 「你知道自己在玩什么火吗?」年长者低声怒斥,但口气中明显藏着对她的一分忌惮。然而,骂归骂,他还是带着年轻人来了。 一日,那年轻人独自来到这片幽静的池边。或许是出于好奇,或许是内心深处某种难以言喻的慾望驱使,他一步步走近,想要亲眼确认她的状态。 「姑娘,您还好吗?」他的声音低低地传出,带着一丝不安,但更多的是一种压抑已久的渴望。 然而,蓝落并未回应,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态。她微微颤抖,轻喘声仍旧回荡在空气中。这熟悉的一幕让年轻人再次回想起那日的情景,那画面早已深刻地印在他的脑海里,令他难以忘怀。 他的心中充斥着一股不顾一切的渴望,脑海中的念头越来越清晰——或许此刻,正是佔有她的唯一机会。福祸相依,这种激烈的欲望与对未知的恐惧纠缠在一起。他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破釜沉舟般地试图靠近。 一步、两步,他小心翼翼地踏入池水,水面微微激起波纹。他的手伸向前方,轻轻触碰到了蓝落的臂膀。指尖感受到的温热和微微的颤动让他的心跳骤然加快。 然而,蓝落仍然一动不动,维持着她的姿态,似乎对他的接触毫无反应。 他温柔地拥住她,吻了吻她的脸颊。随着彼此的呼吸逐渐急促,他的双手轻轻滑过她的衣料,探索着每一寸轮廓,渴望着更深层的亲密。激情的火苗在他心中熊熊燃烧,推动着他的举动变得更为热烈。他们的衣物一件件褪去,肌肤紧贴在一起,寻求着更深层次的联系。他轻轻地抱起她,来到池边,两人的热情在那里达到巔峰。 然而,当热潮褪去,他的心中浮现一丝落寞。他原以为这份激情能带来解脱,能成为她痛苦的出口,但现实却并非如此。那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也无法填补她内心的空洞。 怀着深深的懊悔,他不由自主地做出了那荒唐的举动。可是,事已至此,他明白自己已经无法回头。内心的痛楚彷彿一层薄雾,盘旋不散,压抑得让人窒息。 然而,蓝落忽然动了起来。她毫不犹豫地回应,带着猛烈的渴望扑向他,狂热的吻覆盖了他每一寸肌肤,宛如揭示出她深藏内心的需求。她的动作充满了力量,腰间的摆动节奏鲜明,无不展现出她对他不可抑制的渴望。 随着两人一次又一次攀向激情的巔峰,无尽的情感漩涡将他们紧紧缠绕。那漫长的融合彷彿成为一种治癒,逐渐驱散他心中的苦涩,让他重拾一丝慰藉。 蓝落低声说:「还没结束,还有。」她的灵气散发出一种温暖而带着强烈吸引力的波动,犹如无形的手指,抚过他的每一寸感官。她的身体紧密贴合,轻柔的摆动渐渐转为更强烈、更有节奏的韵律,随着她每一次的靠近与离开,他的感官逐渐被点燃。两人之间的律动不断加深,从最初的试探到完全的契合,每一次碰触都让热度上升。她的动作虽然温柔,但蕴藏着无尽的力量,将两人拉入无法停止的节奏中,彷彿世界都随着他们的频率而共振,持续向更高的高潮攀升。 "誤闖"寇窩 狂野的馀韵逐渐消散,山间归于平静。独留那人怔怔站立,而蓝落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曾经激情的地方。 几日后,另一座高耸的山峰上,蓝落迎着微风,衣裳轻摆,露出几分孤傲的姿态。然而她的气息却略显凌乱,潮红未退,喘息间流露出些许不曾消散的馀韵。她自言自语,声音如低喃般随风散开: 「勉强习惯了……不过,我到底该找寻什么呢?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真是个麻烦的问题。」 蓝落的目光望向天边,思绪逐渐清晰。片刻后,她似乎找到了方向,轻轻頷首: 「还是从书楼开始吧,那里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不过,生计问题也得想想,货币的问题似乎需要解决。」 语毕,她转身,风中只留下她远去的身影,和那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蓝落懒得花时间正当赚钱,于是转而选择了最直接的路径:盯上了那些地下聚集的寇窝——犯罪者的老巢。他们拥有她需要的一切:财富,和一群人用以满足身体需求的存在。 她并不急于直捣黄龙,那未免太过张扬。她选择了一个距离较近的据点,计划慢慢渗透,逐步擷取自己需要的东西。蓝落向来讲求效率,而不是盲目冒险。 天边日暮降临,柔和的光芒映在她漫不经心的步伐上。她走得不快不慢,姿态中带着一种似有若无的挑衅,像是在等待,等待着那些犯罪者注意到她的存在。 一步步靠近,他们的目光渐渐集中到她身上。她不躲不避,任由那些窥探、嘲讽与贪婪的眼神逐渐包围。她知道他们的本性,越是轻慢,越是容易将他们引向陷阱。而蓝落,就是那个陷阱的中心。 蓝落走到寇窝附近,刻意将平日的冷然气场隐去,换上了一副似乎迷路的模样。她让脚步略显犹豫,眼神中带着几分惊慌,彷彿不小心误闯了这片禁地。 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了寇贼的注意。他们从暗处现身,将蓝落团团围住,几个人开始咧嘴笑了起来。 “哈,这地方可不是随便能来的。小姑娘,你迷路了吧?”一个满脸横肉的寇贼大笑道,眼中满是贪婪的光芒。 “真是倒楣,路过而已,没想到闯到这里……”蓝落语气惊恐,眼神游离,似乎正试图寻找退路。她的演技自然到连最警觉的贼头都没有察觉异样。 寇贼们面面相覷,其中一人阴阴地笑了:“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陪我们聊聊吧。” 另一人则冷声道:“就这么放她走,不太符合规矩吧?先弄清楚她是谁。” “那是当然。”横肉的寇贼走上前,伸手抓住了蓝落的手腕,似笑非笑地说:“你这样的人,可不是随便就能放的。” 蓝落一副被吓坏的样子,连连摇头,“不不不,我真的只是误闯——” 然而,话音未落,寇贼已经将她扭住,押回巢穴内的暗室。蓝落表面上神色充满恐慌,但内心冷静得如一汪死水。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内。 一切如他的计划逐步进行,热烈的激情在每个人之间激盪、蔓延。蓝落的哭喊声一次次响起,带着恳求与无助的腔调,表面看来彷彿真心抗拒,却始终没有真的推开任何人。她的声音时而尖锐,时而带着颤抖,在耳边环绕,反而更加点燃了现场的疯狂氛围。随着动作愈发猛烈,喘息和嘶喊交织成一片混乱的旋律,每一次接触都让现场的热度不断攀升。 时间流转,热潮逐渐消退,喧嚣的喘息声也变得零星而微弱。眾人终于散去,只留下蓝落一人,仍然躺在原地,低低地啜泣着。泪水滑过她的脸庞,染湿了下頷,但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的眼眸深处闪烁着别样的光芒。她看似仍在哭泣,却并未真的流露出痛苦,而是在一层偽装下悄悄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人已经吃到了,接下来,钱该怎么弄到手?」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激情未曾停歇。蓝落看似无助的眼神仍旧持续,让人误以为她完全被动。然而,那些寇民们对她毫不掩饰地评价着,粗声粗气地说:「这女人,皮肤这么滑,老子就喜欢这种嫩货!」另一个接嘴道:「瞧她那腰,这么细,摸着真带劲儿!」还有人大笑着说:「这样的姿色,真是让人流口水,哈哈哈!」 他们的言语简单粗暴,没有半点文雅,但那赤裸裸的慾望已经清楚表露无遗。每次他们说话,语气里都带着掩不住的贪婪和得意。蓝落虽然看起来默默承受着,但在他们注意不到的时候,她的嘴角带着细微的笑意,似乎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局面。 他们的讚美中带着邪恶的渴望,亲密的举动越来越频繁,表面上看似对她的侵犯,但在蓝落心中却是她最渴望的感受。寇民们并不知晓,在每一次他们以为掌控局势的时候,蓝落内心却渐渐变得愉悦。当他们的注意力转向别处时,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展露出难以察觉的笑意。她隐藏着自己的喜悦,似乎只有在这样的情境中,才能让她真正地享受到那种不可言说的。 屈辱 一天,蓝落带来了两个伙伴。然而,她们的到来并未换来任何善待。她们被那些人无情地欺凌,哭声与求饶声回荡在夜里,带着无助与绝望。蓝落站在一旁,却没有伸出援手,反而与那些人一道,参与其中。儘管如此,她的表情冷漠得彷彿一切与她无关。当夜幕降临,悲伤笼罩了整个夜晚,只有她们彼此间低声的安慰与话语还在微微回响。蓝落沉默地注视着,眼神中不带任何情感波动,彷彿眼前的一切对她而言不过是无足轻重的过眼云烟。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息,她们低声说着,带着掩不住的恐慌与无助。 「他们会再来吗?他们会不会又……」一人哽咽着问道,声音中满是颤抖与害怕。 「别再说了,我们撑着,撑着就好,还能怎么办呢?」另一人强忍着眼泪回应,但声音里显然也透着不确定和恐惧。 「我们……我们还能做什么?他们要怎么样,我们根本没法阻止。」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但话语中的无助显而易见。 「至少我们还能在一起……只要……只要彼此守着,就……」话到一半,她已经说不下去,语气中充满了惶恐和绝望。 她们相互依偎着,声音断断续续,试图用彼此的言语撑住脆弱的心灵,但那无助与恐惧早已蔓延到了每个角落,难以消散。 蓝落听着这些安慰的话语,站在不远处,依旧面无表情,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隔日,蓝落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听着外头传来的欢呼声,清楚地明白那些人正在为他们的罪行庆祝。他们选择了她们木屋的住所作为庆典的场所,儼然把这里当成了他们的地盘。然而,当那些人踏入屋内后,蓝落冷冷地开口:「前些日子伺候得还不错。日后,我就是你们的大姐头,懂吗?」她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散发着一股不可忽视的威胁气势。 一个人听了不屑地反驳:「你不会是被我们玩坏了吧?脑子有问题了?唉,算了,坏了就扔了吧。」话音未落,蓝落身形一闪,快如闪电,瞬间出手。只见她迅捷的动作将这群人全部击倒在地,满室哀嚎声响起,他们捂着伤口惊恐不已,根本来不及反应。 蓝落再次冷冷地问:「可懂?」眾人这次不再犹豫,纷纷低头附和:「懂了,懂了。」 见眾人服从,她语气稍微放缓,淡淡地说:「好了,就跟以前一样,不过以后我的话,你们都得听。」 眾人立刻点头应和:「明白了,大姐头!」然而,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 「为什么?」一位女子红着眼眶,怒气与委屈交织在一起,语气带着无法压抑的痛楚。「为什么你没有早点阻止?她们……我们……我们……」说到后来,情绪全面崩溃,话语混杂在不停的啜泣声中,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那抖动的身影显得如此无助,几乎要将积压已久的愤怒和痛苦全都洩在蓝落身上。 蓝落目光冰冷,语气里没有一丝同情,她冷冷地说:「为什么?我可没这个义务。最多让你们立场互换,这样已经足够了。从现在起,除了听我的,也得听她们的指挥。」 她扫视着眼前这些人,声音不带任何商量的馀地:「就这样,你们,给我换个地方。记住,从现在开始,得听他们的,明白了吗?」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吗?」那女子愤怒地质问道。 蓝落淡然回应:「那你想做什么?有什么能耐?」 这话让对方瞬间语塞,无法再继续争辩,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毫无选择馀地。 蓝落缓缓说道:「好了,给她们安排一下,等等我们继续。」 片刻之后,眾人陆续到场,然而一个个表情僵硬,眼中带着坎坷不安。他们站了许久,却没人敢有所动作,气氛显得异常压抑。 忽然间,蓝落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慌张地喊:「不要,不要过来!」 眾人愣住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她。 随即,蓝落的态度骤然转变,似乎有些不耐烦:「马的。」她猛然扑向一人,直接吻了上去,动作乾净利落,索求的节奏迅速而激烈。 一边进行着,蓝落冷冷地对其他人说:「愣着干什么。」 在她的带领下,眾人逐渐放下心防,开始一点一点地靠近,缓缓地在她身上肆意起来。 眾人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游走,越来越深入,滑过蓝落的每一个角落。触碰从轻轻的试探变为大胆的探索,他们的指尖沿着肌肤划过,带来阵阵酥麻感,逐渐深入到她身体的深处。每一次触摸都像是燃起了一朵火苗,无法抑制的狂热一层层叠加,愈发浓烈。那原本试探性的动作此时已经变得放肆,他们的手势越来越大胆,像是在挑战着她的极限。 热度从指尖蔓延到四肢,逐渐将整个空间染上了一层炽热的氛围。他们的潮水挥洒在蓝落的身上,像是无尽的浪潮一波波地拍打过来,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周围的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每一次的接触都加深了这种难以言喻的疯狂。从外部,到内部,甚至到更深的地方,他们的探索没有一丝停滞,反而愈发执着。 这种越来越深的侵入,越来越狂野的律动,让每个人的热情达到了顶点。这不是单纯的碰触,而是一场全身心的投入,每一个人的手势都充满了急切与渴望,彷彿要将自己的热度与慾望全部宣洩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狂热不仅没有消减,反而在眾人之间持续升温。整个场景陷入了无尽的疯狂与狂野之中。 開放 几日后,那两名女子进入房内,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干扰后,她们的步伐放慢,目光锁定在房内的两名男子身上。先前受过屈辱的记忆再度涌上心头,她们对视一眼,像是做了某种默契的决定。 其中一人快步上前,直接抓住其中一名男子的手臂,猛地将他按坐在椅上。她的手迅速扯开衣襟,春光乍现的同时,她伸出手按住他的肩膀,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下去。男人猛地一颤,想挣脱却被她更用力地按住。随后,她抬起头,嘴唇移到他的面颊,一路滑至嘴边,开始激烈地索吻。 「让你们欺负我……让你们欺负我!」她边说边将男人的双手压在椅背,嘴唇依然紧贴着不放。 另一名女子在身后看着,犹豫了一瞬后也走了过去。她走到另一名男子面前,先是轻轻地跪下,双手搭在男人膝上,然后慢慢将头靠近。他想要后退,却被她的手牢牢抓住。她抬头看向他,嘴唇微微开合,似乎说了些什么,随后她低下头,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腿,逐渐加快动作。 两名女子动作不停,呼吸越来越急促,姿态也愈发放纵。良久,她们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像是将一切慾望推向了高峰,最终达到尽头。 在他们的动作逐渐白热化之后,她换了姿势,转身扶着墙面,微微低下身体。另一人则从背后靠近,双手扶住她的腰际,开始以更加猛烈的节奏前后律动。空气中回荡着粗重的呼吸声,房内的温度似乎持续升高,每一次腰间的律动都像击打着某种无形的节拍。 另一边,她双膝跪在床上,手扶着床头,背脊自然弓起。男子从后方进一步靠近,手轻压在她的腰上,随即展开强烈而稳定的律动。房内的动作渐渐达到了更高的频率,彼此的接触越发深入,汗水也开始顺着肌肤滑落。「啊啊...不行...给我...」「不...不要....停....啊...」慾望充斥了她们的内心,语无伦次的开始了他的渴求。 这些姿态的变化让律动更具韵律感,他们的动作愈发流畅而熟练。即便房间里的动静愈来愈大,但他们并未停下,反而持续以新的角度与力度推进。 蓝落行走在街道上,眼神不断扫过周围,将整个镇的佈局尽收眼底。她很快意识到,这里并不仅仅是个寻常的地方——镇上有不少潜在的威胁等待着她。目光缓缓停在一座书楼上,那是她的第一个目标。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计算着什么。随后,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几下,就像是一阵突然的感官衝击,让她的步伐稍有停滞。片刻后,她稳了稳心神,将那股紊乱压下,直直朝书楼走去。 书楼的格局蓝落大致瞭然,各楼层依功能划分,架上典籍琳瑯满目。她首先着手于熟悉大陆概况的简要书籍,从地理到歷史概述,逐一翻阅,以便更全面地了解周遭环境。紧接着,她开始翻查妖兽相关的书籍,记录了几种常见妖兽的特徵与习性;之后,她又查阅有关法器的基本理论,以及一些基础炼器技巧的典藏。 书楼中也有记载阵法的书籍,儘管多数仅为简单的阵法概述,但对于蓝落来说,已足以开闢她的眼界。由于她手头的资源有限,能够接触到的资讯只是浅层的基础内容,但这些初步的资料也耗费了她不少时间去整理与吸收。 蓝落并未急于追求什么远大的目标,而是选择专注于稳定自己的心境。她利用这段时光,一边研读,一边以灵气温润自己的身心,逐步恢復体内的平衡。这样的学习与调息过程持续了数日,为她接下来的行动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书楼的格局蓝落大致瞭然,各楼层依功能划分,架上典籍琳瑯满目。她首先着手于熟悉大陆概况的简要书籍,从地理到歷史概述,逐一翻阅,以便更全面地了解周遭环境。紧接着,她开始翻查妖兽相关的书籍,记录了几种常见妖兽的特徵与习性;之后,她又查阅有关法器的基本理论,以及一些基础炼器技巧的典藏。 书楼中也有记载阵法的书籍,儘管多数仅为简单的阵法概述,但对于蓝落来说,已足以开闢她的眼界。由于她手头的资源有限,能够接触到的资讯只是浅层的基础内容,但这些初步的资料也耗费了她不少时间去整理与吸收。 蓝落并未急于追求什么远大的目标,而是选择专注于稳定自己的心境。她利用这段时光,一边研读,一边以灵气温润自己的身心,逐步恢復体内的平衡。这样的学习与调息过程持续了数日,为她接下来的行动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书楼的格局蓝落大致瞭然,各楼层依功能划分,架上典籍琳瑯满目。她首先着手于熟悉大陆概况的简要书籍,从地理到歷史概述,逐一翻阅,以便更全面地了解周遭环境。紧接着,她开始翻查妖兽相关的书籍,记录了几种常见妖兽的特徵与习性;之后,她又查阅有关法器的基本理论,以及一些基础炼器技巧的典藏。 书楼中也有记载阵法的书籍,儘管多数仅为简单的阵法概述,但对于蓝落来说,已足以开闢她的眼界。由于她手头的资源有限,能够接触到的资讯只是浅层的基础内容,但这些初步的资料也耗费了她不少时间去整理与吸收。 蓝落并未试图压抑自己的欲望,反而利用灵气引导那股涌动,将其逐步推向高潮,彷彿这才是她真正的平衡。她清楚地感知着体内那不断升温的感觉,并没有抗拒,而是顺着这股热潮,将其化为她的一部分。每一次灵气的运转,都是一个层次的攀升,每一次的推动,都让她更加沉浸于这份独特的愉悦之中。书楼内的寂静与这股内心的热潮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她在静与动、冷与热之间找到了属于她自己的节奏与平衡。 神宗弟子 几日之后,一位门派内门弟子入驻此地,夜里偶然察觉到一丝异样。出于警觉,他放出神识查探,映入心中的画面让他猝不及防。蓝落那诱人的姿态、周围环境的氛围,一瞬间在他识海中清晰浮现。他的脸颊微微发烫,神识随即迅速收回,深吸几口气,努力稳住心神。 儘管努力平復,刚刚所见的画面如钉般钉入他的脑海,彻夜难眠。他的神情隐隐透着疲态,但更多的是困惑与好奇。她到底是何许人?为何做出那样的举动?一连串问题让他难以静心,最后,心中似有决断。 第二日,内门弟子悄悄尾随其后,不远不近地观察蓝落的行踪。一路跟随,他发现蓝落步履从容,不像是有意掩藏行踪的人,直到她进入了书楼。他继续暗中窥探,只见她平静地拿起一份阵法简要,缴纳了一些费用后,在一个无人打扰的座位坐下,开始细心阅读。 片刻之后,那内门弟子看着她专注的神态,犹豫片刻,终于鼓起勇气,上前轻声问道:「这位姑娘,您看的可是阵法书,这书楼所笔,仅是初浅的内容,不得纲要,若有兴趣,我门派专精剑与阵两大流派,可以来我们这边见识。」 蓝落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停留片刻后,转而望向极远的地方,像是在比对服饰上的细节。她眼神掠过宗门匾额的一角,微微一挑眉,冷淡地说道:「可是剑阵神宗?」 内门弟子先是一愣,随即面露欣喜。「正是,姑娘聪明过人,一猜便中。」 蓝落的语气淡然,无甚波澜:「过誉了,只是看过你们宗门的服饰,正巧你穿得与他们一样。」话音落下,她的目光再度回到手中的书卷,彷彿刚刚的对话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他的笑容僵住了片刻,似乎对蓝落的冷淡颇为不满。「打扰了,在下告辞。」他微微頷首,却并未真的离去,而是另寻了一处空位,随手翻起一本书,时不时抬眼偷偷观察蓝落的动静。 蓝落微微颤抖了一下,动作虽轻,但已经足够引起他的注意。他暗中放出神识查探,一瞥之下,目光瞬间停驻在羞人的地方,那细微的湿意彷彿是刺入内心的针,让他心头一震。他的神识匆匆收回,心中喃喃:「不会吧,这种时候也在……」这念头一出,他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内心暗道:真是一名奇女子。 他的视线越是想避开,内心却越是翻涌,甚至生出一种莫名的佔有慾,仿佛想要靠近她,想要了解她的更多。可他也明白这只是内心的一道妄念,无法真正跨越。 片刻之后,蓝落合上了手中的书,站起身,走到书柜前,又取下一本武学书籍。她回到座位后,开始翻阅起全然不同的内容。那人悄悄瞟了一眼,暗暗讶异:「她看的书真是杂,阵法与武学截然不同,不知是何门何派。」 时间流转至傍晚,蓝落起身,将书放回书架,随即离开。那人立刻起身,悄悄跟随其后,试探地说:「可是要去芬兰客栈?我们可以一道走。」 蓝落仍旧不予理会,平静地继续走在街上。那人不甘心地追了上去,试图说话:「姑娘,我……」然而,蓝落头也不回地打断了他:「叁番两次找我搭话,有何企图?」话语间毫不留情,便继续向前走。 那人稍显窘迫,但仍执意追上:「我是想说,姑娘盲目乱看,着实浪费时间,有个人引导,会好一些。」 蓝落停下脚步,转头冷冷看着他:「说这么多,最后目的还不是要我身子?」 话音未落,忽然间旁边传来一声揶揄:「王靖公子,光天化日之下,可是在调戏娘家妇女?」 这番对话明显揭示了王靖与李良之间的紧张关係。王靖回道:「李良,这事跟你无关,一边去。」语气间透着不耐。 李良却没有退让,笑道:「那可不行,万一您残害了良家妇女,我又见死不救,那我可内心过意不去了呀。」这话看似调侃,实则透露了两人之间的嫌隙。 王靖顿时怒不可遏:「莫要血口喷人,给姑娘看笑话!」 李良揶揄一笑,转而对蓝落说:「可不是,姑娘您说是不是?这人对您死缠烂打,确实让人多了几分担忧吧?」 这时,蓝落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即轻轻哼了一声,声音不大,却让现场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曖昧和尷尬。她随即冷冷答道:「无妨。」语气冷淡,似乎不想过多理会这些纷扰。 然而在这平静的表面下,蓝落的内心却在暗暗思索,如何将这两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如何「吃掉」他们——这想法虽未表于言,但她冷漠的态度中,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沉的算计。 一人一邊 叁人一同进了客栈,李良一副轻松模样,对着蓝落说道:「这道我请了,姑娘一同如何?」蓝落没有回应,只是随意地坐了下来,似乎是默许了他的提议。 李良也坐下,点了几道菜,接着试探着问:「姑娘师从何处,怎么称呼?」 这时,王靖的脸色沉了下来,不悦地插嘴:「我先认识的,怎么成了你的?」 李良不以为然地回道:「什么我的,有缘相识一场而已。姑娘可不是什么东西,哪能这么讲,您说对吗?」他说完转过头来看着蓝落。 蓝落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回答,但轻微地颤了两下。李良随即察觉到她的异样,语气多了几分关切:「姑娘可是身体不适?」 蓝落微微一笑,淡淡道:「无碍,回头你们到我房内帮我按按,或许会好些。」简单的一句话,却让王靖的心头一震。他很清楚,这所谓的「按按」,或许另有深意。而一旁的李良虽然起初还未反应过来,但随着思绪一转,也渐渐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王靖暗自思量,他的想法本不希望进展得太快,但蓝落这番话却像是要将他的计划彻底推翻。更何况现在又多了一个李良这样的碍事者,让他更觉得头疼。心中思索着如何接话时,李良先开口了:「王靖这小子笨手笨脚,相信我,能让你满意。」 这话一出口,王靖顿时变了脸色,火气上涌:「什么笨手笨脚!你又懂多少?」 两人刚要起争执,蓝落忽然放下了筷子,语气冷淡地说:「不吃了。」她起身便走,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去。 两人被这一幕搞得措手不及,一时之间相互瞪视,无声地较着劲。见蓝落已经上了楼梯,还回头淡淡地说了一句:「两位还愣着?」语气平静,却带着无形的压力。两人再度面面相覷,最后还是相继跟上了她的脚步。 两人跟着蓝落回到她的房内,门在身后轻轻关上。蓝落走到椅子前坐下,随意地将肩上的衣服微微拉下,露出一片香肩,语气平淡却像是命令般说道:「一人一边。」 李良几乎毫不犹豫地上前开始动手,王靖略愣了一下,但也无奈地跟上,分到另一边开始按压。李良心里不禁暗想:「居然还带了个王靖来,真是碍事。」而王靖则低头沉思:「怎么会弄成这样?原本想借此机会谈点情意,结果还要跟李良一起做这事,被他抢了先。」 两边的人虽然各有心思,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断按压着同一个地方。突然,蓝落开口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不舒服,换个地方。」 两人收敛了心中纷杂的想法,开始专注于如何伺候好她。王靖将注意力转向她的手臂,手指带着些许力量一点点按压,而李良则移向腰间,动作缓慢小心。虽然两人各有分工,但这份小心翼翼显得拘谨,让蓝落渐渐失去耐心。 與雙人共舞 她突然起身,一把将王靖推倒在地,动作乾脆果决。随后,她的目光转向李良,伸手抓住他的手,直接将它拉到自己的胸前,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蓝落慢慢低下头,嘴唇轻轻地覆上了王靖的,带着一种强势的主导意味。她的手指沿着他的肩膀一路下滑,熟稔地在他身上游走,所到之处都带来一阵轻颤。 与此同时,李良没有停下他的动作,手指依旧轻柔地揉搓着蓝落的肌肤。房内的空气越来越热烈,叁人之间的气氛达到了某种微妙的平衡。 蓝落的身体随着动作起伏,气息逐渐急促起来,她低头,轻啄着王靖的脖子,时而低低呢喃几句,像是在挑逗,又像是在轻轻催促。她的双手不再拘束,慢慢下移,沿着他的身躯轻轻滑动,指尖划到他的那处停留,爱抚起来。 李良的动作也不再犹豫,手掌覆在蓝落的背上,轻按、揉搓,力道恰到好处。他的手掌从她的肩膀滑至腰际,然后一点一点向上,像是在探寻每一个能让她颤抖的点。他的嘴唇贴近她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让她微微一笑,随即又伏下身,将所有感官都投入进去。 蓝落猛地向前一扑,将王靖的身体压得更紧,双手狠狠抓住他的手臂,身子强烈地摇动着,动作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凌厉。她的头发随着动作四处飞散,划出一道道迷乱的弧线,双唇贪婪地寻找着新的落点,时而掠过他的脖子,时而压上他的锁骨。 李良见状也再难自持,他迅速跪坐上前,将双手从她的腰间滑上,沿着背脊一路向上,最后猛地按住她的双肩,从后方探入,用力而精准,试图让她发出更大的反应。蓝落的身体微微向后仰,像是迎合着他的动作,而后再度向前倾身,与王靖贴得更紧。 叁人之间的动作愈发热烈,节奏愈加狂放,彼此的碰撞与拥抱宛如无言的对话,一次次将氛围推向更高的浪潮。他们的喘息声交织成一片,手臂与手臂缠绕,触碰的每一个地方都变得炙热,让这场动作的高潮迟迟未曾消退。 蓝落的姿势突然一变,整个人趴伏在床上,背脊微微弓起。王靖先是一愣,但随即靠近,缓缓将手放到她的腰上,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律动。李良见状则慢慢移到后方,他的双手扶住蓝落的髖部,跟上前方的节奏。 两人一前一后的配合让房间内的气氛愈加炙热,律动间似乎达到了某种和谐。随着时间推移,王靖率先退了下来,坐到一旁喘息休息,而李良则接过他的角色,继续着激情的动作。蓝落的身体跟随李良的节奏微微起伏,呼吸声低沉而富有韵律。 不久后,李良也停下来,换成王靖重新上前,继续刚才未完的动作。两人如此交替着,一个休息一个进行,整整持续了一整夜,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叁人这才停下了这场无声的竞逐。 殞落?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蓝落缓缓起身,将散落一地的衣物拾起,一件件穿好。她的动作不疾不徐,目光落在窗外,似乎在盘算接下来的行程。穿戴整齐后,她取出包裹好的行李,将最后几件细软塞进行囊,提起就往门外走去。 两人见她这样,忙不迭地跟上,嘴里不约而同地道:「姑娘,等等我。」蓝落没有回头,只是自顾自地走着,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格外响亮。 走了一段路,李靖察觉方向不对,不是书楼的方向,终于开口:「姑娘,可是要往剑阵神宗的方向?我带你走如何?」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试探,眼神则不自觉地向她扫过。 蓝落不发一语,但她微微点头,表明了自己的意图。王靖察觉到她的态度,立刻应声:「好咱就走,有一段路程呢。」 李良在一旁嗤笑了一声,忍不住插嘴:「呆脑子,飞剑载不会用啊?」 王靖被这话一激,愣了片刻,随即也反应过来,立刻召出飞剑,让叁人一起乘上。 他们乘着飞剑升空,目标是宗门的方向。经歷了昨夜的事,他们之间的气氛竟不再剑拔弩张,反而有了一丝默契与亲近,彷彿一夜的激情消解了先前的敌意,让彼此成了同伴。 途中,蓝落突然开口:「不急,慢慢走也好,不想要乐子了?」她语气平淡,但话中的意味却让两人相视而笑,心照不宣,带着几分憨憨的期待。 飞剑掠过山峦之间,原本的一路风驰电掣却不知何时变得缓慢了起来。途中,蓝落忽然提议停下来稍作歇息,嘴角微扬,似有某种不明的暗示。李良和王靖虽有些讶异,但看到她眼中的笑意,心里也猜出几分,于是默默降下飞剑,叁人停在了一处僻静的树林中。 休憩间,蓝落随手解开披风,露出修长的颈项,目光在两人之间轻轻扫过。没过多久,他们之间的话题就从路程、宗门转到了更为曖昧的氛围中。李良率先按捺不住,试探着向她靠近,而王靖则像是被搅动了心思,也跟着放下了原本的矜持。 时间就这样被不断拉长,每当要重新上路时,总有藉口暂停,换来更长的亲密接触。一路上的阻碍并非来自外界,而是因为彼此无法抗拒的吸引,每每在某个小空地、一片树影间便开始了新的探索。这段原本应该迅速的旅途,最终被叁人的激情拖得比平常多花了几倍的时间。 叁人总算回到了剑阵神宗的山门,然而迎接他们的并不是熟悉的热闹景象,而是一片压抑的沉默。一群弟子围聚在广场中央,目光集中在地上两具血跡斑斑的尸体上。 王靖脸色一沉,快步上前询问:「这是怎么回事?洛云师妹?巧风师妹?这到底是谁做的好事?」 一名神情忧虑的同门弟子抬起头,语气低沉:「我们也不知道,等我们赶到时,她们已经……已经不行了。」 王靖怒火中烧,握紧拳头低声咒骂:「混蛋。」 蓝落的手仍轻放在尸体上,灵气不断地注入,她的神情看似平静,眼中却透着一丝不甘。周围的人安静地站着,没人出声打扰,全都屏息等待着奇蹟的发生。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场面依旧毫无变化。两具尸体依然冰冷,没有丝毫生机。所有人的目光慢慢从期待变成失望,再转为无奈,最后变得沉重。 王靖站出来,低声道:「好了,谢谢蓝姑娘。看来……救不活了。也感谢你让她们走得体面。」他语气中带着沉痛,声音虽然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真诚。 随着这句话落下,围观的弟子们神情一黯,低下头来。一股哀悼的气氛无声地蔓延开去,每个人心中都充满了惋惜与痛楚。 蓝落身体微微前倾,手指轻轻触及自己的私处,一阵阵颤抖随之而来。这样的场景让周围人一时间愕然,纷纷屏住呼吸,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王靖和李良很快反应过来,快步上前,背对蓝落,张开手臂对着眾人说:「不要看。」他们虽然不明白蓝落此举的真正意图,但从她的神色中隐约感觉到一丝未熄的希望。 随着时间的推移,蓝落的身体开始轻轻颤抖,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气氛。潮水从她的指尖滑落,滴落在地,声音清晰可闻。在这微妙的氛围中,那名师妹的脸色渐渐有了变化,不再是一片死寂的苍白,而是泛起了一丝久违的血色。 眾人看着这细微的变化,心中不禁燃起希望的火苗。他们的目光透过王靖和李良的阻挡,望向蓝落,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疑问。 救治 蓝落身体微微前倾,手指轻轻触及自己的私处,一阵阵颤抖随之而来。这样的场景让周围人一时间愕然,纷纷屏住呼吸,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王靖和李良很快反应过来,快步上前,背对蓝落,张开手臂对着眾人说:「不要看。」他们虽然不明白蓝落此举的真正意图,但从她的神色中隐约感觉到一丝未熄的希望。 随着时间的推移,蓝落的身体开始轻轻颤抖,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气氛。潮水从她的指尖滑落,滴落在地,声音清晰可闻。在这微妙的氛围中,那名师妹的脸色渐渐有了变化,不再是一片死寂的苍白,而是泛起了一丝久违的血色。 眾人看着这细微的变化,心中不禁燃起希望的火苗。他们的目光透过王靖和李良的阻挡,望向蓝落,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疑问。 蓝落的动作越发激烈,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地响起,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引人注目。每一次的颤抖都象徵着她的用力与投入,伴随着的波动似乎开始影响到师妹的状态。 随着她持续不懈的努力,师妹的肤色渐渐由苍白转为红润,然而,气息却始终未曾恢復。眾人屏息以待,心情复杂,既希望奇蹟出现又担忧徒劳无功。 直到过去了无数次的高峰,细微的气息终于显现,师妹的胸口微微起伏。围观的弟子们瞬间振奋不已,忍不住小声地议论:「真的有用吗?」「她的气息回来了!」 有人忍不住上前轻声劝道:「蓝姑娘,要不要休息一下?」然而,蓝落似乎无视了这提议,反而更加专注地继续。她的动作不曾停歇,直至师妹的呼吸逐渐稳定,律动恢復正常。 接着,她缓缓移到另一位师妹的身旁,用同样的方式继续操作。这一次花费的时间更长,但结果同样令人惊叹。最终,两位师妹的呼吸都平稳了下来,脸色恢復正常,现场的气氛瞬间转变为压抑中的希望与感激。 蓝落的动作越发激烈,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地响起,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引人注目。每一次的颤抖都象徵着她的用力与投入,伴随着的波动似乎开始影响到师妹的状态。 随着她持续不懈的努力,师妹的肤色渐渐由苍白转为红润,然而,气息却始终未曾恢復。眾人屏息以待,心情复杂,既希望奇蹟出现又担忧徒劳无功。 直到过去了无数次的高峰,细微的气息终于显现,师妹的胸口微微起伏。围观的弟子们瞬间振奋不已,忍不住小声地议论:「真的有用吗?」「她的气息回来了!」 有人忍不住上前轻声劝道:「姑娘,要不要休息一下?」然而,蓝落似乎无视了这提议,反而更加专注地继续。她的动作不曾停歇,直至师妹的呼吸逐渐稳定,律动恢復正常。 接着,她缓缓移到另一位师妹的身旁,用同样的方式继续操作。这一次花费的时间更长,但结果同样令人惊叹。最终,两位师妹的呼吸都平稳了下来,脸色恢復正常,现场的气氛瞬间转变为压抑中的希望与感激。 蓝落缓缓直起身,目光落在地上的两位师妹,语气微微带着喘息:「我也是第一次做,没想到有用。」 一旁的前辈点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激和尊重:「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我们给您准备个休息的地方。」随即,他转向身边的弟子,指示道:「你们,把两位师妹先扶到房里休息,稍后再详细调查到底是谁下的手。姑娘,这边请。王靖、李良,你们先等等,等会再找我。」 现场的气氛随着前辈的话语而缓和了一些,但每个人心中都明白,这场事件的背后依然藏着许多未解之谜。蓝落微微頷首,随着前辈的引导走向休息的地方,而王靖和李良则留在原地,等候进一步的指示。 过了许久,那位被称为莫师叔的前辈再次召集了王靖和李良。莫师叔看了他们一眼,语气平和地问道:「你们,没有冒犯到那位姑娘吧?」 两人先是愣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低头回想那段与蓝落相处的经歷。但他们确实未曾冒犯,内心暗自松了口气,便一同回答:「师叔,没有。」 莫师叔微微頷首:「那就好,我不会多问什么了。不过,这次你们确实有功,师叔打算给你们些奖励。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王靖和李良一时之间对视,却想不出该说什么。他们原本也没指望能得什么好处,此时被当面问起,竟然一时间愣住,无法立刻开口回答。 切磋 莫师叔站在庭院的石桌旁,望着王靖与李良,略一思索,然后说道:「被救的那两个是我弟子,这样吧,各给你们一件上品法器,这是我能做到的。可否满意?」 王靖与李良对视一眼,随即相继答道:「满意。」 莫师叔微微頷首,语气和缓地说:「好了,那就下去歇息吧,有事再来找我。」 两人施礼后转身离开庭院,脚步轻快,彼此交换了一个满意的目光,随即向自己住处走去。 夜晚的寂静被蓝落断断续续的声音轻轻打破,但无人敢靠近打扰。眾人只是私下暗自猜测,对白天所见的场景不禁联想,心中百感交集,却又不敢轻易提起。 翌日,两位师妹逐渐苏醒。守在身旁的女同门,这几日来不分昼夜地照顾她们,见状立刻迎上去:「师妹,你们多歇息,身体刚康復,别太操劳。」说着,她替两人调整了被褥,语气中满是关切。 「等等有事想请问你们,但不急,我先去通报师父。」她站起身来,步履轻快地朝外走去,准备向师门长辈稟报师妹们已经脱险的消息。 不久之后,莫师父走进卧房,目光扫过两位师妹欲要起来,声音沉稳:「免礼,身子要紧。」他在床边坐下,语气变得更加关切:「现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究竟是谁下的手?」 洛云低垂着头,稍微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将事情缓缓道来:「天剑宗的人试图不轨,我们奋力抵抗,但最后还是敌不过他们,昏了过去。」 莫师父听罢脸色一变,怒声斥道:「什么昏了过去!你们的身体都凉了知不知道!要不是有大能出手相救,你们现在早已……」他顿了一顿,压下情绪,随后语气稍稍放缓:「好了,此等大仇我自会安排,你们就好生歇息吧。」 两位师妹听到这番话,顿时瞪大了眼睛,目光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什么?我们……怎么可能!」她们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表情一时错愕不已。 莫师父站起身来,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抚:「你们不要激动,先好好休息,等状态稳定再说。」他转向一旁的弟子,吩咐道:「照顾好她们。」交代完毕,便转身离开了卧房,留下仍然错愕的两人。 来到蓝落的住处后,莫师父在门前稍作停顿,轻轻敲了两下:「姑……前辈,可否打扰?」他思忖片刻,还是改了称呼,以示恭敬。 里头传来蓝落淡然的声音:「进来吧。」 莫师父推门而入,顺手带上门,然后找了个靠近的椅子坐下。他的目光下意识地环视房间,却注意到床褥上似乎仍有些湿润痕跡,一时顿住。脸上闪过一丝尷尬,但很快收敛,保持端正姿态,恭敬地道:「昨日前辈出手,晚辈莫此难忘。若前辈有什么需要,晚辈必定全力办妥。哦,晚辈莫彩洋。」 蓝落并未多言,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平静地说:「书楼权限,还有那两个唤来。饿了。」 莫师父听到后,神情微微一怔,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点头应道:「好的,这事可以办。回头我会交代一下,您随时可以过去,除了核心区,其他书楼内容您尽可阅览。若无其他事,晚辈就先告退了。」 蓝落微微頷首,目送他转身离开,房间重新回归了安静。 蓝落推门而入,扫了眾人一眼,开口道:「我想过几招,可有人陪我?」 眾人相视一眼,有人问:「这位是?」 莫彩洋站起来,抱拳道:「这位是蓝前辈,来此已有数日。前辈平时在书楼阅书,想必是多日间暇,想活动筋骨,特来寻人切磋。」 莫彩洋稍作思索,抱拳说道:「前辈对我有恩,我来陪您可好?」 蓝落微微頷首:「就些拳脚功夫,但我也不太清楚我程度到哪里。我先演示一下。」 说罢,她抬起手臂,对着前方空地迅捷打出一击,拳风凌厉,瞬间在空中引发一声音爆。这动作乾净利落,威力惊人。 在座的眾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震得一愣,有一位年长的前辈站了起来,稍作抱拳,微笑道:「看来前辈拳脚功夫了得,不如让我来吧。彩洋师妹可有异议?」 莫彩洋有些意外,连忙说道:「确实,若是武学过招,我恐怕会让前辈不尽兴。」她对着那位师兄拱手:「那就有劳阮师兄了。」 随后,莫彩洋微微一笑:「蓝前辈,咱们劳驾武场吧。」 千多年來我都是用右手 来到武场后,双方对立而站,互相抱拳行礼。蓝落并未多言,率先发难,只见她身形一闪,迅速衝刺上前,重重一记直拳朝对手胸口轰去。 对方双臂交叉一挡,稳稳将这拳化解。蓝落嘴角浮现一丝笑意,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她旋即步法一转,拳脚如行云流水般接连而出,击、撩、踢一气呵成。 然而,对手却沉着应对,双手如同老练的兵器,步步拆招。每一个动作都被对方化解得乾净俐落,连续数个招式下来,双方看似平分秋色,武场的气氛却逐渐紧张起来。 蓝落一个轻巧的空翻踢,身影如燕,稳稳落在几步之外。她站直身体,整理了下衣袖,淡然地说:「第一次跟人过招,挺愉快的。」 阮前辈微微一笑,回应道:「这话听来,前辈平日里恐怕少与人切磋吧。」 蓝落笑了笑,并未多说,脚步一转,又向前踏去,再次向阮前辈发起攻势。对方依旧镇定从容,招式不急不缓,将蓝落的每一记拳脚全数挡下。 武场边,一名弟子低声问道:「阮师叔竟然和人比拳脚?他平时不是专攻剑术吗?」 另一名弟子小声回应:「是啊,我还从没见他这么认真过。话说回来,那位前辈的动作也太流畅了……感觉完全压制住了阮师叔的节奏。」 两人交手了一段时间,最终蓝落停了下来,缓缓抱拳道:「还请前辈指点一二。」 阮前辈点点头,语气平和地说道:「力道时强时弱,动作生涩,缺乏战术。尤其左手的力量明显偏弱,右手过强。若是体修,应该双手力量平衡,不该有这么大的差距。」 语音刚落,场边有弟子低声嘀咕:「前辈的评价怎和你的差这么远?」 另一人无奈地回道:「这个我又不懂,评得出来才怪。」 蓝落听完阮前辈的话,微微一笑,答道:「这倒是没注意到。千多年来我都是用右手自慰,大概是这个原因吧。」 说罢,她抬起右手食指轻轻抵住嘴唇,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显得几分狡黠又令人捉摸不透。 这话让周围的人一听,皆感到汗顏,心中忍不住感叹:「千年自……这也太猛了吧!」 阮前辈继续说道:「你我都没有用护体真气,实在难以判断真实的实力。前辈,是否愿意再继续切磋下去?」 蓝落摇了摇头,回答:「护体真气我没法子用。我体内的灵气无法用在争斗上,也无法用来御器。」 阮前辈耐心地点头,答道:「这样的话,以我的地仙之体来说,还能勉强抵挡这种不使用护体真气的情况。不过,若真要生死相斗,您的极限恐怕只是凡仙罢了。」 蓝落缓缓调整姿势,低声道:「我还想做个侧试,必要时护身法宝也要用上。」 阮前辈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做好准备。他看着蓝落站定,静静等待,心里却忍不住疑惑:到底要做什么? 片刻后,蓝落的脸上逐渐浮现潮红,喘息声也随之变得急促。眾人静静观察,却被这持续的准备动作搞得越来越困惑。她的喘息声不时夹杂着轻微的颤抖,甚至偶尔传出压抑的呻吟,让围观者心中暗暗嘀咕:她这是要干嘛? 忽然,蓝落的声音一变,变得又急又促,时而低笑,时而断续地叹息:「哈哈...啊...啊啊...呃咿...」彷彿正在极力压抑着什么,身体开始轻微颤动。她的双脚在地面上微微蹬动,伴随一声轻响,整个人猛然消失在原地。 「轰!」她消失后的原地,地面上赫然出现一道裂痕,周围尘土飞扬。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阮前辈猛然一惊,他瞬间运起真气,并唤出护身法宝以作防御。 阮前辈看着蓝落,微微摇头:「不过,你的准备时间太长,这却是个致命的弱点。真正对敌时,敌人可不会轻易给你机会。」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补充道:「还是那句话,凡仙境的斗法或许就是你的极限。而仙胎境,也就是大成境的修士,可能也足以对你构成威胁。」 蓝落认真听着,微微低头应道:「受教。」 这番话让她对自己的力量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眾弟子闻言纷纷低声议论,喧哗不断。大多数弟子还在化神和合体的境界徘徊,能达到渡劫、仙胎境界的修士则多数是宗门内的核心弟子或资深的长辈,并非寻常人可及。 結束 蓝落笑着向前走,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还有个东西想试试,可劳驾您的卧房可好?」 阮前辈眉头微皱,立刻答道:「我们还有要事相商,若无其他,今天就此打住吧。眾师,咱们继续商量要事。」 蓝落听了只是轻笑,转身道:「那就等忙完再继续楼。」语调轻松,似乎毫不在意。 阮前辈嘴角轻轻一抽,却没有再说什么,快步走向出口,显然不愿再多留片刻。旁边的弟子们立刻低声议论起来,口中不乏惊叹:「千年啊,多么……」一个个感慨万千。 彩洋站在一旁,听到这些话,似乎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严肃的表情。王靖和李良站在不远处,对视了一眼,无言以对,只好乾笑几声:「哈哈……原来嫩草是我们啊。」 蓝落微微一转身,目光落在眾弟子身上,表情平静,但随即眾弟子开始找各种藉口。 「走吧走吧,咱们继续修炼去。」 「我卧房还没打扫,得赶紧回去整理。」 「对对对,我也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要做……」 片刻间,眾弟子七嘴八舌地推託一番后,便匆匆跑得一个不剩。蓝落站在原地,目送着眾人的背影,无奈地低声自语:「还是那两个吧。」 这时,在宗门的一处荒野,王靖和李良正走在一块儿间聊。蓝落忽然出现在他们旁边,语气平淡地问道:「上哪儿?」 蓝落直接将王靖推到身后的树干上。她身形靠近,双手滑到他的胸膛上,指尖一点点滑过他的肌肉线条,随后攀上他的肩膀,用力将他固定住。 王靖原本还有些迟疑,但蓝落毫不客气地抬起他的下巴,双唇迅速覆上,一个强烈而急切的吻彻底佔据了他的思绪。她的手也不曾停下,沿着他的身体慢慢下移,时而按压,时而轻抚,直到触及到他已经紧绷的部位。这一碰让王靖的身体猛然一震,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蓝落放下他的肩膀,双手改为紧扣住他的腰际,整个人更加贴近他。她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摆动,嘴唇在他的嘴边、颈侧。 王靖双手已经环住了她的背,试图反击般地将她按得更近,然而蓝落主导的节奏没有减缓,反而更加猛烈。她的腿轻轻一抬,膝盖靠上他的腿间,带来更加直接的触感,让他整个人无法移开注意力。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气息越来越紊乱,直到两人几乎无法站稳。 蓝落的动作突然一停,略微后退了一步,目光深深地注视着王靖。她伸手将他扶正,随后以一个更轻盈的动作转到他的身侧,双手搭在他的腰间,身体微微倾斜,唇线顺着他的下巴一路往耳边贴去。她轻声低语了几句,带着一种近乎挑逗的气息。 他也微微调整姿势,让身体面向她。蓝落的手从他的腰间滑到后背,指尖轻轻按住,动作变得更加缓慢而细腻。那处落入他的口中,随着她的手掌带动,他们的动作也改变了节奏,不再像之前那样直接。 她的腿稍稍抬起,与他之间的距离变得更加紧密。王靖试图伸手回抱住她的肩膀,但蓝落轻轻推了一下,让他转向另一边。接着,她的动作变得更加灵活,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同时用一隻脚轻轻蹬地,将自己抬到与他几乎平行的高度,姿势变得更加张扬且主动。 蓝落似乎察觉到先前的节奏已然熟悉,微微后退几步,环视周围,随即伸手抓住王靖的手臂,稍一用力,将他拉向一旁的平地。她迅速转身,改为半跪姿势,身体微微前倾,手掌轻轻按在地上,以一种更加低伏的姿态靠近他。 王靖略微一愣,随即顺从地跪下,试图保持相同高度。蓝落抬头望着脚步随之微微挪动,形成了一个极为紧密的圆弧。 王靖也随着她的变化而调整动作,试图用双手环住她的腰际 ,开始了他腰间律动,远与近 的贴合,带来阵阵声响。 蓝落微微一笑,突然伸手将王靖推到树边,他的背轻轻撞在粗糙的树干上。李良见状,连忙摆了摆手,打趣地说:「你们先忙,兄弟,我晚点再来救你。」随即转身,脚步匆匆地跑远了。 蓝落完全不理会李良的玩笑,专心看着王靖,目光中带着一丝玩味。她轻声道:「换个地方,风味不一样。」 她的身体逐渐靠近,双唇贴上了王靖的唇,吻得越发深沉而热烈。她的一隻手沿着他的身体滑下,停在了他的那处,轻轻地抚动起来。王靖的呼吸变得急促,和她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周围的风声似乎都在为他们低语。 蓝落的膝盖突然微微抬起,迅速顶住王靖的腿侧,让两人的腰间更加贴近。她并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整个身体向前压得更紧。伴随着这个动作,她的腰开始缓缓晃动起来,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律动感,紧密贴合的肌肤间產生着微妙而持续的压力。 蓝落的腰间迅速用力,每一下撞击都带起了浓烈的碰撞声,宛如潮水拍岸,重重激起浪花般的回响。伴随着这些动作,她的嘴里开始逸出声音,那声音并非压抑的低喘,而是明显而充满情感的呻吟,逐渐从细微转为清晰,然后愈来愈高亢。 随着动作越来越猛烈,蓝落的声音也越发不加掩饰,“啊……嗯……舒服......”和身体的节奏紧密相连。她的呻吟时高时低,伴随着每一次猛烈的动作迸发,仿佛无法压抑的波浪,一波波地汹涌而出。 这些声音越来越浓烈,带着一种浑然忘我的急切与投入,直至最后,随着撞击逐渐平息,呻吟声也从高亢慢慢回落,变得轻柔低沉,像是潮水退去的馀韵,缓缓消散在空气中。 被禁錮了 蓝落伏在榻上,轻轻爱抚着那处,随着手指的滑动,潮水潺潺,她突然低语了一句:「想吞。」随即起身披上衣物,离开房内,夜风中她步伐轻快,来到了一名弟子的住所。 站在门外,蓝落缓缓挪动身体,手指未曾停下,动作依舛流转,些许轻声随风飘入室内。房中的弟子听见这令人无法忽视的声响,内心愈发不安,整个人渐渐无法镇定,视线忍不住朝门的方向张望。 就在此时,门轻轻推开,蓝落的身影出现在门框前,抬手放在唇边:「嘘,莫要声张。」 她轻盈地走进房内,膝盖一弯,跪伏在弟子面前,手轻巧地解开自己的衣襟,光裸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散发出柔和的光泽。蓝落微微低头,将自己的口覆上弟子坚挺之处,随后开始韵律地摆动起头部,目光紧盯着面前的弟子,而她的手指仍在自己腹部满潮的地方不停滑动,像是在演绎一场不可思议的诱惑。 蓝落低声笑了笑,抚过弟子略微虚弱的脸庞,她体内的灵气一点点注入他的经脉,恢復着他的元气。弟子的面色渐渐红润,眼神重新恢復了神采,但蓝落的目光却依然饱含深意,像是在探寻着某种答案。 “再来一次。”她轻声说,语气不容置疑。弟子微微一愣,随即低头点头。 随后,蓝落再度向弟子索取,那些她需要的力量源源不绝地流入体内。过程中,她能感觉到每一丝精微的灵气都在她的掌控之下,而弟子的气息一次次被拉回后又再次耗尽。 持续了好几次,直到弟子已经无法再承受,蓝落才缓缓放开他。她静静看着他,像是在感受最后残留的馀韵,嘴角却轻轻下压,低声嘟囔了一句:“唔,淡了。” 蓝落靠近弟子耳边,语调轻柔却带着一丝挑逗:「别说出去唷,改日再来。」随后起身整理衣物,微微一笑,转身离去,只留下仍然满脸馀韵未尽的弟子呆站在原地。 几日间,类似的情景在宗门不同的地方上演。这些弟子们虽然口中不明言,却也私下开始悄悄讨论起来。 「那天与阮师叔交手的女子有来光顾过你?」 「哈,你也有?果然她很特别……」 渐渐地,这些传闻在弟子间悄悄流传开来。夜晚,当蓝落再次准备行兇之祭时,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蓝姑娘,我宗门乃是清修之地,还请节制。」阮前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 蓝落轻笑一声,说道:「不如你来?咱们年纪差不多,正好合适。」这语气淡然而挑衅。 阮前辈脸色一沉,没有再多言,转身离去。但片刻之后,蓝落又出现在另一处地方。阮前辈再次现身,表情中带着一丝不耐:「蓝姑娘,在下去,休怪我无情。」 蓝落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你想如何?」 阮前辈不再言语,双手掐诀,祭出一道困镇灵光,将蓝落牢牢限制在原地,冷声道:「天亮再放你出来。」 蓝落并不挣扎,只是静静仰望天空,轻声问:「你看的到月亮吗?」 阮前辈眉头一皱,神色愕然:「什么意思?」 蓝落续道:「上面有什么?」 阮前辈一时无法理解,随口回答:「星空之上,冰冷无比,神识蔓延到尽头即被冷冻,无法再更深入。」 蓝落接着说:「上面一无所有,只有坑坑洞洞,月亮之后,一片死寂,什么都没有。看不到星星,只有一点微弱的亮光,似乎在更遥远之处。我的眼眸也看不到太阳,看似虽大,却比月亮更远。」 阮前辈惊讶地看着她,没想到她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语气中似有深意,又透着莫名的荒凉。他站在原地,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 蓝落语气平静,目光依然望向远方:「或许这是我的特殊之处。我这双眼眸,能看到清虚大陆的边际,能深入海洋深处,洞察大地的纹理。迷阵中的一切,在我眼中毫无隐藏之地,却始终勾不到星空。」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那些弟子们的精华,是我力量的根本。」 阮前辈沉思片刻,低声说了一句:「容我想想。」随后转身离去,留下蓝落一人被困镇禁錮在原地。 蓝落坐在困镇中,表情从平静逐渐变得疯狂起来。她的双手不安分地游走,开始不顾一切地自我宣洩,放纵得毫无保留。她的喘息声愈发明显,彷彿连整个困镇都为之颤动。 阮前辈离得不远,静静地感知到这一切,眉头紧蹙,沉吟片刻,挥手再加了一道隔音阵,让外界再也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声响。 直至天亮,困镇解除,蓝落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立刻起身离开了原地。她的目光冷冽,步伐坚决,随即走到李良的住所,毫不留情地将他拉了出来,似乎将之前的怨气和不满一股脑地洩愤而去。 抓人 在大殿旁的庭院中,阮前辈微微一拱手,语气低沉:「掌门师兄,蓝姑娘奇特之处,您可有定夺?」 掌门抬起目光,眉间带着几分凝重,显然已经从阮前辈处得知了相关情况。死者復苏、难以解释的视野,这些闻所未闻的事情让他心情沉重。片刻后,掌门轻轻摇头:「罢了,莫允吧。」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不过,或许我们日后会有求于她。交代下去,关于蓝姑娘的事情,尽量低调。她太过特殊,若被人知道,只会带来祸害。」 蓝落再度来到弟子们的住处,轻车熟路地展开了她的前奏。那些心志坚定、定力十足的弟子,她看过便放弃;但那些显然会被诱惑的人,她则毫无顾忌地接近,放心地开始採集力量。 在这些时刻,春光若隐若现,房中不时传出轻微的声响。蓝落任由那些弟子摸索,她始终保持着主动权。即便弟子们心生欲念,她却不允许他们逾越那道界限,因为她还有下一场要赶,节奏掌握得恰到好处。 有趣的是,之前来阻碍她的阮前辈并未再出现,似乎选择了睁一隻眼闭一隻眼。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蓝落进行得十分顺利,所谓吞的很开心。然而,在这看似风平浪静的背后,几位前辈却暗自担忧未来的情景。这种事情一旦长期持续,终究会引发意想不到的后果。 彩洋带着一幅画像匆匆来到蓝落的住处,敲门未果,进去一看,空无一人。她皱起眉头:「不在?白天晚上都找不到人。」彩洋心中泛起一丝无奈,暗自嘀咕:「难道前辈放纵到了白天?」 她寻遍几处可能的地方,依然没有找到蓝落的踪影,心中不禁感到伤透脑筋。最终,她乾脆下令身边的弟子:「若有人见到蓝前辈,替我带句话,就说我有事找他。」 弟子们根据彩洋的指示,在宗门内寻找了好一阵子,可始终不见蓝落的踪影。实在没法子,他们只得託人传讯,将消息辗转送往可能的地方。 几番辗转之后,这传讯终于落到了蓝落耳里。她听罢,目光微动,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随即起身朝彩洋的方向走去。 蓝落便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直接出现在她面前,神情淡然地看着她。彩洋一愣,随即在心中暗道:「我还没告诉他在哪儿都能找到我,果然是个奇特的人。」 回到剑阵神宗后,莫彩洋将那两名天剑宗弟子拖到前院的广场。她转身吩咐道:「将洛云和巧风唤来。」 不久,洛云和巧风两人被请到广场,虽然她们已经恢復不少,但神色间仍带着几分疲倦和警惕。她们在莫彩洋面前站定,目光望向被束缚住的两名天剑宗弟子,脸上浮现出隐隐的怒意和不甘。 莫彩洋冷声开口:「那日之事,你们可还记得分明?仔细说清楚,这两人是否便是祸害你们之人?」 洛云低声应道:「是他们……我记得很清楚,虽然当时被迷阵影响,但他们的面容和行为,现在一想起来,分毫不差。」 巧风也咬了咬牙,补充道:「那日我们被围攻,虽然后来昏迷过去,但最初抵抗时的情景,我至今歷歷在目。就是他们,无误!」 莫彩洋听罢,转身看向被困住的两人,冷冷问道:「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那两名天剑宗弟子不断挣扎,神色惊恐,但被法术所困,动弹不得。片刻后,其中一人终于低头不语,而另一人则仍在嘴硬:「我们……我们是奉命行事,事发突然,无可奈何。」 莫彩洋目光冰冷,挥手加强了法术的压制力度,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奉命行事?所以是天剑宗的指示?是要开战吗?还敢推卸责任!今日之罪,必须由你们亲口承认!」 随后,她又转向洛云和巧风,轻声说:「放心,我会替你们讨回公道。」 追 莫彩洋望向洛云和巧风,声音冷冷地说:「你们来动手。他们当初怎么对你们,现在就怎么回报给他们。」 然而,就在这时,天剑宗内似乎也察觉到异样,一小队弟子迅速朝这边赶来。他们气势汹汹,显然是来寻人。随着步伐逼近,天剑宗的标志性服饰逐渐清晰,来人不少,已将广场四周围得水泄不通。 人群中一位领头的天剑宗弟子冷声质问:「为何抓我天剑宗的人!」 莫彩洋毫不退让,语气坚定地回应:「这两人为非作歹,今日抓来,是要给他们应得的教训。」 那人脸色一沉,接着说道:「那也是我们宗门内的事,凭什么轮到你们插手?」 彩洋目光锐利,冷冷回道:「可我宗门弟子因他们重伤,你们又可有何交代?」 正当场面因蓝落突然的颤抖而一片曖昧时,对方的人忍不住嘲笑道:「也太假了吧,完全不像受伤的样子。」 彩洋皱起眉头,转身说道:「蓝前辈,莫要胡闹。」 蓝落轻声解释:「没事,身子问题。」 然而对方的人毫不妥协,冷哼一声道:「哼,无故抓人,要是没有合理的解释,我们可不会善罢甘休。」 彩洋一时间陷入难题,因为她意识到一个关键问题:被伤害的弟子身上的伤口早已被彻底治癒,连一点痕跡都没有留下,根本无法作为证据。 正当她难以回答时,蓝落突然开口:「千里之外有一对青服和黄依女子。我们抓到他们时,那两位女子已遭这两人的毒手。她们可以作证。」 对方冷笑一声,说道:「哼,就算这样,也不能证明我们伤了你们的人。」 彩洋刚想开口反驳:「你……」却被蓝落抢先打断。 蓝落淡然地说:「算了,人都没事了。我跟他们去,先证明他们的两位弟子行为逾矩不当吧。他们真要怪罪,我来处理。」 彩洋听罢,忙道:「这怎么行?前辈对我们有救命之恩,我们无以回报,这事本来就与您无关,不该由您出面。更何况,这分明就是他们的错,他们闯的祸,理应由他们自己承担后果。」 蓝落抬起手,打断彩洋欲再出口的话:「行了,现在有理说不清。我来处理吧。」 她转向天剑宗的人,平静地说:「各位,先去找那两名女子如何?把人先放了,抓人的事,稍后再谈。」 天剑宗的人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暗暗揣测。看来这个被他们尊称为前辈的女子不是宗门内人,然而从其他人对她的态度来看,显然她的地位不凡。 对方稍加权衡,最终点了点头,语气略微缓和:「既然如此,这位前辈若要插手并承担责任,那我便给你个面子。走吧,带路。」 彩洋还是心有不甘,正欲再开口:「前辈,我……」 蓝落轻轻一笑,抬手抵向自己的嘴唇。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玩味,彷彿在暗示着接下来会有一场有趣的情景。 蓝落忽然神色一正,目光直视前方:「跟上。」话音刚落,她蹬地而起,身影疾飞而出。 天剑宗眾人一愣,反应过来后立刻祭出飞剑,足尖轻点,踏剑追了上去。然而,蓝落却没有用任何法器,反而直接在地面疾奔,速度之快竟丝毫不逊于飞剑。为首之人微微皱眉,冷哼一声:「这是在示威吗?竟然用跑的。」随即喝道:「追!」 可随着时间拉长,距离不仅没拉近,反而越来越远。他们心中暗暗叫苦:「这面子可丢不得!」只得咬牙全力催动飞剑,追赶得更加急切。但即便如此,他们的目光已逐渐失去了蓝落的身影,方向变得不明。 正当他们焦急之时,忽然间,蓝落的身影从地面跃起,猛地一跃至空中,身形在半空中盘旋了一下,随即大喊一声:「接住我!」 为首之人猛然抬头,反应不及,身体已经和蓝落的身影重叠。他手臂一伸,下意识地接住了从天而降的蓝落,两人直接撞在一起。 蓝落落在天剑为首者手中,嫣然一笑,语气柔柔地说:「多谢道友相救,接得真好。小女子身子孱弱,要是摔着了可怎么办。没有您,我还真不知道怎么飞呢。」 天剑为首者心中暗自冷哼,感觉这女人是在取笑他,不想再被她耍得团团转,直接手一松,把她扔了下去。 蓝落轻盈地回到地面,神情无辜地看了他一眼,笑着说:「这么无趣。」随即拔腿狂奔,身影再次消失在视野中。天剑为首者气得咬牙切齿,连忙追赶,但距离已经被拉开得更远了。 招供 蓝落微微减慢了脚步,保持在天剑宗眾人勉强能跟上的距离,不再继续拉开差距。一路上她不紧不慢,仿佛在给追赶者留些顏面。 终于,几个时辰过去,蓝落领着天剑宗眾人来到了一片偏僻荒野,目光扫过,最终在一处隐蔽的山崖下停下了脚步。 「就是这里。」蓝落轻声说道,眼神锁定在远处那两名平民女子身上。 蓝落柔声道:「不用害怕,有委屈,儘管直说。」 那两名女子听了这话,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惧与委屈,崩溃大哭起来,抽噎着喊道:「就是这两个禽兽,请前辈替我们主持公道!」 此言一出,围观的同门目光齐刷刷投向那两名弟子,随后再转回两位女子身上。从她们颤抖的身体与衣衫不整的痕跡看来,眾人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愤怒的神色逐渐爬上脸庞,盯着那两名弟子,目光冰冷。 「从实招来!」有人沉声喝道。 那两名天剑宗弟子早已面如土色,连声求饶,跪地哀声道:「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蓝落微微减慢了脚步,保持在天剑宗眾人勉强能跟上的距离,不再继续拉开差距。一路上她不紧不慢,仿佛在给追赶者留些顏面。 终于,几个时辰过去,蓝落领着天剑宗眾人来到了一片偏僻荒野,目光扫过,最终在一处隐蔽的山崖下停下了脚步。 「就是这里。」蓝落轻声说道,眼神锁定在远处那两名平民女子身上。 蓝落柔声道:「不用害怕,有委屈,儘管直说。」 那两名女子听了这话,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惧与委屈,崩溃大哭起来,抽噎着喊道:「就是这两个禽兽,请前辈替我们主持公道!」 此言一出,围观的同门目光齐刷刷投向那两名弟子,随后再转回两位女子身上。从她们颤抖的身体与衣衫不整的痕跡看来,眾人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愤怒的神色逐渐爬上脸庞,盯着那两名弟子,目光冰冷。 「从实招来!」有人沉声喝道。 那两名天剑宗弟子早已面如土色,连声求饶,跪地哀声道:「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蓝落微微减慢了脚步,保持在天剑宗眾人勉强能跟上的距离,不再继续拉开差距。一路上她不紧不慢,仿佛在给追赶者留些顏面。 终于,几个时辰过去,蓝落领着天剑宗眾人来到了一片偏僻荒野,目光扫过,最终在一处隐蔽的山崖下停下了脚步。 「就是这里。」蓝落轻声说道,眼神锁定在远处那两名平民女子身上。 蓝落柔声道:「不用害怕,有委屈,儘管直说。」 那两名女子听了这话,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惧与委屈,崩溃大哭起来,抽噎着喊道:「就是这两个禽兽,请前辈替我们主持公道!」 此言一出,围观的同门目光齐刷刷投向那两名弟子,随后再转回两位女子身上。从她们颤抖的身体与衣衫不整的痕跡看来,眾人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愤怒的神色逐渐爬上脸庞,盯着那两名弟子,目光冰冷。 「从实招来!」有人沉声喝道。 那两名天剑宗弟子早已面如土色,连声求饶,跪地哀声道:「我们错了!我们不会再犯了!」 天剑宗的前辈转头看着跪地的两人,眼中寒光闪过:「那么,你们可有胆说说伤了剑阵神宗之事?」 两人互相瞄了一眼,低着头没有立刻作答,身体微微颤抖,似乎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天剑宗前辈冷哼一声,也不再追问,脸色已然铁青。脸色微微一变。他目光扫向跪在地上的两个弟子,眉头越皱越紧。 「这两个混帐……」天剑宗前辈压下怒气,转向蓝落,语气略带愧疚:「敢问她们现在伤势如何?我们宗门会儘速送上丹药。」 蓝落垂下眼,语调平缓:「凉的差不多,不过救回来了。」她的话中隐隐透着某种保留,没有直言「凉的彻底」。 天剑宗前辈点点头,沉声说:「如此,天剑宗必会给出交代。」随即他看向眾弟子:「回宗门后,即刻调配丹药送至剑阵神宗,这件事不得怠慢。」 這個忙不好幫 天剑宗的前辈沉声道:「道友,此乃我两宗之事,只怕衝突越陷越深,您身为局外人,却从中调解,让真相大白,真是劳心劳力。不然后果如何,实在不堪设想。」 他略一拱手,自报姓名:「在下李若文,若前辈不嫌弃,可否劳驾至我宗一行,以尽友谊之谊。」「在下李若文,若前辈不嫌弃,还请到我宗一行,让我们略尽些礼数,表达谢意。」 天剑宗的前辈沉声道:「道友,此乃我两宗之事,只怕衝突越陷越深,您身为局外人,却从中调解,让真相大白,真是劳心劳力。不然后果如何,实在不堪设想。」 他略一拱手,自报姓名:「在下李若文,若前辈不嫌弃,还请到我宗一行,让我们略尽些礼数,表达谢意。」 蓝落微微摆手,语气带着些许不耐:「还要走很远,就地歇息吧。你们这些破事,让我都忘了做自己的正事了。」 她随手指了指那两名女子,淡淡地说:「那姑娘给她们些补偿,收做弟子也好,别的方式也行,你们自己看着办。至于那两个祸害,晚点我会处理。」话音未落,她已经找了棵树下坐躺下去,彷彿下一秒便要进入梦乡。 眾人看着她的举动,面面相覷,最后也只得原地盘膝打坐,稍作休整。 与此同时,彩洋那边的局势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阮前辈语气带着不满,冷冷地说:「真是的,你就这样放他们走了?仇没得报,还被反咬一口,这就算了,还让蓝姑娘来善后。万一她出了什么事,你怎么负责?」 彩洋叹了口气,无奈地回道:「蓝前辈态度坚决,我真的不好拒绝。她要是不高兴,局面只会更糟。要不然我怎么会做这个决定?」 阮前辈听了只是皱了皱眉,略带忧心地说:「好了,希望她不会出什么事吧。」 彩洋默默地低下头,心中一阵不安。突然,她想到了一些过往的事情和蓝落的举动,心里不禁泛起疑惑:「怎总觉得前辈搞事的可能性较大。」这一念头让她的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表情也变得更加复杂。 随着休憩的时间渐渐拉长,周围似乎传来些许轻微的声响,让天剑宗的弟子们不禁循声探去。他们目光扫过,渐渐被一个画面吸引,只见蓝道友的手在自己的衣襟下方缓缓滑动,像是在抚触着某个羞人的位置。隐约之中,甚至能看到一丝湿润的痕跡。 他们第一时间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纷纷揉了揉眼睛,却发现蓝道友的手依然在动,节奏持续而稳定,仿佛并未意识到有人在旁观察。这景象让他们心头一震,有点不敢相信:「不是吧?」 天剑宗的几位弟子越看越觉得尷尬,看样子蓝道友的动作确实是在做那件事。继续呆在原地感觉实在不妥,但就这么默默离开又似乎不太好。这时,天剑李前辈走上前来,脸上带着几分不自在,低声道:「呃……我们先回避一下吧。」 蓝落仍靠着树,动作未停,抬眼瞟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不上来帮忙,还回避什么?」 李前辈一时语塞,强笑了一声:「呃……道友真是性情中人。只是……这忙,好像不太好帮。」 蓝落哼了一声,手上的动作稍微停了停,随即抱怨道:「唉,一群只懂修炼的木头脑袋,这个岁数了,难不成还是个雏儿?」 李前辈面露尷尬,苦笑道:「道友见笑了,咱这就离开。」 蓝落抬眼瞟了他一眼,语气带着一丝戏謔:「跑什么?给我弄了这个堵子,还想跑?给我捏捏。」 李前辈愣了一下,勉强回道:「呃……这个……」 蓝落目光一挑:「不会?」 李前辈只好硬着头皮说:「呃……前辈既然如此坚决,那在下献丑了。」随即向后方使了个眼色,示意其他人赶快离开。 眾人虽然觉得眼下可能有好戏上演,但无奈李前辈明确暗示,只得无奈地转身离开,心中仍难掩遗憾。 完了,我的人生第一課要來了 李若文暗暗苦笑,听到蓝落淡然地说:「随意,直到我满意,不许停。」 他心中顿感压力,这话让他觉得这事可能会没完没了,却又无法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开始从肩膀处按起。 「全部都要。」蓝落语气平静,但隐隐透着不耐。 李若文只得按着她的指示,手慢慢从肩膀移到手臂,再往下到脚,选择一些相对规矩的部位下手,动作谨慎又小心。然而,这过于拘谨的动作似乎引起了蓝落的不满。 「唉……」蓝落似乎失去了耐心,忽然起身,抓住李若文的手,将他推向身后的树根,让他坐下。接着,她转身背靠在他的胸前,直接躺坐上去,摆出一副随意慵懒的姿态,语气轻描淡写地说:「继续按。」 蓝落身子紧贴着他,让李若文感到一阵燥热,心中暗暗叫苦:「完了,我的人生第一课要来了。」 「动。」蓝落的话语简短,却像是一个无可置疑的命令。李若文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按压。然而现在这姿态,他的手似乎只能触碰到她身前勾勒出的轮廓。他试着挪动手臂,想要按压肩膀或其他部位,却被蓝落灵巧地闪了过去。 就在他手掌尷尬地停留在胸前的时候,蓝落轻轻握住了他的手,稍稍用力压了一下,彷彿在示意他继续动作。李若文吞了口唾沫,心中无比尷尬,但又不敢停下,只能顺从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若文的手停留在胸前,略微用力揉捏,感觉到那份柔软滑腻的触感,让他无法移开注意力。另一隻手被蓝落轻轻引导着,落到她的大腿上。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加快。 蓝落轻轻嗯了一声,似乎在鼓励他继续,而她自己的手指也不自觉地覆上了他的手背,稍稍用力,像是在默许他的动作。若文的手不禁在大腿上轻轻滑动,感受那绵密的弹性,渐渐不再犹豫。他的心情由最初的局促慢慢转为试探,然后变得更为从容。 若文的手缓慢揉动,感受到柔软的触感。另一隻手顺着大腿曲线滑动,轻轻覆上内若文的手缓慢揉动,感受到柔软的触感。另一隻手顺着大腿曲线滑动,轻轻覆上内侧。 蓝落抬眼看了他一眼,目光淡然。她放开自己的手,任由若文的动作。 她低声说:“不错,继续。” 若文的手缓慢下滑,指尖划过光滑的肌肤,停在她大腿内侧,手心贴着温暖的热度。他稍稍用力,感觉到肌肉微微的紧绷,手掌覆着她的曲线,轻轻移动,像是寻找着某个最敏感的点。 蓝落微微倾身,身体稍微向前让若文的手触及得更深。她的手不再牵引,目光轻轻落在他的手上,像是在默许他的动作。若文的手心滑过她大腿的柔滑弧度,呼吸微微加重, 蓝落低声说了一句:“再往上些。” 若文的手停在那处,动作逐渐加快。蓝落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身体微微向前倾去。「嗯...嘶...啊啊!」随着动作加深,她的喉间低沉的气音,身体因为逐渐涌起的紧张感而开始不自觉地颤抖,潮水应然而出。 最后,蓝落的动作停了下来,身子略微僵硬,接着缓缓转身,伏下头,留下一丝意犹未尽的馀韵。 蓝落的头随着韵律起伏,若文感受着每一个动作带来的刺激,最终颤抖,蓝落全吞了下去。他的呼吸还没平復,蓝落却直接将他推倒在身后,整个人一个流畅的动作坐上去,动作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果断。 她没有急于开始,而是轻轻调整姿势,让两人更加紧密贴合,随着身体的移动,她的手撑在他的胸口,指尖略微施力,像是在重新掌控节奏。若文看着她,感觉到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随着她的动作而改变,律动的频率不断增强,两人呼吸逐渐紊乱,气息相互交缠。随着每一下推进,他们的身体逐渐失去控制,最终在高峰的一刻同时颤抖,强烈的愉悦感像洪流般席捲全身,随后逐渐平息,回归安静。 好好招待 眾人远远地看着蓝落和李若文的动静,心中暗道:「以后的日子可能会变得相当有趣。」随后,大部队向天剑宗进发,蓝落站在李若文的飞剑身后,旅途中平静无事,只是偶尔能见到蓝落的湿衣被风乾的痕跡。 抵达天剑宗时,两人心中坎坷不安,虽然路途没有波折,但他们仍然不知道即将面临怎样的惩处。数个时辰过后,眾人落在宗门前,正准备面对宗内长辈时,蓝落忽然开口提议:「那两人,把他们的所有财物、资源、法宝全没收,分给那两位姑娘,并且贬为杂役弟子,限制修行资源。同时,他们还要成为两位姑娘的随从,设下奴印,从此任由姑娘们差遣,你们觉得如何?」 一位在场的天剑宗前辈沉吟片刻,点头说道:「这惩处似乎比我们原本所想的要宽松许多。按理,应该全部财物没收,废除修为,逐出师门,甚至直接清除门户。但蓝道友宅心仁厚,提议倒也甚为妥当。」 随即,他将目光转向李若文,语带调侃:「如此,李道友可要好好招待这位蓝前辈了。」 眾人远远地看着蓝落和李若文的动静,心中暗道:「以后的日子可能会变得相当有趣。」随后,大部队向天剑宗进发,蓝落站在李若文的飞剑身后,旅途中平静无事,只是偶尔能见到蓝落的湿衣被风乾的痕跡。 抵达天剑宗时,两人心中坎坷不安,虽然路途没有波折,但他们仍然不知道即将面临怎样的惩处。数个时辰过后,眾人落在宗门前,正准备面对宗内长辈时,蓝落忽然开口提议:「那两人,把他们的所有财物、资源、法宝全没收,分给那两位姑娘,并且贬为杂役弟子,限制修行资源。同时,他们还要成为两位姑娘的随从,设下奴印,从此任由姑娘们差遣,你们觉得如何?」 一位在场的天剑宗前辈沉吟片刻,点头说道:「这惩处似乎比我们原本所想的要宽松许多。按理,应该全部财物没收,废除修为,逐出师门,甚至直接清除门户。但蓝道友宅心仁厚,提议倒也甚为妥当。」 随即,他将目光转向李若文,语带调侃:「如此,李道友可要好好招待这位蓝前辈了。」 蓝落微微揉了揉额角,语气中带着些许疲惫:「有些累了,可有休息的地方?」 李若文立即回答:「这就带您去。宗门里通常都准备了几间乾净的客房,以备不时之需。」 他迅速带着蓝落前往卧房,推开门,内里佈置整洁简单。就在李若文正准备退下时,蓝落忽然靠近,一个利落的动作将他压到墙壁,目光直视他的眼睛,语气中带着玩味:「李前辈要如何招待我呢?」 蓝落淡淡一笑:「您慢慢说,我先忙。」 话音未落,她便蹲下身,毫不避忌地开始进行她的採集作业。李若文虽然一时间尷尬无比,但还是耐着性子,按照惯例将一些宗门客房的设施、供应的膳食、以及待客的基本礼节一一道来。 过程中,蓝落的动作并未停止,似乎全神贯注于手上的事情。李若文一面讲述,一面瞄了她几眼,心中颇为无奈:这情形实在是有些古怪,但也只能耐心等待。 等到蓝落终于站起身,动作停下时,李若文的话也正好告一段落。他僵硬地笑了笑:「不知道前辈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蓝落歪了歪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既然您这么问了,那我就再吃个一餐吧。您随意说些事就好。」 话音未落,若文便又被蓝落「採集」了一次,让他欲哭无泪,心里暗道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等到蓝落停下后,若文喘着气,艰难地说:「好了,蓝道友若无事,我便……」 「有事。」蓝落打断了他,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还要。」 若文顿时喊了一声:「啊啊!」但最终只能无奈接受。 蓝落拍拍手,满足地站起来,随口道:「好了,道友若还有事…」 若文一脸仓皇,急急忙忙接过话:「没事我便离开了。」不等蓝落回答,他便迅速转身,脚下运起身法,飞也似地逃出了房间,仿佛生怕多留一刻会惹来更多麻烦。 師妹 这一夜,蓝落似乎有些不同以往,她坐在屋外,抬头凝望着满天星辰。若文白日的经歷尚未平復,心中时不时浮现蓝落的身影,神识不由自主地向她的住处探去,竟发现她并未在房中,而是静静地坐在屋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稍作思索,他便走到蓝落的住处,轻声问道:「有心事吗?在看星空?」 蓝落走到若文身前,轻轻一推将他按靠在墙上,随后自己坐了上去,背对着他。她抓起他的手放到胸前,动作平稳,并且引导着他的手按在胸口,开始轻揉起来。若文愣了一下,却注意到蓝落的脸上完全没有一丝曖昧之情,她的表情镇定而平静,彷彿只是在执行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蓝落靠在若文面前,语气平静地问:「星星是什么?」 若文一时语塞,不太明白她的意思,思索了片刻才勉强回答:「星星……就是高掛在天上的那些光点,应该是……很遥远的发光之物吧。」 蓝落没有回应,只是低头沉思,像是在消化这句话,又像是在思索着更深远的问题。 蓝落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孤寂:「我看得很远,却勾不到星星。它们在一片冰冷死寂的更远之处。我的视线一直在成长,但还是勾不到。」 若文以为她指的是自己的神识范围,心中有些惊讶,但还未开口回应,就感到蓝落握住他的另一隻手,引导到她的私处,动作从容且自然。 若文略微一愣,顺着她的引导动作起来,但此刻的气氛让他心中毫无慾望,反而生出一丝迷茫与困惑,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变得机械且无意识。 随后,蓝落不再开口,只有律动的手势持续着,她的喘息声逐渐急促,伴随着身体轻颤,最终攀上了巔峰。随着那份颤抖过后,蓝落转而坐上他的雄伟之物,开始缓缓上下律动。 然而,若文却并没有如以往那般被慾望驱使。此刻的他,只是看着蓝落的动作,心中浮现出一种复杂的情感。或许是因为她方才所说的那些话,或许是因为她眼中的深沉孤寂,他忽然觉得,她或许是个可怜之人。 若文轻轻叹息,感觉推动自己身体的,不是原先的慾望,而是一种带着怜悯的奉献。他默默地顺应着蓝落的动作,彷彿自己只是为她填补某种空缺,这一刻,他的内心竟然平静得让他自己都惊讶。 良久之后,两人之间的律动仍未停止。若文一开始对蓝落的怜悯,随着时间的推移,却开始慢慢转变。他忽然意识到,此刻或许需要怜悯的并不是她,而是他自己。 蓝落的动作仍然持续,索求并未减少。若文感觉自己的意志正在被一点点消磨,身体的极限似乎快要到来,喘息间,他心中暗道:「我快不行了……」 剑阵神宗与天剑宗相距并不遥远,隔日,便送来了两瓶珍贵的丹药与一封书信。书信中大致说明了事情的调查结果,表示已对涉事的两人进行处置,并承诺对蓝前辈的部分将妥善招待,请对方毋须掛念。 彩洋看完信后,忍不住憨憨地笑了一下,自语道:「现在该担心的,是他们了。」 战场转移到房内,两人的动作仍未停下,衣衫早已散落一地。蓝落坐在若文身上,律动的身影伴随着她的喘息与低吟:「嗯……啊……再来。」她的声音如细细溪流,连绵不断,环绕在房内。 若文看着眼前的一切,感觉这个全新的体验虽然让他初尝愉悦的滋味,但随着时间的拉长,他感到身体的负担越来越重,喘息中忍不住开口:「姑娘,您要不要休息一下?怕您身子受不住……」 蓝落微微睁眼,轻声回道:「没事,会帮你恢復的。嗯……你很棒,继续。」她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依然专注地律动着。 这一整天,蓝落和李若文都在卧房内沉浸于激情之中,虽然看似忘我,实际上也夹杂着一丝煎熬。就在这时,宗门内一位女前辈四处寻找李若文的身影。 「李师兄人呢?」她问了一名弟子。 那弟子回答:「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李若文前辈可能正在客房招待贵客。」 这名女修点点头,继续往客房方向走去。当她靠近李若文的住处时,渐渐听到了那若有若无的声响。她停下脚步,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似乎意识到了些什么。 当那女修的脚步声逐渐接近,蓝落像是感觉到什么,目光迅速瞥了一眼,随即停下了动作,匆匆穿上一半衣裳。而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 女修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夹杂着愤怒与屈辱,眼角似乎还泛着泪光。她的身影僵在那里,似乎无法接受眼前的场景。 蓝落站起来,将衣物穿整齐,走到她身旁,低声说了一句:「帮你开了苞,后面你接手唄。」语气中似乎带着某种嘲弄的意味。 蓝落轻描淡写地整理好衣襟,随后走出房门,漫不经心地踏上了散步的步伐,彷彿刚刚的一切与自己无关。 屋内,李若文还未从刚才的情景中回过神来,眼前的若兰师妹已满脸怒气地站在他面前。若文低声喊了一句:「若兰师妹……我……」 然而,话还没说完,若兰便快步上前,甩手就是一巴掌,眼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平日那么不解风情,如今竟被那女妖精得逞!你这个王八蛋,我就不行吗?」 若文一时语塞,嘴唇微微张开,想要解释什么却无从说起。他的心中一片混乱,刚要开口,却见若兰忽然红着眼趴了上来,嘴里仍骂着:「你这个混蛋……」语气中却多了一份决然。 她一边哭着一边吻了上去,手却不断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裳,似乎完全放下了矜持,豁出去了一般。 宗內 蓝落走到一处石台边,四下环顾了一眼,这里不算隐蔽,也不是特别显眼的地方。她坐下,靠在石台上,闭上眼睛,眉间似乎带着淡淡的思索。 一隻手轻轻放在胸膛上揉动,另一隻手不慌不忙地抚向腿间。随着手上的动作,她的呼吸渐渐加重,偶尔从唇边溢出几声轻柔的呢喃,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一种无意识的感叹。 她的动作缓慢且专注,表情看似平静,但若有若无的嗯声和身体的微微起伏,让整个场景多了一丝曖昧的意味。 过了片刻,两名弟子从旁边的小道经过,偶然瞥见蓝落的身影。他们见她的服饰和宗内的弟子不太相符,不由得互相低声询问。 「嗯?客人?还是新来的师妹?」一人轻声问道。 「她在干嘛呢?身子不适吗?」另一人歪着头,神情疑惑。 但随即,他似乎注意到了某些细节,顿时语气一滞:「不对,好像是在……」 「胡说!怎么可能,什么地方?」前一人反驳,显然不愿相信这样的场面会出现在此处。 两人又往前走了几步,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看向蓝落,动作间的律动似乎越发明显,让人不禁脸红耳热。 「可……好像真的是在……」其中一人语气微弱,声音几乎被喉间的乾咳掩住。 另一人终于也察觉到了些什么,顿时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们不敢上前,却又无法挪开目光,最后只得迅速闪到一旁,躲在阴影处,偷偷观望。 那两名弟子紧张地盯着蓝落,虽然看不到她的手掌,但随着手臂的动作愈来愈快,他们心中开始生出一种诡异的燥热感。 突然,蓝落低声呻吟了一下,声音虽然压抑,但还是能清楚地听到。她的身体轻轻颤抖了几下,这一幕让两人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热火。 「喂喂喂,真的是在……那个耶!」其中一人压低声音,小声地惊呼。 「就算是这样,你又想怎样?」另一人冷冷回道,「难不成要上前去?你敢吗?」 就在他们犹豫不定之际,蓝落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目光朝他们的方向瞥了一眼。两人顿时心头一紧,赶忙躲到更隐蔽的地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蓝落重新闭上眼睛,手臂的动作又开始缓慢地运作起来。弟子中的一人忍不住又瞄了一眼,低声说道:「喂,她又继续了。」 其中一人压低声音说:「好了,人家姑娘自己想怎样是她的事,咱们偷看成何体统,还是走吧走吧,别被发现了。」 另一人却踌躇不定,目光仍忍不住望向蓝落的方向,压着嗓子说:「可……可是,咱们是不是已经被发现了?她正在看着我们呢!」 此时的蓝落,侧过眼眸淡淡地注视着他们,神情平静而毫无羞怯,然而她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似乎丝毫不在意两人的目光。 其中一人压低声音问:「这啥意思?是希望我们过去吗?」 另位连忙摇头:「怎么可能?你多心了。再说了,你敢过去吗?」 「过去问问看好了,说不定有机会。」说完,他便快速移动到石台的另一侧,准备接近蓝落。 另位见状,虽然心中忐忑,但也只得跟着走过去。他们选了个石台侧位置停下,刻意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彼此之间看不到对方的动作,但仍能听到对话。 其中一人轻轻开口道:「姑……姑娘,可……可是身子不舒服?我们能帮上什么忙吗?」 蓝落静静地起身,没有说一句话,直接走到那弟子面前。当弟子还未回过神时,她转过身,背对着坐了上去,动作一气呵成。 那弟子瞬间僵在原地,眼睛睁得老大,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想说些什么,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蓝落彷彿全然不在意他的反应,手臂的动作越来越快,身子轻轻地靠在他的胸膛上,闭上眼睛,开始喘息起来。她的气息轻柔而撩人,越靠越近,直到唇边的声音像羽毛一样飘进他的耳朵:「嗯……嗯……」 随着这阵声音,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达到了巔峰。那弟子整个人呆住了,脸色通红,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有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难以控制。 蓝落缓缓抬起头,目光直视着那位弟子。她的一隻手轻轻倒勾住他的脖子,像是固定住他的姿态,另一手则握住他的手,柔和但不容拒绝地放到她的腰上,然后引导着他的手慢慢向上滑去。 她的喘息声低低地飘在他的耳边,声音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颤音。那位弟子被这突然的亲密动作弄得更加僵硬,眼神中充满了错愕与尷尬。 另一位站在不远处的弟子见此情景,连忙红着脸开口:「我……我去帮你们把风!」说完便慌慌张张地退开了几步,假装四处查看,试图掩饰自己的不安和微妙的心情。 過招 蓝落轻轻地靠近,主动吻了上去。那弟子原本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开始迎合她的吻。随着吻的加深,他的手也小心翼翼地伸进了她的衣裳,慢慢地探索着。 另一名在一旁「把风」的弟子,偷瞥了一眼后暗自咕噥:「嘖,被他赚到了。这样不是我吃亏吗?还是等等换我?」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又自言自语地摇头:「不对啊,一个姑娘家,怎么可能还换男人?这不就是先抢先赢了嘛。」思来想去,他终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算了算了,我认命,便宜他吧。」说罢,他继续装作专心把风的模样,眼神却时不时瞥向那头。 随着激情的升温,弟子的手触及到蓝落身上的敏感之处,轻轻停留了一瞬,随后双手开始以节奏分明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挑动起她的情感波涛。这份探索的动作,让蓝落的喘息愈发急促,直到蓝落的颤抖让湿润的痕跡浸满了他的掌心。 片刻后,蓝落轻轻喘了一口气,随即将他推倒在地。她的动作不带任何犹豫,俯身将头靠向他的硬朗之处,节奏分明地律动起来。这让弟子陷入一种意乱情迷的状态,整个人仿佛沉浸在无法描述的愉悦之中。 最后,伴随着蓝落动作的逐渐加速,弟子的身体达到了巔峰。蓝落顺势吞下了那难以言喻的成果,随后在他还未完全恢復时,身影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弟子整理好衣物,面色复杂地走了出来。站在不远处的那名「把风」的弟子立刻迎了上来,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完事了吧?以后可要好好对人家啊!」 走出来的弟子神色有些尷尬,支支吾吾地说:「啊……不是,她吃完就跑了。」 那名把风的弟子愣了一下,随后不可置信地叫了起来:「哈?吃完就跑了?」他看着对方的表情,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好事好事,这样你不用负责了,哈哈哈,笑死我了!」笑声中,他捧着肚子,几乎笑得直不起腰来。 蓝落跑到一半,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掉头跑回来。她在一旁突然开口:「陪我过过招。」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两个弟子一愣。 「过……过招,是吧?」其中一人反应过来,「可以,走,呃……请。」他手掌一扬,示意了一个方向,虽然心里有些发懵,但还是顺从地带路。 另一名弟子看着蓝落跑回来的身影,心里忍不住纳闷:「怎么又跑回来了?」 几人很快来到练武场。这里是宗门内弟子常用的训练区,场内分为几个不同的练习场地,有剑术的空地区、用于攻击练习的木桩区,以及专供御剑术练习的靶区。周围弟子们正在练剑,场内木剑架上整齐地摆放着各式木剑。 「姑娘,这把剑给您。」其中一名弟子帮蓝落取下了一把木剑,递了过来。 蓝落接过木剑,低头打量着这把略显沉重的武器,口中轻声说道:「有看过剑书,但还没用过剑。」她的手握着剑柄稍微晃了晃,似乎在感受重量和平衡。 蓝落低声喃喃:「之前都是用拳脚对敌。打过一些兽群,但和人交手的话,只有过些比试。今天,就试试用剑吧。」 一旁的弟子听闻,心中虽然暗暗忐忑,但还是勉强一笑:「姑娘,请。」 话音刚落,蓝落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只一眨眼间,她已经出现在弟子面前,剑尖稳稳停在他的眉心。 那弟子呆若木鸡,傻眼地愣了几秒,然后僵硬地笑了两声:「哈……哈哈。」他不敢妄动,连吞口水的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 蓝落抬眼看着他,语气轻飘飘的:「不然,过些招式就好?」 弟子紧张地回应:「呃……行。」心中却一阵紧绷:「看来接下来得全力以赴,不能轻忽了。」 「在下罗阳,接下来就换我先攻了。姑娘,小心了。」罗阳说着,摆出进攻姿态,迅速朝蓝落发起攻击。 蓝落的反应似乎总是慢了半拍,动作也显得有些生涩,但她的速度极快,每次都能在最后一刻挡下攻击。几个回合下来,罗阳逐渐看出端倪,心中有些困惑:「姑娘是不是没用过剑?」 对招持续着,蓝落随意地应了一声:「之前一直用拳脚功夫,没用过剑。」 罗阳手里摆出一个标准的起手式,语气轻快地说:「好,那这样好了,我手把手教你吧。不然你拿剑总觉得憋扭,动作都不太对。」 蓝落听后点了点头,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就有劳了。」 罗阳开始耐心地指导她剑招,从基本的剑姿、出剑的角度到转身时的步法,一一讲解,甚至偶尔扶正她的手臂位置,尽力让她的动作更加流畅自然。随着教学的深入,蓝落逐渐找到了一些感觉,剑势变得稍微顺畅起来。 然而,就在一个转身的动作后,蓝落突然开始喘息,声音略微急促了起来。罗阳皱了皱眉,关切地问道:「要不要休息一下?」 话音刚落,蓝落轻轻地「嗯哼」了一声,随即身子微微颤抖了几下。罗阳看着她的反应,脸色逐渐变得有些微妙,心中不禁暗想:「呃……不会吧?」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猜到了某些不寻常的情况,内心一时无比复杂。 衝突 站在一旁刚刚被吃的郭正阳,此刻露出了一个有些尷尬的笑容,似乎想掩饰心中的不自在。 罗阳看着蓝落,迟疑地问了一句:「要继续吗?」 蓝落平静地点了点头:「可以。」 罗阳也不再多说,重新专注于指导她剑招。两人持续对招了片刻,忽然间,有叁个人朝练武场走了过来。为首的一人看见罗阳与蓝落的互动,带着戏謔的笑容开口道:「手脚真快啊,这位师妹才刚进来,大家都还不认识,你就缠上了。」 显然,他以为蓝落是刚入宗门的新师妹,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并未发现其中的异样。 两人就开始对着对方嘲讽起来。 「手脚真快啊,平常不见你这么热心教人,今天怎么一副专家的样子?」那人冷笑道。 罗阳不甘示弱:「少来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教剑招而已,用得着酸吗?」 「教剑招?谁知道你是不是借机讨好师妹,装模作样罢了。」对方挑了挑眉,语气中充满了戏謔。 罗阳眉头一皱:「说话之前麻烦先搞清楚状况,这位不是什么师妹,是外来的客人,懂吗?」也不管是不是新师妹还是客人,就是要反驳。 「哎呦,那就是我搞错了。可瞧你那模样,还不是恨不得多套近乎?」那人继续用尖酸的语气反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话中带刺,似乎都不愿意退让一步,周围的弟子也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练武场的气氛随之有些紧张。就在气氛渐渐升温时,若文终于完事,与她的师妹一道来到练武场。他们一进来就看见罗阳和对方在争吵,若文皱了皱眉,不耐地说:「吵什么?」 若文走上前来,语气带着些许疑惑与关切:「蓝姑……蓝道友,怎会在这里与小辈们打闹?」 他这话一出口,周围的弟子一片愕然。这句话无意间点破了蓝落的辈分,让在场的弟子们不由得互相对视,心中满是震惊:这位看起来年轻的姑娘竟然是长辈? 其中,郭正阳的心情更是复杂。他刚才还在心里思量着蓝落的身份,如今得知她的辈分,让他觉得既尷尬又难以接受。 然而,不等蓝落回答,若兰便直接插话,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敌意:「这女妖精,八成刚勾完师兄,现在又跑来勾搭男弟子,真是苟且之辈!」 若文试图阻止她:「师妹,别这样说——」 若兰却不理会,语气更为不屑:「练剑是吧?我来陪你!」她直接上前,目光如炬地盯着蓝落。 站在一旁的罗阳见状,只得识相地退下。他可不想捲入这场明显带着火药味的争斗。 「祭出你的法宝来,我等着。」若兰冷声说道,目光中满是挑衅。 周围的弟子也忍不住窃窃私语:「这火药味真是浓啊,一来就要动真格的吗?」 蓝落听后,语气平静地回道:「我没有法宝,真要比斗,我都是用拳脚功夫。」 若兰闻言冷笑一声:「好,那我就用拳脚来跟你打!」说着,她立刻收起武器,毫不犹豫地衝上前去。 若文在旁边见状,一时不知道该不该阻止。最终,他叹了口气,选择由得她们去比试,默默站在一旁观战。 若兰一上来就全力以赴,出手毫无保留,拳脚招式迅猛凌厉,攻势如潮。而蓝落则一直专注防守,每一招都挡得恰到好处,没有多馀的动作,也没有还手。 几十招过后,若兰的心情越发焦躁,忍不住冷声质问:「怎么不还手?看不起我吗?」 一旁的弟子们目不转睛地看着场上的动静,低声议论起来。 「这位前辈也太厉害了吧……」一名弟子悄声说,「居然能接下若兰师叔的这么多招,还一招未还。」 「是啊,若兰师叔可已经渡劫了,放眼同境界的人中也是少有对手的。」另一人点了点头。 「就算是渡劫后期,除了李师叔这样的仙胎境长辈,宗内能稳压她一头的也不多了。」弟子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惊讶与佩服。 而场中的蓝落,却像是全然没有听见这些议论声,依然专注地应对着若兰的攻击,神色平静如水。 若兰终于忍耐不住,手微微一动,似乎想拿出法宝来逆转局势。然而,若文看在眼里,终于按捺不住怒火,大声喝道:「够了,师妹,别再胡闹!」他大步衝进场内,站到蓝落和若兰之间。 若兰停下动作,目光中依然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你就护着她!」她咬牙切齿地盯着若文,片刻后冷哼一声,转身祭出飞剑,乘剑而去。 若文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随即转向蓝落,语气中满是无奈与警告:「你安份点。」说完,也御剑追了上去,留下场内的眾人面面相覷。 救人 蓝落的表情依然平静,丝毫不受方才一幕的影响,淡淡问道:「还继续练吗?」 罗阳赶忙摆手摇头:「不不不,开玩笑的,我那还能是您对手。您看要不要找师叔他们。」 他心中暗暗叫苦,心想:「师叔都干不赢她,我这不是自取其辱吗?再陪她练下去,我不就是当场扮小丑吗?」说罢,便迅速拉着郭正阳跑了个没影。 蓝落看着他们的背影,转身环顾四周,目光扫过其他弟子。那些弟子立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全都纷纷低头假装忙碌,或者转过身去不敢直视。 蓝落轻笑了一声,似乎对这反应感到有趣,随后便悠然离开。等她走远了,剩下的弟子才悄悄聚在一起,小声议论道:「今天够精彩,这场八卦够劲爆……」 接下来的几天,蓝落依旧如常,重复着她的「老套路」。然而,似乎整个宗门的弟子们早已彼此耳语传开,不仅没人再轻易上当,就算有人对她有好奇心,也都缺乏胆量真正接近她。 于是,只有寥寥几名弟子,还会在深夜里偶然落入她的圈套,成为她「採捕成功」的对象。总体来说,宗内变得平静了许多,然而那些零星的传闻却始终没停。 此时,若文仍然在努力安抚若兰师妹的情绪。 「师妹,我明白你的感受,但别再这么衝动了。」他语气带着几分恳求,「这些事能解释的,我们慢慢来,不必用这种方式。」 然而若兰的眼中依然带着不甘和不满,她抿着嘴,半晌才冷冷地开口:「师兄,你是不是被她迷住了?」 若文一怔,正想解释,却见若兰低下头,语气转为低沉:「算了,你不用说了。她那种人,迟早会让整个宗门不得安寧。」说完,她转身便走,留下若文在原地,眉头紧锁,满心都是无奈。 蓝落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若文和若兰,微微皱眉,低声自语:「唔,好像该处理一下,不知道能不能成。」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便消失在原地。不久,她出现在若兰面前,语气轻快地问道:「你好像很不高兴?」 若兰抬头看到是蓝落,表情瞬间冷下来,语气不善:「你找我干嘛?」 蓝落笑了笑,说道:「你跟他不是成了吗?应该感到开心才对。」 若兰听了,眉头一皱,冷冷回道:「这种事能开心?还是你来找我取乐?滚开。」 蓝落不以为意,歪着头继续说:「我不过是个过客,这事我不得不追求。而你,却始终不开窍。」话未说完,她身形一闪,站到了若兰身旁,手轻轻按住她的肩膀,另一隻手轻敲了一下她的头。 若兰立刻愤怒起来,挥手想要拨开蓝落的手。蓝落早有预料,轻巧地闪开,让若兰的手挥了个空,动作如同猫捉弄小鼠般轻松。 蓝落脸上的轻佻笑意瞬间收敛,神色变得严肃,语气低沉:「什么该放下,什么该留住,咱们这把年纪了,别再想不通,你自己看着办。」她说完,转身便离开。 若兰站在原地,双拳紧握,脸上的怒火不但没有消散,反而更加旺盛。她咬着牙,气得胸口起伏不定,眼神中满是未曾平息的愤怒与不甘。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血终于止住了,但伤者的气息却越来越微弱。若文焦急地吩咐:「快去拿丹药!」而若兰站在一旁,眉头紧皱,满脸焦急之色。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伤者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呼吸也越发微弱,像是等不到丹药到来。若文握着伤者的手,咬牙低声道:「崽子,撑住!」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蓝落的出现让眾人一怔,但她没说话,直接上前跪地,将手轻轻按在伤者的胸口。浓郁的灵气迅速输送进他的体内,彷彿春风化雨般修復着受损的经脉和器官。 伤者的身体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癒合,他的脸色也迅速好转,呼吸逐渐恢復平稳。原本紧张不安的气氛顿时松了下来,眾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蓝落的动作,惊叹于她那深不可测的力量。 蓝落的动作忽然停了一下,抬头想了想,随即低笑一声,喘息了几下。 旁边的人见状,以为她已经力竭,有人忍不住出声:「蓝道友……要不先休息一下?」 然而,下一刻,蓝落在眾人惊愕的目光中,直接跨坐到伤者身上,双手在跨坐的地方摸索着,好像在找寻什么。接着,她的腰际开始有节奏地摆动起来,动作迅速且毫不犹豫。 眾人纷纷瞪大了眼,表情一时难以形容。「这是……救人?」他们面面相覷,满脸困惑与惊讶,谁也不敢肯定眼前的场面究竟在做什么。 但此时伤者的气息似乎逐渐回升,虽然整个过程诡异得令人无法理解,但眼看他的生命正在稳定,眾人也只能按捺住心中的疑惑,默默站在一旁不敢轻举妄动。 治療 蓝落的腰际动作逐渐加快,曖昧的声音伴随着动作从唇边溢出,最后随着身体的剧烈颤抖,声音也拔高了几分。而就在这个瞬间,原本奄奄一息的伤者气息突然变得极为平稳,伤口的癒合速度也迅速加快,彷彿有某种神奇的力量在促使他的身体快速修復。 看到这一幕,围观的弟子们一时无言,只能在心中暗暗震惊:这可能是她特有的奇特疗法吧。 然而,蓝落并未停下,她再次调整了姿势,手轻轻地在腿间摆弄了一下,随后整个身体开始上下晃动。这一系列动作让眾人脸颊微红,有人甚至忍不住轻咳几声,悄悄转过头去不再直视。 「刚才是在那边滑……」一名弟子小声咕噥,「这次该不会……直接把那儿弄了进去吧?也太……刺激了吧。」 另一人则红着脸低声附和:「不、不清楚,还是别乱猜了,专心盯着周围吧。」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大家的目光忍不住不时飘向蓝落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既困惑又羞赧的情绪。 蓝落似乎沉浸在自己的节奏中,哪怕伤者的气色已经恢復如常,她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旁边的若兰终于看不下去,冷声道:「行了,你还要玩多久?人都好了不是?」 蓝落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回道:「好不好我说了算。」说罢,动作稍稍缓了下来。 若文见状,试图以和缓的语气劝阻:「好了,道友是一番好意……」 若兰却气得咬牙切齿:「一番好意?这成何体统!」她气呼呼地转身,甚至懒得再与蓝落争辩,径直离开了现场。 若文无奈地看着若兰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但还是决定先处理当前的情况。他对蓝落说:「好了,蓝道友,差不多就行了。」 蓝落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坚持:「好吧,等我一下。」她低头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似乎非要完成这一轮不可。 最终,随着一声高亢的哼声,蓝落缓缓停下,站起来拍了拍手,彷彿这一切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为这场闹剧画上了句点。 随着蓝落离开,若文收拾起心情,开始着手处理后续的事情。他一边详细询问弟子们发生衝突的经过,一边整理出事件的来龙去脉。得知事由后,若文对参与斗殴的弟子们进行了一番教育,强调宗门纪律的重要性,并做出了相应的惩处决定。由于伤者已经被蓝落治愈,且情况并未变得无法挽回,因此处罚并不算严厉,更多是以警告为主。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里,宗门内的风气似乎悄然发生了些许变化。一些受了轻伤的弟子不再去找药堂或前辈求助,而是直接往蓝落的住处跑去,寻求她的「治疗」。蓝落也一如既往地好客,迎接每一位上门求助的人。 奇特的是,蓝落并不急着直接治疗,而是先「品嚐」一番,然后才出手相救。随着时间推移,前来寻求「治疗」的弟子越来越多,甚至形成了排队的情况,让人始料未及。 这一现象让宗门中的前辈们深感头痛。他们聚在一起商讨,最终决定前去干预,将那些轻伤的弟子赶回去:「这点小伤,回去自己涂涂药膏就行了,别再去蓝姑娘那里添麻烦!」 若文此时仍在耐心地劝着若兰。他语气平和,但脸上满是无奈:「好了,师妹,别再生气了。蓝道友也是好意。要不是他,我们恐怕就要折损一名弟子了。」 若兰静静地听着,片刻后终于放下了刚硬的姿态,语气虽然不服气,但态度明显软化了些:「我不管,你得补偿我。」 说完,她突然向若文扑了过去,紧紧拥住他,随即送上一个深吻。若文一时愣住,还未反应过来,她的唇已经带着一股柔软的热情,让他无法抗拒。 两人吻着吻着,来到了床榻边,若兰趴到床上,回头抓着他的手,目光带着一丝羞涩,但更多的是坚定:「师兄,给我……」 接下来,他们的呼吸交织,彼此的感情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终于达到了那属于他们的巔峰,心中再无怨怼,只剩下满满的柔情与释然。 这期间,一位宗门的前辈正好打算前来找他们商讨一些事宜,但尚未靠近房门,就被里头的声音所吸引。前辈听着这些声音,眉头轻蹙,心中隐约感觉到有些熟悉。 他停下脚步,侧耳细听,渐渐隐约分辨出其中一人的声音:「莫非他们好上了?」 前辈心中生出些许困惑,但并未多作停留。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算了,不急,晚点再来吧。」说完,便转身离开,留下一段曖昧未解的情境。 彩洋拜訪 一日,宗门内的大堂里,弟子们陆陆续续到来,准备开始日常的议事。那位前辈早早到了,看见若文与若兰一同出现,露出笑意,上前说道:「师弟师妹,恭喜了。」 这一声「恭喜」让若文和若兰同时愣住,彼此面面相覷,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然而,其他人也没有多加注意,随即各自入座,开始议论宗门的正事。 议事进行中,提到了蓝落的事情。有人提道:「听说宗里最近来了一位客人,能力非同一般。她似乎不需要任何丹药,只凭自身灵力,就能把重伤之人救活?」 此言一出,眾人都转头看向说话的人,有人点头附和,也有人面露疑惑,显然这消息虽然流传,但不少人尚未亲眼见证过,对此半信半疑。 一位长老出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是有这个人,但闹了不少风波,也影响了门风。若文,你怎么看?」 此时若文犹豫了一下,心情有些复杂:「这个……当初人是我带来的。毕竟咱弟子和剑阵神宗发生了一些衝突,那位道友从中调停,算是帮了我们的大忙。我邀请她过来,也算是表示谢意。」 前辈闻言,沉吟片刻,随后答道:「既然这样,礼数已尽。她闹出不少麻烦,是不是该就此送客,免得再生枝节?」 若文犹豫了一下,开口回覆:「但是,此人能力特殊,宗门难免还会需要她的帮助。这样的决断是不是太仓促了些?」 正当长老们在考量时,若兰冷不防插了一句:「你还念着她是不是?你不送我来帮你送!」她说完,便转身欲要出门,彷彿一刻也不想拖延。 「唉,师妹……你!」若文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喊了一句,神情满是无奈。眾人见此情景,不由得面面相覷,心里暗暗猜测其中是否有些八卦的内情。 然而,还不等大家深究,一名弟子匆匆走入,抱拳稟报:「剑阵神宗的莫前辈前来求见。」 若文怕若兰留在会场继续闹情绪,惹出更多事端,因此决定把她带在身边,以免她留在这里让气氛更加紧张。他心里想着:「师妹要是继续闹下去,恐怕连正事都谈不成了,还是让她跟着我去接待吧。」 随即对眾人说道:「哎,我去迎接,诸位继续议事。」他转身欲走,忽然又回头对若兰说:「师妹,你陪我去。」语气中透着几分勉强,但似乎也有些妥协的意味。 若兰眉头微蹙,儘管心中不甘愿,还是抿着唇跟在了他的身后。 「莫道友,别来无恙。」若文微笑着拱手致意。 若兰站在一旁,眼神不禁扫向莫道友,心里暗暗不满:「又是一个女人。」 莫道友微微点头回礼,语气诚恳:「前些日子多谢道友赐药相助,我这两名弟子才有些好转。我特意带了些回礼,若不嫌弃,还请收下。」 若文随即回答:「莫道友太客气了。蓝道友的能耐,想来这些丹药怕是没用上。不过,不碍事,这是赔礼,好好收着,日后总会有用。」 莫道友听后,轻轻頷首,随即问道:「蓝前辈还在府内吗?」 若兰冷冷地哼了一声,站在一旁说道:「哼,她还闹出了不少事。」 若文看了若兰一眼,缓缓回答:「是有些事,不过不碍事。」 莫彩洋听着,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嘴角微微翘起:「看来蓝前辈也在这儿闹了不少折腾啊。」她略带调侃地接道:「那就辛苦各位了,蓝道友确实有些不好搞。」 若兰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语气带着明显的敌意:「最好快点滚,看到她就烦!」 莫彩洋听着若文和若兰的对话,脸上虽然掛着微笑,但眼神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她大概猜到蓝落对他们有过恩情,于是语气稍微正经了一些,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倒是有些话要说了。」 她稍作停顿,看着两人补充道:「蓝前辈的确很特殊,她的事还是尽量别让太多人知道。消息一旦传开,恐怕会给她带来麻烦和灾难。」 莫彩洋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这事可能也需要你们帮忙,把消息压下来,保护她不被外界干扰。」 若文点头,语气平和地回道:「尽量,尽量。」 若兰在一旁冷冷哼了一声,插话道:「哼,就怕他自己不安分。」 莫彩洋微微一笑,接着说:「今日来意大致上就是这些,这些礼数还请收下。至于蓝前辈的事,就劳烦各位多担待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这就告辞了。」 若文微微拱手回道:「哪里哪里,道友慢走。」他随后示意要送客,这时若兰冷冷地开口:「不送。」 若文有些无奈地停住脚步,随后也只得说:「那就不送了。」他转身回到原位,莫彩洋看了若兰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一笑,随即转身离去。 師兄,還要 若文忍不住暗暗叹了一口气,心中感到有些无奈:「师妹真是有点难搞……但好上了,也只能负责好好安顿。」想到这里,他又是一阵头疼。 与莫彩洋的会谈结束后,他便没有回议事堂,而是被若兰硬生生拖回了房里。若兰一进房,便用力抓住他的手臂,目光坚定:「你是我的,别再想那些妖精。」语气虽然倔强,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势。 话音未落,若兰便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搂住了他的肩膀,双手开始在若文的身上游走。若文一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但内心终究放下了那一丝抵抗,渐渐回应了她的热情。两人的喘息声逐渐交织在一起,身体贴合在一处,缓慢而炙热地律动着,屋内春光盎然。 随着两人彼此的动作逐渐默契,若兰换了个姿态,背对着若文,双手缓缓滑过她的侧腰,轻轻扶住,掌控着她的每一步动作。他的腰间逐渐加快律动,力道时而轻柔时而有力,随着若兰的反应而调整节奏。若兰微微后仰,双手轻撑在若文的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起伏。轻声诉说着:「嗯...师兄,还要……」语气中带着依赖和一丝羞涩。 若文一边听着她的声音,一边温柔地抱紧了她,低声回应:「嗯,我在。」他以更为温柔的方式持续迎合,任由她释放出深埋心底的情感。 议事结束后,那位前辈走到他们的卧房之外,却又听见里面的声音。听了片刻,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唉,真是乱糟糟的。」说完,转身再度离去。 蓝落被宗门暂时留下后,种种闹剧情况接连不断,原本仅限于内部的一些风声,也渐渐透出了屋樑,传到了外界。 一开始,还只是零星的传闻,说她的存在让宗门内部的气氛变得与以往不同,甚至让某些弟子平时不敢露面的意慾都被激发出来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传言越来越夸张,甚至到最后,连一些外界修士都开始议论蓝落的能耐。 有人说,她不仅能凭灵气疗伤,还能让重伤垂死之人起死回生。随着这些消息越传越远,越传越大,蓝落的名字逐渐变得响亮起来,成为坊间修士争相谈论的话题。 然而,随着传闻的蔓延,更多人心中生出了疑惑与不信。重伤而癒也许还能勉强解释成妙手回春,但「起死回生」就未免太过荒诞。 「起死回生?这根本是屁话。」一位修士私下与同门议论,「再厉害的灵丹妙药,也只能救回将死之人,真正死了怎么可能復活!」 另一人点头附和:「是啊,宗门的消息越传越玄乎了,不过是夸大其词罢了。」 儘管有些人愿意相信传言,但更多人对此嗤之以鼻,觉得不过是好事者加油添醋,言过其实。 传闻很快传回了两宗门,剑阵神宗的莫彩洋得知后,只能摇头轻叹:「唉,该来的总是会来。」她心中有些担忧,却又明白这事已非她能完全掌控。 而若兰听到后,则是满脸不屑,冷哼一声:「就说她不检点,闹大了活该。」 若文站在一旁,听着两人的话,眉头轻轻皱起。他不由得想起最近这些日子被若兰折腾得不轻——自从那晚之后,若兰似乎变得更加积极,每天都缠着他要,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样,从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对此,若文心中颇有几分无奈,却也只能默默承受。 天剑宗内部因流言四起而人心惶惶,长老们忍无可忍,决定彻底处理此事。一位负责门风清理的长老亲自带队,来到蓝落的居处与她商谈。 「蓝道友,」长老语气中带着几分礼貌和坚定,「这些流言已经影响了我宗门的名声。还请您体谅,行个方便,换个地方修行,这样对大家都好。」 蓝落看着他们,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你们的意思我明白了,放心,我会离开的。」她的语气平静,没有任何争执,显得极为配合。 长老见状,也稍稍松了口气:「如此,感激不尽。门内弟子日后也会铭记您的恩情。」 就这样,蓝落没有再作任何停留,收拾好行装,迎合着天剑宗的意愿,悄然离去。 若文忍不住叹了口气,看向若兰,语气略带无奈地问:「这下你满意了吧?」 若兰冷哼了一声:「哼,早就该这样。」 若文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可是,若不是因为她,我们现在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若兰立刻回嘴,语气中带着怒气:「还不是因为你木头,才会变成这样!这次就算你的惩罚,再来一次!」 说完,她拉着若文离开了宗门热闹的区域,跑到一处偏僻的野外。不一会儿,他们的身影在微光中交叠,春光再度映在那片安静的角落。 他平躺在地板上,身体微微颤动。若兰俯身贴近,双手紧握着地面以支撑身体,额前发丝因动作而微微摇曳。他的雄伟深入了她的喉咙,传来一丝颤抖的低音,随着她的上下律动,声音时轻时重,彷彿勾勒出某种隐隐的节奏,混合着他不时发出的微弱喘息,让四周的空气都随之震颤。 随后,只见他们在荒野间,身影起伏,动作律动间勾勒出迷人的曲线。“师兄,我要更多,不要停下来。”若兰的语调中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决心。“更多一些,师兄,”她再次低声说道,语气里流露出一种毫无掩饰的热望,令周围的空气都彷彿变得炙热起来。「师兄,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不...不行了...啊啊啊。」若兰的声音低沉却急促,语气里的热切让人无法忽视。她轻轻拉住师兄的衣袖,带着点喘息开口:「再来,我还要,再来一次。」伴随着持续的声响,彷彿浪潮拍岸,声声不绝地在空气中回盪,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这些声音飘荡于山野之间。 在路上,蓝落的灵气缓缓升腾,化作一道柱状波动,徘徊于她深处。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细微的湿意随着灵气的律动而扩散,但她的步伐却丝毫不乱。蓝落的眼神依然锐利,面容平静如初,彷彿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只是一种自然,未能打破她一贯的从容。 蓝落静静地走在林中,步伐从容。林间小路蜿蜒延伸,偶有微风拂过,带来阵阵清香。四周一片寧静,只有叶片的沙沙声与偶尔响起的鸟鸣点缀其中。 两名劫匪突然窜出,挡住了她的去路。他们满脸恶笑,「姑娘,上哪儿」,上前去,蓝落不闪不避,挥手蓝落被推倒在地,毫不留情地压制住她,强行侵犯。过程中,蓝落一言不发,眼神冷漠,表情平静,彷彿眼前的暴行并不发生在她身上。 劫匪将蓝落压倒在地,强行侵犯。衣物被撕裂,手腕被紧紧扣住,他们粗暴地行为带来刺痛与屈辱。 然而,蓝落始终沉默,目光冷漠,没有一丝反应,彷彿这一切与她无关。 当劫匪满足后准备离开时,林间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咆哮,打破了他们的得意与平静。 当劫匪得意地起身,整理衣物准备离开时,林间忽然响起一声低沉的咆哮。一头猛兽从树影中现身,身形高大,眼神锋利。劫匪惊愕不已,慌忙四处张望,试图逃离这突如其来的威胁。 蓝落静静地走在林中,步伐从容。林间小路蜿蜒延伸,偶有微风拂过,带来阵阵清香。四周一片寧静,只有叶片的沙沙声与偶尔响起的鸟鸣点缀其中。 两名劫匪突然窜出,挡住了她的去路。他们满脸恶笑,「姑娘,上哪儿」,上前去。蓝落不闪不避,挥手蓝落被推倒在地,毫不留情地压制住她,强行侵犯。 过程中,蓝落一言不发,眼神冷漠,表情平静,彷彿眼前的暴行并不发生在她身上。 劫匪将蓝落压倒在地,衣物被撕裂,手腕被紧紧扣住,蓝落粗暴地被他们深入。 然而,任何律动蓝落始终沉默,目光冷漠,没有一丝反应,彷彿这一切与她无关。 当劫匪满足后准备离开时,林间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咆哮,打破了他们的得意与平静。 当劫匪得意地起身,整理衣物准备离开时,林间忽然响起一声低沉的咆哮。一头猛兽从树影中现身,身形高大,眼神锋利。劫匪惊愕不已,慌忙四处张望。 蓝落从容地站起身,抬手一掌,凌厉的掌风将那虎型猛兽如砲弹般击飞。劫匪看得目瞪口呆,脚步僵住,不知所措。 忽然,林间窜出一名年轻人,满脸焦急。「我的兽宠!姑娘,你这混蛋,我好心救你,竟然对它下如此重手!」他怒气冲冲地喊道,随即转身追着兽宠的身影跑去。 劫匪见状,趁乱溜走,转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當時在想事情 对蓝落而言,劫匪的所作所为根本微不足道,她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只专注于追踪猛兽的下落。 当她找到猛兽时,看到的是那个年轻男子跪在猛兽旁,满脸泣不成声,手中紧紧抓着一枚丹药。他声音颤抖地哀求:「吃啊……吃啊……嘴巴张开啊!」泪水止不住地滑落,但猛兽仍然一动不动,气息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这时,蓝落走了过来。年轻男子看见她靠近,立刻大声喝止:「滚开!」他显然已经被悲痛和无助冲昏了头,猛地伸手推向蓝落的身体。 然而,蓝落像根定海神针一样纹丝不动,没有回应他的驱逐,径直跪到猛兽身旁。随后,她平静地伸出双手,开始输送灵气。 她的动作极为沉稳,双手微微发光,灵力像温暖的泉水一般注入猛兽体内。年轻男子一时间愣住了,眼中的愤怒和恐惧逐渐被疑惑和期盼取代,泪水仍在流,但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呆呆地看着蓝落的一举一动。 片刻之后,猛兽的身体微微抖动,似乎有了一些动静,但气息依然十分微弱。 蓝落看着它,没有多言,随即直接俯身抱住猛兽。随着她将身体贴近,一层淡淡的灵光迅速笼罩了猛兽全身。这时,蓝落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潮红,身体轻轻颤抖着,嘴里不时发出一两声难以分辨的轻叹与娇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猛兽的呼吸逐渐平稳,之前垂死的气息也渐渐恢復了正常,身躯慢慢地抖了几下,似乎重新获得了力量。 “灰儿!”年轻人看到猛兽开始恢復气息,眼中瞬间闪现出惊喜的光芒。他情绪激动,忍不住喊出灵宠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和满满的喜悦。 猛兽终于悠悠醒转,年轻男子忍不住再度唤了一声:「灰儿!」他紧紧抱住自己的灵宠,满脸喜悦地与它轻轻摩挲了几下。 接着,他站起身,略微頷首,语气里带着些许疏离:「姑娘,你我互不相欠,告辞了。」似乎并不打算久留。 蓝落平静地看着他,微微一笑:「一道走,如何?」 男子愣了一下,明显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 一路同行的时候,男子开口自我介绍:「在下吴烈狼,御兽宗弟子。姑娘如此身手,为何之前放任那些匪子为所欲为?」 蓝落淡淡回答:「我当时在想事情。」 「想事情?」吴烈狼皱起眉,语气中透着几分不解与无奈,「那匪子都得逞完了,你神经是多大条啊?」 他摇了摇头,心中忍不住感到有些头昏脑胀,实在搞不懂眼前这女子的逻辑。跟她交流下来,越发觉得对方是一个非常理之人,行事作风与常人完全不一样,让他一时无法适应。 吴烈狼听着蓝落的回应,忍不住问:「你身子没事吗?那劫匪就这样算了?」 蓝落微微一笑,语气平静:「没事。这事对我不讨厌。要不是因为你这边的事情,我倒是想着去把他们吃乾抹净呢。」 她的话里带着一丝戏謔的笑意,让吴烈狼听得一愣。他上下打量着这个举止奇特的女子,心里暗暗感觉,这人确实不按常理出牌,让人捉摸不透。 蓝落笑着,手指轻轻点在自己的唇上,语气带着几分玩味:「要不,你补偿补偿我?」 吴烈狼顿时警惕起来,立刻挥手拒绝:「才不要!跟女人有什么好!灰儿才是我的搭档!」 站在他身旁的灰儿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微微低下头,发出了一声低吼,彷彿在表示支持。 蓝落歪着头问:「所以,你都跟灰儿好?」 吴烈狼理所当然地回答:「可不是。狩猎、训练、对敌、睡觉,我们都一起。」这话说得极为自然,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纯粹与真情,让人不禁感慨他与灵宠之间深厚的羈绊。 然而,蓝落却感觉有些无言。这回答听起来纯情得过了头,和她的聊天方式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她想了想,摆摆手说:「唔,好吧。那你接下来去哪儿?」 吴烈狼回道:「等等回宗门交差任务。你呢?」 蓝落笑笑,语气轻快:「我不知道,随便走走。要不,就跟你回去?」 吴烈狼愣了一下,明显有些迟疑:「呃,这倒要问一下宗门那边……可不是随便就能进去的。」 狂慾失控 抵达宗门后,吴烈狼向门内的管事稟报了情况。管事略作思索后,遗憾地摇了摇头:「这位蓝姑娘,我们宗门的规矩一向严格,外客无特殊情况不能久留。还请蓝姑娘见谅,恐怕得在外边另找地方落脚。」 吴烈狼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还未请教姑娘尊姓大名。」 蓝落简单回了一句:「蓝落。」 他点了点头,虽然名字听起来很陌生,但也没再追问什么。一行人一路间聊,踏上了回宗门的路。 抵达宗门后,吴烈狼和门内长老简单稟报了一下情况。长老闻言沉思片刻,遗憾地说道:「这位姑娘,抱歉,宗门规矩严格,外人不能久留,可能还请姑娘到外边找个地方留宿。」 吴烈狼有些尷尬,但又无可奈何,只能转头对蓝落说:「蓝姑娘,我们这边实在没办法留客,可能要麻烦你到外头住一晚了。」 蓝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轻轻叹了口气:「好吧,那我只好先离开了。」语气平淡,带着几分无奈,随后抬脚迈入林间的幽深小路,步履平稳,却也显得几分孤寂。 回程的途中,突然一股狂烈的慾望涌上心头,让蓝落不得不停下脚步。她深吸一口气,退到路边的一棵老树根旁坐下,试图让心神平静。 「是我让身体冷静得太久了吗?还是……」 还没等她想明白,这种无法忽视的需求便迫使她抬起手,缓缓放在自己的身上。手指滑过,动作开始轻柔,随后渐渐加快,身体随着这些刺激逐渐放松,而脑海里的杂念则被不断升高的感官快感所替代。 她的呼吸更加紊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渴望,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儘管刚才的动作已经让身体紧绷到几乎无法承受,但内心的声音依旧在低语:「还不够,还不够……」 她咬紧牙关,手指更加深入,带着一股几乎疯狂的渴望去探索。每一次动作都比上一次更加用力,彷彿想要触碰到某个未曾抵达的深处,寻找那股让人窒息却又无比期待的感觉。 「再深一点……」她低声呢喃,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指尖的触感变得越发强烈,伴随着深深的颤抖,她整个人几乎要沉沦在这无止尽的慾望中。即使身体开始微微发抖,她仍不愿停止,因为她知道,那尚未抵达的深处,才是真正的满足。 她的指尖微微停下,眼神闪过一丝焦虑与不满。即使已经试图深入,但那份无法触及的渴望仍然在体内沸腾着,让她感觉空洞且不甘。她不再仅仅依赖手指,而是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感受周身流动的灵气。 灵气在她的意念下迅速聚集,逐渐凝结成一股更粗壮、更坚实的形状。这股灵气彷彿有了实体,它稳定且温暖,缓缓接近她的身体,随后深入她无法触及的地方。她的身体轻轻一颤,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盈,灵气的温度与力量慢慢取代了手指的短缺。 「就是这样,这样才对……」她低喃着,声音染上了几分颤抖,灵气的深入让她全身的紧绷感逐渐消散,但那种深层的悸动却愈演愈烈。灵气所带来的感觉远超过她之前的尝试,满足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可恶,再来......再来再来再来......」 她的潮意如洪水般涌出,瞬间湿透了整个下体,带来一阵酥麻的释放感。然而,即使那一刻的快感像潮水般汹涌,她的内心深处却依然有种难以填满的空洞感。她的渴望不仅没有因此减弱,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蓝落在压抑中苦苦挣扎,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就在这时,一位身着精緻的人物从她身旁路过,身后跟着两名沉默的随从。他的目光随意扫过,停在蓝落身上,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安和压力。 「姑娘,你还好吗?」他缓步靠近,语气轻柔中带着一丝关切。 然而,当他向蓝落伸出手时,她突然抬起头,眼中燃烧着某种难以遏制的情感。未等他反应过来,蓝落直起身,猛地抓住他的衣领,攀上他的唇。动作强势而急切,彷彿压抑已久的衝动终于找到了宣洩的出口。 两名随从见状,微微一怔,随即看向他。他略微挥手,示意他们离开。虽然面上平静,心底的复杂情绪却难以言喻。迎合了蓝落的渴望,这场突如其来的激情迅速掩盖了之前的一切困惑与疑问。 一切,来得如此迅猛,无法停止。 少主 男子被突如其来的情况震住,但很快便被激烈的情感所吞没。他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些许讚赏,暗道这姑娘当真狂放不羈。随即,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随之做出了回应。 蓝落似乎注意到了他的变化,手中的动作不再犹豫。下一刻,她握住了他的坚硬,毫不拖泥带水地将其引入自己的深处。 两人之间的气息变得灼热。蓝落以果断而迅猛的动作开始上下律动,动作里透露出一股控制的意味。这一场面,短短几秒内,竟使他完全忘却了周围的一切,只能任由她的意志引领。 良久过后,蓝落的喘息慢慢平息,然而目光中还带着一丝意犹未尽。她低头看向男子,轻声说道:「再来……」 。男子满身大汗,目光闪烁着疲惫,他抬头看了看天上高掛的月亮,明显体力不支,苦笑着回道:「姑娘,我已经不行了,再下去可真的要命了。」他喘着气,身体微微发颤,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蓝落微微喘着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随即又俯身抱住男子,深深吻了他片刻,才缓缓站起来。她捡起地上早已散乱的衣裳,逐一穿回,动作缓慢却不带犹豫。 那男子目送着她,心中满是意乱情迷,忍不住问道:「姑娘,怎么称呼?」 蓝落简单报上自己的名字,声音依然平淡,彷彿方才的缠绵从未发生过。没有再多作停留,她转身离去。 男子依旧坐在原地,双眼追随着她的身影,直到蓝落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树影中。这时,远处的两名随从缓缓走了回来,神色间透着一丝尷尬与无奈,站在男子身后静静等候。 其中一名随从小心翼翼地问道:「少主,您还好吧?」他见自家主子怔怔地望着蓝落离去的方向,眼神显得魂不守舍,不禁有些担心。 男子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神色平復下来,挥了挥手道:「先回镇吧,夜深了,明日再出行。」说完,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率先往回镇的方向走去,随从们紧跟其后,夜色中他们的身影逐渐隐没在林间小路上。 男子隔日啟程前往御兽宗处理事务,然而归途中,他的神情始终有些恍惚,魂不守舍的模样落在两名随从眼里,也不禁暗自交换了几个眼神,心中各有所思。 几日后,眾人返回了世家的住所。少主一进门,便逕自回到自己的房中,似乎不愿与任何人多谈。两名随从见状,各自忙起手头的日常事务,默不作声地继续自己的工作。 此时,其中一名随从唤来灵禽,写下一封简短的书信,随即将信绑在灵禽足上,放飞而去。信件最终落到另一名世家女子的手中。那女子拆信阅毕,眉头立刻紧锁,目光中透出怒意。 「竟有这等事!」她低声自语,随即勃然大怒,当场对下人下令:「给我查清楚!我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下人听令,连忙应声行动,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与此同时,男子坐在书案前,眉间皱起,对着随从低声吩咐:「派人去查一查她的背景,越详细越好。」 随后几日,整个世家上下暗中运作,满天查询蓝落的各种讯息,毕竟她曾经的种种事跡在坊间流传,线索并不算难找。不出数日,他们果然得到了消息。 当那份报告送到少主手中,他翻阅完后,脸色微微发白,心中五味杂陈。没想到,让他魂不守舍的女子,竟然是如此特殊之人。这一发现让他一时间无法整理自己的思绪,也无法立刻决定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状况。 他静坐在书房内,揉着额头,心中不断地权衡着应该如何处理眼前这复杂的局面。 女子翻阅完手中的资料后,目光变得更加深沉。根据她得到的情报,那人实力不凡,行事古怪,实在不容小覷。片刻沉思后,她冷冷地吩咐身边的下人:「管她如何神奇,动用一切力量,让她彻底消失。」 男子很快得知,有人正在暗中追查那位名叫蓝落的女子。他心里不禁暗自揣测,猜到对方恐怕对她图谋不轨。既然如此,他不再犹豫,立刻吩咐手下,调派几名世家里的高手悄悄跟踪蓝落的行踪。 蓝落的行事作风本来就随性自然,从来不刻意掩藏或避讳自己的行踪,因此找到她并不难。男子只需稍加布置,便能确保蓝落的动向不会轻易落入对方的手中。 黃家 坊间早已开始注意到黄家的异常行动。人们议论纷纷,尤其是镇上的小商户和行人: 「黄家最近怎么了,这么多人在打探消息,连我都被问了两叁次,真是怪事。」 在暗中跟随蓝落的人也忍不住私下抱怨,这差事实在不易。蓝落行事随心所欲,完全不在乎身后有人跟踪。她不时发出的撩人声音,让那些在暗处守护她的人不禁怀疑: 「少主要我们守着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即便心中抱怨,他们仍然按照少主的吩咐,忍住内心的烦躁,继续监视蓝落的一举一动。只不过,这样日復一日的跟随,渐渐消磨着他们的耐性。 然而,就在一个寂静的夜晚,危机悄然而至。某些暗中的势力终于按捺不住,即将对蓝落发动袭击。而那些负责跟随的护卫,这才真正意识到,这个任务远不止是看起来那么简单。 就在夜晚的寂静中,一声巨响骤然响起,蓝落的住所猛然炸裂开来。随着浓烟与尘土四散,藏于暗处的袭击者正准备趁乱出手,却发现目标早已消失无踪。 原来,蓝落早已洞悉这些人的位置,她不但轻松避开了攻击,还迅速判断出来敌方的分佈和数量。她并不打算与对方缠斗,而是果断飞身离开,展开了一场追逐战。 然而,黄家女子的手下人手有限,实力更是有限,根本无法在速度上追上蓝落。短短片刻,眾人便已失去了她的踪跡。而同时负责跟随的黄家高手,虽然也未能紧跟其后,但却在混乱中发现了袭击者的一些线索。 「是青玉小姐的人。」黄家高手冷静地匯报,眸中透着警觉。他们隐隐猜到,这场突袭的背后,可能另有深意。 高手回到少主身边,抱拳匯报:「少主,那位姑娘遭袭后自行逃逸,速度太快,我们完全追不上。」 少主闻言,微微皱眉,似乎有些意外:「她竟然这么强?」 听到这话,他不由得回忆起前些日子与蓝落的短暂交缠,那份强烈的慾望又悄悄浮上心头。片刻后,他摆了摆手:「知道了,退下吧。」 高手领命退去,少主站在原地,眼中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坚定。从那天起,他下定决心要更努力地提升实力,动用家族资源,全力修炼。 他的变化很快引起了家主的注意,见他修行愈发刻苦,家主心中不禁大感欣慰:「实力才是一切,终于懂得了这点。」 高手回到少主身边,抱拳匯报:「少主,那位姑娘遭袭后自行逃逸,速度太快,我们完全追不上。」 少主闻言,微微皱眉,似乎有些意外:「她竟然这么强?」 听到这话,他不由得回忆起前些日子与蓝落的短暂交缠,那份强烈的慾望又悄悄浮上心头。片刻后,他摆了摆手:「知道了,退下吧。」 高手领命退去,少主站在原地,眼中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坚定。从那天起,他下定决心要更努力地提升实力,动用家族资源,全力修炼。 他的变化很快引起了家主的注意,见他修行愈发刻苦,家主心中不禁大感欣慰:「实力才是一切,终于懂得了这点。」 蓝落飞速奔跑着,心中一边盘算:「早知道应该先过几招再跑的……不过算了,稍后再看看究竟是谁找我麻烦。」她的目光微微一闪,迅速寻找着一处合适的隐蔽地点。 几息之后,她落在了一处藏身之所,眼中闪烁着洞察一切的光芒,藉着她的眼力,细细地监视刚刚对她发动袭击的那些人。周围的一切无不映入她的眼中,仿若在脑海里刻画了一张详细的地图。 此时,她放缓了呼吸,默默地调理自己的气息,同时将灵气形成柱状引入深处,肉壁被撑开。那种由灵气带来的微妙刺激感,让她不自觉地感受到潮水涌出的快感,逐渐平復了先前的紧张与疲惫。 忽然,蓝落的身体不再动弹,彷彿一切都安静了下来。一个强烈的念头浮上心头,如雷霆般席捲她的内心:天翻地覆,主宰世界,真正坐实魔女之名。 她的目光变得深邃而幽暗,眼瞳中泛起一丝黑色的光芒,嘴角缓缓勾起,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心底那原本平静的湖面,终于泛起涟漪,一圈一圈地扩散开来,彷彿某种被压抑已久的力量,正在酝酿着破土而出的瞬间。 蓝落闭上眼,彷彿在自问自答:「是野心吗?呵。」然而,这想法很快就被另一种更本能的需求打断。 「唔......嗯,要更大......更快。」她感受着灵气充盈身体的那处,彷彿整个人都被撑得满满的。律动的节奏随之加快,每一次感官的刺激都让她无法停下。 「晚点再想吧......嗯嗯...哈......哈......」一声声喘息中,她的情绪逐渐失控,脸上浮现出些许不满:「可恶...不够。」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不甘于现状,渴望着更强烈的感觉来填补那不断扩大的空虚。 潛入 男子听完下属的回报,脸色微微一沉,低声问道:「黄家那边,找不到了吗?」 下属恭敬地回道:「是,看来她没回到镇上。」 听到这话,男子沉默了片刻,随后轻轻叹了一口气,抬头望向远方:「你在那儿,蓝落。」 「找我?」一个淡然的声音在书房响起,蓝落的身影随即出现在男子的面前。这突然的出现让在场的下属面色微变,彷彿被打了脸一般难堪。 男子见状,却难掩惊喜之色,轻轻挥手示意下属退下,然后将目光重新落到蓝落身上,语气中透着些许探究:「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进来的?」 蓝落嘴角微微一翘,语气轻松:「想来就来。」 男子愣了一下,随即指向身前的椅子,微笑道:「坐吧。」 男子一脸无奈地看着她:「怎么会想找我,这地方戒备森严,你就这样溜进来,太危险了。大可以先在门口吩咐一下,唉,我还是日后吩咐一声,你就不用这样偷偷摸摸了。」 蓝落却轻笑一声,目光中闪着一丝戏謔:「偷偷摸摸比较有意思。这样才能做偷偷摸摸的事。」 男子听了她的话,脸色微微一红,脑中不自觉浮现了某些情景,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心思:「这……不太好,那日是情非得已。」 蓝落歪了歪头,语气带着几分真诚:「那日你出现的正好。要不然,说不定我到现在还难受着呢。怎么谢你呢?」 男子笑了笑,似乎有些尷尬:「这个……不用吧,举手之劳而已,哈哈。」心里却暗自纳闷:这种事也要谢,说是举手之劳,感觉也怪怪的。 蓝落似乎不在意他的客套,慢悠悠地问:「看样子你一直在找我,为什么?」 男子听到这话,微微愣了一下,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就见蓝落一边说着,一边向他走近。 「这个……」男子语带迟疑,脑中还在飞速思索答案的同时,蓝落已经走到他身前,俯身向下,额头轻轻碰到了他的额头。 男子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手扶住她的肩,试图将她推远些,语气中带着几分紧张:「姑娘自重,我们还不怎么相识,这样不好。」 蓝落却不急不慌地回道:「我不会亏待帮过我的人。你可不要推开这份诚意。」 蓝落微微一笑,眼神柔和却带着一丝玩味,低声问:「可是想我?」 说完,她的脸再次向前靠近,几乎贴上了男子的脸庞。这句话轻而易举地触及了男子内心深处的某根弦,让他猝不及防,一股燥热的感觉猛然涌上心头。他的理智似乎瞬间被这股情感吞没,眼神变得深邃而火热。他想要再品嚐一次与她的温存。 毫无预兆地,他快速吻了上去。蓝落微微闭上眼,并未退却,细细迎合着那个带着热情的吻,舌尖间流露出的情意让这一刻更加炙热。 男子的手带着几分急切,在蓝落的背上快速游移。他不再犹豫,迅速解开她的衣带,让衣物垂落,露出肩膀和背部。指尖触碰到她的肌肤时,他的动作显得越发迫切,衣物被拉开,温热的掌心贴合着冰凉的肌肤,透出一种隐隐的躁动。 男子的唇轻触她的锁骨,一点点地向下滑去,直到胸前的柔软。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深情与克制,让蓝落忍不住轻轻哼出声音,身体微微颤抖。当他的唇停留在那敏感突出的红点时,她低低地喘息了一声,整个人都彷彿被一股电流穿透,肌肤上泛起一层细细的颤栗。 他轻轻将蓝落转过身,让她背对着自己。蓝落抬头迎向他的唇,舌尖轻柔地缠绕。随着衣裳完全滑落,她光滑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动得如细细的水波。他的手从她的肩膀滑下,轻抚过胸前,手掌缓缓地描绘着细腻的曲线。逐渐地,他的另一个手顺着腰间滑向腿部,慢慢地深入,带来更加深邃的悸动。 手掌迅速地滑动,指尖带着炽热的力量一次次深入,触碰到她最敏感的深处。每一次猛然的动作都如浪潮般汹涌,激起她的颤抖与急促的喘息。蓝落忍不住低声娇呼,身体因这股猛烈的律动而微微拱起,浓烈的热意席捲全身,随着他手的节奏,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渴望也越来越难以抑制。 最后,伴随着身体的剧烈颤抖,她的气息陡然停滞,像被捲入一场无法抵抗的热浪。巔峰的悸动席捲全身,让她的心跳与喘息瞬间交织成一片混乱的节奏。当那股热潮彻底释放,她的身体无力地靠在他的手上,湿意悄然蔓延,指尖触碰之处,留下了一抹微微泛光的温暖痕跡。 最后,伴随着身体的剧烈颤抖,她的气息陡然停滞,像被捲入一场无法抵抗的热浪。巔峰的悸动席捲全身,让她的心跳与喘息瞬间交织成一片混乱的节奏。当那股热潮彻底释放,她的身体无力地靠在他的手上,湿意蔓延,留下了一抹微微泛光的温暖痕跡。 爭執 律动持续了许久,蓝落的低吟逐渐变成带着渴望的呻吟,她的声音越来越放肆,几乎充满整个空间。那男子见状,伸手摀住她的唇,企图压下那洩漏的声音,却在这动作中愈发用力,似乎要将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彼此的交缠之中。他的推进更加迅猛,彷彿不顾一切地追求着某种极限,而蓝落的声音虽被掩盖,身体的微颤却依然被持续的带动。 最终,男子全身紧绷,他的身体在那瞬间僵直,似乎不愿后退一分一毫。他依旧与她贴合在一起,将自己的重量与温度完全覆盖住她,彷彿想要在这片刻将所有的激情与馀热送入她的深处,不让一丝一毫的感觉流失。 蓝落侧身翻转,将男子推至书房的卧榻旁,那坚定的动作无声地表明了她的意图。她扶着男子,轻伏到他的胸膛上,熟练地调运灵气,快速为他紓解疲惫的身体。随即,她伸手抓住他雄伟的骄傲,轻轻引导着它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随着她微微一用力,律动由她开始,逐渐加深,让整个房间充满了缓慢而持续的节奏感。 她俯身凑近,双唇相触,两人的气息纠缠不清,唇舌交缠间激情尽情绽放,夹杂不止歇的喘息。他们沉浸在这深深的契合中,整个夜晚像是被情热的烈火燃烧不息。随着深夜推进,声响也逐渐清晰,律动与喘息交织成一曲悠长的情歌。 直至黎明,微光透过窗纱映入,男子才轻轻按住她的肩,制止了她的动作。他语带温柔却带着不可置疑的坚定:“正事要做,你在这好好歇息吧。” 青玉得知消息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怒声骂道:「混蛋!这女人竟然这样就摸进来了!真是该死的傢伙!」她攥紧拳头,气得直跺脚,随后转身离开,怒气冲冲地赶往少主的去处。 此时,男子正静坐在厢房内修炼,青玉推门而入,打破了房中的寧静。 「黄文龙!」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那个女人是谁?」 文龙听着她的质问,眉头微微一皱,语气冷淡:「她的事你不用管。」 青玉怒极反笑,一声怒喝:「都趴到你床上了,我不管,这家要让她乱下去?」 文龙面色不变,语气依然平静:「她有乱什么?」 青玉语气更加尖锐:「你是少主,爬到你床上,无非就是图咱们世家基业!她成了女主人,还能不乱?」 文龙抬眼冷冷看了她一眼,回道:「那与你有何关係?选妻选妾,是我的事,你没有权利插手吧?」 青玉听到这话,瞬间失了气势,语气中带着委屈:「怎么会没有权利?你是我哥哥,我的好哥哥,怎么可以就这样被一个来歷不明的女人……」她的声音开始颤抖,语速也慢了下来,眼圈逐渐泛红。 「我不想把你让给别人……」青玉的话越说越低,带着啜泣,她的情绪无法自控地洩露了出来,似乎将多日来的压抑全都倾诉了出来。 文龙无奈地停下修炼,缓缓站了起来,看着青玉的背影,但她没有再回头,也没有说什么,径直离开了房间,只留下文龙一声低低的叹息。 青玉离开后,沿着回途的路渐行渐远,面上的委屈与泪痕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笑。她心中开始盘算:那个女人……是该想点办法收拾她了。没多久,她脑中闪过一个计画的雏形,嘴角微微上扬,彷彿已经看见了后续的场面。 隔日,青玉派了一个下人去邀约蓝落:「我家小姐约您一叙。」蓝落淡淡地回答:「带路吧。」 到了青玉的书房,青玉正坐在桌旁,桌上摆着一壶茶与两个茶杯。她目光直直地看向蓝落,随后抬手示意:「坐吧。」 蓝落坐下,安静地看着她,也不答话。青玉端起茶杯,语气带着几分戏謔:「这茶我平常珍惜得很,少有机会自己喝,今天便宜你了。」她饮下一口茶,放下茶杯,又倒了一杯:「算了,我先乾为敬。」 蓝落不动声色,目光落在青玉身上,依旧一言不发。青玉淡笑着问:「你可知你认识的人是谁?」 蓝落回答:「是谁,不重要。」 青玉目光一冷,放下茶杯,语气转为凌厉:「那什么重要?」 蓝落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语气依然淡然:「他需要我,你想说什么,直说吧,别绕圈子。」 青玉的神色变得更加严肃:「我想让你明白,这里是黄家,你来路不明,却又攀上了少主,你可知道这样会引起什么麻烦?」 蓝落的表情丝毫不变,轻轻挑眉,嘴角带着一抹不明的笑意:「我是否带来麻烦,那是你的看法。少主找上我,还是我找上少主,这又有什么关係?」她语气平静,眼神却带着一丝揶揄:「倒是你找我来,究竟想说什么呢?」 青玉眼神微沉,再度端起茶杯,语气中透着淡淡的挑衅:「我准备的珍茶你连一口都不喝,凉了可就浪费了,是不给我这个面子吗?」 蓝落看了她一眼,拿起杯子,将茶水一饮而尽。她早知道这茶里有些古怪,但身体的直觉告诉她并无大碍,便淡然地回道:「算是给你一点敬意表现。我不懂品茶,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青玉嘴角带着笑意,语气轻快:「很简单,离开这里,你要多少,开个价。」 「除非那男人不需要我了,何时离开,看我心情。」蓝落语气淡然,似乎并不把这提议放在心上。 青玉的脸色微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和质疑:「这么没得商量?」她轻哼一声,挑眉反问:「你是不是图我们世家的基业,还想做女主人?」 青玉的目光一转,语气缓了几分:「再问你一次,离开他,这对你我都有好处。」 蓝落轻笑一声,挑眉反问:「我若说不呢?」 青玉微微一笑,露出些许寒意:「没关係,日子还很长。会如何,以后你会知道。」她语气一转,声音依旧平淡:「算了,今天算是谈不妥,就不送了。」 蓝落听完这话,站起身准备离开,突然间一阵晕眩感袭来,片刻后恢復了正常。她嘴角微微一翘,假意倒下,心里暗道:顺着她的意,直觉有属于她的乐子。 青玉见状,嘴角微微上扬,轻声吩咐:「来人,带她去休息。」 蓝落被带到了一处隐蔽的房间,双手被牢牢锁在锁链上。片刻后,青玉缓步走进来,嘴角带着一抹冷笑:「这是困灵索,想挣脱可没那么容易。」 她的目光冰冷而悠间,语气中带着一种残酷的愉悦:「我说过,日子会很长。你就好好享受吧。」 随后,她转向身旁的下人,语气变得平静而阴冷:「让她身败名裂,你们好好‘照顾’她。记住,等我心情好了,才准放她走。」 下人们恭敬应声:「遵命。」 几个下人聚在一旁,彼此交换了几个眼神,其中一人低声问:「那我们怎么开始?一起还是怎么的?」 另一人撇撇嘴,提议道:「一个一个轮吧。」 「那谁先来?」有人问。 「猜拳,还是抽籤?」一个年轻些的下人皱眉,明显不太想直接上。 「猜拳唄,抽籤还得准备,麻烦。」年长的那位语气懒懒的。 年轻下人抱怨:「猜拳也麻烦啊,要不咱最资深的先?」 年长者冷笑了一声:「你觉得麻烦?喂,我不是最资深的吗!」 旁边一人立刻反驳:「你最资深耶!怎么能自己选?」 年长者淡淡看了他一眼:「有意见?」 那人缩了缩脖子,立刻摆手:「没没,算了,你先上,我们猜拳。」 下藥 隔日,少主四处找不到蓝落,终于来到书房询问青玉:「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青玉正慢条斯理地品着茶,头也不抬地回道:「没什么,找了她,跟她讲了些道理。她倒也识趣,拿了点好处就走了,去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少主脸色一沉:「你就非得这么闹?真是,竟给我添麻烦。」 青玉放下茶杯,目光冷然:「我不闹,难不成要等到她给我们黄家翻了天吗?」 少主眉头紧锁,语气变得严厉:「青玉,我警告你,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的自作主张!她在哪里,我会自己去找,但你最好不要再插手。」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去,只留下青玉冷冷地盯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接下来几天,蓝落再也没有任何下落,也没有回来。文龙少主这几天的修炼漫不经心,常常坐在那里发呆,心里不禁轻叹:「再见到她,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他心中烦闷,几次动了出去寻找的念头,但想到自己的实力或许还不足以应对未知的风险,只能按下焦躁的心情,开始更加努力修炼。 而此时,蓝落仍然受着她的苦难,对她来说,这到底是不是苦也未可知。 下人们在暗影中交替靠近,蓝落承受着他们逐步侵入的凌辱。这并非她所期盼的沉重折磨,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不够。她心中某处的欲望尚未被触及,深埋的渴求得不到满足。为了掩饰这种令人羞耻的感觉,她刻意发出声音,呻吟和低语混杂着,看似顺从,实则无法填补内心的空洞。 然而,她沉默地忍耐了一次又一次,直到那一天,这种偽装终于被撕裂。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吐露出心底压抑已久的真相:「不够。」这一句话骤然撕开了假象,驱散了周围的笑声,让空气中的欢愉顿时冷却。 「就这么点用处,不够我塞牙缝。」蓝落冷冷地说,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她双腿一夹,将眼前男子的脖子箝得更紧,目光移向墙壁上的锁链。「钥匙拿来,不然他就没命。」 对面下人一愣,随即冷笑:「你在胡说,真要放了你,你会饶过我们?」 蓝落歪了歪头,似笑非笑:「行动胜于言辞。」说罢,她抬起一隻手,掌心猛地拍向墙壁。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墙壁上剥落几颗小石块。她随手捻起一颗,手指轻轻一弹,那石子便如箭般射出,击中一名下人的臂膀,瞬间让他痛得倒退数步,捂着伤口哀嚎不止。 「乖点,石子多的是。」蓝落语气轻淡,却带着冰冷的威胁。「下一次,我可不会故意打偏了。」 对面几个下人低声嘀咕起来,有人低声急道:「不可,要是给她,我们一个都跑不了!」 「哦,」蓝落听见后冷笑一声,带着几分嘲弄地开口,「所以你们是打算赌一赌嘍?」 她侧头看向墙上的锁链,手指轻敲着旁边的石壁,语气平静却又暗藏威胁:「这困灵锁还有点用处,我可还不想弄坏。」说着,她手指捻起一颗从墙上剥落的小石子,在指间轻轻一弹,石子瞬间划过空气,发出微弱的破风声。 蓝落微微一笑,语调淡然:「我给你们时间慢慢考虑,但最好别想着逃跑……石子飞的,可比你们跑的快。」 下人们面面相覷,彼此交换着眼神,低声嘀咕起来。「真不会对我们下死手?」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问道,语气中透着一丝试探的忐忑。 蓝落微微一笑,将手从石壁上收回,语气平静得令人感到不寒而慄:「杀死你们,没意思。」目光冰冷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青玉来之前,我们有的是时间。」似笑非笑地看着眾人:「所以,快想好。我耐心有限。」那语调不急不缓,却像寒风般刺入人心,让下人们不禁打了个寒颤。 蓝落又弹出一颗石子,准确贯穿了一名下人的腿部。那人惨叫一声倒地,捂住伤口动弹不得。旁边有人趁乱偷偷跑了,蓝落抬起头看了一眼,冷冷地说:「就说别想跑,倒时候疗伤麻烦得很。」 她目光扫过剩下的下人,语调懒洋洋的:「这几天让你们玩的够久了,可别拖到我改变主意唷。」话音刚落,下人们的脸色更是惨白,面面相覷,却不敢再轻举妄动。 终于,有人站了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慢慢走向锁链。「喂,别去!」其他人低声喝止他。 那人却回头苦笑:「别无他法,人家本就逗着我们玩。」说完,他不再犹豫,俯身将锁链解开。 随着锁链脱落,蓝落一把勾起那个解锁的下人,低头看着他,语气带着戏謔:「玩得开心吗?」 那人吞了吞口水,勉强回道:「开……开心。」 蓝落嘴角一扬,却并未放松,冷冷地追问:「怎么个开心法?」 「就……跟你玩的开心。」那人结结巴巴地说,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蓝落挑眉,语气更显不耐:「用什么玩?」 「就……那个,用那个。」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脸色越来越白。 蓝落终于失去了耐性,冷声道:「算了,不用回答了。」然后松开手,一脚将他踢到一边,转身冷漠地看向其他人,目光中已经不带一丝戏謔。 反制 蓝落轻轻走到座位前坐下,目光扫过在场的下人们,语气冷淡却带着一丝淡然的威严:「伤者过来。」手臂受伤的人迟疑了一下,慢慢地走上前。蓝落伸出手,灵气沿着指尖流动,迅速治好了他的伤。那人望着自己恢復如初的手臂,愕然地不知所措。 「下一个。」蓝落抬起眼,看向那位腿部中石的下人。那人扶着墙,步履蹣跚地走了过来。蓝落同样将手按上,灵气运转之下,受伤的腿很快癒合如初。两名下人不敢再多说一句,只能低头退到一边。 「好了,接下来就想法子好好伺候我吧。」蓝落的语气听似轻描淡写,却让在场的下人们背脊一寒。他们彼此交换了几个眼神,然后默默走上前来,为她轻轻捏肩捶背。 「大……大姐,您看这样行否?」其中一个胆子稍大的下人,小心翼翼地开口,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安。 蓝落抬眼看了一下他们,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却不带任何温度。她闭上眼睛,伸手轻轻抚上其中一人的雄伟处,声音轻柔中带着某种不容拒绝的压迫:「继续。」 蓝落悠然地倚在座椅上,目光淡然地扫过面前的人群,语气带着几分轻蔑的玩味:「不是让你们玩了很多天了吗?怎么突然都不会了?」她笑了笑,语调不紧不慢地补充道:「别急,时间还很长呢。」她的声音虽轻,却让所有人感到压迫和无奈,彼此间投去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慌乱与不安。 蓝落轻声说道:「算了,又是这样。」随即将一人推倒,俯身用唇轻轻伺候着他,笑着补充:「别间着,咱们好好玩一场。」话音刚落,眾人便应和着开始进行她所设想的伺候。 几天后,青玉带着一脸得意的笑容前来,心想这次总能亲眼见到蓝落的落魄模样了。然而,当她跨入大门,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整个人愣在原地。熟悉的场景依旧,却与她想像中的完全不同。房间中,那些她以为会羞辱蓝落的人,如今正低眉顺眼地围绕在她身边,彷彿早已换了主角,而蓝落正居高临下地掌控着一切。 青玉神色一变,心头升起一丝不安,还来不及多想,蓝落的目光已经扫了过来。下一瞬间,蓝落间庭信步地迎上前,神情冷漠又从容地将青玉挡在了门口。 蓝落微微一笑,目光平静地看着青玉:「好了,可以开始我们的游戏了。」 青玉毫不犹豫地拔出武器,却还没来得及挥出,便被蓝落一掌拍落手中剑刃。她惊愕间,蓝落已经迅速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整个人如疾风般将青玉带到了困灵锁的位置。青玉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重重撞向墙壁,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蓝落将锁头扣上,锁住了青玉的行动,随即后退半步,嘴角带着一丝冷笑,语气轻佻:「好了,轮到我玩了。」 青玉愤怒地瞪着她,冷冷说道:「蓝落,你敢?」 青玉咬牙怒喊:「你们这群叛徒!还不快把她拿下!」 蓝落冷笑一声,目光轻蔑地扫过青玉:「别费力气了。」她悠然地在青玉面前来回踱步,语气带着几分戏謔,「现在换成我们好好玩一玩,我玩够了,再放你走。」 她顿了顿,眼神中带着明显的嘲弄:「你设的陷阱,反倒成了自己的不归路,这是不是很妙呢?」 青玉紧咬着牙,眼神中满是怒意,语气里却透着无力:「你们这群人,知道我身份吗?敢如此对我,日后必定后悔!」她用尽力气喊道:「放开我!否则我定让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蓝落看着青玉的挣扎与威胁,却只是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又轻慢:「哦?威胁可没什么意思。还是老实点,等我玩够了再说吧。」 蓝落的嘴角微微扬起,目光中闪过一抹不屑与戏謔:「你找了这么多人来对付我?没关係,我给你点活路。」 她淡淡地挥了挥手,语气轻慢而充满威压:「你们都出去,我来陪她玩就行了。」 蓝落突然吻上青玉的唇,青玉毫不犹豫地用力一咬。蓝落稍稍退开,轻声道:「会疼的,但没关係。」说罢,她利用灵气快速治愈了伤口,然后转而在青玉的侧脸印下一吻,接着慢慢地移到脖颈处。青玉怒斥道:「你还真敢!」然而,蓝落的动作一顿,随即消失在原地。 当她再出现时,已经站在下人身旁,一把抓住正在传递信息的鸟禽,冷冷说道:「别搞小动作,再被我发现,小命不保。」鸟禽挣扎着,被蓝落直接带到青玉面前,将它携带的信件取下后放走。果然是封求助信。 这一举动让青玉对蓝落的认知悄然改变:她的手段果然比想像中更加可怕。 青玉 蓝落不作声,抬起头看着青玉,目光中多了几分挑衅与兴味。随后,她再次低下头,轻轻吻上去,同时手的动作更加深入。青玉咬紧牙关,虽然嘴里喊着:「咱都女人,这样好玩吗?」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愤愤不平。 蓝落停了一下,冷静地回道:「不知道,或许会有新发现。」说完,她的眼神再次落在青玉的脸上,似乎在等待什么。 青玉抬起下巴,冷冷道:「随你,我不会服输。」话语间,带着不容妥协的倔强。 蓝落压低声音笑着问:「还是你希望那些下人来伺候你?」话语中透着戏謔。 青玉冷哼一声,语气充满愤怒:「那更不行,被下人玷污,比死还难受。」 蓝落轻笑,抬起一隻手顺着青玉的脸线滑下:「所以说,我对你还是很仁慈的。」 青玉瞪着她,咬牙道:「真要仁慈,放了我才算。」她的语气虽坚定,但隐隐透着被压制的屈辱。 「呵呵,你觉得呢?」蓝落笑着回答,一边低头亲吻着青玉的侧颈,一边轻柔地抚摸着她,丝毫不受对方话语的影响。 青玉的身体紧绷,心里却燃着一股怒火。她忍受着这份屈辱,脑中快速思索着脱身之策,却发现当下毫无可行之法。她强忍着内心的愤恨和不甘,等待着机会的到来。 蓝落的喘息变得急促,青玉眉头紧皱,心里越发惶恐:“这女人不对劲,连女的也不放过?”青玉的思绪掀起惊涛骇浪,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蓝落动作微顿,身子已经贴在青玉侧面,双腿轻轻搭在青玉的腿上。周围的一切彷彿静止,只剩下细微的颤抖,随着蓝落的呼吸在空气中蔓延。 青玉忍不住抖了一下,眼神流露出无法掩盖的惊慌与不安。随着蓝落的动作停止,青玉却意识到某种异样的湿意顺着腿部蜿蜒而下,这股潮湿的感觉无声地诉说着一切,让青玉陷入更深的混乱与不知所措。 青玉闭上眼,内心挣扎着:「难不成我真要失身,还是被一个女人……」她咬紧牙关,不肯让这种念头进一步滋生,但蓝落的手已经触及到那片敏感之地,让她的呼吸不可抑制地变得紊乱。 「别再想了……」青玉告诫着自己,试图用理智压制本能。然而,那股悸动却如潜伏的潮水般涌上来,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似乎在拒绝,也似乎在接受。儘管心中依旧抗拒,她的身体却难以掩饰那一刻的真实反应。 石门紧闭,整个密室陷入寂静。青玉被死死压制在椅上,手脚被灵气封住,全身一动不能动,只能仰头看着骑坐在她腿上的蓝落。 蓝落身上还沾着被凌虐后残留的痕跡,肌肤泛红,湿润发光。但她的脸却是平静的,温和得甚至有些柔软,像是看着情人。 她低头,手指轻抚青玉的脸颊,指腹柔顺地滑过眉梢、鼻尖,再慢慢划到唇上。青玉脸部抽动,想撇开脸,却动不了。 「别动,」蓝落语气轻柔,像哄小孩,「我会小心的,不会弄疼你。」 她一边说,一边用灵力解开青玉的衣带,衣物缓缓滑落,露出青玉雪白的肩颈与紧绷的胸脯。青玉咬牙:「你疯了……住手……」 蓝落没有回应,只是轻轻地吻了下去,从锁骨开始,细细地舔舐,一点点向下。她的手掌抚上青玉的胸口,揉捏、按压,动作不急不躁,却带着压倒性的掌控感。 青玉呼吸急促起来,拼命扭动,但被灵气锁住的身体毫无挣扎馀地。 「不……放开我……」她声音颤抖,带着羞怒。 「我不会伤你。」蓝落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语气温柔得近乎母性,「但我要你知道,被慾望主宰的感觉,是什么。」 她膝盖压进青玉腿间,缓缓摩擦。青玉狠狠咬住嘴唇,拼命抵抗身体的反应,但那热度像是悄悄渗进骨子里,每一次磨蹭都让她喘得更重。 蓝落手指轻巧地探入她腿间,先是轻抚,随后缓慢而坚定地滑入,青玉整个身体一震,双眼猛地睁大。 「这里……已经这么热了……」蓝落轻声呢喃,温柔的语气和手中不容拒绝的节奏形成极端对比。 「住手……不要……」青玉的声音开始破碎,羞愤与混乱交织,但她的身体却逐渐陷入颤抖,湿润的声音越来越明显。 蓝落眼神柔和,动作缓慢却持续深入,一点点地挑起她的感官,将青玉完全包裹在温柔却强势的主导之下。 她不说威胁的话,也不露出得意,只是静静地看着青玉的表情从羞怒转为迷乱,从挣扎到喘息,直到最终——声音哽咽地脱口: 「……哈……不行……停下……啊……」 蓝落弯下腰,轻吻她的唇角,轻声呢喃: 「你的身体已经说了实话,不用嘴硬。」 青玉(二) 石椅上,青玉被灵气封住手脚,浑身赤裸,肌肤染上潮红。她咬着牙,尽力抑制身体的颤抖,双眼死死盯着蓝落,眼中满是怒意与羞愤。 「你敢碰我……我回去,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蓝落没说话,只是轻轻坐上她的腿,双膝分开,掌心贴在自己下腹,灵气悄然流转。灵柱开始凝聚,在她体内生成,逐渐延伸,直至完全实体化,泛着淡淡光芒。 青玉瞳孔微缩:「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下一瞬,那灵柱已对准她的下体,缓缓插入。 「唔——!」青玉猛地一震,整个人往后仰,双腿本能夹紧,却被蓝落轻易分开。 「你敢!这是……这是对主家的褻瀆!我、我会杀了你……哈……啊……啊……」 她的话被一声高昂的喘息打断,灵柱的深入让她身体一点一点失控。她努力想维持威严,却无法阻止那种陌生的快感席捲而来。 「我不会……输给你这种……唔……下贱的玩物……啊……哈……」 蓝落轻轻喘息,闭着眼,开始规律地起落。每一次落下,灵柱便深深插入青玉体内,发出湿润又闷响的声音。她在享受,她的身体在高涨中轻颤,像是纯粹地沉醉其中,彷彿青玉只是个依附的架子,存在只是为了让她更深入地感受自己。 青玉死咬下唇,嘴角渗出血丝,双腿颤抖,身体却越来越热。她感觉到体内某处被不断刺激、挤压,那种奇异的酥麻与热流让她心慌。 「这……不该是这种感觉……这是、下流的……哈……啊……啊啊……不……不要再动了……!」 她的声音渐渐破碎,从命令变成哀求,却仍然用怒目强撑着那点倔强。 蓝落睁开眼,气息微乱,唇边带着淡淡的汗,俯下身来在她耳边低语: 「不需要你接受,只要你的身体不抗拒就够了。」 青玉浑身一震,还未回应,又是一记深插直抵内里,她再也压不住,尖声呻吟出口,整个人崩溃地战慄起来。 而蓝落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节奏中,双颊泛红,唇微张,灵柱持续律动,她的享受没有停,也不因青玉的抗拒而减缓分毫。她只是在用青玉的身体,完成她自己的渴望。 禁灵锁牢牢锁住青玉的四肢,冰冷金属嵌入肌肤,灵气彻底被封,连最基本的抵抗都无法发动。她怒目圆睁,死死咬着牙,任由蓝落骑坐在她腿上、以灵柱深入她的身体。 「哈……啊……你这疯子……我回去一定把你碎尸万段……啊……!」 话还未说完,又是一记深插,青玉整个人猛地一震,呻吟从喉咙洩出,双腿不自觉地绷紧。 蓝落闭着眼,轻喘,动作依旧平稳,完全不受青玉怒骂的干扰。她只是在反覆上下律动,让灵柱在她体内深入又抽离,节奏稳定而持久。她的目光清明,神情冷静,只为自己的高潮而律动。 青玉的身体早已被彻底攻陷,每一次深入都直撞最敏感的部位,那不属于她掌控的节奏,像是某种催化,引出她最羞耻的本能反应。 「我……哈……说过……啊啊……你……你别高兴太早……我一定……呜……会让你……后悔……」 她声音颤抖,语句间越来越多断裂的呻吟。高潮一次次袭来,从最初的痛苦到后来的瘫软,她的身体开始反射性地夹紧灵柱,不再抗拒。 蓝落的手掌稳稳按住她下腹,灵气输入,保持她身体的强度与清醒,让她无法昏厥,无法逃避,只能清醒地一遍遍体会那沸腾与颤抖。 「啊……不行……又来了……停下……啊啊啊——!」 青玉的身体一阵剧烈抽搐,体内湿滑一片,高潮无法遏止地爆发。她脑中一片空白,喘得像是溺水,胸口起伏剧烈,眼中再也没有刚才的狠戾,只剩茫然与羞耻。 蓝落只是微微一笑,抬起身,又缓缓落下,灵柱再次深深插入。她轻声呢喃,气息灼热贴着青玉耳边: 「还能再来一次吧?你的身体……还没说够。」 青玉浑身颤抖,声音破碎:「我……我到底……怎么会……啊……哈……啊……」 她话没说完,下一波高潮已悄然袭来。禁灵锁依旧紧锁,而她的意志,却在那反覆的高潮中,一点一点——崩溃。 禁灵锁依旧锁得紧紧的,青玉的双手被拉到头后,腿被撑开,动弹不得。她的身体早已泛红,皮肤上佈满细密汗珠,发丝湿透贴在脸上,喘息声止不住地从喉间溢出。 蓝落骑坐在她身上,仍维持着缓慢而规律的律动。灵柱一次次深入,稳定、深刻,将青玉的内里完全佔满,没有一丝空隙。 「哈……啊……你……你够了……再这样……我会……」青玉声音沙哑,已不再有早先的威胁与怒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颤抖的恳求。 蓝落没应声,只是继续动着身体,唇微张,脸色潮红,专注地享受着自己的节奏。她全身放松,灵柱在两人之间来回滑动,让她逐渐接近巔峰。 青玉的双腿颤抖到发软,指尖抽动,眼角泛泪,身体每一寸都因快感而失控。她再也撑不住,声音颤着低喃: 「停下来……我受不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坏掉……」 蓝落终于睁眼,俯下身,额头轻贴青玉,气息灼热,唇几乎碰到她的耳垂。 「不会坏,你的身体还很诚实。」 她轻声说着,腰一沉,灵柱整根贯入。青玉整个人拱起,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喘: 「啊啊啊——!」 高潮再一次将她捲走,全身剧烈颤抖,腿间已湿到发热,体液滴落在椅面与地板上,连喘息都快喘不过气。 「求……求你了……啊……哈……停一下……让我……呼吸……让我停下来……」 她眼神涣散,话语断断续续,像是抓不住意识,只剩本能在哀求。身体却还是紧紧夹住灵柱,像是还想要更多,又怕再来一点就会被彻底摧毁。 蓝落却只是轻抚她的脸颊,语气轻得像风: 「不行,我还没完。」 她坐起,再次律动起来,灵柱滑入又退出,带着持续不断的黏响与湿热,将青玉彻底拖入高潮的漩涡里。 她的身体还在颤,声音一点点凄婉: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拜託你……啊……啊啊……」 可蓝落没有停。她只是静静地、自顾自地享受——直到她自己满足为止。 青玉(三) 密室内肉体交合声不断,空气中混合着汗水、湿气与难以忽视的淫靡味道。青玉被禁灵锁牢牢束缚在石椅上,双腿被撑开,体内的灵柱仍在稳定地进出,带动着她敏感处不断蠕动、收缩。 每一次深入,体内的潮液便「啵啵」地响起,湿滑得不可思议。液体沿着腿根淌下,滴落在椅面与地面,溅起粘腻的声响。 「啊……哈……求……求你了……我真的撑不住了……啊……里面已经……要融化了……」 青玉的声音颤抖,嗓子早已嘶哑,高潮一波接一波地袭来,让她的身体陷入崩溃边缘。她双眼含泪,浑身发软,胸脯起伏剧烈,但却始终清醒——因为蓝落不允许她昏过去。 蓝落仍在动作,灵柱随着她的身体上下律动,深深没入,带出更多湿滑潮液,每一次都「咕嗤、咕嗤」地响着,淫靡得让人发颤。 「啊……嗯……哈……这种……太深了……舒服……」蓝落轻喘着,声音低哑而充满快感,她不是为了操控青玉,只是在彻底地享受这场自我高潮的过程。 每当青玉颤抖着倒在椅背上,眼神开始涣散、气息微弱时,蓝落便将灵气输入她体内,轻柔而迅速地修復过度消耗的身体,让她保持清醒,重新陷入下一轮高潮中。 「你……为什么……还不肯停……求求你……我……我真的会坏掉……呜……啊啊……」 青玉无力地哀求,嘴角掛着细细的唾液与被舔舐过的痕跡,双腿止不住地颤抖。体内的灵柱每一下都让她颤抖到脚尖,带出更多潮液,甚至已经湿透椅面,从她腿间滴成小滩。 蓝落俯身,贴在她耳边低语,语气温柔如初: 「坏掉也没关係,我会让你恢復……这样,我就能一直玩下去。」 她轻轻舔过青玉的耳垂,下一记深插又将灵柱推入最深处,整个椅子都因撞击微微晃动,湿润声响越发放肆。 青玉又是一声尖叫,全身抽搐,体液再次汹涌而出,夹带着强烈的高潮颤抖。她意识迷离,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哀求和湿答答的呻吟。 而蓝落仍沉浸其中,继续律动着,喘息、呻吟交错: 「哈……啊……还不够……我还要……再深一点……嗯……哈……」 快感持续堆叠,身体与灵柱交合的声音与湿响构成淫靡的节奏,一切,远未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密室内的灯光依旧昏暗,空气早已浓稠得像能滴下水来。青玉瘫在椅上,双手被禁灵锁吊在背后,双腿大张,体内的灵柱仍在不断抽插,每一下都深不见底,撞得她下意识抽搐、夹紧,带出一声声湿浊的「咕啾」声响。 她早已不再喊叫,也不再哀求。 体内的高潮一波又一波,早将她的神智摧毁得七零八落。潮液沿着她双腿不停地往下滴,湿透整张椅子,地面早成一滩湿痕斑斑。 她只能微张着嘴,喘着气,胸口起伏,眼神涣散,像被推入深海的浮尸,漂浮不定,只剩下残留的意识仍在苦苦承受那灵柱每一次的撞击。 「啊……哈……啊……呜……啊……」 身体还在反射性地颤抖,敏感的穴口早已泛红发胀,潮液不断涌出,每次被贯入都像要把她推到极限边缘,让她分不清这是高潮还是崩溃。 「我……不行了……真的……」 她想说出口,舌头却无力地打结,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蓝落仍在律动,额头贴着她,汗水滴落在青玉的锁骨上,嘴中传出细细的呻吟与喘息: 「嗯……啊……舒服……再一下……再一点……」 她没有停止,从一开始就只为自己,她在用青玉的身体进行一场漫长的、自我的满足。灵柱在她体内与青玉体内同步起伏,带动着无休止的高潮循环。 每当青玉快要昏过去,蓝落就将灵气灌入她体内,温柔地修復筋脉与神经,让她身体重新恢復力气,然后,再一次陷入律动的折磨中。 这样的循环,不知重复了多少次。 直到某一刻,蓝落全身一震,动作忽然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她指甲掐入青玉的腰侧,整个人重重坐下,灵柱直抵最深处。 「啊……啊啊……哈……嗯……」 她终于达到了巔峰,呻吟声染着压抑已久的高潮,身体紧绷、颤抖、再释放。 青玉也在同一刻猛然收缩,双腿不受控地痉挛,体内猛然湿出一大滩,整个人陷入最后一次强烈的高潮,像是魂魄都要被抽走。 然后——一切停止。 灵柱渐渐消散,蓝落身体无力地趴在她身上,只剩细碎的喘息。青玉瘫软如泥,满身是汗与潮液,眼神空洞,嘴唇微微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不知道这场交合持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真的……快坏了。 青玉(四) 灵柱散去后,蓝落并没有急着离开,只是静静坐在椅边,看着青玉瘫软在那里,满身狼狈,浑身湿透,眼神仍涣散着,像刚从深渊里被捞起来的人。 过了许久,直到青玉的呼吸逐渐平稳,意识慢慢聚回,她才低声开口,语气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温和: 「我并不怕你,青玉。」 青玉微微一震,眼角抽动,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蓝落侧头看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继续说: 「你的任何动作,其实我都知道。包括你派人来袭我的那一天,那些人一靠近,我就感觉到了。」 她站起来,随手穿回松垮的衣裳,转过身面对石门,声音平静如水: 「其实生活可以开心一些的,有些事情,强求不来。」 她顿了顿,语气轻了些,像是最后一次提醒: 「就你还看不开。自己看着办吧。」 语毕,石门「喀啦」一声开啟,蓝落的身影随即消失在走廊深处,没有再看她一眼。 密室重新归于寂静,只剩青玉一个人躺在椅上,满身潮湿未乾的痕跡,瞳孔一点点收缩,神情像被抽空。 —— 这之后的几天,青玉把自己关在房中,房门紧闭,禁灵锁早被解开,却没有人见她出门。 有人在门外轻声说话,是少主黄文龙的声音,带着些焦急与关心: 「青玉?你在里头吗?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里头沉默许久,最终传出一声冷冷的回应: 「没事,你回去吧,我累了。」 黄文龙站在门口,欲言又止,最后只好转身离开。 门后的青玉坐在地板上,鬓发散乱,手紧紧抓着裙角,眼神空洞,胸口却一波波起伏。她什么都没说,但心里很清楚——她变了。 不是因为那一夜的折辱,而是因为她从未被人这样直白地看透、击溃。 她不甘心,却也再说不出「报復」这两个字了。 她只是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面对那个人。那个,她明明应该恨入骨髓的人——蓝落。 夜色低垂,房内一片昏暗,只有一盏幽弱的灯火在角落摇曳。青玉跪坐在床榻上,发丝散乱,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的黑影,指尖紧紧扣着床单。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手伸进裙下,粗暴地爱抚自己,没有技巧、没有节奏,像是在发洩,像是在惩罚。 「哈……哈……啊……啊……啊啊……!」 她咬着唇,肩膀剧烈颤抖,手指疯狂地抽动,湿意很快浸透下襬,潮热在体内炸开。她拱起腰,整个人剧烈一震,高潮来得突然又猛烈,让她差点喘不过气。 但那感觉并不甜美。没有快乐,只有脱力与一种深沉的空虚。 她瘫在床上,身体抽动,唇角渗出细汗与唾液,胸膛剧烈起伏。高潮过后,她没有一丝快意,只有疲惫与耻辱涌上来,像是被自己狠狠践踏一样。 她把头埋进臂弯里,低声哭了一会儿,随后便是一片死寂。 过了一会儿,房门轻轻被推开。 青玉一动不动,声音冷淡又带着厌烦:「来干什么?」 蓝落走了进来,身上仍是那件朴素的衣裙,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是轻轻说: 「看你心情不好的样子,来看看。」 青玉冷笑一声,却没有力气反驳,只咬牙道: 「不用你假惺惺。你在我身上做的那些事,还装什么好人?」 蓝落没有立刻回话,只静静站着,眼神落在她凌乱的衣角、潮湿的床榻,以及她指尖还沾着未乾的痕跡。 她什么都看到了,却只是淡淡地道: 「我没有装。我只是来告诉你,如果你觉得那样的感觉能让你好过一点——你可以再来找我。」 语气平静,没有挑衅,没有淫意,彷彿说的是一场毫无情绪的交易。 她转身便要离开。 青玉怔住了一瞬,心中像是被什么猛地搅动,嘴唇微张,却终究什么都没说,只是死死咬着牙,眼神矛盾而压抑地望着那道背影离去。 蓝落走到门边,停了下来,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又缓缓转过身来,看了青玉一眼。 那眼神没有挑衅,没有胜利者的得意,也没有任何色慾的侵略。只有一种看破、又带着一点无奈的寧静。 她轻轻叹了口气。 「唉……」 然后,她迈步走了回去。 青玉警觉地挺起上身,衣衫仍凌乱地掛在身上,气息微乱,眼中带着防备。 「你……你要干什么?」 蓝落没说话,只是低下头,吻了上去。 那不是激烈的强吻,而是轻柔的、毫无预兆的亲吻。她的唇贴上青玉的唇,温热而克制,没有狂乱,只有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平静与包容。 青玉怔了一瞬,眼神挣扎,随即猛地撇过头,避开那双唇,语气颤着带着委屈: 「你欺负我……还不够吗?」 蓝落没有退开,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眼神依旧平静,语气近乎无所谓: 「反正你也是窝在房间里闷着,整天像是要把自己耗乾一样……我也没让你这么做。」 「不如让我来,至少——比你自己狠。」 她声音淡淡地落下,既不是邀请,也不是命令,只像是叙述事实。 青玉的眼中一阵混乱,手指抓紧床单,心跳狂乱,喉咙发紧。 她不知道自己是愤怒、羞耻,还是……某种难以承认的,渴望。 青玉(五) 床榻一片凌乱,青玉的衣襟微敞,脸颊还留有未乾的泪痕。她的声音低哑,却仍强撑着冷硬的语气: 「滚开。」 蓝落并未后退,指尖滑过她大腿内侧,稳稳覆上那处早已敏感泛湿的部位。她动作不急,像是在唤醒沉睡的感官。 青玉猛地挥手,手臂一下一下地打在她身上,力道带着焦躁与羞愤: 「不要碰我!你走开……啊……」 蓝落不为所动,仍淡定地用指腹轻轻揉弄,渐渐深入。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只是低声说道: 「你的嘴巴说滚,身体却没躲开。」 青玉的双腿微微颤抖,气息紊乱,却死死咬牙不肯出声。直到一阵突如其来的酥麻从体内爆开,她的身体猛地一缩,瞪大了双眼。 「唔……你……你干什——拔出去!」 但蓝落这次没有理会,灵气流转间,那熟悉的灵柱已悄然生成,在她指尖牵引下深入青玉体内。 动作缓慢、温热,却极具侵略性。 青玉全身一震,腰背反拱,脸色骤变: 「啊……哈……唔……拔、拔出来……!」 蓝落微微笑了笑,开始缓缓律动,灵柱在体内来回抽插,带出闷浊湿响,每一下都深到青玉最敏感处。 「不行……停……哈……哈啊……我、我受不了……!」 青玉挣扎着,手仍推拒着她的肩,但力气越来越虚。她的臀部不知何时已配合着节奏微微抬起,原本倔强的抵抗,被体内翻涌的快感一点点吞噬。 终于,她整个人一颓,扭头埋进床单,咬着牙嘶声低语: 「算了……随你。」 蓝落挑眉,语气轻慢:「随我什么?」 青玉双颊潮红,语气再难硬起来,只能闷声迸出: 「随你动……」 蓝落低笑一声:「不是说不舒服?现在怎么这么乖了?」 青玉闭着眼,声音颤抖:「一直这样谁受得了……」 「哦……那就是想舒服了囉。」 说完,蓝落动作渐快,灵柱深入再深入,湿响与肉体的撞击声愈发明显。青玉已完全无力抵抗,手捂着嘴,拼命压抑即将爆发的呻吟,指节发白,身体却本能地抖个不停。 蓝落见状,笑意更浓,低声贴在她耳边: 「还忍?」 她猛地加深一记插入,青玉终于控制不住,全身一震,手从唇边滑落,呻吟失控地洩出来: 「啊啊啊啊——!」 她达到了巔峰,整个人瘫在床上,腿根湿透,身体像被掏空。 蓝落轻轻拂过她颤抖的腰侧,问道: 「还要吗?」 青玉喘息着,闭着眼,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清: 「……随便……」 青玉仍瘫在床上,浑身湿透,喘息如潮,体内还残留着刚刚的馀韵。她的双眼半睁半闭,像是还没从高潮中完全回神。 蓝落并没有停下,她只是静静地俯身,双手抚过青玉的腰与大腿,灵柱再次凝聚,在她体内重重地深入。 「啊……唔……你……又……」 青玉的声音仍带着疲惫与惊喘,但语气里的抗拒已经模糊不清。蓝落没说话,只是缓慢地开始抽插,动作柔和却有着稳定的节奏。 青玉的身体早已被调教得极其敏感,灵柱一进入,那被无数次刺激过的深处立刻有了反应。她的腰本能地一抖,双腿微张,整个人像是条被撩起情慾的弓弦,开始颤动。 「哈……哈啊……唔……啊……」 她的声音还是压着,咬着唇不肯全然释放,眉头紧皱,彷彿还想维持最后一点所谓的「尊严」。 但高潮接着一轮又一轮袭来,每一下都撕开她的克制,身体被灵柱逼迫着迎向极限的快感。她的双手本来死死抓着床单,后来却慢慢松开,颤抖地抬起,缓缓地——勾住了蓝落的腰。 蓝落察觉,微微一笑,动作没有停止,反而更加贴近她,唇贴着她的脖颈,呼气温热。 「这样舒服点?」 青玉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她的腰开始自己扭动起来,主动迎合每一次深入,像是终于放弃了反抗,也终于放下了那堆积在心中的执着与骄傲。 「啊……啊……啊……蓝落……慢一点……不要停……」 她的声音变了,从压抑的喘息转为浑浊的呻吟,颤抖、诚实、再也掩不住。每一次高潮都让她的神智像被洗涤,留下的只有本能与渴望。 蓝落伸手握住她的手指,身体与她贴合得更紧,语气轻柔: 「这样才像话。」 她继续律动,持续深入,在情慾交缠中,两人的身体完全融合,汗水与体液交叠,高潮一波又一波,将青玉从自我束缚中彻底拉了出来。 青玉(六) 夜深,密室里只剩馀温与残留的气息。青玉在最后一波高潮中耗尽力气,终于沉沉睡去,身体仍维持着亲密的姿势,呼吸平稳,眉头微蹙,似梦非梦。 蓝落静静地看着她许久。 她没有再做什么,只是慢慢起身,帮青玉盖好被褥,动作轻柔得几乎不像她曾经的样子。 「好好睡一会吧。」她低声呢喃,像是对青玉,也像是对自己。 然后,她悄然离开了房间,没有留下任何声音。 —— 翌日清晨,阳光穿过窗缝洒落在床上,青玉悠悠转醒。 她的身体还有些酸软,下腹隐隐作热,被褥内的湿痕让她一瞬间回想起昨夜的所有细节——从拒绝,到高潮、沉沦,再到最后那一刻,主动地勾住了那个人。 她怔怔地望着天花板,许久都没有动。 心里,是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感。羞耻?不甘?还是……一种莫名的轻松? 「我竟然……让她那样对我……」她轻声自语,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理智在斥责,但身体的记忆仍在馀韵中轻颤。她想要愤怒,却又找不到发火的出口,因为最终——是她自己选择了放弃抵抗。 她伸手盖住自己的脸,轻轻叹了一声。 「混帐女人……」 然后,她抱膝坐在床上,静静地发了一会呆。 复杂的感觉像一团线卡在心口,她没办法理清,也不确定自己究竟想怎么面对——蓝落。 她只是知道,那一夜的事,再也不是一场简单的羞辱,也不是单纯的发洩。 某些界线,已经被跨过了。 白天的青玉像个无所事事的幽灵,在府中到处间晃,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谁和她说话她也懒得理,只是心不在焉地点头或敷衍。僕人们见状也不敢多问,只以为她又发脾气。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根本不是脾气。 她脑子里塞满了某个混帐女人的影子,还有那双让她恨不得咬断却又让她身体诚实到不行的手。她不想再去回忆,却没一刻能真正摆脱那夜的感觉。 直到夜晚,她终于回到房里,将门「啪」地一声关上,撑着额头叹了口气:「混帐女人……」 话音刚落,一转身——蓝落已站在床边,唇直接贴了上来,吻得强势而毫无预警。 青玉惊愕,双手抵住她胸口,怒道:「你还想欺负我到什么时候!」 蓝落不回话,吻仍旧继续,双手探入她的腰后,将她整个人紧紧压向自己。亲吻间她含笑开口,语气淡然却带着坏意: 「欺负到你满意为止。」 青玉双眼瞪大,咬牙说:「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蓝落却低头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哦?是吗?可你——湿得很快。」 青玉浑身一震,脸瞬间涨红,下意识一夹腿,却发现那熟悉的湿润早已蔓延至大腿内侧。 「你……那是因为你太过分了!」她羞怒地反驳,语气却因颤抖而破碎。 「那我还可以——更过分一点。」 蓝落语毕,指尖一动,灵气聚起,灵柱已迅速成形,下一秒便无缝嵌入那早已湿透的入口。 「啊——!」 青玉骤然后仰,双手紧紧抓住床边,双腿颤抖着想逃,却已经来不及。 「你住手!我说——」 话未说完,灵柱已完全深入,蓝落的身体贴得更紧,稳定地律动着,一下、又一下地挑拨她的敏感。 「说晚了。」 她轻声道,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青玉的身体早已开始反应,胸口剧烈起伏,腰不受控制地微微迎合,眼神恼怒却渐渐变得涣散。 一场新的沉沦,才刚刚开始。 灵柱持续深入,黏腻的水声不断在密室中回响,蓝落的动作不急不慢,却准确地磨擦着青玉体内最敏感的部位,逼得她喘息凌乱,双手紧抓着被褥,脸颊染上潮红。 青玉咬着唇,声音含怨又颤抖:「你……你很过分……」 蓝落俯身,呼吸灼热贴在她耳边,轻声反问:「我过分什么?」 青玉浑身一颤,声音压得极低:「一直欺负我……」 蓝落轻笑:「怎么个欺负法?」 青玉脸色更红,闭着眼咬牙不语,却又在灵柱一次深插下忍不住颤抖地吐出: 「一直……一直弄……」 蓝落故意放慢节奏,手轻抚她下腹,声音低哑:「弄哪儿?」 青玉紧咬下唇,不肯回答。下一刻,蓝落腰下一沉,灵柱深深贯入,重重撞上敏感点。 「啊——!」 青玉失声,身体猛然绷直,高潮如浪涌上,让她整个人几乎崩溃。蓝落伏在她颈侧,轻声问: 「不舒服?」 青玉摇头,声音混着颤抖与细喘:「不……不是……啊……不……」 蓝落唇角上扬,动作稍缓,低声靠近她耳边: 「那是什么?」 青玉咬着牙,声音已近崩溃,却再压不住心里最真实的感受。指尖掐紧蓝落的背,声音含泪又羞耻。 房间里只剩喘息与湿润声响,灵柱一次次地深入,撞击出闷浊又黏腻的节奏。青玉咬着牙,眼神混乱,手指紧扣着被褥,整个人早已止不住颤抖,却始终不肯开口。 蓝落动作渐渐加快,力道逐步提升,每一下都顶进她的深处,刺激着早已敏感泛红的内壁。 「不说?」她贴近青玉耳边低语,「那我继续。」 「唔……啊啊……哈……」 青玉终于在一记重重的深入中崩溃,声音破碎,高潮汹涌而来,整个人颤抖抽搐。蓝落也在她猛烈的收缩中呻吟出声,身体颤了一下,随之达到巔峰。 她伏在青玉身上喘息,两人贴在一起,汗水交融,室内气息一片混浊。 沉默了片刻。 蓝落轻轻笑了一声:「如何?」 青玉瞪她一眼,声音虚弱却还嘴硬:「吵死了。」 「呵呵。」 蓝落没有再问,只是抬起身,灵柱再度凝聚,毫不犹豫地重新插入,开始了下一轮。 青玉轻哼一声,身体微微一缩,却没有拒绝。 再一轮高潮过后,蓝落这次停下,低头看她一眼,语气平静: 「还要吗?」 青玉侧过头,轻哼:「……随你。」 「嗯?」蓝落故意追问。 青玉咬着唇,不耐烦地翻了个身:「随便你。」 蓝落看着她扭着腰移动,声音更低了一些: 「要?」 青玉没说话,却缓缓地扭动着腰,屁股微微抬起,那动作不言而喻。 蓝落再次低笑,凑在她耳边:「所以是要?」 「你很吵。」青玉冷冷地回。 「要?」 这次,青玉直接不回,像是懒得理她了,只是不断地慢慢扭着腰,把自己主动推上她的灵柱。 蓝落看着这一幕,只是笑了一声:「呵。」 这次,她也不再说话,只是再次压上去,身体贴合,直接开始。话语早已多馀,夜还很长。 青玉(七) 空气中充满了浓稠的水声与肉体撞击的闷响,床榻不断晃动,发出细微而急促的声音。蓝落动作已不再是缓慢撩拨,而是维持着一种几近疯狂的高频率节奏。 灵柱在青玉体内来回抽插,湿滑声响混着体液,每一下都深刻、狠辣、无缝停歇,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捲入高潮的旋涡中。 蓝落伏在她背上,喘息粗重,唇边不时洩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哈……啊……哈……舒服……太舒服了……」 她彻底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中,双手紧扣着青玉的腰,灵柱深深地每一下都撞进青玉最敏感的深处,毫不留情地挑起她每一寸神经。 青玉的身体早已湿透,双腿不停颤抖,双手死死抓着床沿,指节发白,脸颊滚烫,眼神空洞,语句断裂: 「不……不要了……啊……不行了……我真的会坏掉……停下……啊啊啊——!」 她的声音已从压抑变成惊呼,从倔强变成求饶。可身体却早已背叛她的意志,每一次撞击都让她体内收缩得更紧,湿润得更夸张,高潮一次次袭来,让她几乎神智崩溃。 她的腰已无力抬起,只能被蓝落死死压着,任由她律动。 蓝落虽然沉醉,但她没有放任青玉崩溃,每当青玉的喘息变得过于急促、意识开始涣散,她便会释放出灵气,悄然修补她的身体。 让她无法昏厥,也无法真正停下来。 她就这样——在极致快感与崩溃的边缘,被维持着、被推着、被折磨着,一次次高潮后,迎来下一次更深的贯穿、更猛的撞击。 「啊……啊啊……啊啊……不……真的……会坏掉……!」 青玉早已语无伦次,声音颤抖,嘴角掛着唾液,身体抽搐到极限,却仍被逼着高潮、高潮,再高潮。 而蓝落,只是贴在她耳边,气息灼热: 「没事……你坏不了的……我会一直让你……舒服下去……」 天色微亮,晨光透过窗纸洒进室内,将房中照得一片静謐。床榻之上,青玉沉沉睡去,身体蜷缩,眉头微蹙,额上还残留着细汗。她的身躯遍佈馀韵未退的红痕,被褥湿乱,双腿间的湿意仍未完全散去,整个人显得脆弱而疲惫。 蓝落已经起身,穿戴整齐站在床边,望着青玉,眼神没有多馀的情绪,只是静静地、平稳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无声离去。 —— 而此刻,整个世家内,已有些风声传出。 昨夜的房内异动并不小,特别是那些密集而持久的呻吟与床榻晃动声,即便僕人不敢说什么,但耳朵总难关上。 只是没人敢妄加揣测,毕竟,那是青玉小姐的房间。而传出的动静,又分明是——两个女人。 「有人……看见一个身影从青玉房里出来,是那个叫蓝落的。」 「两个人……怎么会……?」 「嘘,别乱说,小心脑袋没了。」 风声低传,但压不住。 很快,少主黄文龙便得到了消息。他听完后脸色沉了许久,只说了一句:「我会自己查。」 与此同时,黄家家主也从另一个管事口中得知夜里的异动,面色虽不变,但下令低调查清楚一切,不许扩散。 家族气氛变得微妙,表面仍旧如常,实则私下已有不少耳语在小声讨论。 谁也不敢说明真相,谁也不敢正面追问。 因为这件事,若是真的…… 那将不只是两个女人之间的曖昧,而是——权势、面子、家族尊严,全部牵连其中。 午后,青玉独自坐在窗边,手中茶盏微颤,目光虽落在庭院,却一丝焦距都没有。她的心乱得一塌糊涂。 流言终究还是传到了她耳中。 「两个女人……」「深夜房里的动静……」「是蓝落……」 她一开始还想不理,还想装作没事,但当那句“那是小姐的房间”传进耳中时,她手中的茶盏「啪」地一声裂了。 她狠狠咬牙,低声骂道: 「混帐女人……」 她脸上一会红一会白,羞愤难平,握拳在桌上敲了两下。 「这下好了……风声全都传出去了……我还怎么抬头做人……这要我怎么找台阶下……?」 想起昨夜自己扭着腰、咬着床单、喘得像隻发情的兽,心中羞怒交加,却也无从反驳。 「该死……昨晚还……」 她猛地摇头,脸烫得发热,强行将画面甩开。 可她也清楚,那混帐女人——可能今晚还会出现。 「不能再让她胡来了……得先发制人。」 她站起身来,冷冷地望向夜幕渐降的天色,语气压得极低: 「再来的话……我就当场警告她。绝不能让她再得寸进尺。」 但话说出口,自己都觉得心虚。 警告她?怎么警告? 一开口,就怕又被她那几句话激得气血翻涌——然后又…… 青玉一把捂住脸,咬牙切齿: 「我真是疯了……」 可她心里很清楚,不管嘴上怎么说,她还是想知道——那个混帐女人,今晚……会不会真的又出现。 青玉(八) 夜色如墨,府中灯火已熄,整座宅邸静悄悄的,只馀虫鸣与风声。 青玉坐在床沿,披着外袍,双手紧握,指节泛白。她今晚没躺下,也没睡,像是预感到了什么,又像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果不其然,门没有被敲,而是轻轻推开,一道熟悉的身影无声地走进来。 蓝落穿着一身浅衣,步伐稳定,眼神淡然地望向她。 青玉猛地站起,声音压得低沉: 「你还真来了。」 蓝落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微微勾了下唇角,像笑,又不像。 青玉强压着心跳,咬牙道: 「我警告你,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翻脸。」 「翻啊。」蓝落语气平静,走得更近了些,「不过,你现在站着,还不是在等我?」 青玉脸色一僵,愤怒瞬间涌上来:「你少自作多情!」 「是吗?」蓝落一边说,一边走到她身前,低头凑近她脸庞,轻声问,「那我现在靠这么近,你为什么不退?」 青玉瞪着她,身体僵住,喉咙发紧,却说不出话来。 蓝落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她颈侧。 青玉一颤,反射性地抬手抓住她手腕:「我说过了,别——」 「那为什么还穿得这么方便?」蓝落低笑,目光扫过她半敞的外袍。 青玉气得手都在发抖,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她的确没换衣,也没上床,也没锁门……一切都像在等着某人出现。 她咬牙:「我……是想跟你讲清楚……不是让你乱来!」 蓝落眨了下眼,低声说:「那你讲,我听。」 青玉刚要开口,却被她忽然贴近的身体一挤,整个人向后一退,跌坐在床边,还没反应过来,蓝落已压上去,双手撑在她两侧。 「你——!」 「讲清楚之前,不如先问问你身体……有没有想我?」 蓝落说着,手指已不老实地滑进衣襟,青玉整个人一震,脸颊飞红,气息立刻乱了。 她张嘴刚要怒骂,却被蓝落的吻狠狠封住。 夜色,再度燃起。 夜色继续蔓延,灯火微弱,空气中再度被体温与情绪搅得浓稠。 青玉被压在床沿,衣襟半开,身体紧绷得像弓弦,明明咬着牙,却压不住呼吸间愈发急促的颤音。 蓝落的吻从她唇瓣滑向颈侧,手已探入腰间,触碰到那层熟悉又期待的湿热。 「你又湿了。」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笑意,「是不是早就预备好这一晚?」 青玉羞愤交加,双手死命抵着她的肩,咬牙切齿:「我……我不是……哈……让你……嗯……乱来的……!」 话音刚落,蓝落的指尖已准确地按上敏感处,轻轻一抚,青玉整个人瞬间一颤,话语破碎: 「唔……哈……不要……再弄……!」 「说不要,可是这里——又收得这么紧……」蓝落低语,一边细细挑拨,像是在抚慰,又像在处罚。 青玉努力想撇开脸,却躲不过蓝落一路追随的吻,她的唇、颈、锁骨,被一点一点地舔咬,热意从肌肤一路渗入骨子。 「啊……哈……你……你真的太……过分了……」 「那你要我停吗?」 蓝落在她耳边低问,手指已探入更深处,一边问,一边故意轻转。 「说一声,我就停。」 青玉咬着唇不语,眼神闪烁,脸上潮红一片,身体却早已不受控制地颤抖、微微迎合。 蓝落轻笑了一声,凑近她唇边: 「不说……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灵气涌动,灵柱成形,温热、坚挺,悄然地贴上入口,青玉瞳孔一缩,刚要抗拒,下一瞬——整根滑入。 「啊——!」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高昂的喘息,身体整个绷紧,指尖狠狠扣住床单。 蓝落贴上她的额头,声音低哑: 「乖,再来一夜。」 床榻再次晃动,水声响起,夜色下的两人交缠无声,却欲火不歇。 灵柱深入得太快太深,青玉整个人几乎被撑裂般拱起腰,双腿反射性夹紧,唇间洩出破碎的呻吟: 「啊……唔……慢、慢点……!」 但蓝落哪里有停下的意思,反倒顺着她的紧缩稳稳顶住,开始以近乎恣意的节奏来回律动,撞击着最深处。 青玉的身体很快又开始抽搐,湿润的声音变得越来越黏腻,每一下进出都带出一串「咕啾、咕啾」的淫响,响彻整个房间。 她再也维持不了刚才的强硬,身体本能地迎合着节奏,嘴里却仍强撑着气势,咬牙低吼: 「啊……你这女人……疯了……唔……怎么这么久都不累……!」 蓝落没回,只是身体微压,灵柱更深地没入,她的喘息贴在青玉耳边,喉头不断传出闷闷的愉悦声。 「我说过……要欺负到你满意为止。」 青玉脸色通红,颤声反驳:「我……我不会……啊……不会认输……!」 「你不说,你的身体会帮你承认的。」 说着,蓝落一手托起她的腿,让她更加张开,下身的角度更深、进入更直接,灵柱重重地撞击着那敏感的一点,让青玉彻底崩溃。 「啊啊啊……!不要……那里……!」 她的声音破碎,高潮如海浪涌来,青玉整个人颤抖得厉害,双手死死抓着床板,腿根一阵乱颤,体内汁液如泉涌而出。 蓝落咬着牙,身体同时颤动,被她的反应带入极深的快感中,喘息变得急促: 「哈……这样收得……真紧……你是在邀我继续吧……」 青玉脸色潮红,已经说不出话,只能低声呻吟,额头贴着床单,整个人瘫软,却仍被灵柱不断挑起敏感神经。 蓝落没有停,灵气持续输入,让她身体在高潮之馀迅速恢復,再次投入下一轮衝刺。 夜色越来越深,房中传出的声音却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将青玉拖入失控的深渊,而蓝落,在那之中毫无留情地、反覆地将她逼向极限。 青玉(九) 青玉的声音早已嘶哑,从最初的压抑、愤怒,到现在每一声呻吟都带着凄艷的颤抖。她的身体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双腿发软,腰肢无力,只能任由蓝落一下一下地贯穿、撕裂、填满。 「啊……啊啊……哈……不、不要了……真的……不行了……」 她的声音破碎得几乎说不清楚,话语未完又被一记猛插堵在喉中,变成高亢的尖喘。灵柱持续在体内肆虐,每一次都重重地打在她最敏感的深处。 「你说不要,」蓝落在她耳边轻喘,声音里满是愉悦与压抑不住的慾望,「可你这里,一直都在收得这么紧……不放我出去……」 她手指抚上青玉小腹,那里已鼓起微微的弧度,每一次深入都能感觉到灵柱从内里顶上来,清楚到几乎残忍。 青玉摇着头,满脸潮红,整张脸埋进床垫里,连最后的声音都变成模糊的啜泣与呻吟。 蓝落看着她喘息紊乱、汗湿乱发、满身痕跡的模样,眼底闪过一抹深意,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灵柱的速度再一次加快,撞击变得疯狂而猛烈,水声几乎不间断地响彻整个空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淫靡节奏。 青玉终于撑不住了,身体剧烈一颤,像是筋脉全数断裂般扭动着,整个人高声尖叫: 「啊啊啊啊——!不要再进来了!我要……我要疯了……!」 但蓝落没有停,反而在她达到极限的瞬间灌入灵气,再度将她体力恢復,强迫她继续清醒、继续承受。 「你不会疯,」蓝落轻声说,亲吻着她湿热的脸颊,动作仍不停,「我会看着你……一直在最清醒的时候,高潮给我看。」 青玉几乎已无法回应,只能以本能抽搐着身体,扭动着腰肢,一次次被推入高潮深处。 她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只知道,天似乎又将亮起。身体里彷彿灌满了蓝落的慾望与力量,意识早已崩溃得支离破碎,只剩下喘息、颤抖、呻吟—— 和一双仍旧律动不止的手与腰。 这场欲火的折磨与沉沦,仍未结束。 床榻上,青玉伏卧着,整个人彷彿被抽乾,肌肤泛红,指尖还微微颤抖,双腿之间满是交合后的湿润痕跡。她的呼吸极轻,但仍未完全平稳,像是一隻刚从风暴里捡回半条命的小兽。 蓝落侧躺在她身旁,一隻手懒懒地搭在她纤腰上,指尖还在若有似无地抚动着她已敏感不堪的肌肤。 沉默许久。 「还活着吧?」蓝落轻声问,语气带着一丝戏謔,又像是某种亲昵的关切。 青玉没回话,只是动了动,像是想翻身,却全身一抽,连个完整的转身都做不到,只能咬着牙低骂: 「……你……真是畜生……」 蓝落轻笑一声:「畜生就畜生,反正你喊得也够像。」 青玉脸颊更红,眼中有怒、有羞,也有……一丝不愿承认的混乱情绪。 「我不是……让你……适可而止……」她的声音带着沙哑,像刚被磨损过的丝线。 「是啊,你说过……很多次。」 蓝落凑近她耳边,低语道:「可你每次说完,不是又夹得更紧,就是扭得更勤。」 青玉咬牙:「你……你要是今晚再敢……」 「怎么?」蓝落轻轻在她耳垂落下一吻,「还能动的话,要打我?」 青玉浑身一震,刚恢復一丝力气,又被那一吻激得心跳狂乱,羞愤交加,却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 「……我要你滚……」 蓝落挑眉,没说话,只是轻轻抚上她臀侧,指尖滑过那些仍残留热度的敏感处。 青玉立刻全身僵直,倒吸一口气,身体反应比嘴快,腿根又开始不自觉地抽动。 蓝落在她耳边低笑,语气温柔,却无比危险: 「小声点,还没天亮呢……如果你现在又开始湿了,那可就不是我欺负你,是你自己在邀我——再来一轮。」 青玉一震,咬唇不语,身体却……真的开始发热了。 青玉死咬着唇,浑身僵硬,额头贴着床垫,一声不吭。可她自己也感觉得到——那熟悉的热意,正一点一滴从下腹蔓延而开,像是昨夜残馀的馀火又被轻轻撩动。 她恨自己的不争气,更恨这混帐女人总能这么准确地——一语戳中。 蓝落的手指还在她腰侧游移,轻巧地描摹着早已泛红的痕跡,语气低而缓,几近呢喃: 「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许了?」 青玉猛地一顿,气急败坏地低声说:「……我没说……你别乱来……」 「可这里——又热了喔。」蓝落指尖悄悄滑向她腿根,轻轻划过那微微湿润的缝隙,指腹一抹便带出淡黏的液痕。 青玉身体猛然一抖,羞愤地吼了句:「混蛋!」 「你骂得越狠,身体反应就越诚实,这是你教我的。」蓝落语气带笑,轻吻她耳后,那一点湿热瞬间让青玉的后背紧绷起来。 「不……不可以再——」 她话音还未落下,灵气已悄然运转,蓝落身下微动,灵柱再次凝聚、成形,带着灼热与厚实的压迫感,缓缓顶上早已准备妥当的入口。 青玉浑身僵直,双眼猛然睁大,声音失控: 「你还来……啊——!等、等等……!」 灵柱已深深嵌入,湿润的声响再次响起,伴随着蓝落逐渐加深的律动。 「不等,」她在青玉耳边轻语,「谁让你……太好用了。」 青玉一声哽咽的喘息,整个人拱起腰,腰身反射性地配合着节奏扭动起来。羞愤、委屈、快感交织成一团,她的声音再也无法压抑: 「啊……啊啊……不行……再这样……真的……」 「真的会坏掉?」 蓝落的语气轻柔至极,像是哄,又像是在享受她崩溃的每一寸表情。 「没事,你坏不了……我会修好你,然后……继续让你坏。」 青玉的挣扎声被节奏击碎,喘息越来越乱,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唇间逸出,整个人再度被推入熟悉的深渊—— 又一夜未明。又一轮,开始了。 青玉(十) 床榻晃动的声音再次响起,随着蓝落灵柱深入的节奏,房间里湿润的水声与青玉压抑不住的呻吟混杂在一起,像是一场慾望与羞耻交织的无声战争。 「啊……啊……哈……不……真的……啊……蓝落……」 青玉整个人趴在床上,手指早已抓皱了被单,双腿因连续的高潮而不停颤抖,汗水与体液交织成湿湿一片。她不再试图反抗,但语气仍带着最后一丝倔强: 「你到底……要我怎样……啊啊……」 蓝落伏在她身上,身体紧贴,喘息灼热,唇贴着她耳边,声音低柔: 「我想要你……像现在这样,诚实地、彻底地……只为我动。」 灵柱再次深插到底,青玉身体拱起,整个人一阵剧烈颤抖,舌尖打颤、眼神涣散,话语都成了气音: 「不行……我真的……啊……停……」 「你说停,但这里——」蓝落的手覆上她小腹,轻压着突起的位置,「却一直夹着不放。」 「啊啊啊——!」 又一次高潮袭来,青玉整个人失控地尖喘,体内再次涌出大量潮液,将两人下体交叠处湿得一塌糊涂,连灵柱的进出声都变得黏滑而淫靡。 她的声音越来越破碎,整个人像是被玩坏了的瓷偶,颤抖着、迎合着、喘息着。 蓝落轻吻她的背,语气温柔得过分: 「乖,别怕,还有我在……再撑一下,好不好?」 青玉闭着眼摇头,眼角泛着湿意:「我……不行了……会坏的……我真的……要坏了……」 「你不会坏,」蓝落笑了笑,灵气再次输入她体内,修復着她疲惫的筋脉与神经,「我会让你……永远这么热、这么湿,这么……好欺负。」 「唔……哈……混……帐……」 青玉声音低哑,最后的抗议也随着下一次深插彻底被击碎。她的身体再次高高拱起,腰部一抽,整个人在高潮中瘫软无力,唇边只剩模糊的喘息与细碎的呻吟。 青玉的身体早已被操控至极限,却还被蓝落牢牢扣在高潮与清醒之间。灵气缓缓修补着她被耗尽的经脉与体力,却又故意不让她完全恢復,只维持着足以「继续被玩」的程度。 她像是被囚禁在自己的肉体里,每一下律动都让她更清楚地感受到:她逃不掉,也拒绝不了。 「唔……哈……啊……」 她的声音已失去意识的修饰,唇边漏出最原始的呻吟,音调软弱、颤抖,像是无助的求救,却又充满癮意。 蓝落伏在她耳边,唇贴着她汗湿的发丝,语气低柔得不像话: 「看吧,你已经学会怎么用身体说『我想要』了。」 青玉喉头哽住,想反驳,却发不出声。她的身体比她自己诚实太多了——每一次灵柱的推进,她的穴口都会无意识地收缩,每一次被灌满,她的腿都会本能地夹紧,渴望更多。 她知道自己早已不是那个高傲得拒人千里之外的大小姐,至少在这个女人面前不是。她恨这点,也怕这点。 可同时,她也无法否认,在这样反覆高潮与被控制的状态下——她早已习惯了、甚至……沉溺了。 蓝落缓缓挺动着腰,每一下都深得恰到好处,从她体内不断挤出潮液,湿润声在寂静中愈发明显,带着强烈的淫靡意味。 「青玉……」她低唤她的名字,像是情人间最温柔的呢喃,却在下一句话里转为彻底的佔有,「你现在的模样,只属于我。」 青玉终于撑不住了,声音带着无力的喘息与屈服: 「……随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蓝落轻笑,深深一插到底,让她再度颤抖到声音都破碎: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继续。」 她再不克制,开始新的节奏,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狠,像要将青玉整个人摧毁、重塑,变成只属于她的模样。 而青玉,只能无声地哭出来,泪水与快感一同涌上,再次沉入那无止尽的、属于蓝落的夜。 在漫长又疯狂的一夜过后,房间终于恢復了沉静。被褥凌乱,空气里仍残留着交缠过后的潮热与气息。 青玉彻底瘫在蓝落怀里,身体还在微微颤着,双眼紧闭,脸颊泛红,唇角带着疲倦与馀韵未散的柔软。她已经说不出话,也无力再动一下。 蓝落则静静地搂着她,没再多话,手掌轻轻顺着她的背,一下一下,像是安抚,又像是在习惯拥抱这样一个不再挣扎的青玉。 她低头吻了吻青玉湿热的额角,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今晚……可以了。」 青玉没有回应,只在蓝落怀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哼声,像是抗议,又像是安心。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相拥着,躺在被阳光渐渐染亮的床铺上。窗外天已破晓,鸟鸣初起,屋内一夜的疯狂与征服,终于画上了暂时的句点。 動靜 天光初现,黄家世宅仍如往常般平静,但真正关心内情的人都知道——这股「平静」,只是风暴前的压抑。 青玉一夜未出,房内传出的声音虽被尽可能压制,但耳力敏锐的侍从、长辈、护卫早已有所察觉。只不过,没人敢明说——因为那声音,是属于两个女子的。 而这两人,其中之一是黄家之女、主脉之下最骄傲的青玉小姐;另一个……是那位来歷神秘,偏偏最近总与青玉纠缠不清的——蓝落。 私下的耳语悄然传开: 「昨晚……又是她们吗?」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你们说……青玉小姐,是被逼的,还是……」 「住口!你不要命了?」 这些声音在僕役之间流转,但更高层的黄家少主与家主,早已得到确切消息。 黄文龙眉头紧皱,坐在书房中久久不语。他昨夜曾想去找青玉,却被门外的声音逼得止步。他不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她到底是怎么被蓝落……」他声音低沉,眼神中有挣扎、有怒意,却也有某种隐隐的无力感。 另一边,家主黄庆之也已听闻,并未立刻召人质问,只吩咐左右: 「先别动她们,让人盯着,暗中查清楚……」 他很清楚,青玉不是个会轻易被操控的女子。而蓝落……绝对不是普通人。 「若这女的真能不动声色将青玉驯得服服贴贴,那她……是个危险人物。」 但他也明白,若真的动手,如今的青玉未必会站在家族这一边。 黄家——进入了一种诡异的静默状态。 没人明说,但整个主宅,每个人都知道: 青玉,变了。 而这背后的主因——就是那个从外头闯入黄家、如今看似无害,实则翻云覆雨的女人:蓝落。 书房里,黄文龙独坐良久,案前的茶早已冷透。他的指节抵着额角,眼神幽沉,始终无法从昨夜传来的那些声音中抽离。 那些声音缠绕在脑中,一次次地响起。喘息、低泣、床榻轻响……全都是青玉的声音,还有那个他明知是祸水却依旧无法忽视的女人——蓝落。 他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心里翻涌着复杂至极的情绪。 他曾经碰过蓝落。那种感觉……至今仍縈绕不散。 她不是普通女子。不是哪种温婉、顺从的柔情,而是——让人沉沦、让人失控的毒。 他咬牙,声音低哑地自语: 「我明明……只是碰过她几次……为什么……还记得那么清楚……」 她的气息、她的眼神,甚至那近乎残忍的掌控力,都像是刻进骨子里。 而现在,青玉沦陷了。 那是黄家的脸,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妹,是骄傲无比、从不低头的青玉。 如今却…… 在那女人身下叫着、哭着,被折服、被挑开……还再度沉迷。 这不是单纯的情慾纠缠,那是一场精神与权力的征服。 黄文龙心里乱得像被搅过的池水。 「她到底对青玉做了什么……青玉竟会……连她的心防也破了……?」 他不知道该气谁,气蓝落的胆大妄为?还是气青玉的不争气? 又或者,气自己——明明也想要那样的温度、那样的支配感,却无法驾驭那个女人? 他的手下属来请示下一步该怎么处置蓝落,他却只沉默,良久才吐出一句话: 「别动她……」 他语气低哑,像是压抑着某种衝动: 「……我要亲自见她一面。」 他不只想知道青玉的事,他……也想知道,那个女人,是否还记得他身上的味道。 黄文龙靠在椅背上,指节摩挲着杯缘,眼神低垂,内心乱得像被烈火灼烧。昨夜的馀韵未散,那些交缠的声音不断回响耳边,尤其是青玉那从未出现过的低喘与颤音——在他印象里,青玉从不会那样发出声音。 她曾是黄家的骄傲,是所有人眼中最难以驾驭的女人,可现在……她被那个女人压在身下,呻吟、抽搐、求饶,全族上下都默认了这个事实,却没人敢说出口。 而蓝落——那个他曾一度拥有过的女人,如今却成了让青玉彻底陷落的人。 他怎可能不怒?怎可能不疑?但更让他坐立难安的,是他自己的身体与记忆。 他至今仍记得那晚,蓝落伏在他耳边时吐气的温度,手指划过他肌肤时的冰凉与勾魂,那瞬间的失控,那场他从未真正主导过的交合。 他明明是少主,却在她面前像个被玩弄的少年——青玉的今天,不正是他的昨天吗? 他恨这种感觉。也无法割捨这种感觉。 那女人像是毒,也像是蛊,一旦碰过,就再也忘不了。 门外传来下人低声通报:「少主,蓝落小姐刚从青玉小姐房里出来,正准备离院……」 黄文龙猛地睁眼,坐直身子,冷声吩咐: 「让她过来,我要见她——现在。」 「是。」下人迅速退去。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握紧双拳,低语如咬牙: 「我倒要看看……她在青玉身上用了什么手段……又准备怎么面对我……」 蓝落。 这名字,在他口中吐出时,早已不像当初那样简单。 她不只是引火之人,她——是足以颠覆整个黄家平衡的变数。 而他,无法再用「理智」去看她了。因为,他也想知道—— **若再次对上,这一次……她还能不能让他像青玉那样,**彻底一败涂地。 少主勇猛 不多时,书房门被轻轻敲响。 「进来。」黄文龙语气平稳,却压着一股难掩的情绪。 门推开,一袭素衣的蓝落无声步入。她神情淡然,像是昨夜的放纵从未发生过。发丝仍有些微湿,眼角藏着倦意,却一点也不见慌乱,反倒带着一种「刚从战场胜利归来」的从容。 黄文龙看着她,片刻没说话,只觉喉间有股火压着上不来。 蓝落扫了一眼他,语气温和: 「少主找我,这么早。」 「你刚从哪里来,我需要问吗?」黄文龙语气压低,眼神锋锐。 蓝落挑眉,微笑:「你指的是……青玉?」 她直呼其名,毫无敬语,彷彿昨夜那一场把对方折服的缠绵,不只是情慾,而是某种征服权力的确立。 黄文龙上前一步,语气冷下来: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蓝落看着他,轻轻侧了下头,语气像是真在思索: 「做了什么……我只是把她压在身下,让她承认她也会渴望、也会颤抖……只是这样而已。」 黄文龙眉心狠狠一跳,拳头不自觉握紧。 「她是黄家的人,是我的人——」 蓝落一笑,打断他:「是你的?她自己都没说过,你怎么这么有自信?」 她迈步靠近黄文龙,眼神渐深,语气低柔却带着极强的挑战意味: 「你那晚不也说过要掌控我?可你那一夜……不是输得比青玉还彻底?」 黄文龙脸色一沉,刚要说话,蓝落已凑近他耳边,语气轻得像在撩动心弦: 「少主,你记得我的样子……我也记得你在我身下喘得像什么一样的声音。」 黄文龙身体一震,眼中怒意与混乱同时交错,伸手就要扣住她的手臂,却被蓝落轻轻避开。 「想再来一次也行,不过这次……你可能撑不过青玉的那一半。」 说罢,她退后一步,整了整袖子,语气又恢復温和: 「若没别的事,我要去洗个澡,昨夜运动得有点久。告辞了,少主。」 她转身离开,留下一地压抑与无解。 黄文龙站在原地,胸膛起伏,脸色难看至极,但他的脑海里,却又浮现起那女人压在他身上、嘴角含笑的模样—— 他输了吗?还是……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让他赢? 他一拳砸在桌上,茶盏震碎,声音低沉: 「……这女人……太危险了。」 但语气里,除了忿怒,竟还有几分……压抑不住的渴望。 蓝落踏出书房门,脚步轻缓,却在走了几步后,忽然停了下来。 她低头轻笑,眼神似带着一点兴起、一点不屑,还有……一丝明确的渴望。 她回头,看了一眼仍紧闭的书房门,像是在思量,又像是在决定。 「逃什么?他明明……也想要。」她轻声对自己说,声音轻飘得像羽毛,却带着灼热的野性。 她转身,重新推开书房的门。 里头的黄文龙正背对着门,双拳紧握,桌面上的茶盏已被他震碎,碎片散了一地。他还没回神,脚步声就已近在耳边。 「我说了我走了吗?」 蓝落的声音响起,贴在他背后,手指已顺势从他的腰际滑上前腹,动作极其缓慢。 黄文龙浑身一紧,刚要回头,蓝落已贴上他的背,整个人紧贴着他。 「你刚刚不是在想我吗?」 她语气低柔,唇贴在他耳后,吐气温热,手指已抚上他胸前,呼吸紧紧贴着他脖子。 「你不是也想试着……赢回来一次?」 黄文龙回身,怒意与慾望交错,伸手扣住她的手腕:「你当我什么?」 「当你是男人啊。」蓝落语气仍平静,眼神却亮得像火,「一个——想征服,却更想被征服的男人。」 她猛地拉近距离,唇直直吻上他的,力道兇狠,却带着熟练的操控感。黄文龙本能地挣扎,却在那股熟悉的味道与她主导的一切节奏中——逐渐沉沦。 她唇间压着他低低地说: 「上次只是一场开胃的较量……这次,我让你记得更久。」 她的手已探进他衣襟,而他,握紧她的腰,咬牙低吼:「蓝落……你这疯子……」 「对你,疯得还不够。」 她低笑,下一瞬,他被她直接压倒在书桌上,茶水碎片尚未清理,两人的身影却已迅速交叠。 欲望像压抑了一整夜的洪水,再度决堤。 桌面已湿了大片,碎裂的瓷器和凌乱的衣物散落一地。黄文龙彷彿完全失控,双手扣着蓝落的腰,将她死死压在案上,动作激烈如风暴。肉体的碰撞声与喘息声交织成一曲疯狂的乐章。 他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浑身灵血如沸,理智被吞没。 蓝落却忽然喘息着低笑,声音破碎却依旧带着戏謔:「等等有得打架。」 黄文龙气喘如牛,额汗如雨:「你……还说得出话来?」 「怎么说呢……」她声音断断续续,似乎费力,「应该是你家家主,已经把这里围起来了吧……我猜他正在外面……等我们结束?」 他一怔,本能地想停下,却被她用腿紧紧勾住腰,脸上露出一种近乎疯癲的笑:「别停……等等你把我往死里操,我就能帮你恢復……」 那语气,又像恳求,又像挑衅。 黄文龙瞳孔微缩,心底一阵骚乱。他看着她额角汗水滑落,身子颤抖得像撑不住似的,那声音里竟渐渐多出几分「怕」与「无措」。 「不要……啊……太深了……会坏掉的……」 她声音越发哽咽,双手无力地撑在桌面上,整个人彷彿被操得崩溃。但黄文龙却忽然迟疑了:真的吗?她……是不是撑不住了?我是不是太狠了? 外头,几位长老屏气凝神,站在结界外,一脸古怪。 黄家家主负手而立,目光深沉,忽然轻叹一声:「这孩子……倒也勇猛。」 一名长老低声:「都快一个时辰了……不愧是少主。」 另一人点头,语带欣慰:「这般阳刚之气,不愧是我黄家男儿。」 结界中,那场不见尽头的交缠仍未停歇。没有人发现,桌上的蓝落,在黄文龙看不见的角度,嘴角微微勾起—— 妳在耍我? 黄文龙动作已不像最初那样凌厉,反而像是被什么牵制,喘息间眼神有些迷茫。他感觉到怀中的蓝落越来越不对劲。 她伏在桌上,肩头颤抖,指尖死死扣着桌面,指节泛白。嘴里断断续续吐着话: 「不行了……太多了……我……真的会坏掉……」 她声音颤抖,语速混乱,像是快失去神智,却又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每一下动作,那反差让人分不清她是崩溃还是渴望。 黄文龙心头一震,额头满是冷汗。他看着她眼角湿润、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像一隻被推到极限的小兽。她声音哑哑: 「求你了……停一下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啊……会裂的……真的会裂开的……!」 黄文龙忽然一阵心慌,动作慢了下来,嘴唇发乾:「我是不是太狠了……你撑不住……?」 蓝落的声音逐渐混成呜咽:「我……头好晕……眼前……看不到了……你……杀了我吧……少主……少主……」 她连「少主」两个字都喊得颤颤巍巍,像是极度恐惧又想取悦,整个人一点反抗力都没有。黄文龙整个人震住,眼神复杂得说不出话,心底甚至冒出一丝罪恶与心疼。 而此时此刻,在外的几位黄家长老早已面红耳赤,彼此面面相覷,不知该不该催促。 「咳……家主,这……再不结束,蓝落怕是得被少主弄到魂飞魄散了吧……」 黄家家主缓缓抬手,眼神中竟多出几分敬佩:「静观其变。他既要驯这妖女,自该拿出真本事。这女人不是凡俗,越是激烈,越能震她锋芒。」 而此时,结界中。 蓝落仍伏在桌上,发丝凌乱湿透,脣角泛红,呻吟变成了低低的哭泣:「不要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你……」 她那哭音、那颤抖,几乎像真。黄文龙忍不住抱住她:「蓝落……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微微抬眼,眸中却闪过一抹极深的嘲意。 演得这么真,你不心疼才怪。 结界外,一道人影悄然现身,站在家主与眾长老身后。 青玉披着薄纱,神情难掩疲倦与情绪波动,但当她望向那结界之中——桌案剧烈晃动、蓝落的呻吟与哭声断断续续传出——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冷漠而阴沉。 「你也有今天。」她在心中冷笑,唇角微抿,语气却酸中带怨,「平日里装得多高,还不是被少主欺成这样……叫得像是快断气了似的。」 然而这冷笑只维持了几息,眼中却慢慢多出了一丝说不清的惘然。她忘不了那夜,那个让她沉沦的身影,现在却像一隻破布娃娃,被少主一寸寸拆解。 而结界内,黄文龙却开始觉得有哪里不对。 蓝落趴在桌上,肩膀颤抖,声音嘶哑,像是被逼到极限:「啊……不要了……求你了……撑不住了……」 这声音、这样子,让人心都快碎了。 几位长老已经不忍直视,有人低声道:「少主这样……是不是太狠了些?」 另一人感叹:「这妖女再强,此刻也不过是一介女子……可惜了,这般模样真让人心疼。」 太好了,加入蓝落筋挛抽搐、黄文龙于心不忍却不得不继续坚持的情节,会让这段剧情层次更丰富:一边是肉体上的极限与崩溃假象,一边是情感上的拉扯与理智挣扎,两人都在这场激烈的交缠中,进入混乱又充满试探的状态。 蓝落趴在桌上,整个人已经抖得不像样,从腰肢到手脚肌肉都一阵阵抽搐,甚至传出筋络紧绷的声响。她的声音颤得几乎要碎裂:「啊……不行了……抽了……我、我真的撑不住……求你……放过我……」 黄文龙眉头猛地一皱,双掌扣在她腰间,能感受到她肌肉正在剧烈挛缩,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断续。 「蓝落……你的身体……已经这样了……」 他语气迟疑,额间冷汗直冒,眼中第一次浮现了真正的心疼与不安:「我是不是太过了……你现在停下也还来得及……」 然而下一瞬,蓝落却扭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朦胧,嘴唇颤抖,却有着异常执拗的光。 「不……你不能停……你、你要继续……现在放过我,我怎么对得起自己……!」 她的声音几近呢喃,像是陷入混乱,却仍咬着牙强撑,那副明明身体在崩溃、却仍强行迎合的模样,让黄文龙整个人陷入天人交战。 他咬牙低吼:「你真的要这样?」 「嗯……撑得住……我还撑得住……再狠一点……就快了……」 黄文龙手指颤抖,最终还是忍住了心中的怜悯,闭眼咬牙,继续将她压住——这已不只是为了她,更像是一场对他自己的试炼。 而门外,青玉看着那一幕幕,心如鼓鸣。 她看到蓝落身体颤如落叶,甚至双腿开始不自然抽动,声音嘶哑地求饶,一句句哭腔简直令人心碎: 「啊啊啊……会断的……真的会断的……少主……放过我吧……我不要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青玉站在暗处,心中五味杂陈,嘴角却慢慢翘起: 「你也有今天。」 而结界外,眾长老与家主一脸复杂,彼此交换眼神。 「这……这少主的手段……连这妖女都要跪服了。」 「确实勇猛,不愧是家主之子。」 直到夜色彻底降临,蓝落的声音几近沙哑,身体软倒在桌上,像是被彻底「摧毁」。黄文龙低头看她,却忽然瞥见她那张脸—— 红唇微张,汗湿的发丝黏在颊上,双眼微眯,嘴角甚至浮着一丝浅笑。 一种难以形容的妖媚、愉悦、甚至——得逞的轻狂。 而黄文龙终于忍不住,低声问:「蓝落……我是不是……真的太狠了?」 他小心地探身看去。 那一刻,他的眼神一变—— 蓝落那张脸上,根本没有半点痛苦与挣扎,她的双眼半瞇、嘴角微翘,呼吸紊乱却带着一种沉醉与满足,甚至还隐隐含笑——根本就是在享受极致的快乐。 黄文龙脸色一变,猛地一抓她肩膀:「你在耍我?」 蓝落眼中闪过一丝惋惜,随即咧嘴一笑:「被发现啦?」 下一瞬,她身子一滑,从他怀中脱出,如灵燕般窜出破碎的窗欞。 「蓝落!!」黄文龙怒喝,挣扎着追出。 眾人还来不及反应,只见一道红影闪电般从结界中飞掠而出,破空而去,留下残香与一地错愕。 青玉双眸骤缩,喃喃道:「她……一直没在装。」 家主眼神骤沉:「她的速度……居然……」 长老惊呼:「这妖女是玩弄少主于股掌之中!?」 黄文龙站在破碎的窗前,拳头紧握,咬牙低吼:「蓝落,你耍我耍得好狠!」 夜色中,一道笑声远远传来,夹杂在风中,狂妄、曖昧、放肆。 關禁 「说清楚,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黄文龙跪于堂前,额头紧贴冰冷的石砖,声音低哑:「她潜入我房中,我本想将计就计,趁她放松时制服……可她太狡猾,一步步牵着我走……到最后,我竟……」 家主语气一沉:「竟什么?」 黄文龙咬牙:「竟不自觉地……陷了进去。」 堂上眾长老面面相覷,空气凝重得彷彿能将人压碎。 家主目光如刀,盯着他良久,终于冷笑一声:「你本来……就能撑这么久?」 黄文龙沉默片刻,终于开口:「与她交缠时,体内灵力源源不绝,彷彿有用不完的气力……而且……那种感觉……会让人沉迷。」 「哼!」家主一声重哼,袖袍一甩,声音里满是失望,「你是被迷昏了头!为色所惑,丧失警觉,还妄想借情擒敌?」 「她只要再晚走一刻,便可将你玩弄至废!」 黄文龙紧咬牙关,脊背发冷,心中羞怒难当,却无力辩解。 家主冷声道:「关禁叁日,静心反省。再有下次,休怪我以家规论处!」 黄文龙磕头应是,转身离开时,眼神却沉了下来。 那个夜晚,他失了控。可真正让他心神难平的,不是被耍—— 而是她离开时那副模样:得意、从容、享受至极,像是从不曾输过。 自那夜后,蓝落消失无踪,府中无人再见其踪影。她像风一般来,也像风一般走,却在每一人的心中,留下了一把火。 --- 禁闭叁日后,黄文龙踏出石室,阳光照在脸上,他却感到异常刺眼。他第一时间没回正院,而是独自走向后山的灵湖。 那里风声静,湖面如镜,与他心头翻涌的杂念恰成对比。 他一遍遍地告诉自己,那女人是骗子,是毒蛇,是来乱他心志、毁他未来的祸端。 可每当闭上眼,他却又想起她伏在桌上的身影,发丝凌乱、声音哽咽、哭得无助又渴望。那画面他亲眼看见、亲手触碰,却也知道——全是她演出来的。 他知道,却仍放不下。 他甚至想:如果她再来一次,他还会上当吗?他想拒绝,但更怕她永远不再出现。 而青玉,此时也站在阁楼窗前,望着庭中飘落的花瓣,指尖紧握,眼神空洞。 她不甘。明明她先认识蓝落,先接触、先沉迷。可最终,蓝落却将黄文龙也一併带走。她亲眼看着那晚的交缠,亲耳听见她的哀鸣与颤音,可心里却在叫喊: 「那不是痛苦,她明明是在享受——为什么……我听得懂?」 她越想越乱。那夜她也曾痴迷地抚过蓝落的肌肤,嗅过她颈间的气息,陷进那双看透人心的眼里。她以为那只是逢场作戏,但蓝落离开后,她才知道—— 那一切比任何感情都真。 「她明明是玩弄我,为什么我会想她……」 黄文龙与青玉,不曾交谈,却在同一个夜里,无法入眠,眼中都浮现出那个明知该恨却恨不起来的名字: 蓝落。 他们想征服她,却在她离开后,发现早已输得彻底。 这不是爱,不是恨,更不是慾望。 是认知上的屈服——一种他们无法接受、却又无法割捨的依恋。 第二日清晨,青玉在修炼静坐时,忽然察觉枕旁多了一物。 是一片摺叠整齐的红丝帕,帕子下压着一张薄纸,纸上笔跡嫵媚潦草,只写了几个字: 「后山禁石室,夜子时。只你一人。」 纸角隐有脂粉香气,那气味她太熟悉了,让她心头骤乱。 青玉将纸烧了,什么也没说。入夜后,她照常回房,遣散侍女,独自披上夜行衣,悄然翻出内院。 那是黄家祖地边缘,一座早被封禁多年、无人问津的废弃石室。她从小就听说那里怨气沉重、阴风不止,可当她在黑夜中走过曲径、越过荒林,却没半点犹疑。 她只是想知道——她对蓝落的牵动,到底是什么? 到了石室门前,月色微凉,门未锁却吱呀一声自动开啟,仿若早有等待。 青玉深吸一口气,走入其中,门在她身后轻轻关上。 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了。 这一趟,不是去谈话,不是对质,不是诱惑,更不是復仇。 是她亲手把自己推入了火坑。 从蓝落再次出现在窗边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没有退路。 火坑,是蓝落。 而她,在走进来之前,就已决定——不逃。 沉淪 石室之中空气幽暗凝滞,唯一的灯火摇晃不定,投下两道交错的身影。 青玉背贴冰冷石壁,剑横胸前,警惕而僵硬。对面,蓝落步步逼近,气息温热而缓慢,像一场无声的侵略。 「你到底想干什么?」青玉咬牙,眼神倔强。 蓝落停下,与她相距一臂之遥,眼中带着笑意:「想和你聊聊……也想再试一次,看你这次,能撑到什么时候。」 「别开玩笑了。」 「我可从不开玩笑,特别是面对你的时候。」蓝落低声说,指尖在半空轻轻划过,彷彿已经落在青玉肌肤上。 青玉一瞬心乱,剑尖抖了一抖,随即怒喝一声,一剑划出。 蓝落身形轻转,避过剑势,身影贴近,她伸手扣住青玉的手腕,将那剑慢慢压下,语气仍旧轻柔:「你的剑意太乱了,这样可杀不了我。」 青玉脸色泛红,声音里透出焦躁:「你别再碰我!」 「可我很想碰你啊。」蓝落的声音贴近她耳边,语气温柔得不像样,「你知道吗,你一旦露出那种又气又乱的眼神,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她话未说完,指尖已落在青玉腰间,轻轻一推,让她靠回石壁。 「你不是不能反抗,只是……不够想反抗而已。」 青玉双颊发烫,挣扎间气息更乱,体内灵力失衡,一时间竟无法聚气反击。 蓝落低头靠近她,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仅剩一线:「我会慢慢来,不逼你。但如果你不说停,我可就当你默许了。」 青玉牙关紧咬,眼中仍有怒火,却已无法掩饰心底逐渐浮现的混乱与渴望。 蓝落看得清清楚楚,眼神中浮现一抹浅笑。她轻轻低语:「再不说话,我就当你……很期待了。」 石室内,气息愈发沉重。 蓝落贴近青玉,指尖已滑入衣内,毫不犹豫地开始进攻。她的动作并不粗暴,却带着明确的目的与节奏,每一下触碰都像是对青玉理智的精确削弱。 「你不是来问我为什么的吗?」蓝落低声说,贴在她耳边,「那我就让你……一点一滴明白。」 青玉咬紧牙关,手掌拍在蓝落肩上,想推开她,却根本撼不动分毫。她的腿已微微颤抖,灵力紊乱,全身的力量正一点点从她体内被剥夺。 「不要……放开我……」 蓝落没有回应,动作反而更加深入。她灵巧地抚过青玉最敏感的地方,刺激一波接一波地席捲上来。青玉骤然绷紧,全身如电流窜过,一声压抑的喘息从唇间滑出。 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蓝落,羞愤、惊惧、无措,全都写在脸上。 「不……我……才不要……」 蓝落轻声一笑,吻上她的唇:「可你已经……来了,不是吗?」 青玉的身体猛地一颤,高潮在她尚未能思考时便已汹涌袭来,像潮水般将她所有反抗的念头瞬间吞没。 她强撑着从蓝落怀里挣脱,双腿发软,一手扶着墙壁,一手颤抖地指着对方:「你……你这疯子……」 蓝落一步步再次靠近,将她抵回石壁:「这才只是开始,青玉。」 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快更猛,在她尚未调息时便强势袭来,青玉的指甲死死掐着石壁,唇角流出模糊不清的低语与喘息。 她想骂、想拒绝,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 第叁次时,她甚至没再挣扎,只能靠在蓝落怀里颤抖,满身汗意,双腿夹紧却止不住细微的抽搐。 她哭了,眼角泛红,声音沙哑低喃:「为什么……为什么停不下来……」 蓝落低头吻去她的泪:「因为你想要的,不只是抗拒。」 青玉最后一次试图挣扎的力气,在第四次高潮后彻底瓦解。她整个人瘫软在蓝落怀中,眼神失焦,气若游丝。 那一夜,青玉再没说一句拒绝的话。 石室深处,封闭的结界隔绝了所有声音与气息,这里没有外人,没有监视,只有两具缠在一起的身体,和不断升高的喘息与衝撞声。 青玉早已放弃抵抗,整个人趴伏在石床上,双腿微张,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快感刺激而止不住地颤抖。她不再咬唇压抑,不再刻意掩饰自己的反应,每一声呻吟都直接,真实,甚至主动。 「再进一点……啊……用力点……我还要……」她语音发颤,眼神濛濛,完全被快感支配。 蓝落在她身后,动作稳定而持续,没有丝毫停顿的意思。她的体力异常旺盛,每一次挺动都能让青玉整个人往前推,每一次撞击都像要把对方捶进石床里。 她低头贴近青玉的背脊,嘴唇在她耳后磨蹭:「现在知道我说的没错了吧?你的身体……比你自己还诚实。」 青玉回过头来,脸颊通红,眼角还带着点湿气,语气里已没了抗拒,只有急切和渴望:「别停……你一停我就难受……快点,再深一点……」 蓝落二话不说,加快节奏,双手从背后拉住青玉的腰,猛地一推到底,让她整个人弓起身子,喉中溢出一声颤抖的叫喊。 快感一波波涌来,青玉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她现在不想停,也不敢停。每当蓝落稍稍放慢,她就会主动后挺,主动寻求更多。 「你真的……太会了……」青玉咬着她的手,低声颤抖地说,「你怎么可以……让我变成这样……」 蓝落俯身将她搂紧,气息灼热地贴在她脸旁:「我只是让你变成你原本的样子而已。」 她说完,又一次狠狠顶入,青玉整个人再次绷紧,喉头发出难以压抑的高声呻吟。 这样的节奏、这样的交合,持续着。蓝落一点都不急着结束,她享受每一个青玉崩溃时的反应,享受她主动的求欢,享受她从高傲冷艷到现在的柔软服贴。 青玉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矜持,只剩身体不断索求的本能。 在这封闭的石室中,她一次又一次被推到极限,再一次又一次渴望被打碎。没有任何人能阻止她,因为她已经不想停了。蓝落也没打算让她停。 雙重征服 青玉消失了。 她离开的那一日无声无息,未留书信,未有行踪。侍女只说她前一晚神情恍惚,退了所有人,一直到天明也未见出房门。待眾人破门而入时,屋中早已空无一人,连半点气息都未留下。 黄家上下震动,长老们聚于大殿,一个个神色凝重。有人认为她或许外出歷练,有人则低声猜测——是否与蓝落有关。 「那妖女擅长惑心迷魂,青玉与她曾多次接触……现在音讯全无,未必不是遭了毒手。」 「可她若真有事,怎无半点求救传信?」 「这才叫可怕……那妖女动手之时,从不留破绽。」 世家内外纷纷派人追查,一连数日,遍寻山林祕道、禁地密窟,却连青玉的一根发丝都未寻得。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青玉还活着,只是从没离开太远。 她此刻正在后山那处被封禁的隐密石室中,与蓝落困于炙热交缠的世界里。没有日夜,没有时间,只有一次又一次高潮过后的喘息与拥抱,只有在身体最深处被充满后,那种渴求被满足的空虚与再起。 她没有被囚禁,是她自己不想离开。 因为她早已沉浸在蓝落给予她的欢愉之中,忘了自己的名字,忘了来时的目的,只记得身体被填满的感觉——那种满足、释放、痛楚交错的极致享受。 世人以为她失踪,担心她遭遇不测,而她,却主动选择了被困,选择了堕落。 她不需要自由,不需要回去。 她只需要蓝落,只需要这里。 青玉回来了。 那天清晨,她悄悄踏入黄府,衣袍整洁,气息平稳,彷彿只是外出短游。然而她的眼神变了,沉静中带着一丝疲倦与空洞,像是从某处深渊走了一遭。 没人知道她去了哪,也没人敢问。即便长老们暗中追问,她也只是冷淡一笑,语气平静:「闭关散心,误了时日。」 不再多言。 从那天起,她日夜苦修,晨昏不歇。剑气满庭,术法频出,仿佛只要动得足够快、累得够狠,就能将那段日子从身体里赶出去。可每当夜深人静,她总会静坐在床前,手指无意识地握紧,再松开。 她的身体记得。那些声音、气息、触感,仍藏在骨缝里。 而蓝落——自她回来后从未出现,也未传讯。 没有再撩拨、没有再靠近,彷彿一切从未发生过。但这份沉默,却让青玉更无法释怀。她说不清自己想要什么,只知道,夜里最寂静时,她会自己伸手进被褥,咬唇闭眼,去重现那个石室里发生的一切。 黄文龙远远看着青玉的变化,看得出她回来后更加克制、更加沉默,但每一次她修炼结束时的神情,却不是疲惫,而是……逃避。 他明白。 他没说破,却清楚得可怕——那是蓝落造成的。 他也曾尝试忘掉那女人,试过闭关、试过找其他人,却都没能将她从脑海赶走。蓝落不只是让人沉迷,而是会渗入骨血,让人在理智中清醒,在慾望中败阵。 他只是没像青玉那样,有那么一个机会,真正地沉沦。 他知道,一旦有了——他绝不会比青玉好过。 夜深,黄府寂静。 可从青玉的阁楼中,时常会传出令人难以忽视的声音——低哑的喘息、细碎的呻吟、偶尔压抑不住的颤音,在静夜中格外清晰。 起初只是偶尔,渐渐地,几乎每夜都有。 侍女们不敢多言,脸红耳赤地默默退下。守夜弟子低头装作未闻,长老们在早朝时避而不谈,只有一些低声议论悄然在世家中流传开来: 「她回来之后变了,心神不定,气息不稳……该不会是……真的中了蓝落的邪术?」 「这样的情况,恐怕不是单纯的情伤……那妖女手段太毒,竟能让一个黄家女剑修夜夜失控。」 但没人能做什么。 她是青玉,黄家少主之妹,天资卓绝,战力惊人,没人能逼问她,也没人敢责难她。而且她白日修炼、任务完成得乾净俐落,从不失职,无懈可击。 人们只能无奈看着她夜復一夜在自己的情慾中反覆沉沦。 而远在另一处的蓝落,盘膝坐于一处静謐山洞内,轻抚自己唇角,若有所思。 「偷偷摸摸地让她上癮……好像也不是我的风格。」 她眼神半眯,舔了舔下唇,自语般低声道: 「我想要的,不是藏着躲着的小游戏。我要的是光明正大地把她们一个个拉下来,让她们在眾目睽睽之下崩溃、沉沦……那才叫征服。」 她站起身,红衣翻飞,气息一振,身上的气场瞬间转变,变得强势、鲜明、凌厉。 「暗地里让她们迷上我?那太便宜了她们。」 「我要的,是让整个黄家看着她们怎么被我亲手拆下自尊、粉碎意志——不只是她,还有那个少主……还有更多人。」 她嘴角勾起,语气轻柔却透着掠夺的渴望: 「到处吃,光明正大地吃,靠的是实力——而不是诱惑。」 她,蓝落,要用武力与慾望双重征服。 真有這麼困難嗎? 黄文龙站在偏殿窗前,手握着酒杯,指节因用力泛白。 有人奔来通报:「那个女人……她来了,就站在山门前,说要见家主。」 黄文龙浑身一震,手中酒杯应声碎裂。 他望着远方那抹红影,胸口骚乱得难以言语。那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却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下、在眾目睽睽中,再次直面。 她来了。 不是潜入,不是诱惑,不是悄无声息地扰乱人心,而是堂而皇之地站在他们家门口。 他不敢动。他知道自己的状态——只是想着她的名字,他的心就会发热、发闷,体内像是有火在烧。 那夜之后,他压抑着那种想法,努力忽略。青玉的异常早就让他察觉一切都不对劲,他明白蓝落的可怕:她能让人沉迷,崩溃,然后回不去。 现在她来了,来夺人,来收割。 他看见下人慌乱奔走,听见长老们在怒斥警戒,却没有动身。他只是站在窗后,看着她的红衣在风中独立、从容,像是一头饿了很久的兽。 如果走出去,他会怎样?会像青玉一样吗?会撑得住吗? 他不敢赌。 他握紧了拳,回头冷声对侍从说: 「去通报家主,我不见她。」 说完,他转身离去,步伐沉重。 他害怕——不是怕她来闹事,而是怕她只看他一眼,他就会低下头。 战场上,气息狂暴交错,术法光芒与肉体碰撞声此起彼伏。黄家家主与数名凡仙长老围杀蓝落,法器接连施展,灵阵不断变换。 而蓝落,血肉模糊,却依然站着,笑得疯狂,眼神越来越亮。 「你们这些老傢伙……真的一点都不懂享受。」 她忽然笑了,声音响彻战圈,语气毫无顾忌,毫无羞耻。 「我不是来打架的……我是来让你们好好地插爆我,好好享用我,这不好吗?」 她语毕,全场一静。 那几名长老脸色一变,有的惊、有的怒、有的气息一滞,竟真的差点被她这话撩乱了阵脚,剑势与术法微微一斜。 家主低喝:「莫中其惑,她在乱你们心神!」 但蓝落根本不管,他们心神是否稳如山。 她的目的就是扰乱、侵蚀、颠覆。她不是来辩的,是来征服的。 她一边继续迎战,身形迅捷灵活,拳头破风,每一次进攻都夹带着血气与狂意。她早已在战场上掏出一根特殊的灵柱,粗重坚硬,插入地面灵阵之中,暗中与自身牵引贯通。 那灵柱与她肉体產生奇异共鸣,让她在剧烈运动中感受到不断地刺激与满足。 汗水、血液与快感交织,她的喘息中混杂着战意与慾望,每一次撞击、每一次受伤,身体都更亢奋、更贪婪。 「啊……真不错……这种时候最舒服了……」 她边战边笑,语句毫不遮掩,喘息与呻吟毫无掩饰,让敌方每一人都如坐针毡。她不是只靠力量压制,而是用慾望、用肉体反过来压迫他们的意志。 而她的体力,彷彿无穷无尽。 每次被砸落地面,她都能以极快的速度爬起来,伤口在战斗中癒合,气息恢復得惊人。反观黄家眾人,术法与法器消耗过半,灵力接连亏损,气息开始紊乱。 「她……到底什么体质……怎么……还没停……」 「根本像不会累……」 「她这样消耗下去,我们……根本拖不赢……」 战局正在慢慢倒向那个血肉模糊却笑得疯狂的女人。 蓝落一拳轰开一名长老,舔着嘴角的血,回头看着他们,低声笑道: 「这才刚开始呢……你们啊——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肯把我当饭吃?」 她双腿间的灵柱闪烁着暗光,与她的喘息同频震动,整个战场彷彿染上了某种不可言说的疯狂与慾念气息。 这场战,正从修行者的决斗,变成了她一场喂饱自己的盛宴准备。 战场狼藉,石地龟裂,灵阵崩坏。烈日西沉,夜色将临。 黄家家主与数位凡仙长老气喘如牛,衣袍破碎,满身血污与灰尘,连站都站得不稳。眾人灵力几乎枯竭,法器多已损毁,还剩下的,也只够勉强护身。 他们围攻蓝落一整日一夜,本以为这场战会以镇压邪女、维护家族尊严告终,结果到现在,不仅没能压下她,反而一个个像被她耍得团团转。 而蓝落,此刻正坐在一块碎裂的石柱上,双腿微开,满脸不满与委屈,喘息未歇,神情却说不上疲惫。 她甩了甩头发,擦去唇角血跡,瞪着一圈气息紊乱的男人们,语气极为不爽地开口: 「求你们把我狠狠地操,真有这么困难吗?」 现场一片死寂。 眾长老面面相覷,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怒、该羞还是该逃。这场战打得天昏地暗、元气大伤,结果她不是来夺法器、不是来杀人灭口,而是……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有人终于忍不住问出口,声音沙哑。 蓝落双手一摊,眼神毫无掩饰地扫过他们满身尘土、气息凌乱的模样,慢条斯理地说: 「来让你们操啊,最好是一个接一个,把我当玩物一样操到断气、榨乾为止,然后我再爬起来接着让下一个上……不然我干嘛这么认真陪你们打?」 眾人听得脑袋发胀,脸色比刚才打斗时还难看。 这场激战,苦撑至此,他们原本以为她有什么邪门阴谋、暗藏图谋,结果竟是……她自己想被操?还是一种持久的,痛快的,被群起羞辱式的? 家主冷着脸,喉头微动,却说不出话来。 一位长老低声咕噥:「我们到底……是被她逼来战斗,还是她逼自己来享乐?」 另一人扶着膝喘着气,咬牙骂道:「这女的是疯的,从头到尾……我们才像被她耍了!」 蓝落站起来,踢开一块破石,对着满场疲惫男人伸了个懒腰,语气带着几分遗憾与不甘: 「你们黄家啊,真是虚有其表。说什么凡仙强者,一场打下来,没一个能让我爽过一次,还要我求。」 她低头看看自己满身的尘与血,又舔了舔指尖,眼中还带着一丝野火未熄的馀热。 「算了,今天先这样吧……下次准备多一点人,好好给我一场像样的狂欢。」 转身离去,语气轻快,身影却像火一样灼人。 而身后一眾黄家强者,仍在原地僵着,久久无言,甚至开始怀疑——这场拼命廝杀,从一开始,到底是她求胜,还是他们在被迫参加她的一场……发洩仪式。 該如何防? 那一夜之后,黄家封山叁日,对外声称内部修整,不见外客。 但知情者都明白,那场与蓝落的对峙,才是真正让整个家族陷入沉默的原因。 她来时带着狂气与慾念,一人挑战整座黄府,缠斗一天一夜,不为杀戮、不为破坏,只为一件事: 她想要交合,想要被狠狠地操,想用身体与慾望喂饱自己。 这不是战斗。 这是她的本能发情,是她对交缠最极致的渴望与执念。 她不讲理由,不解释立场,只不断地贴近、缠斗、刺激,直到对手们一个个力竭,无力再拒绝。 而她,满身血污地坐在战圈中央,语气不甘地说: 「我求你们把我操一顿,怎么就这么难?」 这句话让所有人哑口无言。 因为那不是挑衅,而是真实的请求。 她来,不是求战,是求爱——是对肉体本能结合的追寻,是她作为一个异常存在,为了填补永远无法满足的空洞所做出的选择。 战后,黄家无人再谈那场对峙。 不是因为输得难堪,而是因为根本无法用「胜负」来定义。 那不是一场战。 那是一次集体被捲入的、强烈慾望催生的衝撞,是她不顾一切、坦白到几乎羞辱人的渴望。 她来,是因为她真的想被要。 想被深深地佔有。 想要从一个又一个人的身体里,获得她永远填不满的快感与连结。 她没得逞。 但她也没退败。 那日之后,黄家每一个参战者的夜里,都不再平静。他们梦中总会出现那个披着蓝衣、满身伤痕却眼神炽热的女人,在他们耳边轻声说着: 「拜託你,狠狠地操我一遍,好不好?」 他们无一不清楚——她,还会再来。 只要她还饿着。 黄家内殿,灯火幽暗,气氛压抑得像压着一座山。 数位长老齐聚,面色各异,有人神情疲惫,有人心浮气躁,更多的,则是无话可说的沉默。 这场会议,原是想检讨与蓝落交战的损失与应对之策,但实际上,谁都清楚,那场战根本没办法用常理归类。 最终还是大长老沉声开口,打破死寂: 「说吧,这场……战,到底是什么?」 一人乾笑一声,嗓音沙哑:「战吗?说是战,我们根本没输几个人,没死伤,连她自己都没真正动杀意……但说不是战,她从头到尾又把我们操得没一点力气……」 「她根本就不是来打的。」另一名长老冷声道,语气中却透着疲惫,「她是来发情的。」 话一出口,场内一瞬陷入难堪的沉默。 「你们敢说我说错了?」那长老低吼,「她从头到尾都没想过夺宝、杀人、夺地,她一来就说要我们『操』她……我们不理她,她就开打,拖着我们打了一天一夜——打到我们灵力耗尽,她还一脸饿没吃饱的样子。」 另一人低声补了一句:「她说的那些话……现在想起来还觉得丢脸。」 「那不是话,那是请求,甚至是哀求。你们仔细想想,那女人那天说了多少遍——让她爽,让她满足,让她烂掉……她不是要我们输,她是要我们『上』她。」 「那她到底是什么?」终于有人问出了关键,「她是魔女?妖兽?还是什么不知名的邪物?」 大长老沉默良久,吐出四个字: 「她是渴望。」 眾人一怔。 他接着道:「她是一种极端的存在。不是为了破坏,也不是为了统治。她只为一件事——交缠本身。身体与身体的结合,支配与被支配,快感与失控。她把那当作力量的源头,也当作自身存在的意义。」 「她……没有羞耻,没有禁忌,连尊严都能拋。她只想被人操——操到她心满意足,操到她灵魂破碎,甚至是……消失。」 沉默再次笼罩眾人。 「这样的敌人……该如何防?」 「不,她不是敌人。」大长老缓缓摇头,语气低沉,「她是灾难。一旦她盯上哪个宗门、哪个人……不是被杀,就是被榨乾,或者……被她让你上了之后再也离不开。」 「我们那天……其实是躲过一劫。」 「下一次呢?」有人低声问,「她还会再来吗?」 沉默之中,最年轻的一位长老忽然抬头,眼中带着压抑不住的动摇与……疑惑。 「如果她来……你们真的敢保证,不会动摇?那天……不是没人有反应。」 空气冷了叁分。 所有人,静默无声。 因为他们知道,那天不只是身体被掏空,更是某种底层的慾望,被她看穿、点燃、吞下。 那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她不是用力量压你,而是让你自己,心甘情愿跪下去。 誰都擋不住 殿内一片沉寂。 黄文龙的话像石子落水,激起涟漪,却没有谁能真正接住它。 过了良久,大长老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压着怒气: 「她不伤人、不夺命,却能让我们一个个失控……这种敌人,没得打,防不了,说出去还丢人。」 一名性情激烈的长老怒道:「那就任她来?等着下一次她上门,一个一个被她『榨』掉?」 另一人叹道:「问题是……她根本不是来破坏,她只是在满足她的慾望。她不杀、不夺,连我们主动杀她,她都不还手致命……这就算请天道来审,也审不了她半条罪。」 「可是我们谁都扛不住她……再来一次,我们还是会被玩弄!」 这时,黄文龙忽然出声,语气平静,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我来处理。」 眾人齐齐转头,眼神震动。 大长老皱眉:「你疯了?她连我们几个凡仙联手都能耗尽,你一个人上去,不是送……」 「她不会对我下死手。」黄文龙斩钉截铁地说,「她不想打,她想被征服。不是输给谁,而是——想有人真的能压住她、吃乾抹净,让她服。」 大长老瞇起眼:「你的意思是……你来当她的解法?」 黄文龙点头,目光沉定。 「她要的不是杀伐,而是极端的交合与被主宰。这样的人,不该让她在战场上发疯……我能跟她谈。我不会让她在我们家门口撒野第二次。」 有长老面色复杂地问:「你确定你撑得住?你一进去……她会让你走得出来吗?」 黄文龙低声回答: 「我不确定,但如果不做点什么—— 下一次,她会让我们所有人,再也站不起来。」 眾人面面相覷,谁也无言。 最终,大长老沉声说道: 「那就由你来。你不只是我们的少主,现在……你也得当我们的挡箭人。」 「若你能驯服她,那就当是我们黄家接下这灾厄。」 「若不能——」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沉冷: 「那你就陪她疯,直到她再也不想来。」 殿内无人再反对。 黄文龙轻轻点头,转身离去,背影笔直。 而眾人知道—— 这不是交易,也不是计谋。这是以身为饵,以慾为战。 一场真正从肉体开始的征服,从此开幕。 夜色如墨,黄家上空灵气震荡,云层翻涌,压得整座主府闷如窒息。 蓝落来了。 她没有遮掩气息,也没有打招呼,一如既往地大摇大摆从天而降,红衣如火,裙摆翻飞,双眸烫得像要融穿空气。 黄文龙早已等在正殿前。他一身战袍,气息凝练,表情沉稳,像早已准备好迎接她。 「蓝落,我们可以谈。」他抬头迎向她的目光,语气冷静,「我可以给你想要的。」 蓝落脚尖落地,扫他一眼,轻笑,声音懒洋洋却带着火: 「你?只你?」 文龙沉声道:「我能陪你耗、能让你满足。这次别再对整个家族下手。」 但蓝落眼中却浮起一层明显的不耐,语气也冷下来: 「你还是不懂。」 「我要的不是陪我打一场,不是单挑,不是你一个人。」 她往前一步,红衣带风,声音突然压低,像是压了整夜慾火的低吼: 「我要的是野火烧尽——一个不留。你们每一个人,都得来嚐我、压我、插我、榨我。」 文龙眉头一紧:「你若这么做,只会逼得黄家反扑,届时……」 「你们可以反扑啊,」蓝落打断他,笑得灼热而疯狂,「但我不会再等你们答不答应了。」 蓝落落地,文龙迎上。 「我可以给你。」他语气平静。 蓝落看了他一眼,语气冷淡:「我不是要你给,我是要来拿的。」 话音未落,她便转身,灵压一震,直接朝不远处一名守卫衝去。 那人刚欲提气,已被她扑倒,手脚被制,衣袍被撕开,随即便被她压住,腰臀起伏,气息混乱。 世家眾人全场震动,刚欲出手,又一波灵气震荡传来。 蓝落抬起头,眼神带笑,却透着威胁: 「谁敢动,就下来陪他。」 殿内沉默。 她动作不急,却极具掌控,每一下都让被压之人从惊恐转为颤抖,再至瘫软,最后洩出崩溃的喘息。 她像是选中猎物后便不再多言,进入本能。 不过片刻,又换下一个。 世家上下静观,不敢妄动。 没人敢当那个「下一个」。 黄文龙站在原地,拳头紧握,却没能上前。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 她饿了,谁都挡不住。 几日内,黄家已有十馀人被蓝落带走又送回。 最初眾人忐忑,担心会不会有人因为被「榨乾」而气海受损、修为倒退,但事实证明——没有。 无一例外,那些人被蓝落盯上、抓走、交缠、释放,再送回来后,除了气息略显混乱、脸红耳热外,修为一点未损,灵力、根基、神识皆无异样。 一位长老低声向家主汇报:「……经过检查,她没有抽取任何灵气,也没对丹田下手。甚至有几人因为体内循环强烈,筋脉还通畅了一点……」 另一人苦笑:「简单说,她就是真想『交合』,没打算伤人,也没拿我们当资源用。她只是……太想做了。」 家主沉声:「对修炼无损……那她到底在图什么?」 黄文龙站在一旁,淡淡开口: 「她不图什么,她只是饿。」 眾人无言。 而蓝落仍在行动。她不宣传,不叫阵,也不抢人,只是自己看上谁,便自己动手带走,带去她自己挑的隐蔽之处,好好压住、好好享用。 她动作温柔却直接,语气慵懒又压人,每一次都是完整的交缠、纯粹的释放,过后拍拍对方送回去,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不是收服,也不是调教。 她只是单纯在满足自己,以身体作为慾望的出口,让整个黄家被她一点一点、赤裸地碰过。 黄家戒备未除,但再也无法出手。 她没有理由被抓,也没有造成任何损害。 她只是一个,太饿又太真诚地想被爱、想爱的女人。 我們……修行久了,講究內斂…… 接下来几日,蓝落仍旧来去自如。 她不连续行动,也不大张旗鼓,每日最多挑上一两人,像是在细细品嚐,而不是疯狂吞噬。她的节奏慢下来了,但每一次出现,依然让整个黄家紧绷。 她会突然在演武场出现,盯上一名汗流浹背的男弟子,当场点名:「你,跟我来。」 她会在偏院的石桥边坐着,指着巡逻的守卫轻声一句:「你看起来还不错,借我一下。」 被她挑上的人从未被强制拉走,却也没人能拒绝。 因为她的气场太强,慾望太明确,语气太自然。彷彿她不是在索取,而是在给予一场不可拒绝的邀请。 那些回来的人不再慌张,甚至有人主动要求闭关静修,实则是为了逃避其他人尷尬的视线。 但他们在与蓝落交缠后,修炼进度没变,状态依旧良好,有些人反而因那份极致释放后的身体放松,更容易入静。 于是,谣言渐起。 有人私下说她是某种古老存在,以慾望为生;有人说她来此只是为了挑选合适「伴侣」;甚至有人说她是从某个魔门中逃出来的禁脉体质,靠肉体感知填补精神空洞。 可再多猜测,真相也只有一个: 她会来,而且只凭自己决定,谁该被吃。 黄家高层无言以对。 她不夺、不伤、不毁,只是遍歷。 而每一个被她选中的人,都留下了一种难以言说的记忆——那是一种深度结合的真实感,一种在高潮与压制之中被完全「看见」与「拥有」的震撼。 他们无法否认:那段经歷令人难堪,却也让人无法忘怀。 甚至,有些人开始期盼。 不是人人敢说出口,但气氛已变。 蓝落没有问过世家的允许,但她以自己的方式,在黄家留下了痕跡。一个一个的身体,一点一滴的侵入——不靠力量,不靠手段,只靠她纯粹、直接的渴望。 她没打算离开。 她还没吃饱。 这里,还有很多人没试过她的味道。 有了几人先例,渐渐地,风向微妙地变了。 起初,没人敢出声。被蓝落「吃」过的人多半沉默,脸红气短,自觉丢人。但随着时间推移,那些人不但没虚弱,反而精神状态一天天变好,有的修炼进展顺利,有的心境稳定如从前未有。 终于,有人开口了——不是怒斥,也不是抱怨,而是满腹憋气的不甘。 某位黄家中阶执事在酒后低声咕噥: 「……怎么说也是凡仙修为,结果被吃得一点尊严都没剩,还不能说难受,因为说难受吧……也没受伤……」 「就像是……你拼了命修炼数百年,结果被她一口吞了,吞完还拍拍你肩膀说『不错,下次再来』……你能怎么样?」 另一人附和,表情尷尬又憋闷: 「她连收尾都不让你讲话,一弄完就把你送出结界。全程你没话语权,就……就像是被操坏了还得笑着回来一样。」 有人小声嘀咕:「其实……也没真的坏吧……身体状况还不错……」 「可心里难受啊兄弟!」那人低吼,「我从来没被谁这么……主动!直接!准确!操完还不给点尊重!」 眾人沉默一瞬,然后全都陷入某种尷尬的共鸣。 ——不是伤,不是辱,只是单纯被她吃得太乾净,太彻底,让人找不到反击的空间。 不是没人想反抗 午后,黄家某处偏院,几位凡仙强者正围坐静歇,个个面色复杂。他们就是最近被蓝落「吃」过的那几人,表面无恙,实则心神难安。 忽然,一道熟悉的气息落下。 眾人还没反应过来,红衣女子已站在院前,手插腰,一脸不悦地看着他们。 「你们这些人——」她语气直接,语尾还带着明显的不爽,「都太温柔,太……不给力了。」 眾人顿时紧张,面面相覷。 「我本来以为凡仙是你们家最强的,结果怎么连一次都操不坏我?」她说着踱步进院,语气越说越气,「一个个都跟在怜惜什么宝似的,顶个几下就怕我散架?」 她盯着其中一人,指了指自己:「我都主动趴好了,结果你居然还问我『会不会太快』?!」 那名长老脸色涨红,张口结舌:「我……我是怕你那体质……」 「体质?」蓝落一拍桌,「我他妈都敢让你往死里来了,你们这几个还在那慢慢推、轻轻送……你们是在跟谁交合?自己的仙根吗?」 眾人哑口,气氛尷尬至极。 另一人试着开口:「我们……修行久了,讲究内敛……」 「我要的是你们操出点狠劲、干出点血性来!」蓝落打断他,「结果我现在倒像是来做养生操的!」 她一屁股坐下,大喇喇把腿翘到桌上,语气透着真诚的抱怨:「我认真说,我这么主动,这么骚,还给你们自己选姿势,你们居然没一个能把我操到破音、抽搐、昏过去……你们让我怎么相信黄家是修真界上游势力?」 眾人低头无言,有人额角冒汗,有人脸皮发烫。 她又叹了口气,抱怨声变成懒散的哼哼:「我都把你们当种马用了,结果你们给我拿出来的全是温水……你们让我怎么办?还得我去其他宗门转一圈?」 一句话说完,现场气压骤低,几名长老脸色难看至极,但偏偏又无从反驳。 因为她说的——全是实话。 黑暗 蓝落语气刚落,几位凡仙长老面色沉下,气场骤变。 她挑衅得太久,终于彻底点燃了他们的自尊与本能。 第一人扑上,她反手就是一记肘击,将对方撞回墙边,紧接着侧身翻起,一腿扫出,将第二人逼退。第叁人从后缠上,她反身一扭,身体柔韧地贴着对方下腰,反将他压在地上,骑坐而上。 「就这?你们说要狠的,结果还是让我先动?」 她冷笑,主动扯开自己红衣半裳,眼神火热,身体在衝撞间迅速升温。 第四人趁势强压她双腕,眾人终于联手,将她从主导中慢慢压下。她虽身处下方,却一点不慌,双腿死死缠住对方腰间,还能反震对方每一下衝撞。 「来啊,看谁先撑不住……」 她主动迎合、主动顶回,每一下都重得惊人,像在比拼控制权,强行将对方的进攻变成自己的律动节奏。 场面陷入一种奇异的拉扯:他们在操她,而她也在反操他们。 房内喘息与撞击声激烈交织,每一个人都像陷入了一场高强度的战斗交合,不是单纯的释放,而是一场肉体与力量交错的较量。 蓝落表情从挑衅逐渐变成凝重,额上渗汗,身体虽仍强势迎战,但频繁的衝撞与拉扯已逐渐削弱她的节奏。 她咬唇,眼神浮动,胸口剧烈起伏:「你们……真的来真的了……哈……这感觉……」 下一轮进攻更猛烈,数人轮番进入,她的反击逐渐变成了喘息中的承受。双腿依旧缠人,双手仍试图掌控对方节奏,但已不復最初的绝对主动。 她的声音开始乱,语句断断续续,从「再来啊」变成「慢……慢点、等等……」 但没人停。 凡仙们轮替上阵,灵气与肉体交融,她的自癒能力让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加强强度,越操越狠,越衝越深。 她撑得住,但终于也喘得乱、声音碎,脑中一片空白,主动逐渐崩溃。 「你们……怎么……这么久、还……还没结束……」 最后一轮时,她整个人瘫倒在地,双腿被掰开,腰肢剧烈抖动,头发凌乱、眼神濛濛,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这才是她想要的。 她撑过了强者对决,也终于在极限中,被狠狠压碎了自控与尊严。 她喘着气,发丝黏在脸颊上,肌肤泛红,浑身淋漓,身体早已湿透。但眼神,仍带着光。 一人刚洩完,想要抽身,蓝落却双腿一夹,死死扣住对方腰间,浑身还在微微颤抖,却用沙哑又急促的声音低吼: 「别停……谁准你出来的……」 她一边说,一边将对方重新压进,身体疯狂扭动,主动贴合,几乎像是要将他整个「吞」进体内。 「我还撑得住……再来……都给我来……都不许停。」 一旁的凡仙们面面相覷,有人想说她体力耗尽,有人想让她休息,可她却爬起来,趴在地上、自己分开双腿,喘着气回头挑衅地看他们。 「你们不是凡仙吗……不是强者吗……操到我真的崩溃啊……操到我记不起自己是谁、操到我永远都醒不来……」 她说这话时,声音里夹杂着颤抖与渴望,甚至还泛着微笑,像是欢迎一场无止境的失控。 眾人默然片刻,然后再次出手,这次毫无保留。 第叁轮、第四轮…… 她的身体癒合又破、破了又癒,早已习惯了疼与撕裂感,每一次重击都像是在推她进一场新的高潮深渊。 她叫得疯,笑得狂,泪水与口水混在一起,嘴里不断重复: 「好……就是这样……别停……求你们,永远别停……」 「把我操烂……操坏……操到世界只剩这种感觉……!」 这场车轮战,没有谁输谁赢,只有她一次次被送上颠峰,再一次次主动撑起,迎接更多、更深的摧毁。 这不只是交合。 是她活着的证明,是她对满足与破坏的追求极限。 她不会喊停。 她永远,都还想要。 **黄家虽然是修行世家,仍要维持正常运转与修炼节奏。**但随着蓝落的「留宿」,她已成为一个不被公开承认、却无人否认的特殊存在。 她不属于黄家,却每天都在黄家内活动。 她不干涉家务,也不插手事务,只做一件事:寻找、捕捉、交缠、满足。 一开始是凡仙强者们与她缠战,一轮又一轮。 但很快便发现,就算再强,她的慾望也没有尽头,她的身体能復原到几乎无限循环,每一次高潮之后,她会更敏感、更主动,甚至会在交缠中逼迫对方撑更久、更狠、更深。 于是轮替人数逐渐增加。 起初是五人、八人,后来变成每日排班、隐秘轮值。从凡仙一路扩展至仙胎境、渡劫期,乃至一些合体期资深修士也被默默安排进去补位。 每人只需一段时间,维持她的节奏、满足她的本能。结束后,她会自己癒合、起身、换人,周而復始。 她像黄家的一个不可说出口的灵修道具,却又不是谁能驾驭的器物。 她自带压迫与引诱,不挑食、不任性,只在交合中要求极高、极深、极久。 而黄家……选择了低调接受。 她不造成损伤,不耽误修炼,不干涉外务,还能成为某种「实战级」的磨礪对象。 凡与她交合过的修士,几乎都在之后的修炼中心神更加稳固、身体调和明显加快。 有人甚至在突破卡关时,回忆起她的呻喃与姿态,从中找到了关键突破灵感…… 而蓝落——从未感到厌倦。 她一日数轮,满身汗湿与快感,却仍眼神炙热,每一次被操至癲狂边缘都会低语: 「这样……这种感觉……比修炼还真实……」 「快点……下一个……来、来填满我……别让我停……别让我醒过来……」 她渴望不止,身体与神经都沉浸在那无限循环、近乎超越极限的快感炼狱中。 而所有人都知道,她不是被奴役,她是主宰。 她是这场车轮的核心,是眾修士压力与渴望的出口。 她是黄家最私密、最危险、却最愉悦的秘密。 而这秘密,没人想说出口。也没人想让她停下。 那一天,没人预料到蓝落会做出那样的事。 她依然如常,一身红衣、神情慵懒,进入那间隐蔽的静室,躺倒,分开双腿,伸出手指招了招——今天的第一人准时上场。 但不同的是,当衝撞开始、肉体交缠如往常展开时,蓝落突然关闭了自己体内的自癒机能。 她没有宣佈,没有通知,只是悄然地关了那道能让她不断癒合、从不崩溃的灵气运转。 一开始没人察觉,因为她依旧叫得响、挺得狠、缠得紧。 她的身体还在迎合、反压、颤抖、摇动,像是一如往常地享受着无尽的高潮回圈。 但很快,有人发现她的肉体不再那么快速癒合。 内壁被撕裂的地方渗出血来;过度衝撞的肌肉开始抽搐;她的声音,从高亢逐渐变得哑、颤、破。 「你……的灵气怎么……?」 「别管我……继续……」她声音虚弱,双腿依然缠得死紧,表情却比从前更疯、更渴,「我想知道……真正操坏是什么感觉……」 她一边流着泪,一边笑着,眼角通红,整个人像是从疯狂中挣脱,又重新坠入更深的深渊。 那天,没有人能拒绝她的请求。 她一轮接一轮,坚持不开癒合,让自己在一次次衝撞与深入中被撕裂、痉挛、崩溃、昏迷又惊醒,像是在以肉体的破碎来寻找某种真正的「极限」。 她痛得颤抖,却始终不肯喊停。 她哭着,喊着,却仍叫道: 「继续,还不够……我要的是……毁掉我!」 眾修士见她身体逐渐支离破碎,却无法停止,因为她仍撑着、咬着、迎着,像是一具不断燃烧的器皿,拼死吞下所有。 她想要的,不再是永恆的交合,而是毁灭感中的绝对高潮。 那天,她终于没有笑着起身,也没有主动换人。 她倒在榻上,浑身是汗、是爱液与痛意的混合体,双眼涣散,嘴唇微张,气息细若游丝。 但她的神情——是满足的。 她终于,真正被操坏了一次。 眾人静立在一旁,久久无语。 这场欲海修罗,终于暂时沉睡。 但没人能保证——她醒来时,不会想要更深的地狱。 黑暗(二)、第267章先行小插曲 在沉睡两日后,蓝落再次醒来。 没人知道她在梦里经歷了什么,但醒来那刻,她的黑眸彷彿点了一道光,深邃、明亮、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与渴望。 不是疯狂,更不是崩溃。 而是某种——更深的觉悟。 她静静起身,洗去满身痕跡,穿上乾净的衣裳,动作平和而优雅。她没去找那间熟悉的静室,也没再等谁轮值进来。 她自己走出去,目光扫过院中间谈的修士,忽然抬手,一指点中其中一人: 「你,跟我来。」 对方一怔,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她抓住手腕,带离黄家主院,一路往东山荒林深处而去。 她没开口说一句话,只是拎着他,不快不慢地穿梭在密林与石壁之间,灵息巧妙压制,不留下半分踪跡。 那是一处隐蔽石窟,外头被藤蔓遮掩,内里空旷而封闭,灵气稀薄,没有人会来,也没人找得到。 蓝落将那人甩到岩壁边,自己则慢慢退后几步,站定。 「从现在开始,别停。」 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低柔,却如同命令般无法违逆。 那人刚想开口询问,蓝落已将衣裙扯下,转身,弯腰撑住石壁,抬起眼角冷冷道: 「我会自己復原,你负责毁掉我。」 说完,她主动后挺、引导对方进入,下一刻便是身体与身体的撞击声在空洞石窟中回荡。 从一开始,她便进入极高强度的律动,不再喊疼、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迎合、承受、推回、主动。 灵气在她体内持续循环,她的恢復速度依旧,但她不再追求快速破坏与崩溃的轮替。 她拉长了时间。 一次比一次更深,一轮比一轮更持久。 对方早已气喘如牛,几度欲停,她却每次都在快洩之际反握住他,低声说:「不够,再来。」 她的身体早已泛红、微肿、湿滑一片,但她的眼神从未失焦,反而越来越亮,像是——从那种极限性交中汲取了某种真意。 她已不是单纯为了满足本能而交缠。 她在这漫长的深层交合中,构筑着某种属于她自己的修行路。 她的喘息中带着沉醉,她的呻吟里有战意。 她不再是那个单纯渴望高潮的女妖, 她正在变成一个——以交缠为道的存在。 她沉浸,她觉醒,她还想要更多。 石窟之中,空气湿热,气息浓重如雾。 蓝落趴在岩壁前,双膝跪地,发丝凌乱,口中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她的声音一开始还带着引导与压抑,可随着撞击一轮轮深入,那声音逐渐扭曲、颤抖,转为无法压制的狂乱与高涨。 「还要……还要还要还要还要……啊啊啊啊——!」 她的身体早已泛红,肌肤上佈满被拉扯与衝撞后的痕跡,双腿抖得几乎站不起来,每一下都像是将她再往疯狂的深渊推进一步。 她背脊高耸弯曲,身体向后狂顶,主动兜迎,像是要把自己捣碎、捣穿、捣烂。 但无论怎么捣,她都还在叫,还在扭动,还在渴望下一轮更深、更狠、更满的衝击。 「不够……不够……操不坏……为什么还操不坏……再来……用力……啊啊啊啊啊……!」 石窟墙壁都被她的声音震得发出低鸣,岩面上留下她指甲抓出的深痕,整个人像被一团火烧着,全身扭动中只有一个执念—— 要被操坏。 她的眼神红了,唇角带血,喘息又破又颤,彷彿每一下都是极限。 但她就是不崩溃。 灵气依旧在她体内循环復原,无论撕裂几次、撞穿几次,下一秒都会重新收紧,再次迎接新一轮的暴力入侵。 她的身体像是不会坏的器皿,却又永远不满的深渊。 「再狠一点……操死我……撑开我……我想烂掉……我想、我想在高潮里疯掉……啊啊啊——!」 她哭了,笑了,疯了。可她还活着,还清醒,还喘着,还跪着要更多。 这不再是慾望,也不只是肉体的执着。 这是她——蓝落。 将自身的极限当成挑衅的武器,将无法毁灭的身体当成最强的交媾容器。 她要的不仅是高潮。 她要用整个人,证明—— 你们谁,也操不坏我。 但也请别停,因为她还要。 她趴在岩石上,汗水与唾液滴落,身躯颤抖到几乎透明,却仍不倒、不歇、不停。 石窟内那具与她交缠多时的身影早已气息紊乱,双膝发软,脸色苍白,胸口剧烈起伏,像是从战场上活下来的败兵。 蓝落却还在动,还在收紧、在反顶、在索求。 她回头,眼角泛红、嘴角含笑,喘息之间低语: 「你还没完……别说你结束了……我才刚暖起来……」 他已近崩溃,灵力如潮水退去,腰腿如灌铅,撑着她的身躯像撑着整座山。 但她——还像火一样旺,还像深井一样深。 她的身体没坏,她的声音没断,她的渴望没停。 她根本不是在与人交合,而是在与极限较劲。 最后一次衝击过后,那人终于彻底瘫软在地,气若游丝。 他看着蓝落那依旧湿热且紧绷的身躯,眼中带着惊惧与不可置信: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蓝落侧身坐下,擦了擦嘴角,笑容懒散,像刚做完一次悠间的午憩。 「我啊?我不过是个……想被操坏但永远坏不了的女人。」 她的眼神仍旧明亮,黑眸中闪着异常的愉悦。 「不会坏的身体,是种诅咒,也是种玩具。」 她伸出手,抚过那人颤抖的脸,语气轻柔如呢喃: 「但你会坏,你们都会。你们会怕、会颤、会哭、会逃,最后只剩下……心里一个再也无法癒合的印痕。」 她站起身,衣裙随意撩过,那具被无数次衝撞的身体在灵气中再次平復,毫无伤痕,彷彿刚沐浴过。 她不是要坏人,她只是想看见—— 谁,能在她不会坏的身体下,先坏了心。 第267章先行小插曲 那片无人之地,空气寂静。蓝落静坐在空间渲染的核心,眼前是层层灵气流动与远处交合的残影。 一道威压无声降下。 赤袍仙尊降临,身形笔直,气息如山压境。他站在她叁丈外,开门见山: 「取你身上一滴血,用作实验。」 蓝落没动,只淡淡抬眼,问道:「实验用途?」 「是。」 她静了一会儿,再开口:「好处?」 仙尊略頷首:「儘管提。」 她目光不变,语气平稳:「交缠。」 仙尊眉角微动,语气不变:「其他的。」 「交融。」 「……其他的。」 「交配。」 仙尊眼角青筋微跳,沉声:「还有别的吗?」 蓝落看着他,语气一如往常冷静:「让你抽插。」 仙尊沉默数息,冷声道:「我的法器代替。」 蓝落点头:「也行。」 蓝落抬眼,望着那名仙尊,语气平静地说: 「来吧。」 仙尊没说话,从袖中取出一柄细长晶刃,透出微光,是一件中品仙器,显然适合抽取灵血用途。 他走近两步,将仙器递出:「给。」 蓝落看都没看,重复一遍:「来吧。」 仙尊挑眉,手一松,把仙器拋了过去。 蓝落伸手接住,低头看了眼,再抬头道: 「不是要弄我?」 仙尊语气淡淡:「仙器换你的血液。」 落神色依旧:「不是要拿仙器弄我?」 仙尊脚下一晃,差点没站稳,手心微紧。 他沉默几息,走上前,拿起仙器,在她手臂上划了一道。血线迅速浮现,他取出玉瓶,精准地收取。 做完后,他将那件仙器留给她,转身就走。 但下一瞬,手腕被空气中的力道猛地一扯。 蓝落依旧坐在原地,眼神不变,语气平静: 「你还没用仙器弄我。」 仙尊回头,盯着她几息,眉角跳动,额头青筋略现。他终于明白,这女人——脑子有点问题。 他没再开口,挣脱灵力束缚,瞬身远去。 空气回归寧静。 蓝落低头看着手中的仙器,又看了看自己刚癒合的伤口,喃喃地说了一句: 「无趣。」 黑暗(三) 她静了一下。 不是发愣,而是忽然发现身体里面什么都没了。 刚才的充实、撑满、连呼吸都能感觉被压着的状态,不知道从哪一刻开始,全散了。她摸了一下自己,大腿内侧还黏,但贴上空气时,冰得她下意识夹紧腿。 只是那个夹紧,不再像是承受,而是失去。 她深吸一口气,没人碰她,却身体抖了一下。那不是高潮,而是空掉的反应,像什么被抽走了。体内冷,不是因为气温低,而是那股曾经撑满她的东西消失得太快,来不及收住,也来不及缓衝。 那里刚才明明还是热的。鼓胀的。像被谁整个顶进来,顶得她整个下腹像火一样烧着,每一下都往上撞。但现在,只剩空荡。 她不甘。 喉咙像卡着什么,张口却吐不出声,只觉得渴,嗓子乾,里面更乾。她低下头,额上的汗还未全乾,黏着额发。她的手伸下去,想安抚、想补救一点什么。 只是手指一碰,身体抖了一下,抽得不轻,但那种反应却没有热,只是抽空之后的神经反射,虚虚的,像渴了太久却喝到一口冷水,不但不解渴,还更饿。 「……还是不够。」 她没有喊,只是低声说着,像是确认自己此刻的状态,也像是给自己下一个判断。 她靠着,身体像是收缩着,整个人由里往外地冷了下来,不是体温下降,而是那种被填满过后的空洞感,迅速蔓延。 她不想这样。 不是因为爱,也不是想着谁。她只是无法接受这样空着的自己。那种热过、涨过、烧过后被丢空的感觉,让她想要回去那一个个撞进来、撑着她的状态里,哪怕只是一点点。 她不是控制不了,她只是清楚地知道:现在这样,不行。 那种骑着、撞着、一下一下塞进去的感觉,她记得太清楚。撑满、灌进去、被顶到发颤,整个下腹热到像灌了火。那种感觉不是靠想像能复製,她渴望的不是某个人,而是那个被彻底撑满的状态。 但即便那时的她再怎么被顶、再怎么叫得语句都断开、汗水从额头滑到大腿内侧、高潮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她也知道,最终还是空。 高潮结束,抽搐停下来,体内的液体沿着出口溢出,身体瘫软,四肢无力。她以为自己会满足,会像以前那样——短暂地满足。可没有。空得更深。 她终于明白,那不是她要的。 她要的不是狂暴、不是让自己像野兽一样崩溃,而是「亲自」一点一点感受。从前戏、从碰触、从慾望甦醒的最初,那一寸寸升起的过程。她要感觉清楚,从最原始的那点热开始,慢慢升温,不是突然被烧坏。 她在高潮里坏过一次,现在,她想清醒地重来。 她不急着擦拭身体,也没有躲进被子,只是让自己瘫着,缓缓回神。那双眼睛没了狂乱与混浊,反而明亮,像是刚从一场混乱中走出来的人,意识反而比平时还清楚。 她坐起来,动作缓慢而稳定。腿还有些软,身体仍带着疲态,但她的语气,变了。 「……这次,不能再急。」 她望向对方,眼神专注,不带过多情绪,也不再渴求某种刺激或爆发,而是一种冷静的打量,像是要重新组装自己。 她贴近他,坐到他腿上,不急着进去,也没有任何叫嚣或催促。她只是贴着,让皮肤与皮肤的温度相贴,让体温慢慢交换,呼吸互相交叠。 她的指尖在他胸口划过,像是测试,也像是询问。她没有刻意挑逗,甚至连语气都低得像呢喃,只是轻轻说: 「我要从这里开始……我想知道,我是哪里先热的,是哪一块肌肤先痒的……」 她的舌头舔过他锁骨,不是为了刺激,而是为了感觉自己的反应。她自己能不能因为这样而颤?这里热不热?下身有没有紧?她的心,是不是有跳快? 这不是取悦,而是一场重新认识自己的仪式。 她没有急着骑上去,只是靠着,感受自己贴在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怎么变化。她从胸前开始轻触自己,手指划过乳尖,感觉自己因轻碰而起的颤抖。那不是高潮,是身体对自己触碰的自然反应。 她笑了一下,很轻: 「……光是这样,我就湿了。」 她的手摸到腿内侧,指尖一探,果然——早已湿透,比刚才被干疯时还快。 「我不是非得被操烂才会想要,」她说,语气里有点嘲讽也有点释怀,「原来只要我够专心……我自己就能点燃自己。」 她开始贴着他慢慢蹭,没有进入,只是让自己一点一点烫起来,感觉那个渴望不是从衝撞而来,而是从体内一寸寸升起的热。 而当那热快要漫到极限时——她停了。 她离开他,站起来,脚步有些虚,但神情依旧平静。她走向水池边,晨光还未完全洒落,池面映着石壁微光,静得只听见她入水的声音。 水冷,脚踝一泡下去,她就吸了口气,但不是惊,是放松。 她让水没过腰、过胸,坐下去,整个人泡进水中,像是将昨晚的馀热一点点洗去。她不着急擦洗,只是静静感受清水如何掠过皮肤,如何将残留的液体、味道与黏稠感一层层带走。 她的手沿着身体抚过,不是挑逗,而是一种确认。她还在,她不是那场高潮后的空壳。 她看着水中的浊影,那些从她体内排出的痕跡,浮散、混浊,清晰可见。 她没有逃避,反而伸出灵气,凝聚指尖,引导那些痕跡聚成一团,封入白玉桶中。不是为了收藏,而是为了不否定那一段歷程。那些是她的一部分,是她真实的经歷,是她从狂热到清醒的见证。 她过滤、提纯,把里面所有让她躁动、牵扯、失控的杂念都剥除,只留下那份纯粹的体验本质。清澈、微黏、带着灵气——那是她自己身体炼出的东西。 她舔了一口,笑了。 「比灵果还补。」 她吃了几口,不多,只是让自己的气息慢慢稳下来,灵气与神识一点点回归。 她看着那桶说道: 「以前只知道吸别人的精元,现在倒好,连自己炼出来的都回收……我真是环保到骨子里了。」 她不是在开玩笑,只是终于学会,把「慾望」当作生活的一环——不否定,也不沉迷。 她只是,学会了好好地,让自己变热,让自己清醒,让自己接受她是这样的存在。